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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惊惧下的疑惑,声音冰冷,“我与你大婚当夜,收到两封密信。”他缓步走过来,伸手钳住我的下巴:“一封是你爹勾结当朝丞相仲斯爻陷我爹于死地的罪证,另一封里,是一块玉佩。” 他眉目灼灼,带着一丝绝然的恨意:“那是我幼时得皇上御赐的珍爱之物,是我情定于你时,送你的信物。” 玉佩。 我脑海里电光雷鸣般闪过些什么,可我看不清,抓不住。 心口淤堵,呼吸忽然变得困难。 我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恍惚间听见陆临川冰冷的声音—— “明日我爹三年祭,府里迎来送往的事自有人打点,你去祠堂跪着,我什么时候允准,你什么时候起身。” “记得离我爹灵位远一点,别脏了他老人家的眼。” 12、这是我应得的 第二天天不亮,我便被人搀起来沐浴更衣了。 被人摆弄时浑身伤口赤裸在人前,什么屈辱、什么脸面我已经无力顾及,额头烧得滚烫,周身一阵阵发冷,我一身素白地低着头,跪在祠堂冰冷坚硬的石砖上,昏昏沉沉,摇摇欲坠。 青苗偷偷溜进来,想趁四下无人给我揉揉腿,膝盖上擦点活血化瘀的药,我说不用。 他跪在旁边,抬起胳膊一遍一遍蹭着眼泪:“少爷,这样跪三天你的腿会废的,真会废的。” 我说:“嗯。” 陆临川想让我变成废人,我有什么好挣扎的,我若不跪,他也大可以打断这双腿,没什么区别。 其实已经不觉得疼了,过了初时的酸麻,僵痛,到后来像被大石头将骨头一节一节砸碎般的剧痛,我便再没什么感觉了,腰部以下全都涨涨的,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躯体。 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每日从晨起跪到深更,发着高热,一旦失去知觉便会被人抱起灌药,醒来便咬着牙又跪回去。 王府门前一整条街都是绵延搭起的祭棚,前来祭奠的王公贵胄当朝要员熙攘不绝,我麻木地听着外面那些忙碌的人声,从早吹打到晚的锣钹唢呐,禁不住心中凄冷。 我爹的忌日,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烧过一刀黄纸。 应该没有吧,那时候我正落水昏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应该再没有人记得他。 陆临川也没想到我会撑下来三天,祭礼结束那天晚上,他来到祠堂。 我一直低着头,肩膀后背上像压着千斤重担,头疼欲裂,整个人都已经动不了了。 直到那双素纹黑锦的靴子迈入眼帘,我缓缓抬头。 几日不见,他似乎清瘦了许多,大概诸事忙乱,心绪欠佳,他也吃不下睡不宁的缘故吧。 我看着他,看他渐渐皱眉,眼神由冷漠变得难以言说。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惹他不快,或许只要看见我,他眼里便只剩下憎恶。 可我真的不想看见这样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苍白的脸、布满血丝的深陷的眼窝和干裂的嘴唇落在他眼里,是让他痛快多一些,还是嫌恶多一些,可我若越痛楚,他就能越快意,那倒也算值得了吧。 除此以外我也做不了什么了。 陆临川看我发怔,迟疑着伸出手,像是要摸我额头。 我恍惚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向我伸来。 ……或许潜意识里,我是渴望这双手的,只是我记忆不够清晰而已。 眼前渐渐模糊,我闭上了眼睛,预想中那指尖的温度未曾触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溺水大概已经成了我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我已经不知做过多少次沉入黑暗水底、无力挣扎的噩梦,只不过这一次窒息的感觉格外清晰。 我在剧烈的呛咳中醒来,看见青苗跪在榻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帕子慌张地给我擦着,他见我睁开眼睛,高兴地差点把碗扔出去。 我喘着气,刚要动一动,就听见身后上方一个声音:“给我吧。”链栽缒新请連係裙(0)7久捌|捌酒 我头皮骤然一紧,这才发觉自己正浑身虚软地躺在陆临川怀里…… 疯了,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挣扎着要爬起身。 陆临川低声斥道:“别乱动!先把药喝了。” 我像被点了穴一般定住。 他接过青苗手里的碗,将我脑袋揽在他左侧肩头,右手的勺子舀起药汁在碗沿上轻轻刮过,伸到我嘴边。 “张嘴。” 我战战兢兢看他一眼,垂下眼帘,乖乖含过勺子吮干净,苦得要死,却大气不敢出。 一口一口,终于喝到碗底,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苦的东西,我眼睛都苦红了。 可也不对,我想,这碗药和我这个人,也说不准哪个更苦一些。 陆临川把碗递给青苗,说:“去厨房把炖好的银耳羹端来,多放些冰糖。” 青苗在地上“梆”地磕了个头,说:“是!”爬起身跑了。 吓我一跳,但我浑身僵着,也不敢动。 陆临川扶着我起身,弯腰慢慢把我放下,他铺在肩上的长发垂到我的脸旁,我有点痒,眨了眨眼睛。 陆临川看我一眼,直起身掸了掸衣襟,走到桌边去了。 果然还是嫌弃的。 我偷偷四下看了看,这一看又惊得心脏几乎跳出来,这竟然是陆临川的寝房,我居然躺在他的床上,真要了命了。 我手指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手心里全是汗。 这不安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躺在这不该躺的锦被华衾里。 陆临川瞥见我的样子,问:“腿疼了?” 我没吭声,手抓紧了盖在腹部的被子。 他慢慢走过来,皱着眉看我:“到底怎么了,说话。” 他的耐心向来不足,尤其是对我,我额角沁出细汗,结结巴巴小声说:“我想……我想……” 我咬了咬嘴唇。 “可是要如厕?” 他冷冷淡淡地直接说了出来,我羞臊得满脸通红。 ……是的,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现在醒来内急得厉害,快要忍不住了。 他伸手掀开被子,抄起我的腿弯就要抱我下床,我再次再次吓得要死了——这怎么敢?我怎么敢,我挣扎着躲着说:“不不不用……我自己去……” 他说:“你的腿下不了地。” 我一愣。 他说:“伤了根本,若养不好就废了。” 我不吭声了,缓缓低下头看了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膝盖。 他问我:“恨我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说:“为何不恨。” 我声音很轻,轻得仿佛被抽空力气了。 “这是我应得的。”我说。 求收…… 13、冷吗? 可能是这一次伤得重了,福兮祸兮,我倒也因此得了个把月的安稳。 陆临川没再动过我。 养伤进补的药送来了不少,我捧着碗跟青苗感叹:“既然还要给我养伤,当初何必那么狠呢?我也少遭点罪,他也能省了这大把的药钱。” 青苗跪在地上,一边给我的膝盖敷药,一边低声说:“少爷,这王孙贵族家的后院历来都是不安生的,不管前情旧恨如何,你现下最要紧的是自保,你得学着机灵点,好汉不吃眼前亏,该顺着顺着,该躲着躲着,王爷这么些年也没怎么拿你撒过气,你说你现在怎么老往刀尖儿上撞。” 反了……还教训起我来了…… 我嘴一瘪,委屈就上来了:“那是我往上撞的吗?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在他面前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大气都不敢喘,他要这样,我能怎么办……” 青苗看我眼圈泛红,叹了口气。 我垂着头嘟囔着:“他说我祁家做过那些事,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不认他生气,现在我认了他更生气,他说,说把我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青苗包扎的手都抖起来。 “少爷,”他咬了咬牙:“祁将军不是那种人。” 我沉默半晌,看着他:“你都知道些什么?就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你再回到过去那种日子了……”青苗低着头,声音很低:“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很多事都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知晓内情的,我只知道从三年前边关那一场仗,把什么都改变了,祁将军没能回来,老宁王吐着血安排王爷与你的婚事,没撑多久也去了,皇上谕旨让你们先成大礼,再守孝期,结果……”他顿了顿:“结果大婚当夜,王爷就与你决裂,自此你就变得冷心冷情,再也没有过一天开心的日子……” 那应该跟陆临川说的差不多,大婚当夜他收到的密信。 我叹了口气。 “那我以前,可曾跟别的男人相好过?有过苟且之事?” 青苗缠绷带的手直接顿住,瞪着眼睛看着我:“少爷你在胡说什么?” 我低下头:“陆临川说我大婚的时候已非完璧,我的姘头给我身上烙了个印记,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青苗嘴都哆嗦了,又惊又气:“这比污蔑祁将军害死老宁王还无稽之谈!简直胡说八道!” “可我……可我身上确实有……你以前侍奉我的时候,没见过吗?”我问他。 “见过……”他说:“也是三年前忽然有的。” 我问:“那我有没有告诉你是怎么来的?” “没有,我问过,但你什么都不肯说,也不准我告诉任何人。”青苗拧着眉。 我不再说话了,神情落魄。 青苗跪直了身子,看着我:“但那不可能是你跟别人相好得来的,少爷,你和王爷从小一起长大,我也是跟在你屁股后头看着你们一起长大的,你对王爷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十五六岁那时候正是你们倾心相付情比金坚的时候,我天天看着你如何想他念他,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说句愿意为他去死都不为过,怎么可能还会跟别人。” 我听得发愣,竟未发觉自己眼里已经噙满泪水:“……真的?” “真的。”青苗坚定地说。 那为什么,为什么陆临川一点都不信我,我真的做了令他一点情分都不再念的事吗?可我既然这么钟情于他,怎么可能还愿意委身别人,这说不通,就如我父亲追随老宁王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最后却意欲置他死地一样说不通,我们祁家,怎么可能背叛宁王府…… 头疼,我低头按了按额角,眼泪扑簌一下就滚落鼻尖。 青苗捧出一方帕子,双手递过来,声音哽咽:“少爷,这三年来你日日都是如此,一个人枯坐着,晚上对着烛灯掉眼泪,我劝也没法劝,帮又帮不了,只能眼看着你身子一日差似一日……本来你失足落水,我恨不得跟了你去了,可没想到你醒过来什么都记不得,我还以为老天可怜见的,看不下去你再受苦,可……可你这才过了几天轻松日子……”青苗哽咽得说不下去。 “可陆临川心里比我更苦啊……”我拧着眉,嘴角的眼泪又咸又涩,“所有的事,我都没有证据我和我爹没做过,而陆临川有证据就是我们做的,在他心里早已认定我爹是害死他父亲的仇人,我是仇人的儿子,曾经都是他最亲最信的人……他心里怎么能不苦,怎么能不恨我……” “少爷,”青苗抹一把眼泪,把手在衣襟上蹭干净,弯腰又继续给我包绷带,“你都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是忍不住去想王爷的苦衷,他可想过你有多少苦衷?你和将军定是遭人陷害,我就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到那时看王爷该如何自处。” 真相大白…… 我心中寥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 腿能下地后没多久,陆临川果然就派陆九来招我去了。 青苗依然不被允准跟着,他一边帮我更衣一边小声千叮咛万嘱咐,我都提着心一一答应。 进了前殿,陆临川已经用过晚膳。 他换了一身素色寝衣,正歪在寝房的榻上歇着,见我进来,把手里正看的一卷书扔到了一旁。 我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给他请安。 他闲适地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微微仰着脸,目光垂向跪在地上的我。 “腿好了?”他问。 我说:“好了。” 又小心地跟了一句:“谢王爷赏的补药。” 陆临川不屑地哼笑一声,阴沉沉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我跪在那如芒在背,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暗自放缓。 半晌,他搭在膝盖的手指了指我,说:“衣服脱了。” 我抬起头,瞳孔震颤,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临川的眼神阴冷而戏谑。 我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陆九。 陆临川嗤笑一声:“怎么?要脸?” 他弯着嘴角,吐出的话字字带刀:“那种东西对你重要吗?你这副身子,只怕他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 陆九不愧是王府里一等一的侍卫,深得陆临川器重,此刻更是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仿佛与他无关。 而我早已面色涨红,不知所措。 “你是自己脱,还是等人来扒?”陆临川摸过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眼睛看都不再看我。 我知道他又不耐烦了,便低下头,一圈一圈解下了腰间的束带。 屋里一时间落针可闻。 受辱这种事,跟有没有记忆没关系,哪怕经历再多次也没法习惯。 我能听见自己喉咙间哽住的呼吸,打着颤,一口一口,抽得心口发痛。 外衣脱下来放到地上,露出内里白色的亵衣。 我抬头看他,眼睛发红。 他姿势依然闲适,说:“继续。” 我抬起手指,摸索着去解领口的盘扣。 我希望有个人或者什么事能打断这一切,希望陆临川能大发慈悲让陆九出去,可是没有。 当身上最后一丝鞋袜褪去,我咬着嘴唇把鞋子整齐地摆在一边,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好时,他甚至让陆九端了杯酒放在我面前。 “冷吗?喝一口暖一暖。”陆临川勾着嘴角:“可怜见的,抖成这样。” 求收赞评…… 14、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吩咐的话,尽量不要让他说第二遍,我蹭掉鼻尖的眼泪,拿起酒杯饮尽。 “陆九,”陆临川很满意,“去打水来。” “是。”陆九转身出去了。 我瑟缩着跪在那儿,不敢抬头。 此种境地,也实在让我抬不起头。 陆九很快端了热水进来,放在陆临川榻前。 陆临川说:“下去吧。” 陆九躬身退下。 “过来。”他说。 我一手撑了下地,一手在胯间做着无谓的遮挡准备起身。 陆临川慢悠悠地说:“没让你起来。” 我一顿,刚要抬起的膝盖又放下,弯下腰跪爬着挪到木盆前。 膝盖又开始疼,但是脸比膝盖更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陆临川懒懒地坐直了身子,脚踩在盆边上。 不用他再开口了,我伸手小心翼翼地帮他剥去袜子,将他的脚放进水里。 头顶的人没说话,我低着头,细白的手指撩着水认真清洗着,好像眼里只剩下这一双脚。 直到水快凉了,陆临川说:“还没摸够?”我才猛地回神,赶紧拿起旁边的软布将他的脚托起来擦净。 陆九跟神出鬼没一样又自动出现,一声不吭把盆端走了。 “过来。”陆临川说。 我听话地往前挪了挪,跪在了方才的一滩水迹上。 陆临川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胯间。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喘。 陆临川笑了一下。 他把这理解为一个生性浪荡的人该有的反应,也更加佐证了我是个贱人。 其实只是恐惧而已。 我对他的情绪里面或许掺杂了很多愧疚、无奈、无从弥补和无望的期待……但是关于他对我身体的触碰,我的记忆只有恐惧,这种恐惧使得他对我的每一分粗鲁都被我自身无形放大无数倍,于是此刻哪怕他没有用很大力,我也疼得浑身发抖了。 但我没躲,也没有动,只是脸色煞白地抿紧了嘴唇。 那只脚在揉捻着,越来越用力,我知道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在一边狎玩一边赏味着我的反应,我额角沁出细汗,浑身僵硬,脑海一片空白。 没硬,一直没硬。 软踏踏的一小坨窝在他脚趾间,显得垂垂可怜。 陆临川微微有些意外。 我这么一个身子已经狼藉的人,居然面对他完全没感觉。 这令他心中渐渐升起一团怒气。 他又想起我的不忠,想起我背弃了与他那么多年的情分,背着他偷偷找了别人,想起我欠了他太多太多…… 可我又怎么知道他因为我没硬就脑补了那么多?我纯粹只是吓得而已,纯粹因为知道了今夜将会发生什么,而之前那些惨烈不堪的情景让我没法呼吸,吓傻了而已…… 我被捏住脖子拖上了床。 没有润滑,直接两指进入,粗暴翻绞。 我痛得两眼发黑。 床边就放着莹润的膏脂,我挣扎着伸手去够,可是无论如何都够不着。 陆临川扛起我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横着压住,他一个膝盖跪在我大腿肉上,疼得我钻心,他一手死死按着我的脖子,一手在下动得残忍,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泪迸流。 他就是要看我疼,是的,宁王府什么名贵的膏脂没有?要多少没有?他只是让我眼睁睁用不到而已,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才是他的乐趣和目的所在。 手指抽了出去,未等我喘息,一根更粗更硬的东西直接破了进来,瞬间撕裂的剧痛让我喉咙发出了濒死般的嘶嚎。 肠腔被撕扯着,血肉翻滚,我在猛烈的耸动中几欲昏厥。 陆临川啊……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在想,万一呢? 万一,我真的是冤枉的呢…… —— 意识再次回笼,我整个人被泡在温水里。 陆九拿着布子在浴桶边给我擦洗身体。 他面无表情,像摆弄一具木偶一般,将我一条小腿拎高,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轻轻掏着。 我慢慢扭开脸,眼泪滑入水中。 洗干净了,他将我捞出水用一张薄被裹起来,横抱着走出去。 我昏昏沉沉地问:“送我回清辉堂吗?” 他说:“不是。” 我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短短几步路,我又被放回了那张床上。 地上还扔着换下来的被褥,上面洇着斑斑血红,陆九过去卷了卷抱起来出去了。 我躺在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此刻浑身上下的疼都排山倒海般苏醒,我已经筋疲力尽,不想动,不敢动,也实在动不了了。 陆临川懒懒地靠在一旁,一手支着脑袋。我知道他在看我,所以我眼睛都不敢睁。 “上过药了吗?”半晌,他问。 我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嘶哑着说了句:“……没。” “躺过去。”他拿起床边的一个圆形小盒。 我攥紧被子,睁开眼哆哆嗦嗦看着他。 “……不用,我等回去自己上就行了……” 陆临川懒得回话,只沉着目光看我。 我惊惶极了。 “明天成吗?”我哽咽着:“我太疼了……淮,王爷,我没骗你……” 不说这个“骗”字还好,一说完直接被他扯开被子掀翻过去。 他从背后压上来,鹰爪般的五指揪住我的头发,扯得我仰起脸。 “没骗过我?”他压抑着呼吸,“你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药膏,抹在身后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且痛感愈发加剧。 我趴在那儿手指抠得发白。 他不知道挖了多少按入我身体里,手指像刀子一遍遍划过伤口,我疼得浑身是汗。 他拿过帕子一边擦着手一边说:“夹紧了,明早醒来若漏出来一滴,你就去把被褥全部洗了。” 我两眼通红,说不出话来。 那你让我穿个裤子不就行了吗…… 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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