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一齐抽缩。 腹中的器官被什么人攥住似的,淫色地揉挤着,让他水珠和腿根一起漏了。 沈迢的女穴发情了。 这个认知让坚信自己以后能好好做回小少爷的人崩乱。 他边哭边咽出带着欲色的轻吟,混在一起,揉到听的人骨子里,只觉得更应该好好磨磨。 “呜……你!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名声!”沈迢的嗓子发涩,带着一股黏腻的沙软,实在听不出来气急败坏的味道,反而像是粘乎乎地撒娇。 他的脚也在使劲,自以为重重地踢着明盛的鸡巴,实则是小猫亮爪子,和挠痒没区别。 反倒弄得明盛尾椎酥麻,过电一样,孽根的顶眼难耐地溢出精水,黏在乱作的脚上。 满脸潮红发狠的沈迢还在软乎乎地哭,边抖边骂明盛不负责,还没成亲非要将他逼到床上作弄。 他真的气极了,还羞恼。 浑身酥成一片,这般仍引着被明盛抓着的手,胡乱去打人。 想在那张很会骗人的脸上扇一下,结果也变成了软趴趴地抚摸。 明盛压趴在沈迢身上,松开那一对凄惨的雪足,鸡巴肏进了并紧的大腿肉里,柔滑的触感将他压得一抖。 沈迢仰着脖子,哽咽都停了一瞬,腰一瘫,桃缝里挤出两涓花汁。 明盛从那截半露的嫩苞舔舐,一直埋在沈迢的颈子里,抵着怀中人软弹的大腿淫邪地奸淫着。 听着沈迢断断续续的哭声,终于喝出一口浊气,爽得眼睛都眯起来。 凶狠的肉茎青筋膨大,不断溢出腺液,排干净后,马眼渐渐泛白。 浓稠的精又多又急,狂泄在沈迢翻开的亵衣下,流满了他的腰腹与稍长的抹胸。 感觉到皮肉上突如其来的热力,那张靡丽的面目一空。 沈迢的腿抖个不停,贴身的布更湿了。 他呜了一声:“你……你……” 那神情似乎实在不能再忍受,立马要叫人进来,将明盛轰出家门。 明盛从细白的颈子往上吻,舔着沈迢尖俏的下巴:“稚月要叫人?” “那记得大声些,最好所有人都来看……”他狡猾的舌滑到了沈迢的耳坠,牙齿轻轻在上面留下印子,“稚月已经及笄,可以嫁人了。” 沈迢嘴里的响动一止,才哭了小小几回,眼圈便红得可怜。 明盛被他乖到了,无不怜爱地亲他,舌尖缠着小小的肉粒。 “长赢以后就要你这么一个娘子,要是被发现提前私相授受,那更好。” 他可以早点将人娶回府,以免夜长梦多。 05梳妆镜前/半熟的蜜桃/揉奶磨屄/吹灭灯火邀请泡养珍珠 感谢木持持持、逝水明霞、只吃宵夜、joeyyy、黑色的光(x2)、木槿、tuca、吴昕庚(x2)、玉玉不吃鱼鱼、kyelo、塔皮欧卡、狐狸爱蜂蜜、临渊的礼物~ 请了好几天假,脑子一团浆糊,文都不太会写了,笑死 --- 以下正文: “呜……不要,不要再脱了……” 细细碎碎的音色传来,有些模糊不清,只能辨别出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在羞恼地哭。 守在闺门外的侍卫耳朵里听着,却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人,日后就不能再驻守在此,甚至性命不保。 又像是在摒除噪声,想要将那些黏腻的声音揉进耳膜中。 而门内。 香润的床铺上乱作一团,铺面湿哒哒的,还有什么东西已经干了,结成白色的斑块。 蹬开的被褥拖在地上,将将挂在床沿边,那双踢开的绣鞋歪得更厉害,又飞开一只。 沈迢怕黑,回来时屋里便点上几豆引路灯,以免他被昏暗的房间吓着。 现在天色熏黑,那点火光更亮了。 沈家小姐叫人抱揽住腰,人扑在梳妆镜前。 他的发丝飘摇,有几缕黏连,垂着头根本不去瞧镜中的自己。 因为实在是…… 只一眼便满脸潮红。 此时沈迢上身衣衫半褪,赤裸在灯下的肩无比纤弱,淌着泛出光晕的水。 那弯后颈坠下红色的绳带,连带下面微鼓的胸脯,精巧的抹胸托出些幼嫩的曲线,从雪里揉挤出艳色。 怎么也看不出原本该是一名小少爷。 明盛克制不住地吻着怀中人挣动的肩头,手掌托在那截细弱的腰上,一只手弯就抱了满怀。 舌头湿粘地勾在皮肉下的骨形上,他像一只饿极的凶犬,尖齿轻轻刮着腻软的肌肤,已经闻到了下面香甜的血味。 风一吹,铺满涎水的舌面便冷了,贴在人身上惹得直发抖。 又竖起来的孽根胀得更凶,顶进沈迢垂下的裙面,喂到被迫翘起来的臀下,茎身堆着层层锦绣,涨红的蕈顶抵着亵裤肏磨着。 湿软的肉阜仅仅一面之隔,嫩弹包住顶到自己的茎头,接着水的面料湿得厉害,一想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想挨肏。 明盛被磨得喉咙发痒,轻悄地往抽泣蹙眉的面颊吹气,淫狎地磨咬那枚耳坠:“稚月哭得声音大了些,会被外边听到的……” 沈迢听罢,面目恼恨又羞赧地皱在一起,眼神却有些发蒙。 怎么就被人塞了鸡巴,径直喂到最不应该淫亵的地方。苺鈤綆新暁说裙??Ⅰ?玖Ⅰ8?⑸0 他将翘起的唇珠抿进嘴里,哼哼地抽噎了两下,身子细细发抖打颤。 堆在手弯的衣裳因为挣扎尽数散开,露出大半艳悄的抹胸。 衣料挂倒而下,落到一双赤足前,被晃晃悠悠踩在半枚足掌底,没进十枚娇嫩的趾头。 沈迢实在有些受不住,人往前倒了,手肘吓得往后挤,顶到了明盛的胸膛。 嘴里忽地“啊”了一下,本就鼓鼓翘翘的臀上,裙纱摇曼夹得身后的人低低地哼了声。 沈迢的腿弯里,那截上翘的阳根喂到了蜜心的位置,隔着一件亵裤猥亵他娇嫩的器官。 嫩乎乎的穴心黏腻无比,胀起来流着水,把轻薄的亵裤都打得湿透了,跟埋进裙里的肉棒一顶,都说不清是谁在漏水。 不行,不可以…… 沈迢半勃的肉棒支在腰腹上,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箍得有些难受,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 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等亵裤松掉,前面的性器垂下,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 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谁知道会做什么? “你、你不欺负我,我怎么会哭…呜…都怪你,都怪你!”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半点也听不出娇横蛮性,只觉得已经被欺负惨了,再多弄几下人就要晕厥过去。 那枚青稚的宫苞坠胀着,让沈迢迷着眼抽合鼻翼,喘出甜味的气音,光是听着便觉得是在滴水。链傤追新请連系群肆7Ⅰ7氿?66依 他眼里的泪珠掉个不停,实在有些怕了,前面还在软声喝骂,不想腿间那根坏东西胀得更大。 沈迢吓得一顿,紧接着一抽,呜咽着:“不可以弄那里…啊…我、我还没有过门……呜……” 他甚至用了能把明盛迷死的理由。 明盛激动地摸过沈迢的下颌,支着脖子缠上去吻那张甜蜜的嘴,紧紧贴在娇小姐臀尖的阳根狠狠磨了对方的亵裤,逼得发愣的舌尖受惊地窜出来,非要喂给他吃。 那弯搂住细腰的手也犯了色心,轻挑地往上,将方才床上喷过的精刮下来,指头顺着抹胸底下摸,带出一道浓白的精痕。 沈迢颊上揉开淡粉,眼尾红红的,吊着泪珠。 唇也是抿过的颜色,并非光润的口脂,原来涂的那些刚才就被彻底吃光了。 整张脸像春里的桃色,都是淡淡的,本该很是清丽。偏偏簇在一起,又透出点滴艳。 沈迢泪水不多,但极度委屈,雷声大雨点小,哭起来全身震颤。 人还不住地夹挤着腿,简直像是在无意识伺候自己未来的夫君。 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 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并起来合成一个肉嘴,挤得鸡巴都要再射一回。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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