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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经常陪你玩,你才生出这种心思,我也可以解释。” “谢铭仰,你是国公府的嫡子,身份尊贵;而我是个没娘,不得宠的孩子。我向你示好,只是为了身边人不轻视我罢了。” 一时心绪起来,她说了许多。 谢铭仰难得胡涂,竟没法一针见血道破她的想法。 修建齐整的指甲搭于桌沿,他缓缓道:“你利用我是真,却没法证明,你心里没有我。” “所以,有,还是没有?” 棠茵气得眼眶直跳。 这是什么小情小爱,喜不喜欢就能作数吗? 她和谢铭仰,分明是“能不能”,而不是“有没有”…… 第165章 总不会比闻蝉更出格吧? 发觉棠茵只是行动不便,谢铭仰虽圈着她,却也无心伤她,闻蝉便稍稍放心了。 第二日,谢铭仰被国公夫人叫去,闻蝉终于能和棠茵关起门来说说话。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昨日是谢铭仰问,今日闻蝉也问。 棠茵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说:“三嫂问什么?” “既然你与五弟并无血缘,又已经……你恨他吗?” 同为女人,其实闻蝉能敏锐地感知到,棠茵对人的感情是复杂的。 不像爱,却也不像恨,无可奈何更多些。 果然她静了好半晌,才慢慢说:“若是旁人夺了我的清白,我自然恨不能剜他的肉,饮他的血。” “可谢铭仰……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怪他,也怪我自己,竟那样迟钝,从未察觉过他对我的心思……” “不怪你,”闻蝉听见这话,赶忙握了她手掌,“棠茵,是他对你生了执念,这不是你的错。” 少女点头,又摇头。 “我也不求他如何,但求他悬崖勒马,放过我。” 闻蝉忽然想起那别院里,谢铭仰说过的话。 “倘若,他想娶你呢?” “怎么娶?他怎么娶我呀!三嫂,你是知晓主母脾性的,她如何容得下我?” 一说起来,眼眶又红了。 闻蝉深知在国公府做媳妇难,尤其是做主母亲生儿子的媳妇,难上加难。 偏偏她对谢铭仰爱不得、恨不能,个中多少心酸也只有自己知晓。 只能拉着她的手,又说了许多安抚的话。 再说谢铭仰。 一大早便被母亲叫去兰馨堂,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结果一幅幅画像展开在眼前。 “自打你一举中解元,这两日登门的人家,都快把咱们大门门槛踏破了!你先瞧瞧画像,若有中意的,再把人请来相见。” 谢铭仰扫一眼展开的画轴,生来温和的面上兴致恹恹。 “母亲,儿子年初还要应考,不想为此分神。” 国公夫人哪肯依,“就算先不过门,这婚事可以先定下嘛!待你明年金榜题名,再将新妇迎进门,可不就是双喜临门了!” 谢铭仰知道,母亲因着自己中解元,这两日憧憬万千,好似他已官拜丞相一般。 可一间屋里,却是两段情态。 他只觉得无趣,只想转身就走,去海棠居看看棠茵。 “你瞧瞧,这是礼部尚书的孙女,自幼家风严谨、贤良贞静,是个好……” “像我大嫂。” 国公夫人刚说到一半,就被儿子打断了。 她仔细盯着画像看了又看,“不像啊,你再仔细瞧瞧?” “我说的是性情,母亲挑儿媳,素来喜欢如大嫂那般,出身名门、性子温顺的姑娘,进了门好受你拿捏。” 贵妇人喉间一哽。 这小儿子生得神仙一般,素来是对后宅琐事不甚关心的,如今却一下戳中自己心事,如何叫她不惊。 她苍白解释:“这样的姑娘好啊,谁家不想要这样的儿媳?” 谢铭仰却说:“可是母亲喜欢的,并非我喜欢的。” “再说大嫂过了门,母亲不还是诸多挑剔?前阵子家里遭难时,又嫌大嫂性情过于柔顺,不能在危难时撑起门楣。” “可见母亲也并非喜欢温顺的姑娘,只是墨守成规,人云亦云罢了。” 国公夫人被他说得张不开嘴。 小儿子聪敏,她是知道的。 平日里话不多,可若他一张口,常把人说得下不来台。 “你……” “母亲若无其他事,儿子先告退了。” 他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国公夫人挽留的机会。 待反应过来,就只剩下大气不敢出的丫鬟仆妇,还有六幅画像。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 秦嬷嬷是她身边老人,知晓她最是疼爱幼子,便道:“五爷才才气过人,性子有几分傲气,也是难免的!” 国公夫人叹息:“这么好的姑娘都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 秦嬷嬷道:“只要是名门淑女,门当户对即可。只要莫像三爷那般,寻个不干不净的,夫人也随他去吧。” 说到闻蝉,国公夫人的确舒心了些。 任三郎再好的前程,讨了那么个女人做老婆,定是要遭人议论一世的。 她的亲儿子再不济,看上的人,总不会比那个更出格吧? 一下子宽心了,斗志也上来了。 “再过几日便是三郎生辰,去给朝云轩递个口信,就说三郎离家三年,咱们好好办一场。” “是。” 贵妇人眼梢扬了笑,如今儿子科考暂告一段落,是时候对付这个出格的儿媳了。 闻蝉得知要为谢云章的生辰设宴时,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毕竟国公府不成文的规矩,能大办的生辰,只有老太太、国公爷、主母,这三位长辈的。 “我知道了。” 青萝传完话,又提醒道:“娘子,三日满了,今日夜里,小院那位就要放出来了。” 她说的是浅黛,禁足三日结束了。 趁着谢云章没回来,闻蝉道:“把人带来见我。” 浅黛看着比前阵子老实,进了门一直低着头,话也少。 “给人做小的滋味,尝够了吗?” 听见这句话,浅黛才又攥紧手中绢帕,低垂的眼底尽是不甘。 怎么可能够呢? 她还没得过宠,试过呼风唤雨,把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她可没像少夫人这样威风过呀,怎么能够? 闻蝉见她久久不语,又道:“你和三爷之间清清白白,我也没给过你名分,若你想通了,我还是给你身契和一百两,送你出府。” 扑通! 是浅黛跪下了。 “少夫人别赶我走!奴婢想留下伺候您,伺候三爷,奴婢再也不顶撞少夫人了!还请少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 心底一百个不服气,还没上位,她只能劝着自己低头求人。 闻蝉却丝毫不为所动,淡声说了句:“下去吧。” 她知道浅黛冥顽不灵,心思也不干净;可到底自己也曾为奴为婢,又差点为人妾室,心底还是存着一丝怜悯的。 正一个人想着,青萝在门外说了声:“三爷回来了!” 第166章 “夫人可是与我见外了。” 闻蝉收拾好心情,不想为不相干的人伤神。 见男人大步走进来,先问:“今日点卯没迟吧?” 昨日晚起两刻,一早上紧赶慢赶,今日他偏偏又要晚起,害得闻蝉不担心别的,光担心他每日画不上卯。 谢云章就喜欢看她为些小事着急,尤其那还是自己的事。 想到她整日都挂念着自己,唇边笑意浮现。 “没迟,正好。” 他原先会比旁人早到一些,如今成了婚,迟一些也无可厚非了。 “那就好!”闻蝉照旧帮他更衣,顺带说起,“今年你的生辰,主母说要为你设宴操办一场。” 男人抬起手臂,任她将轻便的常服套上来,却显然心思不在那儿。 顾自拢了衣襟,转身问她:“你呢?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他那双深黑的眼睛噙着期待,比往日亮一些,目不转睛盯着身前女人看。 闻蝉其实能感知到。 两人的关系融洽不少,虽不比从前,却也早就有了寻常夫妻的相知恩爱。 他却总留着最后一线,还是没正经圆房。 闻蝉猜想,他是在等一个时机。 一如成婚前他等的是洞房花烛夜,如今,也想要一个特殊的时机。 比如……他的生辰。 “我自然是准备了的。” 想到那生辰礼,闻蝉脸颊发烫,有些不敢看他。 “哦?是什么?”男人却被勾起好奇心,眼底光亮更甚。 “先别问了,嗯……还没做好呢。” 还是特别定做的。 衣裳?靴子?还是毛笔砚台?谢云章想了又想。 这些东西其实很常见,可倘若是妻子送的,他不介意视若珍宝收藏起来。 正巧,闻蝉定的东西第二日就送来了。 青萝尚不知是何物,将那檀木箱子抱进来,放到桌上,睁大一双纯良不谙世事的眼睛。 闻蝉讪讪道:“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青萝虽好奇,有些失望,却也照做了。 她一走,闻蝉快步行至支窗下,把那给炭盆通气的窗也给合上了。 确信这屋里再无一处能通风见光,才绕到日常更衣的屏风后,缓缓掀开那小箱子。 最顶上是一条腰带。 那日谢云章戏说要多打两条,却也没付诸实践。 但是他喜欢,闻蝉记下来了,自己画图纸,定做了这条新的。 和那条狐裘嵌白玉的不同,这条是深色银鼠皮毛,镶着各色宝石,缀着金铃铛,华美异常。 她伸手抚了抚,金铃铛声响比玉铃铛更脆。 生怕被门外人听见,她将腰带抱出来,拖出一条长长的金链,堆放在屏风边。 这才又伸手,拨开底下一块绸布。 那店家也是个妙人,见了图纸,当即明白意图,又给她推荐了这些东西。 闻蝉万幸,那日是带着帷帽去的。 那日听人口述,已是口干舌燥,真将那薄如蝉翼的兜衣取出来,她又羞又惑。 这么小,团在手中不过拳头大小,怎么遮得住半个身子? 趁着屋里无人,闻蝉当即决定先试试,免得生辰当日出岔子。 真穿到身上,立到穿衣镜前,连她自己都不敢多看自己。 就从没穿过这么紧的肚兜,说是照尺寸做的,却牢牢缠住胸脯。 软烟纱那样轻薄,腰间肌肤几乎一览无余。 好在胸前绣着雨打芍药的花样,还能堪堪遮挡一二…… 再说青萝被遣出去,愈发好奇那箱子里装着什么。 出着神,男人走到面前了,才看见似的。 “呀!三爷怎么回来了?奴婢这就去通传。” “不必了。” 月底都察院结清陈案,谢云章御前述职之后,便得了半日休沐,想着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却见门窗紧闭着,问青萝:“她睡着呢?” “少夫人没睡,奴婢也不知少夫人在做什么,要不……”青萝试探道,“三爷自己去瞧瞧?” 谢云章正有此意,也不叩门,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闻蝉正对镜羞恼着,忽然就听见“吱呀”一声。 “谁?!” 她顿时慌了,赶忙从衣架上扯下外衣,胡乱往身上裹。 谢云章只窥见她一道身影,在更衣的屏风后。 却听出她语带惊慌,显然是吓着了。 “是我。” 他出声示意人安心,眼光移到支窗下,“屋里熏了炭盆,得开窗通气。” 说着,他脚步打转,就要去开窗。 “别!你别开……” 她还将那兜衣穿在身上呢,虽用衣裳裹了,却还是觉得见不了光。 男人的确没再动作,却也起了疑心。 问:“你在做什么?” 这院子里只有女眷,平素她更衣,也不见这么小心的。 好奇心驱使,他往更衣屏风后绕去,左右什么都见过,没什么好顾忌的。 可刚走到楠木衣架边,抬起的脚步便没能踏下去。 黑低白帮的官靴旁,静静团着一件淡色的肚兜,显然是慌乱间掉到地上的。 谢云章俯身拾起来,才望向眼前的女人。 衣衫凌乱,脸颊飞红。 看得他喉咙发痒,僵声问:“里头还没穿?” 闻蝉窘迫到极致,眼睫眨了又眨,“你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那些无趣的公务,男人此刻是半分都不想入脑。 眼神如有实质,能穿透她胡乱裹着的外衫。 “我帮你穿?” 攥着她贴身的小衣上前,声调哑了几分:“你每日侍奉我穿衣,叫我也帮你一回。” 他哪是正经帮人穿衣的相! 穿衣镜中,闻蝉清楚看见他绕到自己身后,与他宽阔的身躯一映衬,自己纤细又娇小,像是能任他欺凌的掌中之物。 身后大手探上来,就要揭她衣襟…… “不行不行!”她连忙攥得更紧,侧过身躲避。 “为何不行?” 谢云章眼底哪还有半分清明,故意握住她手腕,一下一下揉捏,“夫人可是与我见外了。” 闻蝉一张脸烫到耳根,“我里头……里头穿了的!” “那我手里的是?” 男人饶有兴致地磨着她,恰看她还要如何狡辩。 闻蝉只能说实话,却又磕磕绊绊的:“我……穿的是,是你的生辰礼,我先试试……你先不要看,再等两日……” 浑身的气血,霎时涌上了脑门。 谢云章昨日才猜想过,会是个什么物件,但怎么都没想到,那东西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 穿在她身上。 第167章 不如天时地利人和 闻蝉只觉贴身衣裳刺挠得慌,想来是为着好看,没怎么考虑舒服。 尤其胸前那点刺绣,硌得她都…… “这又是什么?” 男人好不容易松了他,迈开两步,又蹲下身拾起什么。 细细的金链子淌下,那银鼠皮制的腰带,捧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 完了,还是被他看到了。 闻蝉拽衣襟的手松了松,露出几寸锁骨肌肤,“是你上次说,想再打几条……” “所以,这也是我的生辰礼?” 闻蝉点点头,可惜没能藏住,提前两日暴露了。 谢云章一手攥着她贴身小衣,一手持着新的腰带,脑海中又不受控地幻想着,她凌乱的衣衫里头会是什么光景。 心痒。 除了心痒,被妻子如此用心地取悦,一颗心更是满到要溢出来。 “妖精。”真是要命。 闻蝉没听清,仰头问:“你说什么?” 心头千万个满意,他却故意板着脸问:“既是我的生辰礼,为何却给你自己添置物件?” “你,我……” 闻蝉一时语塞,而后竟下意识说了句:“都是给你看,给你用的呀。” 她解释得一本正经,可越是如此,男人心头那把火就烧得更旺。 “拿着。”他把手中腰带递过去。 闻蝉接了,“做什么……啊!” 谢云章俯身,直接将她挂在肩头扛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 他肩身硬,那件小衣刺得慌,不过几步路,闻蝉被磨得眼眶湿润,还好很快就躺到了榻上。 床帐都没放下,天光大亮,男人的手就朝她领口伸来。 她自知是逃不过了,却还于事无补地念叨着:“还有两日呀,还没到你的生辰唔……“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檀口。 闻蝉费力低眼去看,居然是自己褪下的小衣! “呜呜呜!” 偏偏仰躺的姿势,叫她不好吐出来。 谢云章的手一刻没停过,真见到她精心准备的“生辰礼”,深黑的瞳孔有一瞬怔愣。 接着欲色蔓延,烈火灼烧。 指腹触即轻薄的软烟纱,又缓缓抚过绣工精致的芍药花,他在心里念了千百回“妖精”。 俯到她耳边说的却是:“多谢夫人,这份礼我很喜欢。” “生辰虽还有两日,提前拆礼,却也无伤大雅。” 啪嗒,新的腰带扣上腰肢。 …… …… …… 半个时辰后。 男人随手拉了衬裤套上,在精壮的窄腰一侧打结,便赤足穿过衣衫散乱的廊庑。 他先走到支窗下,将正对烧着银炭的窗给开了,然后陆续推开屋里每一扇花窗。 冷风灌进来,拂散屋里的闷热,也冲淡裹挟情欲的气息。 谢云章将床底下那个炭盆挪出来,搬到窗下,做完这一切擦了擦手才回到榻上。 把那有气无力的身子拢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上的热意供她取暖。 “好些了吗?” 本是没有那么快放过她的,可一回结束,她忽然说自己喘不上气,脑袋晕得慌。 “都跟你说了,屋里烧着炭盆,窗子是要开的。”他语调严厉又关切,似乎还带着些欲求不满。 闻蝉枕在他臂弯,小声说:“我没想……我试完衣裳就是要开窗的。” 倒是自己害了她了。 谢云章既觉好笑又无奈,将她身子收紧几分,俯首在她汗津津的前额烙下一吻。 “是,是为夫不够周到,还请夫人谅解一回。” 闻蝉听见他自称“为夫”,唤自己“夫人”,这才有了和人做夫妻的实感。 拜过堂,圆了房。 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她和谢云章费尽心思准备、挑日子,却都不如天时地利人和,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地发生。 新鲜却也寒凉的气息涌入帐内,她脑袋清明些,竟生出初为人妇的羞涩欣喜来。 贪恋他的怀抱,枕着他,亦不想松手。 愈发确信,谢云章于自己是不同的,不管是心里,还是床笫间。 门外青萝也纳罕,三爷进去就没响动了。 门窗紧闭,这两人在屋里做什么呢? 难不成是一起午睡? 继窗子被陆续推开后,又过好一会儿,屋门才终于从内拉开。 “三爷。” 男人已经换上便服,吩咐道:“去打盆水来,少夫人午睡起了,要洗漱。” 少夫人真在午睡? 青萝暂时将那檀木箱子抛到脑后,应声去打了盆热水。 回来时,却见三爷还守在门口。 “给我吧。” “是。” 屋门又关上了,青萝抓了抓脑袋。 怎么感觉,三爷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要她说,又说不出来。 到晚膳前一个多时辰,夫妻俩一直在屋里呆着,没叫任何一个人伺候。 天冷,几个小丫鬟乐得偷闲,窝在共住的倒座房里,围着火盆嗑瓜子。 “今日三爷进了主屋,怎么就再没出来过了?” “出来过一回,刚刚我看见青萝打了盆水送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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