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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带着花香的唇脂被贪性的舌头舔舐过,吃得一干二净,还在唇边雪白的皮肉上蹭出嫣红。 沈迢被迫仰着头,凌乱的发团压得更散,整个人笼罩在炙热的阴影下,另一个人的气扑在面上,他难以抵抗。 呼吸接不上,抵在明盛身下的胸脯不住起伏,沈迢鼻息重重喘息,却怎么也不够。 带着水的眼睛漫出苦涩的可怜,不得不摇着头,张开嘴,想要斥责一番。 不想张开嘴倒是给了机会,明盛的舌头很长,探进娇客嘴穴深处,痴长的舌甚至勾到了沈迢的喉咙。 沈迢被揉吻得眼珠打颤,一双能够弹动的腿蹭着斜跨上床的明盛,合适的雪袜不停磋磨,紧箍出足脚的形状。 “不……呜……”娇小姐呜咽着,艰难溢出含糊的抵抗声。 他被手弯锁住腰,腰身掐得极细,人整个嵌在明盛怀里,身躯竭力扭动。 沈迢抓着这混账的衣襟拉扯,不一会就被亲痴了,眼睛起了朦胧的水雾,瘫软在明盛手中。 眉头轻轻虚蹙着,夹着裙子的腿轻微地打抖。 沈迢发肿的唇愈发靡艳,软嫩的舌被缠傻了,吊在半空颤颤的,让无耻的淫徒伸着舌头舔舐,混出两个人的涎水,流到尝遍山珍海味的喉咙里。 好舒服…… 喉咙里哼出黏腻的气音,全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皮肉酥麻。 就连没摸过的腿心,现在也在充血发热。 流出一点矜持的水液,沾湿了贴身的布料。 有什么东西胀起来,顶在略显粗糙的面上,磨得那道线流出更多汁水。 两根舌头终于分开,刚才还在反抗的沈迢已然丢掉了魂,哽出小兽般的咽音。 头上的珠花钗摇滚满了枕头,藏在散开的发丝里,衣襟剥到锁骨之下,露出点更加白腻的肌肤,又从肉里泌出粉意。 他的袜子都磨掉了,掉出漂亮精巧的足掌,哀哀地缩着脚趾,活活像是被奸淫过了,才将腿并得那样紧。 细密的吻落到沈迢的锁骨上,引出淫靡的红痕,他滚出泪水,迟钝地松开未婚夫的衣裳,连忙摸到自己身上。 手掌盖在纤薄的胸脯上,仿佛在遮挡,又像是指路,为来人引出自己稚嫩娇软的身体。 意气盛发的世子舔到了心上人的手掌。 怕羞的人手也是怕羞的,吓得立马缩起了手指,迎出藏在其下的皮肉。 湿热的唇舌探着,吻到了更丰润的地方。 沈迢失神地睁着眼,脸上下意识淌出点慌,细腻的眼尾流出粉:“不行……不……呜……” 与包着锁骨的肌理不同,底下的胸乳是另一种感觉,淫邪的嘬吻一下压在心上,让它不正常地搏动。 缩起来的指节赶忙去挡,却被唇舌含在嘴里,暧昧地印下一圈齿痕。 不痛,但很痒,更有种快被吃透吮尽的怪异。 真好吃。 沈迢泪眼朦胧,望着意兴的郎君。 发觉对方真的生出点食欲,或者说一种很像的东西,一种他同样会被吃掉的欲望。 对于明盛来说,吃哪里都一样。 他的稚月浑身都是香的,都应该被他含在嘴里吃一遍。 沈迢往日娇横灵动的眉眼生出些受到欺压的愁,坠着泪,因为加了些咸味,衬得原本的甜腻更香了。 小小一团,缩在明盛的身下。 一对小脚雪白带粉,漂亮稚弱,适合被握在手里把玩。 明明平日里总那样神气,现在倒是抖得厉害,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他。 拿更坏的东西欺负。 本朝民风开放,夏日炎炎时,还能得见女郎纱罩里的些许线条。 模糊的颈肩手臂遍地都是。 就像她们姣好的面容、洁白的手掌,亮出来,是习以为常的事。 唯独不见裙摆之下,那双藏匿的足脚。 沈迢根本不清楚此事,说到底,他也才做闺中小姐三来年。 又仗着自认是小少爷,更是横行无忌。 哪里知道在一名郎君面前露出足掌意味这什么,老是把脚亮出来,放到明盛眼底。 这几乎等同于解开内里的抹胸,露出自己鲜嫩的奶子,等着对方亵玩淫辱。 “好,不吃稚月的嘴了……”明盛声音团着股热气,近乎溺宠道。 腰上一松,沈迢连带着面目也一怔。 一根华美的腰封落到了明盛的手上。 遮挡着胸脯的手还没来得及去,下身的半面裙便被褪干净,只余下贴身的亵裤。 那双蒙着水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迟钝一眨,又是一弯水痕,画在沈迢不解的面上。 他像是在说,咦,怎么我的裙子没啦? 而后反应过来,脑子都要烧着了,又感觉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连忙将腿夹得更紧。 松松的亵裤被夹得隆起褶皱,掩盖了他肿胀的地方。 湿淋淋的眼睛无比羞愤,沈迢声音夹带着哭腔:“将裙子还给我!” 没了腰封扎住上衣,沈迢的衣裳蓬起。 短窄的小褂下,是同样如此的衬底。 似乎手一伸,就能从细窄的小腰摸进去,一直探到划出弧线的嫩尖。 而担心下身的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明盛道:“不,这是惩罚,惩罚你将夫君送的东西转送他人。” 气势汹汹的沈迢一下软了,靡艳的小脸一片潮红。 黏糊糊的,润出柔弱的甜,娇气一下冲上来。 “我、我……”他找不好理由,本就不会辩解与吵架,一时嘴皮哆嗦着,泛出可怜的湿意。 生嫩却艳气的五官被这般热气一熏,散开青稚的色欲。 明盛脱掉了自己的下身裤装,上衣的上摆滑下遮住,却还是被瞧见了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沈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会…… 那么大。 他有些茫然,不愿意接受某个结果,仍抱有幻想,试探地问:“……你在做什么啊?” 明盛一笑,带出点狎昵的邪:“让稚月更舒服啊。” * 床榻边,挂在钩连上的幔纱垂下来。 沈迢坐靠在墙边,亵裤掉到了大腿半截,宽阔的裤脚堆在那里,隐去了所有藏在里面的秘密。 “呜……”他满脸痴红,横流出青涩的肉欲,却颤颤巍巍地发出哭腔。 一对纤长的腿赤裸大半,膝盖雪粉,匀称漂亮,下半截又被另一人的长袍盖住。 藏蓝的缎面耸动起伏着,沈迢双臂拢在胸前,下巴都缩到了锁骨上。 两段精致的小脚躲在下面,被迫并起来,夹着根硕大丑恶的鸡巴。 原来是在用足给自己未来的夫君打精。 沈迢长发披散,丝网般罩在面上,仅有颤着水光的瞳珠,从重叠的线里透出来。 他嘴巴发苦,身子却敏感极了。 鼻翼翕动收缩,露出了让人想要愈发用力磋磨的神情。 只是被弄弄脚,全身便酥软得要命,腿根已经黏黏糊糊,湿成一片。 要是脱光了被拉开,立马能粘出一道银亮的水丝。 “哈啊……稚月,稚月……”明盛不停叫着沈迢的小名,燥热的吐息传到蓬乱的发团里。 他的唇吻激动地贴在对方小脸上,痴痴地磨吻滑腻咸湿的颊腮,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惊惶。 足弓湿透了,粘着一根淫具分泌出的汁水,每肏一下,便发出啧啧的水声。 沈迢也像是被奸了一样,晃着腰不停发抖,好似这根性器肏到了自己漏水的缝里。 越是这般想,越是变成现实般。 粗硬的东西像是径直顶弄着胀热的花蒂,又顺着粉缝狠狠碾磨,几乎要直接贯进他的穴眼,肏开那枚幼小的处穴。 “不行……啊!” 沈迢的脚趾被肉根磨过,感觉到柱身上滑腻的粘液,和盘结的青筋。 明盛甚至愈发用力,将沈迢的身子都摇歪了,不得不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一只散发着腥气的手掌拖过来,亲昵地抓住了他。 淫色的水黏在了娇小姐生嫩的指头上,蹭到了发热的掌心。 沈迢颤颤的,脚猛地一夹。 “夹得好紧……呃,怎么嫩成这样?”恶劣的人评判着。 沈迢听不得这个,接连受着各种欺负,他哪里能忍住,一下子哭出来。 哭得一抖一抖的,连着酸胀无比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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