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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下来找到人事,人事又捉到池镜这里,经过几方密谈最后决定把郁秘书从流放地给接回来。 郁凛的回归高低缓解了集团高层里近一段时间的紧张气氛。他默默地重回岗位,重新拿起以前做习惯的那些事务,每日为老板整合文件和材料,准备会议安排日程,往返在集团各个部门间,早出晚归,以及每天一早到茶水间去煮第一杯意式浓缩。 这些事他早都做得惯了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说来他有点好奇,那么多聪明机灵的高材生都来试过这个位置,怎么就没有一个能留下的,要攀上他老板这颗大树有时候不就是一杯酒的事,怎么刘陌阡陶偌做的来,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反倒做不来。 顾怀瑾对他的复归没什么反应,他一向是公私分明的那种老板,公事上他给员工发工资,员工给他做事,这是天经地义。私事上,他现在私事上的兴趣都还在陶偌身上,什么郁凛不郁凛的他不关心。 晚上法餐厅的小包间外,郁凛刚从周边的进口超市买了一盒日本进口的青森蜜桃苹果——陶偌说想吃,他老板让他去买回来。 他把苹果洗干净站在包间自带的上菜间里用水果刀削皮然后一片片切块装盘,今天晚上的宴请人不多,只有五位,欧洲那边过来的合作方请客,顾怀瑾带了陶偌来。 他切完第一颗苹果的时候有人从包间里走了出去,郁凛低着头把剩下的苹果也切好装盘,放了些冰块镇着延缓空气氧化,随后他把餐盘交给餐厅的外籍服务生拿了进去,他自己去洗手间洗手。 大厅公用的洗手间外门从里面被锁了,他站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门打开时,陶偌拉着上衣领子吸了下鼻子,咳了几声才从里面走出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过道里有人。 郁凛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合上,他站在洗手台前俯身按洗手液,揉搓冲水,洗好手他转身推开后面卫浴间的隔门,看到马桶下面零星掉了一点白色的粉末,他掀开盖子,一片沾着同样粉末的透明塑料纸飘在马桶里。 他目光淡淡在不大的隔间里扫了一遍,开始为陶偌善后。 晚上饭局吃完,由他开车将两人送去酒店。 陶偌吸了粉又喝酒状态格外亢奋,扒在顾怀瑾身上又磨又蹭,未多时两人就在车里活跃上了气氛。 顾怀瑾托着陶偌的腰臀气声笑骂:“别瞎闹,一会儿就到了。” “我现在就要……”陶偌喘气的声音甜腻。 郁凛眼睛看着前方,不紧不慢地把车开上了延安高架。 几日后上港集团要在旗下缦丽酒店举行大型年中工作会议暨集团年中庆典,顾怀瑾两日都将参加,他让陶偌来陪驾。 郁凛在开会前一天给顾怀瑾去送咖啡的时候站在他办公桌前向顾怀瑾谏言:年中庆典,是不是先别让陶先生出席了。 顾怀瑾喝着咖啡说:怎么了。 郁凛说:可能有影响。 顾怀瑾问:影响谁? 郁凛没再回答,说了一句是他多事了便退了下去。 第二天上港会议开幕前两小时,陶偌被警察从他的高级公寓中带走,警察从他家中搜出多种不同类型的毒品,只白粉一个品类的克重就足够判他无期。 他是被他的邻居所举报,头一天晚上他和一位毒友在家‘开天窗’,吸得嗨过头了两个人在屋子里又嚷又叫,隔壁邻居察觉不对劲,于是报了警。 消息不出二十分钟便传到顾怀瑾这里。他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站在镜子前听完手下人的汇报,微微挑了下眉,不乏抱憾地叹了声气缓缓道:“哎,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他转头朝站在边上的郁凛看了一眼,说:“我听你的就好了。” 郁凛站得很正,只有眼帘轻轻一落。 顾怀瑾在佣人的服侍下套上西装,修长的身形包裹在剪裁精致的黑色男士礼服中,他边系袖扣边对郁凛说:“你去把刘陌阡接来,我带他去。” 11 集团会议首日很顺利,顾怀瑾在台上致词,各部门及各大项目的负责人在台下发言做简报,特邀而来的政府部门领导和顾怀瑾一起合照接受采访,将上港作为一家大型支柱性企业的门面做到了极致。 顾怀瑾在新闻媒体的包围中亲自去送领导,随后他带着保镖返回会场,上港众人正移步酒店宴会厅,顾怀瑾先来到休息室里换衣服。 郁凛已经把刘陌阡接来了,人就在休息室里等着他。 一段时间没见,刘陌阡身上的稚气减去不少,眼神也不如以前澄净了,人没胖也没瘦,幸好脸还能看。 顾怀瑾一进来他就迎上去娇娇地喊了一声:“顾总……” 顾怀瑾陪领导笑得累了,这会儿连个表情都懒得做,他解开西装换下来,刘陌阡立马接了过来,又去衣架上拿来另一件。 郁凛站在休息室的门外敲门。 “进来。” “顾总,酒店经理问您今晚要住这里吗?” “我不住,”顾怀瑾淡淡地对舞蹈家说,“你住下吧,让人给他开间房。”他在说话时眼睛一下都没看向刘陌阡。 “走,先吃饭去。”他换完衣服便走出去,刘陌阡低眉顺眼地跟在后面,灯光一打,小脸青白一片。 第一日就这么圆满告结,集团上下安定喜气,井井有条,没一个人知道就在他们举行会议的同一天,陶偌在缉毒警手里被提审了一夜,差点扒下他一层皮去。 恃宠而骄再乐极生悲说的就是他了。仗着几分得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在顾怀瑾的床上撒娇卖乖,下了床就打听上港集团公事,在得知首席秘书的位子空下来后他偷偷找到池镜送了他一份贵礼,请他帮个忙想想办法给他走个后门。 池镜心里纳闷:你不就是走后门的吗,你还想怎么走? 谁知陶偌很有自信地说:“池主管,我和郁秘书那种人是不一样的,他不知道珍惜他的福气,我是懂得惜福的人。” 池镜听完一挑眉随即笑起来,咧着薄唇一拍手冲陶偌说:“是是是好好好……您是有雄心大志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和郁凛那种小心小肺的肯定不一样啦!” 后来他在跟警察举报陶偌吸毒时都没忘了添油加醋地和警察说:警察同志啊您可得好好查查这个人,人家平时就志气大的不得了!搞不好就是一个大毒枭的苗子呢! 陶偌被抓,关于他的消息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彷佛在顾怀瑾身边从来就没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年中庆典的第二日,晚宴上来了一位贵客,柳玉山。 他人一来便一头钻进贵宾室和顾怀瑾开小灶,兄弟俩坐在一张长沙发上,茶几上放满了酒店中餐厅赶着做出来的各色菜样。 柳玉山拿起一位羊肚菌鹿茸炖裙边,掀开盖碗散了散热气,端在手上跟顾怀瑾说话:“陶偌这件事是我办的不漂亮了,你可别往心里去,谁能想到他看着书里书气背后还玩这些,”柳玉山尝了口汤,眼眶里头轻微一闪,夸道:“这汤不错啊。” 他特意赶过来赔不是,可全然看不出一点像是有事的样子,倒是像特意赶来蹭饭的。 对此顾怀瑾好像并不在意,他慢慢吃完面前一小碗松叶蟹饭,把碗和骨碟都向前推了推:“这是他自己的问题,我也没怪你。” 柳玉山做出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大叹一口气说:“现在这些小孩们啊,你越对他好他越不让你省心,也不知道都怎么教的。” 顾怀瑾看着茶几上那盘鲜红色的番茄核桃,没有接话。 柳玉山喝完半碗汤,这才想起来似的问:“派出所那边来人问我的意思,你看呢?” “你看着办吧。”顾怀瑾眼色淡淡。 柳玉山笑了一下:“行,那就让他们公事公办吧。” “吃好了么?”顾怀瑾问。 “好了。” “李处在外面,去打个招呼。” “走。”柳玉山站起来。 . 宴会厅中正餐已用过半,八点半酒店准时送来甜品台,一张张窄长的桌台摆满甜食水果和餐后饮品,就布置在大厅西侧。 郁凛和其他人一起在大厅员工席上吃了点东西,甜品台没推上来之前,他对今晚这些吃食都兴趣平平。 他从甜品台边走过去,从上面取了一杯预调柚子甜酒走到大厅角落的地方靠在一张没人的桌边喝。酒里面有手剥红心蜜柚的果肉,他拿小勺子挖出来吃。H蚊,全偏·684576》49,5 大厅里人影丛丛,不时就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去。 郁凛低着头认真吃柚子,人来人往似乎都与他不相干。 “这个很好吃吗?” 抬起头,面前几时站了一个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笑容盈盈地看着他问。 郁凛把勺子放下来,他与面前陌生的男人在微末间轻轻对视,眼睛里带着很简洁的疏离感,不失礼貌地回言:“还可以,不是很甜。” 不是很甜,是很多人对一份甜品的高分评价。 “现在的柚子还不到季节,等入秋了是最好的,拿来做柚子酒和柚子酥都不错。”男人态度亲和与他闲谈起来。 “柚子酥?”郁凛轻轻看向他。 “嗯,稻香村做的是最好的,在北京秋季时令的酥点里很有名。” “我还没去过北京。”郁凛有些抱歉地答言。 “有机会我请你吃,现做的。我叫沈月白。”男人迟来的自我介绍。 “郁凛。” 男人微笑着伸出了手:“你好,郁凛。” . 柳玉山和官员打完招呼过来,找到顾怀瑾跟他讲话,他说了两句发现顾怀瑾心不在焉。 “哎,看什么呢?”舞台上刘陌阡身着华服正在跳着一出高难度民族舞。 顾怀瑾眼光落回:“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晚间还未散席,柳玉山便先行离场。他在出酒店大堂的拐角上截住一个人,像抓兔子一样把那个人从潜逃路径上提溜回来,手臂一搭轻轻松松地按住他肩膀。 “池主管啊,你就这么把陶偌送进去了,那他在我这儿的缺怎么办,你来替啊?” 池镜低着眉眼带着七分谄媚赔笑:“柳总您看您说的,我都老胳膊老腿了还能干得了什么啊别再耽误了您的事。” 柳玉山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扯出一记笑来,随后漫不经心地在池镜耳边说:“那没事,我不嫌弃你,我这个人最心善了你知道的。” 12 受邀而来的宾客们渐渐退场,集团高层陪顾怀瑾送客,送完那两三位比较重要的顾怀瑾就上了车准备回去。 刘陌阡在这时紧赶着跟了出来:“——顾总!”他脸上妆还没卸,匆匆换了衣服跑下来。 “顾总,您今天也不住这儿吗?”舞蹈家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扶着车门。 顾怀瑾坐在车里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这两天辛苦你了,晚上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就问郁秘书要。”他施施然说完,头靠在后座上翘起了腿。 舞蹈家扶着车门的手在边框上攥了一下,那句‘多谢顾总’和他给顾怀瑾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乖顺而服从,他带着舞台妆端端地站到车尾,直到目送着金主的车走远了才垂下脸转身,对站在他后面的郁凛说:“劳驾郁秘书,哪辆车送我?” “我带您去。” 夜晚的内部地面停车场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几辆酒店管理层的车停在那里等待收尾工作,郁凛替刘陌阡拎着一只大尺寸的爱马仕手提包,领他走到一辆崭新的红色敞篷跑车旁边。 他替刘陌阡把包放进前备箱,将两把钥匙一起递给刘陌阡:“这是顾总给您的,手续和牌照都在车里,这里有张卡里面有四百万。”他把银行卡拿出来也递给刘陌阡。 刘陌阡张开手把钥匙和银行卡都抓在手里。 “要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您路上小心。”郁凛说。 “郁秘书……”刘陌阡忽然张嘴。 “在。”郁凛应了一声。 刘陌阡向前走了一步,没拿东西那只手突然高高抬了起来,大力对着郁凛的侧脸一掌就甩了过去——突兀间一声响击落在郁凛的脸上,他额前的头发都被震散下来,坠着几绺垂落在眉下。 刘陌阡使的力气很大,郁凛耳边一木,被这一巴掌打得别过脸去。 几道指印随即出现在他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皮肤上,刘陌阡怒意满怀地瞪着他,嘴里恶冷道:“你算什么东西?!”说罢便拉开门上车,引擎轰隆隆地一道鸣响,昂贵的敞篷跑车在地面上压出深色车痕,红色车头扭动着摆到一个有些勉强的角度,旋即高速驶出了酒店停车场。 路灯下面,郁凛垂着眼帘一时站着没动。 他舌尖从口腔中一点点扫过去,血的味道随即在舌与齿之间弥散开来。子夜灯下,郁秘书静静地站在那里,幽黑到泛蓝的眼瞳缓缓抬起来。 次日一早打卡上班,郁秘书的脸理所当然地红肿了一块。他早上在家用冰过的矿泉水瓶冷敷过,现下看上去已经没之前那样明显,可他实在肤色太浅,又因口腔里和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以致他右脸脸颊到下颌这一片只消稍微仔细一点看还是能看出肿痕来。 早上他下去接顾怀瑾上楼,直达顶楼的专用梯里四面都是镜子,他站在一边角落上刷卡,卡片在感应器上滴一声后,他安静站正。顾怀瑾的视线从镜子里反射到他脸上,郁凛轻轻抬起头,目光盯着小屏上的楼层数字慢慢上升。 上午总裁室有跨洋事务要电话处理,郁凛便先下去更新了一份市场数据,他站在玻璃连廊连接的员工休息区没有看到池镜的身影,在同事们稍显闲散的聊天中走进电梯返回到顶楼,开始一天的工作。 坐在他自己的工位上盯了一会儿盘口,然后掐着时间去给他老板煮咖啡。他在磨豆子的时候掏手机给池镜拨了一通电话,然而石沉大海,池主管手机关机了。 郁秘书站在顶楼茶水间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深长双眸隐没在杯口温热的气体中。 他把工位上的呼叫铃揣在身上随身携带,以防错过工作传达,离他走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总裁室里安然如旧。 他嘴里的伤口疼起来,带起口颊内侧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他从冰箱自带的制冰器里夹出几块冰块放在纸杯里,拿起来晃了几下,找了一颗最小的含在嘴里镇痛。 银色铝制八角形的摩卡壶在专用加热器上汩汩冒起热气,不消片刻,经过深度烘培的奥罗莫单一口味咖啡粉经滚水压煮从摩卡壶下方一小股一小股地冒上来。 郁凛含着冰块套上隔热手套把滚烫的咖啡壶从炉具上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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