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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好放在桌子上。 两人在公司员工休息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池镜看上去气色还可以,就是瘦了一点,眼底下有淡淡的微青。 池镜从兜里摸出电子烟,周围有人吃完东西走了过去,他把烟机握在手里没往里面填烟弹:“这些天忙吗?”他把玩着手上紫色的烟机问郁凛。 “还好,不太忙。”郁凛从水吧拿来两瓶椰子水,给了池镜一瓶。 “你去泛亚了?” “嗯。” “怎么样?”周遭没了人,池主管翘着二郎腿塞烟弹点起来。 “挺顺利的,顾总挺满意的。” “他当然满意,”池镜咬着烟笑:“这么大的甜头掉我头上我也满意。”他抬了下眼看向郁凛,语气缓下来说:“是,这周五吧?” 郁凛坐在椅子上,没什么表情的点了下头。 “我早上跟花舍定了花,不确定你的时间,我让他们周五直接送到公墓了。” 郁凛点头道谢:“谢谢,有心了。” “害,多大点事。” . 没有顾怀瑾在顶楼,郁凛的工作能清闲一些。他在公司里按部就班应了四天景,午休时间闲下来也能下楼去吃个早午餐,人看起来也养的有几分气色了。 就在他在公司大楼里当摆设的第五天,顾怀瑾回来了。 他一来就通知人事在周一前准备一份顾问合同,他要聘个人进来。郁凛接完人上来,随即去煮了咖啡给端过来,顾怀瑾坐在椅子上看都没看让他拿下去,换一杯红茶过来。 周五忙碌的上午在顾总的突袭下又多了一丝紧迫感,得知即将有一号人物空降,大伙儿都不免猜测会是什么人,话传来传去就传到池镜这里,池主管在电脑前理着聘请合同上的优待条款,耳朵边听着旁人的闲议,不时就凑了句热闹。只见一根细细的手指头虚点在键盘上,池镜懒懒地语调不经意间缓缓道:“既是顾总亲自选的人,那一定是和顾总一样的人啊……” 周晓当天下午就来上港报道就职了。顾怀瑾给了他一个总法律顾问的肥差,允许他兼顾律所主职,高薪兼聘,给他在他的顶楼办公室楼下弄了间设施齐备的套间。 郁凛把周晓领上来送进总裁室,今天他提过早退申请,他站在门外等顾怀瑾放话。 顾怀瑾对他说:去外面等着,关门。 郁凛沉默一瞬,他关门时,周晓解开上身西装衣扣,拿起办公桌上那杯伯爵红茶喝了一口,朝顾怀瑾走了过去。 从天亮到黄昏,又入更阑,大楼里灯都熄得没几盏了,总裁室的门依旧紧闭。 郁凛在顶楼走廊上的茶歇桌上用笔记本办公,处理完几件杂事,他打开他预约的代祭扫平台主页,从已完成的页面中找到他自己的订单。 打开来,代祭扫人已经将现场图片发给了他。 白色大理石墓碑擦得很是明净,贡品是他前一天就选好的各色果子和糕点,他的父亲爱喝茶,他仔细滤泡了一壶茉莉花茶装在保温瓶里让代扫人一齐带过去。 墓碑下方左右摆放了两束非常淡雅的花束,池镜的品味一向不错,选的那束薄雾人鱼姬是他妈妈会喜欢的。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时间已接近零点,今天就要过去了。 就在午夜时钟清零后的几分,顾怀瑾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郁凛起身往回走,在总裁室对开的门缘边看到衣着凌乱,衬衫上松着几颗扣子,一只手抓着门走出来的周晓。 “郁秘,劳驾你点事情——”周晓说话时带着些嘘喘,他脸上泛红,眼神中晕着一层显而易见的迷离。 “请说。” 门里面顾怀瑾不紧不慢地声音催促周晓,让他回来。 “就来,”周晓回头那一笑甚是媚好,他撑在门边对郁凛笑着说:“帮我下去买包烟,粉彩苏烟,还有……再带一盒安全套上来,就要顾总常用的那个。” 郁凛一瞬不动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片霎应道:“我现在去。” 16 周晓得专宠这些天,上港的风都变了方向,一切好的、金贵的、鲜亮的都吹向了年轻有为的周律师,而一切不好的、低微的、上不得台面的都扫一堆尽归失去圣心的郁秘书。 郁凛成了一些好信人茶余饭后的话茬,毕竟他是顾怀瑾一手选上来的首位首席秘书,算起来也是待在顾怀瑾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之一了。 顾怀瑾这个人挑剔得很,就算是找床伴也不会找个百分百的废物来,那些位嫩亮的小玩意儿多多少少都有点东西在身上。律师,影星,舞蹈家,就算是只开了苞就被送回去的大学生也是头一年全市的高考探花。也就只有一个陶偌论起来弱了点,可他本来就是柳玉山送给他玩的赝品,一个待不长的假货,顾怀瑾都不必花心思去提要求。 集团内许多人都觉得这次郁秘书要完了,有几个势利眼的也不顾及表面工程了,直接跳过去开始给总裁室选新人。 对此,周晓倒是没太掺和在里面,他对落井下石的事不是那么有兴趣,何况他并没有把郁凛对标成他的对手。 某一天他下了庭坐上车返回顾怀瑾的酒店,是郁凛开车来接送他。他在车上边整理案子材料边问郁凛:“郁秘,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郁凛手握着方向盘,眼光淡淡回答:“没有。” 周晓坐在后座看了他一眼,不理解道:“那你很讨厌顾总吗?” “不是。” 周晓有些疑惑地笑了笑:“那你干嘛招他不高兴啊?” 郁凛缓缓眨了下眼,说:“我没有。” . 晚上躺在金主床上,周晓想到郁凛,有心试探试探,于是他攀着顾怀瑾的肩膀亲咬着说:“我最近出去办事,身边缺个帮衬的人……” “让他们给你安排一个。” “下面的人跟我都不熟,带出去且要适应一段时间呢。” “那你想要谁。” “把郁秘书借我用用吧,可以吗顾总?” 顾怀瑾靠在床头闭着眼抽烟,周晓在他肩上亲着亲着头脸就顺着移了下去,他慢慢把头伸进被子里,用舌头隔着布料挑逗他的金主。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他的金主不为所动,手拍了一下被子让他出来。 周晓迷惑地喘着热气躺了回去,正当他以为他的猜测或许猜对了,顾怀瑾低沉的声线在他旁边闭着眼说:“可以。” 没过几天周晓便找了个有点名头的饭局把郁凛从上港带了出来,这次是他开车来接郁凛,在他自己的车上,周晓挺直白地对郁凛说:“郁秘,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梁子,我这人不爱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坐在副驾驶上郁凛稍微转了下头。 “你太不适合在顾总身边了,我现在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在威胁你,我想你应该听得懂。”说到这里,周晓忖度着停了停,“我不知道你是想再多要点钱还是真的想留在上港工作,但也许是因为我到底是学法出来的,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点正义感,我们认识一场,我建议你,能早点抽身就早点抽身吧……” 他话没说完,郁凛没有作声。 周晓鼻子里嗤笑了一声,继续他的话:“顾总这个人呢,说好听点是薄情,说难听点就是渣,我怀疑他可能还有点虐待倾向,反正不是正常人。你说你这么年轻,何苦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 他的这些话来的太快,郁凛像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他抬着头望着车头正前的方向,反问一句:“那周律呢?” 他只问了这四个字。 “我?”周晓打着转向灯把车开出主路,“郁秘你认为……我们俩是一种人吗?” 郁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和顾总只是交易啊,”周晓一点也不掩饰地说:“因为他是顾怀瑾,他可以给我我想要的,我陪他做什么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甚至是加倍的,我喜欢钱喜欢地位,喜欢被人仰视的感觉,我是一个律师,普通的途径要想在律政圈出人头地我可能要熬上二十年,打几百场官司,我不想脚踏实地的做个傻子,我想走捷径啊……” 可能也是少有人能把歪心眼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郁凛听着他的话,眉目间竟然也闪过一抹忖量。 “我今天这话呢说心血来潮也罢别有用心也罢,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也都听见了,其实我不瞒你,我是有私心的。” “放你这么一个聪明人在顾总身边,对我这种人来说怎么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车内导航这时提示目的地即将到达。 周晓伸出手去,朝着要去的餐厅指了指,对郁凛说:“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虽然主张你离开上港,可也不会让你白白地就这么走了,离了顾怀瑾,好金库还多的是呢。” 郁凛对金库这两个字的概念比较模糊,但是当他和周晓一起走进那间餐厅的某个房间,见到了饭局上坐着的那几人,他很快就理解了周晓的意思。 房间中在座的三个都是他曾经在上港集团的场合上见过的。 海关,船运商人,以及沈月白。 郁凛在看到沈月白那一刻眼中微末掠过一丝轻光,沈月白坐在主位上,看到他,微微一笑。 “——晚上好啊,郁先生。” 17 饭局上,船商拉着周晓聊离岸账户在内地怎么更方便地自由调拨资金,周晓给他支了一招,那位船商显然狐疑,拉着周晓的手不撒开,让他再说得仔细一点。 坐在次席上的海关官员有事向沈月白央告,他的话刚说个开头,沈月白拿起筷子夹起一注菜来,官员见状便先噤了口。 郁凛象征性地吃完两口前菜,没等上甜品他就饱了,他与饭桌上的气氛怎么都不是很搭,于是稍微欠身站了起来,轻声道:“几位,我去下洗手间。” 出了包房,路过隐形门后的洗手间,再经过室内小桥流水的景观中庭,郁凛直接走出餐厅走到没有人烟的后院花园。他在尚未完工的假山圆湖边停下来,从兜里将烟盒掏出来取出一支。 在他将烟尾送进嘴唇间,稍稍低下头准备点火时,一只修长的手拨开银色哑光的打火机,划出一簇火光伸过来为他点烟。 郁凛是先将唇上的烟点燃,后而转过头看向了那个为他点烟的男人。 “沈总。”他叫他的时候,语气微轻。 沈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他身边从容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开口:“今晚的菜不合口味?” “没有,我吃的很好。”郁凛微笑回答。 指尖的烟雾轻轻缭绕在两人之间,沈月白的神情从容而温润,而郁凛沉静的犹如夜空上的明月。 像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浮现在这样一个夜里。 “郁先生,你平时工作忙吗?”沈月白的眼睛看着他,像深夜中仰起头凝望天空的那种眼神。 郁凛眨了下眼,看向他回答:“还好。” 沈月白笑了一下,问:“那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呢。” 四下里片刻宁静,只有郁凛手上的烟轻轻散放出一丝燃烧的声音。他把手机从西装内兜中拿出来,手指向上一划,解锁递了过去。 沈月白在输入一行数字后按下通话键,他的手机随即响起来。他把手机还给郁凛,“今天晚上的餐厅不是我选的。”语气听上去像含着歉意。 郁凛静静地看着他。 “但是这两天北京那边送来的点心匣子就要到了,”沈月白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听起来是有温度的,“虽然柚子酥还没到时候,但我这次要了枣泥核桃糕和山楂锅盔,等送来了我给你拿一盒过去。” 郁凛的烟快燃完了,灰色雾霭渐渐消散,露出他那双明亮深幽的眼瞳。他依然沉默着,可沈月白却很有耐心,仍旧带着笑又不失客套地问:“如果我发消息给你,你会回我吗?” 郁凛想了想,然后对沈月白说:“会。” 周晓那天晚上喝的有点多,餐厅代驾把他从包房扶到车里面,他一坐好就睡过去了。海关官员站在沈月白的车旁边,弯着腰和坐在后排里的人说话,神态语气都恭谨极了。 郁凛坐在周晓的车里,他在手机上翻到周晓家的地址给代驾看,随后将他的住址也报出来。 代驾把两个地址前后录入他的导航,启动车辆问郁凛:“您好先生,咱们现在走吗?” 郁凛系上安全带:“走。” . 第二天一早郁凛准时到公司。 他在下来取影印件时远远地看见周晓和旁人在说话,虽然一夜宿醉,但周律师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非常守时的来公司开他一月一次的法务例会。 郁凛拿着他的东西上楼去了。 前一天喝了酒,早上没吃东西,周晓拎着他的电脑在员工餐厅里叫了一份荠菜馄饨一边打字一边坐在那里慢慢吃。 他的电脑屏幕停在编辑邮件发送的页面上,周晓咬了一口荠菜馄饨,眼角向上挑了挑。员工餐厅的厨娘是老苏州人,做得一手地道本帮菜,馄饨内陷调的咸鲜多汁。 他慢慢吃着,手在鼠标上轻微晃晃,将指针从几张连续拍摄的照片上移动到屏幕右侧发送两个字上面,点下去—— 一双微显清瘦的手此时突然伸下来按住他的手腕。 “周律,不给自己留点余地吗?” 周晓抬起头就看见池镜按着他的手对他咧嘴笑。 那天在上港集团总部大楼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一辆挂着商务部直属车牌的加长红旗车明晃晃地开到上港大楼正门,从车上下来的只有一个司机,他交给前台礼宾一盒老式包装的糕点,并留下一张字迹清隽的字条。 那盒点心在十几分钟后出现在了顶层总裁室首席秘书的办公桌上,盒子上署名的字条清楚有力地写着一个名字。 那三个字让路过的顾总裁停下身影回身看了过去。 18 一盒老式糕点像一把微妙的钥匙打开了一扇门,那天开始郁秘书便似乎与之前有了些微的不同。 不同之处在哪里也没人能准确地道出来,但他比起之前有生气了是真,以前的郁秘书冷得太过了,像块冰似的,他又是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性格,别的事一概不理。有许多次公司里的女孩们都开玩笑在他听不到的地方叫他冰美人,甚至有年长些说话直的说他就不像个活人,没见过哪个小年轻二十几岁就无悲无喜。 周晓仍坐稳王座旁,时常出入顶层办公室,他在上港闲的时候多,每天跑跑律所的事,隔一两天再来会上点个卯,顾怀瑾不是什么事都用得上他,不叫他的时候他也不来冒头。 他和池镜似乎不怎么合得来,每一回见面说话都有点夹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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