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五只快乐妖和一个倒霉人(H) > 第16章

第16章

他问,那声音里带着冷冷的笑意。 我不吭声。 “祁凉月,”他的唇角凑过来,仿佛轻轻拂过我的耳朵,“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做的孽说忘就忘了,还能没心没肺地过日子。” 他笑了一下:“欠我的,你得还啊。” 我胸腔剧烈起伏着,惊惧,但不敢反驳。 我以前做过什么? 青苗不肯跟我说以前的事,他巴不得我再也想不起来,仿佛失忆了就能斩断过去,从此安稳过生活。 可我能不能活得安稳,全在面前这人的一念之间。 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孽,但陆临川此刻让我知道,他不仅仅是不喜欢我,而是恨我,在座的几个人,每一个都知晓这种恨。 我不敢问,也问不出口。 也许我真的做过什么呢?这可说不准,谁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伸手拿过杯子,啜着喝完。 陆临川拇指捻过我的嘴角,擦去一滴酒液,神情很是满意。 我咬紧下颌,心里放弃挣扎。 ……一杯接一杯,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他们轮番灌我,看着我不胜酒力呛咳不已,也不知能解恨还是解闷儿,我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管是谁让我喝我就喝,一声不吭。 到最后,我已经醉到眼神无法聚焦,酒杯递到面前,我伸手去接,却不小心给碰洒了。 陆临川鼻息一哼,我立马哆嗦,手忙脚乱想去找一张布巾擦桌子。 跪太久了,许是头晕,或者腿麻,我起身的瞬间膝盖一软,就天旋地转栽了下去。 不能摔到陆临川身上——混沌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情急之中我伸手往旁边一抓,只听见身旁的大胡子低喝一声:“小心!”我一愣,手指猛然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我“啊!”地一声痛呼,也不知道打翻了什么,整个人踉跄着扑了下去…… 身后一股大力猛地扯住我的头发和后领,把我拽起来重重扔到了一边。 我挣扎着回头,看见陆临川正死死拧着眉看着我。 榻上的人都站了起来。 炭盆里的炭滚了一地,我顾不得手上烫得皮开肉绽,爬起来匍匐着朝着陆临川跪好。 太疼了,我手肘贴地,手指规规矩矩伸过头顶,疼得止不住哆嗦。锁骨也火辣辣的疼,刚才扑下去的一瞬间撞到了炭火,可能也烫伤了,好在被一把抓住,保住了一张脸。 但现在我这个王妃也已经没脸了。 半晌,屋子里鸦雀无声。 我已经分不清是疼得还是吓得,额角冷汗淋漓,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到地上,洇进石砖的缝里,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脖颈,手指间血肉模糊,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不知道这副模样落在他们眼里是否解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我什么都不知道。 求求大家收藏评论,谢谢大家—— 9、为什么不死? “今天就散了吧,都回去歇息。” 许久,陆临川说了一句。 几个人躬身抱拳,纷纷告退。 我趴在地上,神志恍惚。 喝醉了也不是没有好处,疼痛变得迟钝了。 正昏昏沉沉庆幸着,脑后的头发被一把扯了起来,我痛哼一声,哆嗦着被迫仰起头。 陆临川半蹲在面前,看着我,眸色深不见底。 “王爷……”我喉咙哑涩,仰着脖子,艰难地叫了他一声。 我可以回去了吗?手好疼,头疼,浑身疼,我想回去了。 陆临川看着我。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祁凉月。” 我呼吸间带着哽咽,眼泪一个劲儿滑落,怔怔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对不起……”我说:“我记不起来……但是你说我做过,我,我就认……你想让我怎么还都行……” 还能怎么办呢?我说我没有?说我不还?照眼下这情形,似乎不可取。 陆临川拧着眉,眼神痛楚:“凭什么?失忆之前对我说你无辜,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这么一脸无辜的样子……凭什么祁凉月,我宁王府对你祁家不好吗?你们为什么……”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痛懵了,但不仅仅是皮肉筋骨的痛,心头……我看着他的脸,那眼神,我心头忽然疼到发颤。 “你还不起。”他咬着牙说,“我爹的命,宁王麾下三千将士的命,你还不起……还有我对你,十几年……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分……” “哪怕把你挫骨扬灰……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怀疑自己看错了。 陆临川眸子泛红,喉头滚动,他像是要滴下泪来…… “……”我说不出话来。 攥住头发的手指渐渐收紧,我疼得眼泪更凶。 他死死盯着我问:“落水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 我有种下一刻就将被撕碎的感觉。 我扒着他的手,顾不得手指剧痛去扒他的手,发丝纠缠着,不知道扯掉了几缕,我哭得很凶,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放开我?饶了我?原谅我? 他不会的。 我既欠了他的,凭什么要求放过。 我大概只剩下想逃的本能了。 但这本能此刻一点用处也无。 衣服被撕掉的时候,我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陆临川一手捏着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住,我浑身赤裸,瞪着眼睛挣扎着看他抬手解着衣襟上的盘扣。 我没什么力气,已经拼了命了,却不能挣脱分毫。蓮溨追薪綪联系六灵七玖八51八玖 一条膝盖被按在肩上,下身被硬生生撑裂、进入的时候,我觉得嗓子里发出的嘶叫已经不能算是人的声音。 那一刻,我真的知道陆临川有多恨我了。 —— 我的印象中,人们把这种事称作欢好。 欢好的滋味是不是与字义一样,我不知道。 但我现在正在体会另一种滋味,生不如死。 “我以前,从没碰过你……祁凉月……”陆临川粗重地喘着,他的下身像锋利的巨刃一遍一遍捅入我的躯体,恨不得让我肠穿肚烂。 我嘴角死死咬住一缕头发,疼到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模糊。 “以前是不舍得,后来是不想碰,因为恶心,我嫌你恶心——” 屈辱什么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只求速死。 下身渐渐黏腻,传出淫靡的响声,粘稠的血洇湿了陆临川的亵衣,也让他进出变得顺滑,他沉沉舒了口气,腰胯的动作更加残忍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曾多么宝贝你……”他一边大力动着一边说,“我曾许你……一生一世对你好,决不负你……在我父王要我们成亲之前,我们就已经彼此倾心……” ……不是早就心悦他人了吗……怎么会是我…… 我牙齿间已经咬到满是血腥,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发丝散乱的糊在脸上,我只能微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喘得有些厉害,也或许是哽咽,“可我想不到,祁凉月,我死都不敢相信……”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猛地往前一顶,我整个人痛到痉挛,他掐住我的脖子怒吼。 ……掐吧,再用力一点,把这口气掐断。 我眼神涣散,手指在他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腰部以下已经不能动了,两条瘦削的腿想要挣扎,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斜在他腰侧。 我已经没什么意识,可当他看见我微微嗫嚅的嘴唇,无声地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时,他猛地松开了手。 我一口气抽到喉咙嘶鸣,咳到身子都扭曲起来。 “你以前,不是宁死都不认吗?不是说对我的真心日月可鉴,从未做过任何害我宁王府的事吗?”他冷笑起来:“这句对不起算什么?算认了罪,盖了章?” 我睫毛盖住眼睛,再也无力睁开,而他再也无法忍受我这张惨白到已经不似人形的脸,抽身出去,将我翻了个身跪爬着,再次重重地捅了进来。 我最后一丝意识,就是噙着满嘴血腥,伸出手指抠住地砖的缝隙。 “淮渊……”我脑海里最后一丝游吟:“救我……” 10、何必如此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撕扯着按在身下作践。 我哭到喉咙嘶哑,脸被按在地上,随着身后的顶撞耸动的时候还在哭叫:“淮渊救我……淮渊……” 我就是这么哭着挣扎着醒来的。 眼睛又肿又涨,疼得慌,好一会儿才缓缓聚焦,看清了榻前男人的脸。 陆临川看着我,脸色还是往日一般平淡。 而我的眼神大概比梦中还惊惧百倍。 “你梦到了什么?”他淡淡地问。 我僵硬地没能说出话来。 他抬起手,我以为他要碰我,头皮霎间骤紧,浑身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往床角里蜷缩。 他微微一怔,抬手甩了甩窝住的袖子,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陆九。”他叫了一声。 侍立在外间的人应道:“属下在。” “去请太医。” “是。” “慢着。”陆临川忽然又叫住他。 “去回春堂请个大夫吧,要个嘴严的。” “是。” 房门吱呀一响,脚步声迅速远去了。 陆临川斜睨了我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我两手抓着被子,直到确认他真的走了,才一下子瘫软下来,大口喘了几口气。 手指缠满纱布,皮开肉绽的烫伤已经包扎过了,身上也没有黏腻难受的感觉,头发带着一丝清爽的味道,看来都已经洗过了。 我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昨晚对我做那种事,我其实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本来就是他的人,于情于理侍奉他都是应该的,可是昨晚的一幕幕,他全然不同往日的暴虐令我胆寒。 他说他以前从没碰过我,我并不确定,因为冥冥中我对昨晚的场景似曾相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总觉得比梦中更真实,更激起我内心恐惧的战栗…… 门吱呀一声响了,我扭头去看,青苗红肿着眼睛小跑着扑到我跟前:“少爷……”他嗓子嘶哑,看上去比我这惨相强不了多少。 但我看见他还是很高兴,心里也踏实了半分。 “青苗……” “少爷你受苦了……”他极力压低声音,哽咽着说。 我勉强笑了笑。 “怪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我想动一动身子,都躺麻了,难受,可是稍微一提气,身后就疼得要命,我皱着眉“嘶”了一声,青苗赶紧按住我不让我翻。 “怪你干什么,”我说,“他是王爷,在这府里生杀予夺,你一个小厮能怎么办。” 我顶着王妃的身份都落得如此,何况青苗。 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来人不止一个。 青苗给我掖了掖被角,起身退到一边。 陆九推开门,陆临川走了进来,那长腿一迈,玉树临风,却在我眼里走出了阎王索命的气势。 他身后跟着两个人,躬身谨慎,一个长者模样,一个提着药箱的小跟班。 “出去。”陆临川淡淡吐出两个字。 我愣愣地看着他,被子底下的身子又开始筛糠起来。 陆九上前拉住青苗要带他出去,青苗不敢吭声,但扭拧着不肯顺从地往外走,他红着眼睛望着我。 陆临川不屑回头,但面色明显阴沉下来。 青苗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当着面这么违逆,陆临川要了他的命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青苗,”我说:“我想吃烤红薯,你去……” 青苗蹭了把眼睛,顿了顿,低声说:“是,少爷。”转身跟着陆九出去了。绮鹅群七1⒎氿26溜依證梩 医者半跪在床边,陆临川并未走开,而是一直站在那看着。 我的脉象大概像被鹰叼住的兔子腿一样乱蹬乱蹦杂乱无章,医者回禀了什么我都没听清,左右不过是些惊惧交加,损耗过度什么的。 陆临川半晌没什么表情,过了会儿,开口问了一句:“高热,裂伤,如何治。” 医者立即心领神会,俯首道:“高热乃房事后清理不尽所致,亦或是伤口感染,这个还要请王爷允准,待草民看一下王妃伤口情势如何,再斟酌用药。” 陆临川微皱了一下眉,我死咬着嘴唇看着他。 “一定要看了才行么?” “草民冒犯。”医者匍匐在地:“伤处情势不同,有内服外治所偏向不同,草民万万不敢随意猜测决断。” “那就看吧。”陆临川扔下一句,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医者转身跪到我面前:“王妃,请把……” “不行。”我说。 老头一愣。 “我不看,你出去……”我攥着被角,直视着他。 “这,这……”他原本一副恪尽职守的医者心,结果没想到我不配合。 我打死都不会配合。 “陆九,”陆临川倒是没什么耐心听我多说半句,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闻声进来的人往床上抬了抬下巴:“按着他。” 陆九脸色一怔,随即恢复,上前抓住被子,说:“王妃,得罪了。” 我说:“不行!你们都走开!” 听我的还是听陆临川的,这对陆九根本不需考虑,他手上稍微用力,被子被“唰”一下扯开扔到一边,我手指痛得要死,根本抓不住。 他按着我就要扯我衣服。 这他妈什么世道——一个侍卫,当着王爷的面儿扯王妃的亵衣…… 我已经吓傻了,眼睛迅速迸出眼泪,喉头痉挛般发不出声音,撕扯间死死抠紧的手指洇出鲜红色,染在雪白的衣衫上。 “王,王妃,王爷也是好心……您万不可讳疾忌医啊……”老头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这男男欢爱的伤症,他平日也看得多了,情浓所致嘛……可这咋还动上手了呢。 我还是不肯。 衣衫半落,我满身的伤痕都露了出来,胸口处的烫伤又崩裂出血,大腿上全是青紫的掐痕。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仿佛脸皮被剐了一地。 陆九不敢对我用死力,但哪怕仅用三五成,我也挣不过他。 脸朝下再次被按住的时候,我已经衣衫散乱,发丝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这种惊惧和绝望,太痛苦了……何必如此,陆临川,你恨我厌我大可以写一纸休书,要么痛快给我一个了断。 何必如此。 “淮渊——”我嗓子肿痛,拼命咽着眼泪,一双眼睛拼命看向他,我说:“淮渊救我……别这样,淮渊,求求你……” 11、你配吗? “好了 !” 陆临川似乎被我哭喊到心烦,他摆摆手:“陆九,带先生下去随便开点什么药,你在外面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是,”陆九迅速放开我,跳下床。 年轻小跟班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医箱,搀起老头跟在陆九身后出去了。 我哆哆嗦嗦撑起身子,揽了揽衣服,抽噎着回过头看着陆临川。 他走过来,冷冰冰地审视着我。 我被那眼神盯得遍体生寒。 半晌,他轻笑一声,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祁凉月,你与我成亲时并非完璧,现在装出这么一副贞烈的嘴脸给谁看?” 我面色苍白,睁大的眼睛里还挂着眼泪。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男子也可验身,你不知道吗?”他眉头微压,直直地看着我,声音又轻又冷:“你后腰处的印记,可是你姘头亲手给你烙上去的?”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些日子洗澡时确实摸到后腰处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痕迹,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他看我发怔,几不可察地哂笑了一下:“看来你那位可不怎么心疼你,这一看就是用烧红的烙铁烙上去的,又疼又难以愈合,长好了也是块难看的疤,半点美感也无。” “你说他这不是害你吗?”陆临川弯下腰,直视我的眼睛,“他明明知道你要与我成亲,还给你烙上这个,怎么不想想倘若被我看见了,你凭这失贞的身子,在王府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愣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你,”陆临川的脸离我很近,声音很轻,“又为什么愿意让他印?嗯?因为不能相守,所以要在身上留下点什么做纪念,是不是?你就这么爱恋他?” 我看着面前这张脸,眼泪不知怎么就扑簌簌落下来。 他很不喜欢看见我哭,每次都会皱紧眉,可我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我不知道,”我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这种百口莫辩的痛苦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我没法否认,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以前做过多少不堪的事,可我也不想承认,因为冥冥中觉得,害陆临川、背叛陆临川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不记得了,”他缓缓直起身,叹了口气:“真好,做的事欠的债,一句不记得了就可以轻轻放下。” 他沉吟着摇头:“祁凉月,你活得未免太轻松了些。” 也许吧,我不知道。 但我明白以后想躲起来独善其身过日子,是再不可能了。 我怎么会这么天真,自醒来那一刻就知道陆临川不喜欢我,我怎么会觉得在这种不喜欢之下还能顶着宁王妃的名头安身度日。 “明儿五月十九,你可知是什么日子?”陆临川问。 “知道,”我回答:“是父亲忌日。” 他微微点头,转身走到桌旁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爹已经走了三年了,这三年的孝期,我守完了。”他轻轻放下茶杯,没有看我:“这三年里,我一直想着怎么处置你,要你死不难,难的是你是圣上金口御赐的宁王妃,死了不好交代,再者,我也答应过我爹。” 我跪在那儿,红着眼睛看着他。 “其实说到底……只怪我对你狠不下心,下不了手。”他眉目间闪过一丝怅然,接着便轻轻摇了摇头,笑了一下:“我一直等你自己了断,以死谢罪,可你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你说你冤枉,说祁家冤枉,我三年不见你,你就咬着牙在冷宫似的清辉堂苦等三年,我冷落你,厌弃你,你却什么委屈都咽得下,一心等我为你祁家沉冤昭雪。”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明知我恨不得你死……你还有脸叫我淮渊,你已经三年没敢再叫过这个名字……” 他冷笑的神情里终于破开一丝痛楚。 “你有什么资格?” 叫他淮渊,不是我故意的,只因那两个字好像时时就在我唇齿之间,我疼了、怕了、绝望无助的时候,潜意识里总会惶恐而不自知地喊出来,我不清楚这两个字曾经给了我多大的安全感,多深厚的倚仗,但是……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我以后再不喊了。”我看着他,哽咽着说。 “祁凉月,我三年不动你分毫,除开种种顾忌,还因为看着你活得煎熬痛苦,生受着折磨度日,于我反而是种慰藉,你就该活得生不如死,熬成油尽灯枯,你怎么配有指望?你根本就不配!” 他咬住有些控制不住的声音,腮颌绷紧,胸口微微起伏着。 “可你既然落水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反而忘了前尘罪孽,一身轻松地活过来,你把该受的折磨抛开了,那我呢?!我爹到死都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谁!他到死都在痛心,痛心他的副将祁锋为救护他被万箭穿心死在面前,他撑着一口气回来,就为了把那人的独苗托付给我,让我发誓护佑其一辈子!可是祁凉月,你问问自己,你配吗?!”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爹祁锋多年追随老宁王、披肝沥胆忠心无二,可他竟是害死老宁王、害三千宁王府亲军葬身沙场的罪人,而现在又说他舍命保护老宁王而惨死,这些……这怎么说得通…… 陆临川仿佛看穿了

相关推荐: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   洛神赋(网游 多攻)下   绝对占有(H)   [快穿]那些女配们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凄子开发日志   烈驹[重生]   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