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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巾,心肝儿一颤,磨蹭的不想下水,“许姨,我自己能洗,就不辛苦你了,对,你要不要先去看看纯良,你都不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特别可怜,就蹲在干草丛里,脸冻得通红,鼻涕拉瞎的,别感冒了,你去多照顾照顾他,我不挑理。” “他没事儿!” 许姨没耐心的,“再说他大小伙子了我给他搓也不方便,打从去年开始,他就自己洗澡了,你不一样,咱俩这没禁忌,从此以后,你这套活就由我负责了,我指定给你搓的明明白白,谁要敢说你梁栩栩哪块不白,那就是质疑我的手法!!” 哎呦我去!! 我差点给她跪了! “许姨,可是纯良今晚有点受委屈了,他那个……需要你的关怀,不如等下次,下次我再劳烦您受累给我……” “嘶,你怎么回事儿啊!” 许姨挥舞着她那戴着搓澡巾的巴掌,“你没看沈先生今晚都不着急吗,他就是为了让你和纯良崽子的关系能融洽点才不去找的,哎呀,你要是真心疼纯良,以后就别跟他一般见识,纯良缺根弦儿你也缺啊,他没爸没妈没人要的,你家里多少人,怎么长大的,你要是真想好好跟他处,就别再揍他了!” 这么说,还真让我想对了! 难怪我进院时看到沈叔屋里灯是亮的。 我喊了声回来了,正房的灯才再次灭了。 沈叔显然是在等我们。 “许姨,你还是……” “再叽叽歪歪我就揍你!” 许姨瞪向我,“快进去!今晚还要不要我睡觉了!!” “那您去休息吧,我也不用……” 我小心翼翼的提着意见,许姨一抬手吓得我立马坐进桶里。 没意见了! 一点儿都不敢有。 泡! 悄咪咪闻了闻手。 还行。 没那股子死味儿了。 许姨没急着动手,像是等我泡透。 我泡了会儿还是纳闷儿,“许姨,您和沈叔真的不怕纯良出事儿吗,今晚要不是纯良尿了,我俩真说不准……” “哎呀,他死不了!” 许姨站在桶边看我,“你也说那脏东西掐他了!是不是掐半天没掐死?!” “是啊。” 尿都被掐出来了。 纯良愣啥事儿没有。 我都怀疑那老太太是个假鬼。 “这不就得了!” 许姨下巴朝着门外一侧,“沈先生能不心疼他孙子吗,纯良小时候吃的饭都被他用符水滤过,那崽子看似可掐可捏,但脏东西真欺负不了他,真到了生死关头,沈先生就出手了,今晚这事儿,soeasy,毛毛雨嘛!” 我半张着嘴,“许姨,您哪里人?” 什么学历? 许姨白了我一眼懒得回答。 我笑了笑,心算放了。 就说沈叔不会真的看纯良不管,他心里有数,我的安全感upup就来了! “行了!” 泡的差不多了许姨就拽着我胳膊起来,“梁栩栩,站好!!” 我没出息的发颤,“许姨,不用……” “怎么不用!” 她不客气的朝我后背一拍,“排毒!!” 我哎呦个不停,许姨边搓边念叨,“说不定今晚这俩鬼就是沈先生故意安排的,为了你俩能和谐,沈先生也太不容易了。” “啥?” 我抽着眉眼这才想到重点,“许姨,那个老头子鬼跑的时候还说我迟早要死呢!” 沈叔安排的不至于那么执着的要抓死我吧。 “哦,那就是偷你命格的邪师干的,哎,脖子后仰!” “要是他干的怎么没派女鬼过来?” 我龇牙咧嘴,“周天丽明显比这对老鬼本事大,她兴许都不怕童子尿,许姨……疼啊!!” “马上啦!!” 许姨扯着我胳膊,“那就是对方想试试,毕竟这是沈先生的山头地盘,梁栩栩,你长点精神头,好好学本事,学会了就是自己的,遇到啥都有底,嘶,别动!别跟个大虫子似的乱扭!!看看,你自己看看,天天洗也不行,就得搓!明白吗!你不脱层皮怎么重生!” “重生?” 我惊惊的,立马不觉得皮肤火燎燎的了,“许姨,您说我多搓澡能重生?” “啊,我就是顺嘴那么……” “那您来吧!!” 我脑子嗡嗡的,一想到重生这点苦算啥啊,“许姨,使劲儿搓!给我搓出条血路!我梁栩栩是花神转世,需要水来滋养,月棱镜威力变身,爱和正义的水冰服美少女战士水冰月,我要代表月亮,消灭邪崇!!” “……” 许姨看着我居然发愣,回过神兀自念叨,“变身?妈呀,没想到这孩子也是个缺心眼,挺好,心得大点,不然得愁死,来,后背,咱做缺心眼也得做个白净的缺心眼。” …… 第43章 夹缝求生 经此一役,我和纯良算走近了点。 他和我说话能稍微正常些了,不会张嘴就像我欠他钱似的,让我滚之类。 你问他早上吃什么,他会答清粥小菜包子鸡蛋,能有效沟通,但离朋友还差的远。 对于我大半夜出门找他,又拽他回来的事儿,他清醒后当没事人,沈叔单独和他聊了聊就过去了,对我呢,纯良是黑不提白不提,当然,我也不指望他感谢我。 单论关系。 起码看到进步了。 老师说过: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知识不是一天学会的。 交朋友,不能急于一时。 我只当学校提前放了长假,每天就到牌位屋子看书,从开悟起,看书的效率瞬间就增加了。 稍微薄点的书,一天就能磕完一本。 捋着书页看,不需特意去背,过后沈叔一考,甭管多久前看过的书,都能从犄角旮旯处将答案拎出来,静心一琢磨,我连是第几页第几段的内容都能划出来。 神的很。 我发现自己有这技能后特别惊喜,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么! 特异功能啊。 回屋我就拿出爸爸给我邮寄来的课本自学。 暗想以后也不用上学了! 看一遍。 考试全会! 下笔如神。 直接升入大学! 我想想都有画面了,将来我横空出世,抱着高等学府的入学通知书,记者对我围追堵截,“梁栩栩,能不能把你的学习秘诀公布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自学成才的!” “我从来没有温习过功课,是的,没有看第二遍书的习惯,一遍就会,对,没人教,可能我的潜力无限,沈叔一挖掘天赋就全出来了,沈叔是谁?是我师父啊!未来我想做什么?当然是要为全人类做贡献,我要做先生!不是教书先生!是阴阳先生!对!不要崇拜我!!” 我一边想一边挠着下巴傻笑。 控制不住。 到时候还得让爸爸去接受采访,让沈叔去接受采访。 二哥果然高瞻远瞩,老梁家的祖坟是要冒青烟啦! 试验了几晚,我拿出数学书让沈叔考我。 来。 见识见识当代神童。 沈叔看我的眼神满是狐疑,翻了翻数学书就出了一道应用题。 我眉头一紧,居然有点懵。 “沈叔,是我看过的范围?” “是啊,你不说解方程吗?” 沈叔问,:“你没看公式?” “额,看了。” “看了怎么不会应用?” 沈叔耐着性子,“这题你要解啊,设置未知数X,解会不会?” 我差点说‘姐不会’。 嘶了口气,我这神童不能折这啊。 “沈叔,您考我语文,我这技能可能就是针对文科的,理科不行,您考我语文准保我能对答如流!” “行。” 沈叔还挺配合我,拿过我语文书翻开看了看,“别董大,背吧。” “嗯哼!” 我清了清嗓儿,眼睛翻着,“……莫愁前路无朋友,天下谁都认识我。” 沈叔脸一绿,“继续。” 我气势逐渐发虚,“六嗝飘飘我可怜,一离临城十余年,丈夫困难没有脚,甚至没有喝酒钱。” “这诗谁写的?” 沈叔音儿都凉了。 “那个……” 我挠挠头,“好像,好像是高适。” 沈叔挑眉,“不是你写的?” “啊?” 我傻乎乎,“沈叔,我不会写诗。” “你不会啊!” 沈叔夸张的看我,“得亏高适早没了,不然他都得被你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 我身体一颤,没动静了。 “莫愁前路无朋友,天下谁都认识你?” 沈叔横起眼,“你梁栩栩是阎王爷啊,谁都知道你?” 我低头不敢吱声。 “算了,我不批评你,梁栩栩,咱们先从诗名开始,别董大,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懂,其实我挺……” 我‘大’字没等说出来,就被沈叔的眼神给压没电了! “董大!名叫董庭兰,他是一名琴师,因为他在家中排行老大,所以叫董大。” 沈叔做了个深呼吸,“这是一首送别诗,送别的对象是董大,就叫别董大,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君,是你的意思,诗人是在劝慰董大,不要担心前路没有知己,天下谁不认识你。” “六翮飘飖私自怜,一离京洛十余年,翮he,不念嗝,表示鸟的羽毛翅膀,飘飖yao,不是飘飘,私自怜,不是你可怜! 还离开临城,那叫京洛,你还给你老家按上去了,丈夫贫贱应未足,未足,不是他没有脚,意思是大丈夫谁又心甘情愿贫贱,最后一句算你意思蒙对,今日相逢无酒钱,高适在创作这首诗时也很不得志,他和董大都处于困顿的境遇中,所以全诗下来,有一种感慨悲壮而又豪放之气,你背的和高适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抿着唇角,“那,再换一首?” “题乌江亭。” 沈叔顺了顺心口,“我看杜牧的棺材板今晚能不能按住。” “嗯……” 我紧张的啊,“胜败乃兵家常事……” 沈叔眉头一耸,我脑子更乱了,“羞辱你这个男儿……” 啪嗒~! 沈叔语文书一扔,抱着胳膊看我,“后两句,我看你能羞辱我到什么程度。” 我喉咙里挤着音儿,“江东弟子都有才,不是,很俊,卷起铺盖谁知道。” 沈叔点下头,“是啊,谁知道呢,我不知道!”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发毛,“我背的不对?” “你小心点吧。” 沈叔脸黑的刀疤都渗人起来,“今晚高适和杜牧得结伴儿来揍你。” 我脖子一缩,沈叔就敲着书本逐字逐句给我讲,模样像极了被熊孩子气的要脑出血的家长! “项羽你知不知道是谁?” “这个我知道。” 我点头,“他是寻秦记项少龙的儿子。” “……!” 沈叔身体忽悠了下,好悬没背过气,“梁栩栩啊,我一直认为,你比纯良要强很多,如今看来……算了算了,我告诉你,题乌江亭,是一首七言绝句,项羽当年兵败,被困乌江,乌江亭长劝他回到江东以好东山在起,项羽说纵然江东父老怜我,我有何颜面见之,遂挥剑自刎,一代霸王,慷慨悲壮。 杜牧在路过乌江亭时写下这首诗,他将这件事做了推翻设想,第一句,胜败兵家事不期,说明战场之事不可预料,为下几句铺垫,包羞忍耻是男儿,意思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最后两句,江东才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江东人才济济,一代霸王若是能重整旗鼓,未可知,最后的结果就很难说了。” 沈叔看我,:“这首诗在惋惜之余,还告诉你要败不馁,当然,古人的境遇思维与我们有所不同,我们不能用现今的想法去揣摩他,项羽不过乌江可能是不愿偷生,也有可能怕受到欺骗,他逃跑时就是被农夫指了错路,才导致被追兵赶上,遇到乌江亭长,他自然心有疑虑,最后一点,就是项羽的出身,他是名门望族,一代霸王,亦然做不出苟且偷生之事。” 我认真地听,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梁栩栩,像你现在看书学道,假如有一天我收你为徒,你出山后技不如人,一败涂地被对方逼到万念俱灰时,是要一死了之,还是有勇气重头再来?” “当然要再来了。” 我回着,“我又不是霸王,我怕死,不敢用刀喇脖子。” 实话。 沈叔无奈的笑笑,放下书本,“都没背好怎么敢让我考你呢。” “我读了一遍,以为记住了。” 我垂下眼。 完了! 神童的小梦破的稀碎! 丢人了。 “沈叔,为啥我看完你屋里的书就全能记住,看课本就记不住了?” “你忘了我给你遇到空气能自燃的符纸了?” 沈叔叹出口气,“先生也是普通人,不学习文化课,一样是文盲,在古代,成事的先生大多出身富贵人家,他们都有舞文弄墨的智慧,才有能力将阴阳五行当做学术去研究,梁栩栩,开悟不等于你开天眼,该学的知识还是得踏踏实实学,否则你就是胸无点墨而又狂妄自大的莽夫,走出去会被人耻笑的。” 我受教。 沈叔淡着声,“梁栩栩,你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世上都没有捷径,阴阳是需要神通,但这神通也是建立在学识的基础上的,你可以没学历,但不能没知识,从今以后,你必须踏踏实实,戒骄戒躁,明白了吗。” 我一点脾气没有,“明白了。” 沈叔翻了翻我的课本摇头,“看来真得找人给你补补课,不然回到学校,你这成绩得垫底儿……” 我想说不至于,但一合计刚才那‘羞辱你这个男儿’,还是别吱声了! 沈叔直接看向正在收拾屋子的许姨,“小许啊,你没事就教教梁栩栩,别让她文化课落下,等到来年三月份,她这事儿要是没着落,我就安排她到镇里小学念书了。” 许姨教我? 没待我惊讶,许姨就把抹布一扔,“沈先生,我每天洗衣做饭伺候纯良的,哪有闲功夫给她讲课!卷头重来都能背成卷起铺盖,你是嫌我活的长了?!” 我头又低下来,赶紧给我个地缝吧! “小许。” 沈叔平着音儿,“这孩子还是很聪明的,你……” “行啦!你别忙叨我啦!” 许姨一脸烦躁,“我教,不过我丑话要说在前头,如果这丫头跟纯良崽子一样,我咋讲她都听不懂,脑瓜里装满浆糊似的,我可没耐心多管!” “成了。” 沈叔对我笑笑,“梁栩栩,以后晚上,就让小许给你补课,若想做我的徒弟,学习不能落下,我沈万通不收文盲。” “可是许姨……” “她可以。” 见许姨去厨房忙活,沈叔低下声,“她以前没生病的时候啊,是当地的初中老师,教英文的,你这小学文化课,她完全没问题。” 英语老师? 难怪她时不时的拽点洋文呢! 当天晚上许姨就开始就位,“这道题,运动会跳远比赛,小红的成绩是2点85米,小明比小红多跳1点25米,小红比小菊多跳0点23米,这次跳远比赛谁是第一名?为什么?” 我盘腿坐在炕上,用的是沈叔联系家具厂新打好的炕桌。 家具厂的老板很敬重沈叔,炕桌就做的很快。 没想到一下送来两张,纯良那屋放一张,我这屋放一张。 沈叔的用心可见一斑,我学习就不用趴炕上了! “这个……” 我算着题,纯良晃荡过来瞟了眼,“这题不科学啊,怎么跳的,立定跳吗,立定跳一下跳出两米八多,小明还比她多跳了一米多,嚯,那这个小明跳了四米多啊,脚下按弹簧啦,许奶,这是飞吧!” 许姨搭在炕边的屁股腾下来,顺势脱了只鞋,“来,我先让你飞出去!” 纯良跑到门外,探进头还看向我,“梁栩栩,你得辩论!那不科学!谁立定跳能蹦出四米!” 看! 他现在都知道把我拉到他那方阵去了! “跳远没说一定是立定跳啊,有急行跳远,带助跑的,世界纪录八米多呢。” 我回了句,很快的算出答案,“许奶,小明是第一名,先用2点85加1点25,等于4点1,小明跳了四点1米,2点85减去0点23等于2点62,小菊跳了2点62,4点1大于2点85大于2点62,所以小明是第一。” “看到没!” 许奶拎着那只鞋指着门口的纯良,“你学学!沈纯良,那炕桌打给你纯属摆设,你个考倒数第一的用得着桌子嘛!滚回屋!!!” 纯良靠着门边不吱声,许奶又坐回炕边指挥我做下一题,“甲乙两城相距四百八十米,一辆汽车,从甲地开往乙地,每小时行驶60千米……” “妈呀,就四百多米的距离还用开车啊,不够浪费油钱。” 纯良吧嗒嘴,“走两步就到了呗。” “滚!!” 许姨那鞋子没白脱,终于扔出去了,“是四百八十千米!千米!!我落一个字儿不行啊!王八羔子的!摊上你我是活不长啦!沈先生!快把你这讨债的倒霉孙子扔出去喂狼!法克!!” “噗!” 我扶着额头,实在是忍不住。 给许姨气啥样了。 难怪她情绪病不爱好,摊上纯良实在没好。 说归说,闹归闹。 许姨肚子里的确是有货。 这个老师可能态度不咋滴,不似沈叔那么有耐心,时不时还有点想抽我的意思。 讲课还是很通透的。 也有可能是我接受能力比较强,毕竟有纯良这种杠精在前,我这后浪只要认真踏实不跟她较没用的真儿,许姨的态度就能大大改善。 再加上我英语底子还行,起码咱口语没问题,也就是一些书面语法需要许姨矫正。 正好对了她胃口。 偶尔,许姨也会给我一种教我她心情特好的感觉。 虽不冲着我笑,但她每晚都按时来给我讲课。 用行动表明了,对我的期望值很高。 没有一丝丝的懈怠。 我很感激她,用嘴巴她不领情,我就尽量多帮她做些活。 她做饭了,我就去帮忙做家务,她洗衣服了,我就去厨房洗菜擦锅刷碗。 可能我从小就接触了很多各式各样的人,又经常跟着爸爸去参加一些局,眼力见这个东西,还真是刻在骨子里,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遗传到生意人的细胞,但是很清楚,怎么做事,不招人烦。 一开始,许姨是不让我动火的,就是不能炒菜,她认为我会把房子烧了。 但我尝试了一次,就让她说不出难听话了。 很小我就跟着爸爸站灶台了,会炒菜。 臭不要脸的讲,我刀工比许姨都好。 她切得土豆丝能比我手指还粗,我切得比不过后厨专业的改刀师傅,起码能上盘过眼。 味道也说的过去。 不过说难听的,但凡是个会做饭的,炒的菜都比许姨强。 她炒的菜我基本没见过,土豆块炒鸡蛋,就不说这俩咋配一起的,土豆块能炒熟吗? 另外还有啥番茄炒辣椒,鸡肉炖黄瓜,鲤鱼蒸螃蟹…… 不夸张的讲,我每晚吃许姨做的饭,感觉都在拆盲盒! 老紧张了。 就是一点不期待。 还有点害怕。 “许姨,这鲤鱼为什么要和螃蟹一起蒸?” “一箭双雕啊!” 许姨还很得意,“清蒸鱼和螃蟹一锅蒸,一下子两道菜,妈的,我真有才!!” “……” 好吧。 她开心就好。 难怪沈叔这段时间肉眼可见的瘦。 谁来谁减肥。 私下的时候,纯良会找我,让我多发挥大无畏的精神多做几回饭。 可怜可怜他的小胃。 他不想再被许姨的黑暗料理荼毒了! …… “梁栩栩,我跟你说话呢。” 纯良在我旁边压低声,“你今晚就做饭呗,我想吃你做的饭。” 我看着窗外飞扬的雪花失神。 时间过得多快啊,一眨眼,都十二月初了。 雪下了几场。 屋内盆里的玫瑰都已发芽生长。 犹记得三个月前,我还颠颠的上课训练,现如今,生活早已步入了另一种正轨。 看书。 学习。 抻抻筋。 那个术士似乎消停下来了。 我也在这里过起了隐士般的生活。 每天看着事主来找沈叔,时不时的凑凑热闹,拌拌嘴。 除了想家,其余的都逐渐习惯。 生活似乎将我卷入了巨大的旋涡中,我无力挣脱什么,只得随波而动,夹缝求生。 “梁栩栩?” “没空,我一会儿要去院里扫雪,完事了还要练习打卦,晚上沈叔还说有事找我。” 我很忙的好么。 谁像他沈纯良天天不学习就寻思看电视吃东西! “你打卦又不准的……” 我瞪向他,纯良忙改口,“不耽误你把菜放锅里扒拉两下嘛,梁栩栩,这样,你今晚做饭,回头我去院里扫雪,成吧!” “哎呦,不容易啊。” 我笑着看向他,这小子正经低配版的奸懒馋滑。 傻奸,傻馋,傻懒,傻滑。 日常让他去干点啥都有话在那等你。 宁愿挨揍都不愿意受累! 不过也仗着他是低配般的,要真奸真滑,真招人烦了。 “你看你。” 纯良神情认真了几分,“梁栩栩,咱俩也不能总这样,怎么说,也发生了一些事,有点情感,我看你呢,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兴许还真能……” “怎么?” 我眼睛一亮,“成为沈叔徒弟?” “你观出香了么?” “……” 我没动静了。 死穴! 看书没问题。 我囫囵吞枣的看,最后都能记住。 香这玩意真观不明白。 还有六天就要吃完花瓣儿了。 没看出门道沈叔那边就白费。 我都愁的慌。 甚至琢磨……要不要找茬儿再揍沈纯良一顿来点灵感。 可想归想! 咱不能那么干啊。 “看吧。” 纯良叹出口气,“梁栩栩,不会观香你打卦就不准,像我,也会看书,很多东西都能背下来,但是我不会观香,就入不了门,你啊,没比我强哪去。” 我对着窗户就开始活动脖颈腕部。 择日不如撞日! 他要是上赶子找虐,那就练练吧。 “哎,你干啥啊!” 纯良朝旁边移动了几步,“梁栩栩,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斯文点,你那形象……” 手腕嘎嘎作响,我斜看他,“我什么形象啊。” “我夸你漂亮嘛!” 纯良求生欲望极强,“一看你就是学跳舞的,气质啥的特别到位,就说你梳的这种发型,贴着头皮盘个包子,很考验五官的嘛,据我观察,除了舞蹈演员,长相不突出的都不敢整你这种容易暴露面部缺点的发型,梁栩栩,你做个安静斯文的美女多好啊!” “是么。” 我平着音儿,腿抬起在窗台上压了压,顺便抓住了脚碗,朝后脑勺掰了掰,放下时对着空气又来了两个大踢,持续的松动筋骨! “哎哎哎,别介啦!!” 纯良闪到门口,掌心冲向我,“行行行,我怕你了,这样,我求和,只要你能完成我一个心愿,我以后都听你的,行吧!” 呦呵~ “什么心愿?” “就是……” 他吧嗒了两下嘴,有些神往的看我,“能不能,给我做一次竹虫。” “……” 就这? 出息啊! “很难吧。” 纯良解读出错误信息,兀自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和竹虫的缘分,就那一勺……” 我差点犯呕。 想到不该想的了! “是有点难。” 我看向他,“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咱什么出身。 厨子! “真的?” 纯良眼里的红心一下就弹出来了,“梁栩栩,你真的能为我做一顿?!” 吃货的脑回路真的是难以揣摩。 还以为是多难完成的心愿呢。 “我回头去镇里问问哪有卖的。” 我应着,“要是我真给你做了竹虫,你就能跟我做好朋友了?” “我发誓!” 纯良竖起三指,“要是你能给我完成心愿,从今以后,我唯梁栩栩马首是瞻,梁栩栩指东,我不会往西,梁栩栩要我抓鱼,我绝对不去杀鸡!” 我抿着唇笑,“行。” “但是我有要求!” 纯良强调,“必须保证好吃!得像你爸爸做的那么好吃,不能糊弄我,还有不能让我爷知道,也不能让我爷帮忙买,到时候得说是你自己想吃才买的,不然我爷会责怪我!” 小心思吧。 我服了。 “行,你放心吧,我不跟沈叔说。” “太感谢你啦!” 纯良美了。 我看他那样都无奈。 其实我一直希望能跟纯良处成好朋友。 倒不是因为沈叔说的交下纯良能忠心耿耿,别无他念,更多的,是寂寞。 在这住长了,除了小杜鹃会能跟我聊聊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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