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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了几下吸入式止疼药,随即穿上西装下车,返回会所里等他老板。 男孩在贵宾室里放开了声音叫,二楼一整层都回荡着他又哭又娇滴滴的喊声。幸好这是上港自己的球场,不怕叫人听了去,他大可以在里面叫够了床,只要顾怀瑾爱听就行。 但事实证明顾总并不爱听。 折腾完下午那一场,顾怀瑾把人留在贵宾室一个人衣装齐楚地走出来,他推开门郁凛就坐在外面的凳子上。 顾怀瑾目不斜视直接走出会所楼,郁凛跑了两步跟上去走在他后面。 “晚上餐厅取消吧。”顾怀瑾说。 郁凛马上掏手机给法餐厅经理发消息,发完问:“要换别家吗?” “不用,”顾怀瑾神色淡淡地:“酒店也不去了,找人送他回学校,给他开支票。”他话说到这里语气中已然没了带人来时的兴致。 “哦,好的。”郁凛信息发完跟着又翻到酒店客房经理的头像,点开后单手打了几个字。 顾怀瑾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他,郁凛低着头看手机没注意到,差一点就撞了上去……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刹住了车,在一个不算来不及的距离上停住了脚。 顾怀瑾眯起眼睛看过去,同一时刻,郁凛恭顺地低下头,两双视线十分完美地错开。 虽然有些微妙,但也不算僵持,因为顾怀瑾在盯着郁凛看了几秒后突然间翘起唇笑了,郁凛微微低着头站在那里,随即他听到顾怀瑾笑着说:“我改主意了,酒店不取消了。” 那一天入夜在港丽酒店的顶层套房里顾大少人很好地没玩什么花样,他只是让郁凛脱光了洗干净,然后把郁凛压在浴室的墙壁上一遍遍地贯穿他的身体。 郁凛闭着眼睛安静地受刑,前胸胸骨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击撞出一声声近似折断的声音,每撞到一下他就再用几分力咬住牙关,保证不让一个音节跑出来烦扰圣心。 他的神智很清醒,所以对痛感的感知也格外清晰,顾怀瑾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也只需要忍耐疼痛足矣。 顾怀瑾做了很久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的性器还硬得像铁一样,而郁凛的阴茎这一整晚都没有勃起过。 郁凛的反应令他索然无味,猛地一记深挺后,他把阴茎从身下人苍白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长腿一迈,踏出淋浴间。 郁凛咚地一声栽倒下去,顾怀瑾从衣架上抽走一件白色浴袍慢条斯理地穿上,眼都没抬走出洗手间。 他在外厅里倒上一杯酒慢慢喝着同人讲电话,那边打来给他的不晓得是什么人,能让顾总在深夜里还陪聊上许久。跨洋电话打了近两个小时,挂断以后顾怀瑾两指夹着酒杯正要进房间休息,洗手间里传出来一声微弱的低喘。 他慢慢走过去,人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左手垂下来拿着酒杯肩膀缓缓向门上一靠,神色冷淡地看着地板上因疼痛无法起身的郁凛。 郁凛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地上,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他冷得打着寒颤捂着胸口,嘴里一字一断地向他的老板呼救:“……止痛……药……我……衣……服里……” 顾怀瑾抿着唇看着他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湿了的黑发垂散下来挡住了半张脸,嘴唇白得几乎不像个活人。 他蹙着眉不发一言,片刻后脸上蕴着一丝不悦旋身走了。离开时,很随意也相当冷地说了句,“扫兴。” . 几个小时后郁凛被酒店的人发现并送往就医。他那根没长好的肋骨发生移位造成浮动胸壁,空气进入他的胸膜腔形成积气,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气胸症状,他呼吸困难,胸腔阵痛,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发着烧,体温接近四十度。 他在病房里躺了四天,理所应当地没有被任何人想起和注意到,池镜被派遣出去了还没有回来,他在上港本来也没几个朋友。 第五天他出院,原因自然不是因为骨头长好了,而是因为顾家的私人宴席上缺人手,缺个知根知底的人去端茶倒酒,上头不敢随便往顾怀瑾身边塞人,没办法只能把他从医院里薅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里,吃药洗澡绑绷带换衣服。他现在胸前固定用的绷带比第一次骨折时要更专业了些,增加了一点厚度,为了避免穿白衬衫会透出痕迹他换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依然是西装,是一套黑色正装腰腹部略显窄款的样式。 顾怀瑾的私宅在浦东江边可以一眼望尽江对岸外滩全景的一栋五十层高楼上。这栋楼都是上港的产业,开发完成后捂盘了几年,最近这一二年间才慢慢开始做交易,顾怀瑾作为老板并不急着卖,他将一二三层朝东南的几户连通起来做他的私人会所,又将四十七楼以上作为私宅自留,打造成了一间使用面积逾两千平的顶奢住宅。 这个地方郁凛是第二次来。 能坐在主客位上在这个地方被顾怀瑾招待的人全上海超不过十个,其余的人都是陪衬,顾宅今天主要招待的其实就只有一个柳玉山。 他是顾怀瑾的好友好兄弟,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一起在国外留学,一起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后来结束学业又一起回了国,分别接手家族事业成为顾柳两家的当家。 柳玉山这次从英国探亲几个月回来,自己家的被窝都没捂热就赶着来给顾怀瑾送好东西了。 顾怀瑾坐在主人位上,含着笑象征性地和来陪衬的几位男客女客们举了举杯:“别客气,吃好喝好啊。”他把酒杯朝桌子上轻轻一放,扭头看向柳玉山等着他的下文。 柳玉山故作神秘,手伸向身后招呼他的下属。 下属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身后带了个人。 一个男人。 柳玉山手架在椅背上,抬了抬脸跟顾怀瑾说:“看看,像吗?” 顾怀瑾转过头看去。 被带进来的男人站在他们二人后面,也不说话,就只是礼貌地温然一笑。 顾怀瑾推开椅子转身站了起来。 他朝那个男人走过去,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地神情,他眯起眼睛看过去,那位年轻男人款款地开口,叫了他一声:“顾少。” 柳玉山此时很精明地大笑两声,像极了卖瓜的老王自卖自夸起来:“怎么样?就是本尊来了都得看呆眼吧?” 顾怀瑾似乎还是有点难理解,他回过头目光向柳玉山瞥过去,问他:“柳家有私生子?” 柳玉山脸上摆出一句‘怎么说话呢’的神情,旋即又恢复正常,大笑着也站起来走到顾怀瑾身旁,“我料到你喜欢,马上带过来给你过目,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差点直接叫名字。” 顾怀瑾的视线收回来,唇边露出一个顺理成章地轻笑,他表情上有些克制,笑着问柳玉山:“你往我身边塞人,不怕他知道了跟你翻脸?” 柳玉山‘害’了一声,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那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为难的好不好顾大爷,他一个正宫长年累月的不回来伴驾,我可不得替我们柳家看着点你户口本上那张纸,与其让外头的小妖精钻了空子,不如我亲自给您选一个。”多,文来1,3,94946,3,1 “扯淡。”顾怀瑾虽是骂的,但神色间没有一丁点要责备的意思,反而比之方才多了一丝丝余兴的味道。 时机有了,柳玉山适时地叫人过来:“来,陶偌,陪大家和顾少喝杯酒。”他的重音在顾少两个字上。 白净俊俏的男人自己拿杯子斟满了一杯,微微笑着先向圆桌上坐着的其他客人举起杯,随后他转了转身,面朝着这间豪宅的主人,酒杯低下去半个杯量的高度,不矜不伐地敬酒。 “顾少,我叫陶偌。”说罢便起杯,慢慢将酒喝干了。 顾怀瑾从圆桌上拿起他今晚的第一杯也是最后一杯酒,什么也没说,抬手陪了这一杯。 酒未过三巡主人先从宴席上脱离,柳玉山以客代主替顾怀瑾招待这一大桌子太子党们,郁凛送他老板和陶偌上楼又下来,站在柳玉山后面等着听他差遣。 他走到座位旁为柳玉山倒酒,柳玉山与人说完话一扭头,眼睛盯着郁凛看了一下。 郁凛安静地把分酒器放回原处。 柳玉山勾起嘴唇朝他笑:“郁秘书,气色不错啊。” “托柳总的福。”郁凛恭敬回言。 柳玉山眼睛里的精光时隐时现不分真假,他盯着郁凛,笑意盈盈,口气带着点玩味地说:“要是以后在怀瑾身边待不下去了,郁秘书可以来陪我玩玩。” 郁凛这次没有接话,只是十分有礼地低头莞尔站回到他的位置上。 . 柳家人面子大,送来的人也讨喜,陶偌那天在江景大宅里侍过一次寝后便独得盛宠,直接打败三宫六院弄了一出君王不早朝来。连续半个多月,上港的公务都改成电话遥控,顾怀瑾带着他上山下海地宠,没日没夜地腻在一起。 在他和新宠如胶似漆地这段时间上港集团出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集团总裁的首席秘书郁凛在一场电话例会结束后突然吐血被紧急送去就医,人没死,也没残,但因身体原因他向部门主管提出转岗。他的病例和人事档案铺满了一张桌子,在转岗申请书递上去空悬多天后,由行政主管池镜签字将他下放到了杭州分公司的某处地产项目上。 等顾怀瑾从北海道度完和陶偌的小蜜月回来,郁凛人已经不在上海了。 10 法云古村天高皇帝远,刚过来的时候因为交通不太便利经常走错路,出来一趟有时要搞到半夜才找到回去的路,好不容易回去了临时办公室和工地上又闹出问题。 他跟着当地项目的负责人跑了十几天,慢慢地熟悉了大部分的常规业务,在分公司那里领到一台老款的越野车,至于住的地方就在法云古村某个高级而隐秘的预约制设计酒店旁边。 法云村方圆百里内藏着三家位置隐秘地图上都很难找,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却是非常之贵价的度假酒店,这一片地方被当地人称之为灵地,据古籍传说是某个神仙修炼得道的圣地。上港在七八年前通过一点手段从当地政府手里把这块地圈下来,由当时的着名规划师划分成几个地块,除了上港占有最上风上水的两处外,另外两处分别标给了海城实业和柳氏财团。 郁凛现在在经手处理的就是上港这两个地块中快要开发完的一座园林式度假村,他在这里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基本上就是两点一线往返与工地和住处之间。他不用跟着下地去搬砖,公务盘上手后每天也就是过去看看,池镜给他找的这份工作实在可以算是份闲差,比之以前日月同辉一生悬命的工作强度,他现在简直像是提前退休。 他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接受针灸理疗,喝一些老中医开给他的补气方子,每日补足睡眠心情怡悦,身上的伤也养的差不离快好了。 镇上中医馆里面代煎药的农妇阿姨笑他说:你个从上海大地方下来的年轻人怎么这点子病在大上海看不好哇,还要来我们这小村子里治噢。 那时郁凛刚喝了药,嘴巴里含着一块又酸又甜的话梅糖,听了那位阿姨的话,他灿灿间一笑,那张绮丽到几乎难辨雌雄的面孔上很难得地露出一抹嫣然。 他说:“大城市里总是病的人多,治好的少。” 那位阿姨掀开土砂锅用一把竹勺子搅煮锅里的中药汤,她一边煎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郁凛聊天,“年轻人啊,你父母都在上海吗?他们是做什么的啊?” “我母亲是射击场的老师。” “什么场?” “就是教人打枪的。” “哦哦哦那是特殊工种嘛!你爸爸呢?” “他也是老师。” “怪不得呀阿姨看你身上带着点贵气,知识分子家庭哦,你家里都蛮疼你的吧?来孩子,你的药拿好,回去要凉了的话隔着这个袋子泡一泡热水再服啊。” “多谢,有劳了。”郁凛将现金搁在收款的小铁盘上,把袋子接过来,含着那颗小小的糖果走出中医馆。 晚上他在法云安缦的的兰轩吃私房菜,有一道番茄拌小核桃他很喜欢,小红番茄只比圣女果大不了多少,但番茄味比意大利产的牛心番茄还浓郁些,每一颗糖渍番茄下面都掏空了填上淡奶油和调味过微微咸口的野生山核桃,将两种本不相干的食材衬得恰到好处,很是清新爽口。 结尾那道松叶蟹饭他只吃了一点,主厨做得实在好,油润十足的东北大米盖上满满的现拆日本松叶蟹,煎得焦香的葱油混着酱汁浇上去拌着吃,他胃口不大吃不完那一份,于是把剩下的打包起来带回去,正好明天起来当早饭吃。 吃了饭走在安缦民国式的水乡建筑群里,借着一点天光和地上青石岩灯来照亮,整条巷子里杳无人烟,安静地都有些过分。 他的手机响起来的有点不是时候,他刚在人工景观溪水边发现一只圆圆滚滚的青蛙,那只蛙一半身体在水里,一半趴在石板路上,胸脯一鼓一鼓的马上就要跳起来。 郁凛想看它从水里跳出来那一刻的样子,可是太不巧,池镜在这时给他打来电话。 “救急……不对!救命,郁秘……” 郁凛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耳边,眼望着那只青蛙在暮夜中蹦蹦跳跳地跳走了,他在电话里安静地平视着前方,什么话都没讲。 . 顾怀瑾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身边说直白些那都不是正常人能待得下去的,做他的首席秘书不比在国家五大部门里做领导班子的幕僚轻松多少。 上港集团的人事部门四下搜罗了六七个专业对口模样端正,有一定工作经验的年轻男女让他们谨慎来上岗,摸索着在顶头老板身边做事。女孩子们倒还好,至多是闲置,不怎么能见着顾总人罢了,顾怀瑾此人虽然卑劣可对女人还是比较绅士的,不过大体也因为他根本不喜女色,女职员派过来都近不了他的身。至于找来的那些聪明英俊的男助理就倒霉一些了,顾怀瑾压根眼睛里看不到他们,任凭他们怎么努力都是白努力,不论公务亦或私人方面怎么安排顾总都不满意,他往那儿一坐也不骂人不发脾气,但是下属们两眼看着比让人打了一顿还难受,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每天这日子都过得提心吊胆颤颤巍巍,终于有天早上集团经理又瞅见人端着一杯一口都没动过的咖啡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他再不敢硬撑直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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