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实下来,眼里只剩那盏光那个人。 她大步往前跑,张开双臂,“念念。” 于念听见声音恍惚抬头,平静的眼眸星辰般慢慢亮起来。 她回来了。 第44章 “猜猜金叶子在哪儿。” 于念快走几步往前迎, 还没等她迈动脚步真正跑起来,褚休就小狗回家似的,先大步奔跑扑过来, 张开双臂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下。 褚休下巴搭在于念肩上, 鼻尖在于念耳后跟脖颈间轻蹭,嘴里哼哼唧唧,“念念念念。” 于念眼睛弯弯,手搭在褚休背后轻抚她后背, 心软的一塌糊涂。 “才一天没见,瞧瞧这黏糊劲儿像是隔了三秋。”周氏见两人手牵手过来, 脸上全是笑。 周氏问褚休, “如何, 赢得金子了吗?” 褚休将手里灯笼往下沉了沉,冲大嫂使了个眼色。 周氏眼睛看看褚休又看看于念, 强压住嘴角笑意, 手悄悄在腿上拧了好几把, 险些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叹息开口, “没事,先回去歇歇吧。” 于念怔怔的看了眼大嫂, 抿唇又看褚休,默默握紧褚休的手指。 小两口往东院走,路上很安静。 于念好几次偷偷扭头看褚休,想宽慰她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安慰过人, 在褚休这里听到的最多安慰都是: “没事念念,坚持一刻钟已经很厉害了。” 显然这种话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 于念轻咬唇瓣, 进了自家小院后,深呼吸快走一步转身站在褚休面前,握着褚休的手腕让她把灯笼提起来。 对着光亮,于念抬手比划: ‘饿不饿啊?我给你留了饭,蒸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羹。’ 褚休故作深沉,颓然的往后靠在紧闭的门板上,摇头,“不饿,没有心情吃饭。” 她眼睛望着于念,眸子亮亮的。 褚休馋的想吃媳妇,可这眼神落在于念眼里就是褚休强撑着精神怕她担心。 于念心都疼了。 她又不在乎黄金不黄金的,可她看不得褚休被打击到的难受样子。 于念眸子水润润的,端在身前等着比划的两只手手指都急得攥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哄褚休高兴。 于念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脸却红了。 她抬手,右手食指在自己嘴上贴了贴,歪着脑袋看褚休。 许是一天没喝水吃东西,褚休这会儿看着眼前乖顺求欢只为哄她开心的于念喉咙发干,握着灯笼竹柄的手指慢慢收紧,心都浮躁发痒。 褚休,“什么?” 低哑的嗓音,装作看不懂。 于念实在没脸皮再比划一次,她放下手捏了捏指尖。 褚休不舍得再逗她,正要开口,就见身前的于念动了。 于念下定决心,深呼吸往前半步,伸手攥着褚休的衣襟,将她拉向自己,偏头主动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细细碾磨。 褚休没忍住,单臂环住于念的腰,将踮脚仰头的她扯到怀中紧紧箍住,腰胯贴实。 于念跌了半步趴在褚休怀里,顺从的环着她的脖子由她深吻,哪怕褚休的牙齿隔着里衣轻轻咬在她肩头,她都只是轻轻哼嗯了声没阻拦。 “真想现在就吃了你。”褚休闷闷开口。 于念脸皮滚烫,眼睫忽闪煽动,没抬手拒绝。 褚休轻叹,“但是念念我饿了,肚子饿了,一天没吃东西没喝水,忙完就赶回来,就想早点看见你。要是现在的话,我怕待会儿没力气好好抱你,不能让你尽兴。” 于念伸手捏她腰侧软肉,褚休额头抵在她肩上闷笑。 于念懊恼的咬唇,她怎么忘了吃饭这事。肯定是先填饱肚子重要。 她拉着褚休的手进灶房,点了油灯放在案板上,摁着褚休坐下,自己去掀开锅盖看看锅里的饭还热乎吗。 饭做的晚,这会儿锅底柴火灰烬还留着余温,蛋羹放在锅中水里温着,摸着碗壁都有些烫。 于念怕耽误褚休吃饭,心里一急躁,赤手就将碗端出来放在褚休面前,两只手被烫的捏两边的凉耳垂。 “烫着了吗?”褚休握着于念的手腕看她手指,“我去看看今天吃什么,你坐这儿替我看好这个。” 褚休把于念的手摁在自己凉脸上冰了一下,牵着她坐下,低头将腰带上的钱袋子解开递给于念,然后起身去锅里端饭。 今晚吃蛋羹跟包子,可能想着她出门累了,还单独给她炒了盘鸡蛋。 家中没有肉,能拿得出手的荤腥就是炒鸡蛋。 褚休低头看碗,打眼扫过就知道这鸡蛋是炒给她吃的,于念肯定都没动过筷子。 “念念你晚上吃的什么?”褚休语气随意,将碗端了过来,“这么些鸡蛋,我自己吃不了这么多。” 于念乖乖坐在木墩上,守着褚休让她看管的钱袋子,褚休没说打开她都没打开,听见褚休问自己,于念抬手: ‘包子,吃了两个,好饱。’ 她揉肚子: ‘我想你在外面肯定没吃东西,就多炒了两个蛋……’ 于念看褚休,抿了抿唇。鸡蛋也是稀罕东西,她自己不吃没事,但是希望褚休多吃点补补身子,可又担心褚休说她浪费东西,一顿饭就用了五个鸡蛋。 褚休抬手,屈指在于念鼻梁上剐了下,“咱家还没穷到只能我吃鸡蛋你看着的份儿,下次多炒几个,咱俩一起吃。” 于念绷紧的肩膀松下来,只抿唇笑。 褚休咬包子,侧身朝于念坐,脚不安分的把于念并拢的脚夹在腿间,就这么挨着,“看看里头是什么。” 于念扯开钱袋子,一眼就瞧见那抹黄。 她先抬头看褚休,眼睛都直了,愣愣的不敢相信,再低头,小心翼翼的把钱袋子里的金元宝倒出来,双手捧着,比捧瓷器还要小心,生怕摔着金元宝。 这哪里是不怕摔的金疙瘩,这分明是娇贵的金娃娃。 于念后知后觉,唇瓣抿起脸颊鼓圆,软绵绵的瞪向褚休。让她跟大嫂一起骗自己,害得自己刚才心疼她心疼坏了,都想着拿自己哄她开心。 于念两只手被金娃娃占着,伸脚要踩褚休,可惜两条并拢的小腿被褚休夹在腿间动弹不得。 于念,“……” 褚休笑着,“给你赢的,喜欢吗?” 于念点头,看了眼烛光下金灿灿的元宝,稀罕的看来看去,又重新重重点头。 刚才那点小脾气一看见金元宝全都没了。 她这辈子也是见过金子了! 还这么大一块! 于念眼睛看金子,嘴巴张开被褚休喂了半碗蛋羹,实在吃不下了摇头拒绝。 褚休把她剩下的半碗蛋羹用勺子扒拉进嘴里,吃的一干二净。 是饿啊,先前光想着赢了金元宝回来让于念高兴,全然顾不上肚子,现在心踏实下来,才发现自己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肠胃里都空了。 吃罢饭,锅里烧了热水,于念擦洗完就捧着金子坐在床上。 她爬到床头掀开木箱子,将家里所有银钱掏出来倒在被单上,然后把金元宝放在中间,像是给它们彼此引荐让它们见面熟悉似的,放在一起培养感情。 褚休擦着脸进来,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笑着说,“念念,把它们摆一起相看呢?看中了能生小的吗?” 要是能生小的可还了得。 而且一个是金元宝一个是银元宝,要是真能生小的,会不会金和银生个铜出来? 于念连忙摇头,稀罕的对着金元宝跟银元宝摸来摸去,两只手分别把它俩拿起来,贴在脸上轻蹭。 她在于家的时候是怎么都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天。 于念看向褚休,抿唇露出满足的笑。 全靠秀秀争气~ 于念问她: ‘怎么赢的?’ 褚休今天已经跟褚大叔说过一遍了,这会儿对着于念又事无巨细重复一遍,甚至变戏法似的从掌心里变出一枚金叶子,“瞧瞧,金元宝还真生了个小的。” 于念瞬间跪坐起来,直起腰,探头去看。 褚休扭身将湿巾子准确无误投进水盆里,然后背对着于念,双臂在身前鼓捣。 于念歪头疑惑的看她后背,“?” 褚休转过身,双手虚握张开双臂站在床边,眼眸亮亮,“你猜猜金叶子被我藏到哪里去了,猜到了就送给你,猜不到的话,今天罚你多玩一会儿。” 于念抿唇鼓脸睨褚休。 褚休,“猜猜。” 于念跪坐在床上,双手搭在膝头,眼睛上下左右打量褚休。 褚休穿着旧中衣,白色棉衣洗的起毛但颜色干净,她身形高挑清瘦,穿着衣服的时候格外瘦高,加上胸前没肉,里衣看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中衣又没有口袋,所以金叶子藏在…… 于念往前跪行两步,伸手点在褚休胸口,抬眼期待的看她。 藏这里。 应该贴着胸口藏在裹布里面。 褚休只笑,“你找找,得找到了才作数。” 于念脸皮又开始滚热。 她抿唇,慢吞吞抬起屁股直起腰,褚休配合的往前走半步。 “又不是没摸过,”褚休看于念,朝她耳朵吹气,“你吃都吃过……” 于念伸手捏鸭嘴一样捏住褚休的嘴,然后眼睛往下,朝褚休怀里看。 褚休眼睛弯弯老神在在。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裹布解开,如今微微低头,衣领往前荡,闪出空隙,于念垂眼往下就能瞧见。 于念耳朵发烫,松开褚休的嘴跪坐着抬眸瞪她。 褚休目的得逞,笑着将右手展开,露出掌心里的金叶子,“念念学坏了,不猜手只猜胸。” 于念,“……” 还不是被她误导多了才往那里猜。 于念伸手把金叶子拿过来,扯着衣袖擦了两遍,低头轻轻咬了咬,软的! 她见李氏咬过金片子,指甲大小,宝贝的不行,防贼似的防着她。 如今于念捧着金叶子,眼睛都有些热。 她抬头看褚休,反手指自己: ‘给我了?’ 褚休散了头发,晃动脑袋,任由长发披肩,“自然,连我都是你的,何况这些。” 于念抿唇笑,低头摸摸金元宝摸摸银元宝,摸鸡崽似的珍惜。 她把银钱重新收起来,扭身放进床头的箱子里。 褚休准备饭后消食了,问于念,“念念,熄灯吗?” 待会儿她说不定要起来小解。 褚休扭头,就瞧见于念跪坐在床上,金叶子抿在唇间,正低头缓慢扯开身前里衣的带子,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钩子似的,钓住了褚休。 褚休脚步连同呼吸一起顿住,人定在原地,眼睛都舍不得眨。 于念慢慢剥掉身上里衣,扔到床尾,露出细白肌肤上的浅青色肚兜。 她低头,将脖颈后面的肚兜带子解开。 肚兜顺着力道滑落,堪堪搭在隆起上,远远瞧着雪白之间闪出一道深深的缝。 于念红着脸颊,撩起眼尾,当着褚休的面,将金叶子放在隆起中间的缝隙里。 雪白中透着抹金,贵气到让人移不开眼。 褚休眼睛都看直了。 于念抬手: ‘猜猜金叶子在哪儿,猜到了我就是你的了。’ 第45章 “越擦,越多。” 于念比划完自己先羞红了脸, 伸手指指油灯,让褚休把灯先熄灭。 “那不行,”褚休本来是这么想的, 现在望着床上的春色瞬间改了主意,“熄了灯我还怎么细细的找金叶子。” 褚休, “我家念念说了,得找到金叶子她今晚才能归我。” 于念抿唇瞪她。 金叶子藏的那么明显,哪里还需要细细找,有眼睛就能看见。 褚休摇头, 随手扯了发带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布条在脑后打了个结, 伸着胳膊朝床边摸索, 嘴里振振有词, “雪山高又耸,狭缝深又长, 金叶子藏在里头可得好好找找, 用心去找。” 说了要好好找找你还蒙眼睛?! 于念, “……” 于念有些后悔了。 褚休站在床边,随后那双修长白皙用来提笔赚金子的手, 搭在她脸上,顺着她纤细扬起的脖颈缓慢往下摸索, 在即将触碰到雪峰时又忽然收回手臂,闪的于念眼睫跟着轻颤煽动,心都馋了。 褚休跪坐在床上,闭着眼低声问, “垫子铺好了吗?” 于念点头,意识到褚休看不见, 牙齿咬着下唇瓣,拉着褚休的手指往自己膝下摸。 是红垫子的手感。 褚休现在不需要看,摸都能摸出来今天用的哪一条。 双手沿着于念的膝盖往上,推起腰腹处的肚兜边缘,手腕就这么淹没在浅青色的布料里,本来就高耸的地方被撑的更满。 于念别开脸,不好意思看褚休也不好意思低头看自己,眼睫轻颤煽动,随着心脏上下失重的揉握推挤乱了气息。 金叶子就夹在缝隙中,本来就不容易掉下去,现在褚休推着两座白挤着它,更是夹的结结实实。 “在这儿吗念念?”褚休故意问,“摸着是软软的圆点,应当不是金叶子。……唔,变成金豆子了。” 于念颧骨绯红,双手搭在膝面上,抓紧腿上布料,手指随着褚休掌心捏搓慢慢攥紧料子。 褚休怎么都“找”不到那片金叶子,只得收回手搭在于念的那把细腰上,改成低头去嗅,鼻尖轻蹭滑腻,唇瓣隔着布料轻抿。 临近过年天公作美,天气虽冷却无大雪,连带着夜里都没多少风声,更别提下雨了,冬季天气干燥,除了清晨露重,夜里不算潮湿。可这样的天气里,于念的肚兜布料就这么湿了两块。 浅青色变成深青色,显得那凸点格外明显。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腰往下,下巴搭在于念肩上,唇瓣贴着她脆弱纤细的脖颈低声问,“念念,今天想我了吗?” 于念不能说话,但身体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先前还干燥的稻田地,不知何时浇灌了水,摸了一手滑。 褚休这边地里庄稼种麦子,但听说南方多种水稻,稻民插秧后会往地里浇灌水,然后放些鱼苗进去,这样等稻子熟了的时候,鱼也肥了。 褚休的手现在就是放进稻田地里的鲜活鱼苗,寻着水源灵巧摆动。 只是这块地实在肥沃,鱼越摆尾,水出的越多。 褚休右手反手扯开发带扔到一旁,睁开眼睛,准确无误的将已经染上于念体温的金叶子夹着抽出来塞进枕头下面,免得待会儿不知道掉到哪里,再硌到膝盖皮肤。 褚休唇贴着于念耳廓,“原来念念这么想我。”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膀上,额头抵在褚休肩头,咬唇想否认,可她咬的越紧,褚休笑意越明显。 气息洒在耳廓上,点了火一般,烧起来。 于念脸蛋滚烫,恼羞成怒,伸手假意推褚休肩膀,却被褚休伸手搂住后腰往怀里一带。 她动,褚休的手不动,不知道剐蹭到哪里,于念双腿一软,瞬间没了力气。 褚休眼睛微亮,稀奇的问,“这儿?还是这儿?是这儿。” 褚休找到了风水宝地,指腹摁在上头好好歇息。 她舒坦了,可苦了于念。 褚休算着日子,她月事一般在月中,念念月事在月底,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念念忍忍,待会儿给你。” 忍耐的于念无风自动,扭腰摆胯像风里的稻苗,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季田里的水排出稻穗成熟,于念才低头耸肩大口呼吸。 心脏的失重感还没缓过来,她双腿动都动不了,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往垫子上捂,企图遮掩一二。 “你捂那个有什么用。”褚休下床,站在水盆边,将自己湿漉漉的掌心亮给于念看,“出了多少我又不是没感觉。” 于念往前一趴假装看不见听不见,额头抵在床单上,手指羞臊的抠布料。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今天格外不太一样。 褚休拿着巾子给她,自己去小解。 于念很少让褚休给她擦,实在是磨不开这个脸,除非她累到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然绝对爬起来拉上床帐自己低头擦干净。 褚休披着衣服回来,于念已经收拾好自己,穿好里衣,连巾子都涮洗干净搭在木架上,并且打开床头木箱子将金叶子放在它“母亲”金元宝旁边。 褚休脱衣服上床揽着于念的腰,“睡觉,后天除夕明天肯定有得忙。” 于念躺平,心里踏实下来,闭着眼睛盘算,这是她嫁过来的第一个新年,年前肯定要带上她今日新串的铜钱跟褚休去祭祖扫墓。 回来后她还要和大嫂一起炸年货,大嫂说今年家里添了人口,让大哥去买点虾,给她和楚楚将虾裹层面炸了吃,再挑几个好山楂,让厨艺好的大哥熬糖浆,自己滚糖葫芦甜甜嘴。 后天就是除夕,她定然要像寻常* 新妇那般,热热闹闹的放上几盘鞭炮除晦跟驱赶年兽。 上回开灶迎灶神被李氏搅扰差点意思,大嫂说这次定要补回来,多点几个响亮的炮仗! 于念握着褚休的手指,改成侧躺面朝褚休睡。 褚休醒着的时候特别不老实,手脚都要缠在她身上抱着她睡,可真等睡着之后,双手搭在小腹上平躺,睡得还算端正。 于念伸手缓缓抱住褚休的手臂拉到怀里圈住,满足的抿起唇瓣。 因为眼前这个人,她对这个新年满怀期待,兴奋的都有些睡不着。 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这样期待过新年,但她记得自己今年之所以期待,全因为秀秀。 于念闭上眼睛,她后天要把那套桃粉色的新衣服穿出来,戴上那颗珍珠簪子,到时候不管家里来了褚三月还是褚四月褚五月的,她都不怵。 她才是褚休明媒正娶夜里缠绵的媳妇。 可能因为李氏来闹过,导致全村人都知道她是个哑巴,于念心里破罐子破摔,如今倒也不怕了。 于念满心舒坦,心轻松下来,显得人都飘飘然,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直到腹下熟悉的暖流滑过,于念猛地惊醒。 莫不是月事来了! 她没提前绑月事带,要是弄到床上,大过年的洗床单被褥像什么话! 还没等于念慌起来,褚休的手指就抽了出来。 于念后知后觉抬手摸脸颊,她人还睡着,身体却早已先反应过来,两脸滚热,腿张开搭在褚休腰上,小腿甚至勾着褚休的腿…… 于念扭身朝背后看,褚休见她醒了也不再轻手轻脚缓慢试探,而是掌心覆盖上去,“我还怕吵醒你,都没敢乱来。” 于念低头朝下看,“?” 她还要乱来到什么地步? “还有半个时辰就该起了,念念,咬紧点。”褚休吻于念肩头。 。 辰时起床,于念喂鸡瞪褚休,洗垫子瞪褚休,扫庭院瞪褚休。 褚休老老实实的跟在旁边,伸手要搓垫子,手还没挨着布料就被于念湿漉漉的手一巴掌拍开。 成亲一个月了,于念夜里怎么都行,白天还是脸皮薄的放不开,连自己弄湿的垫子都不愿意让褚休洗。 她忙活褚休也没闲着,收拾好家里的活儿,她就将桌子搬出来,放在家门口,挽起袖筒开始研磨。 于念疑惑的探头朝外看。 “小休啊,我是不是来晚了?”褚大婶挎着篮子大步过来,离老远就先开始扬声喊褚休。 褚休笑,抬头应,“没晚,今年您来的依旧最早。” 褚大婶高兴起来,“亏得我怕来得太早打扰你们睡懒觉,还在家里多磨蹭了一会儿。” 她瞧见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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