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沈迢仰着颈子,竭力摇头,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 要是有力气和底气,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 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 不稳的足掌踮不住了,往后踩在明盛的鞋上。 他还想着外面有人,怕极了明盛说的威胁。 每说一句,总想着是否会被听到。 要是真的私通败露,拖不到十六便要嫁进南王府,做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妃了。 日后要么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淫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穴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淫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肉。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淫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肉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奸着屄缝的鸡巴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肉,阳根还被抽缩的肉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骚甜的淫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淫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鸡巴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肏进幼嫩的肉嘴里,被湿热的淫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苺鈤浭新晓説?9Ⅰ???①?3⑤零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肉,不痛,却很胀。 *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蓮溨膇新綪連鎴裙4柒①??贰溜??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雪白透粉的皮肉晕出柔光。 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 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肉,暧昧地包着指节,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 纤弱的腰仍旧绷着,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 沈迢知道,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 底下那枚失禁般的桃缝翕动着嘴,鼓鼓胀胀地从肉道里挤出汁,酸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吃掉猥亵自己的鸡巴,让那根粗大的肉屌肏烂发情的处屄。 贯在腿根的性器烫得花阜直抽,还在不断肏磨着,蛊惑雌穴的主人干脆褪了裤子,软倒在未来夫君的怀里破身,叫里面的肉壶吃上热乎乎的腥精。 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具可以挨肏打种的身体。 更加激烈的精柱射在湿透的亵裤胯间。 沈迢颤颤地打抖,浑身酸得发软发绵,红舌垂吊在唇边,被撞得几乎要贴在镜面上,舔吻到里面绮丽的美人。 他的手撑在台面上,耳边痒得很。 小腹酸胀滴滴哒哒喷出水来,叫沈迢迷倒着,胡乱推搓开婢子们收捡好的盒子,从里面叮铃铃翻出好些首饰。 纤长的指节没在里面,像是最金贵的玉雕手摆件,偏偏有好几圈咬出的齿痕,弄出点暧昧的瑕疵。 沈迢呜声,推砸了好些东西,掀开发软的眼皮,细碎的发丝在视线里支出朦胧的暗色。 他抬头,镜面上还有映在其中的两张脸。 一个清艳一个俊逸,湿漉漉贴在一起,瞧起来倒是很般配。 青涩淫靡,活生生一对少年夫妻。 沈迢忽地生出些怯意。 他竟然想不出自己做别人夫君的样子。 只觉得被亲亲抱抱,到处淫亵狎昵地揉捏皮肉,身体酥酥热热的,真是舒服得脑子都不会多想任何事了。 面色靡红的美人被转过来,明盛扫掉了桌上的金银首饰,将之抱坐在上面,让那双踩脏的小脚翘起来,从裙底露出嫩尖。 弯曲的背脊贴在镜面上,冷着了身体里藏着病根的娇小姐。 沈迢抖着眼,泛粉的面颊有两条水痕。 他咬着唇的齿也漂亮,手臂遮在胸前,蹭到了些黏腻的精块。 水波似的视线时不时发飘,总是移到门外,依然在怕被外人知道,这件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淫事。 橘色的灯火愈发显眼。 沈迢望着明盛发泄过两次后依旧欲色浓重,再显不出俊逸意气的眉目。 那双老喜欢装作不高兴,用来拿捏别人的眉毛趴着,中间轻轻蹙起来,湿湿的水瞳发颤,显出十二分的可怜。 他整个人都小小的,缩在梳妆台上,脚尖翘在桌上,那还能看出什么娇横,分明被磋磨狠了。 天光和灯火都被明盛挡住了,洇湿的裙子在昏暗中,只能瞧见深色的团块。 那些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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