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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子看了眼,一行五六个人,穿着行政薄夹克,胸前戴着党徽,面孔肃穆威严。 与此同时,岑沛安也注意到对面刑芷的反应,她变得有些局促,回避那张桌子的视线也格外明显。 岑沛安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刑芷竭力让自己放松,她放下碗筷,“我吃好了。” 脚步迈出餐厅台阶的瞬间,刑芷悄然松了口气,转头碰上岑沛安审视的目光。 “你好像不太习惯看见他们?”岑沛安挑了个委婉的问法。 “你知道刚刚那些人是谁吗?”刑芷没想隐瞒,她实话实说,“他们是检察院的,我确实挺怵他们。我之前做过很多权贵妻女的保镖,听过也见过他们这些人的手段。” “什么手段。” “就是审人啊。”刑芷压低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你不知道他们审人的手段有多阴,把人关在小黑屋里,不给吃不给喝,还不让上厕所。” “......” 听起来似曾相识。 刑芷没注意到岑沛安脸上的微妙表情,她叹了口气说:“我之前有位雇主是高官的女儿,她父亲落马以后,一家都被带走,关了差不多一星期吧,出来以后她连话都说不清楚,整个人神智不清,暴受了差不多二十斤...” “总之就是不用强硬手段,但精神折磨你,像是拿开了刃的软刀子,不定时地割你。” “有这么吓人吗?” “当然了,还远不止这些。”刑芷绘声绘色,“能进去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饥寒交迫,还迫使他们当众上厕所,他们哪能忍受这种羞辱,所以一般不出两周,精神状态就会岌岌可危。” “有些出来甚至成了大小便失禁的傻子。” “什么?”岑沛安沉默了良久,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这么严重?那都是什么年龄段的?” “有些五六十岁,也有三四十岁的,这个因人而异,每个人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刑芷讲得脸色发白,及时打住话题,“你是不是快到上班时间了?” 岑沛安的表情难以形容,他神色凝重,又裹挟着一抹怅然。 他承认他在计划逃跑中,动过让检察院牵制住沈捷的念头。 但此刻,岑沛安却突然萌生了放弃的想法,他想,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岑沛安等了一会儿又问:“那一般犯什么罪会进去?” “贪污,或者地方势力。”刑芷说完又补充道,“可能还有其他的,但是我不太清楚。” 回去路上,岑沛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纠结,刑芷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没事。” 岑沛安佯装无恙,等红绿灯的间隙,他侧头看向窗户,余光中一抹模糊的淡紫色。 街边种着一株三角梅,看起来像是被人尽心呵护过,枝叶繁盛,花团锦簇。 不知为何,岑沛安的神色缓和了些。 让刑芷帮忙不是一句空话,周五下午,岑沛安请了半天假,借着芳姐在花园和园丁修建花草的工夫,他把刑芷带上二楼。 “沛安?”刑芷站在书房外,踌躇不前,紧张又忐忑,她不安地朝楼下望,“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会开锁吗?”沈捷周五通常时间不定,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岑沛安不放任她耽误时间,一把将她扯进书房,“你帮我把这个抽屉撬开。” “不行。” 刑芷拒绝干脆,岑沛安从后面挡住她后退的脚步,目光强势,语气不容置喙,“打开。” 刑芷为难地看着他,缓慢地摇摇头,提醒道:“你应该知道沈总的公司涉及很多军事项目吧,他手上很多材料都是军方所属,这种锁住的抽屉,我更不可能贸然打开,如果里面有机密文件...” 她焦灼地看了看门外,手指在岑沛安和自己之间来回,“那你和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沈捷不会把重要文件带回来。”岑沛安冷静下来,他压低声音,眸间碎光交替,恳求道,“求你了,刑芷。” 密码锁的数字频繁变动,多次尝试后,发出嘀嘀两声,岑沛安和她相视一眼,刑芷屏息凝神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怎么可能呢?”岑沛安在空抽屉里摸索,脸上焦急绝望,自言自语道,“明明放在这里的。” “沛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岑沛安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目光,眼里滲出从未有过的决绝,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离开沈捷。” 刑芷随即低头看向抽屉,又抬起头,试探地问:“你是在找你的护照?” “对。”岑沛安不甘地检查抽屉角落,他似乎猛然意识到什么,对上刑芷的视线,笃定地问,“你知道我的护照在哪,对不对?” 刑芷咬住嘴唇不吭声。 称得上对峙的视线中,刑芷先行败下阵,她叹了口气说:“在沈总公司的办公室里。” 于岑沛安而言,这是绝望中新的希望。 惬意的周五下午,秋风卷起纱帘,门外响起一声低沉的询问,“沛安,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的嗓音突袭而来,岑沛安惶恐地转头,撞进一双精锐的眼睛。 沈捷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边。 我就说吧,谁带的小孩像谁,心眼也不少呢 32、英雄救美 有关书房撬锁的事情,岑沛安临时编了个谎话,他原本没指望沈捷会信,但沈捷却一反常态,当晚在床上折腾了他一夜后,这事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自那天后,刑芷就没再出现过,岑沛安试图联系过她,可惜发过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计划外的突变让岑沛安措手不及,眼下能做的只有重新洗牌,从头再来。 “你不专心。” 沈捷捕捉到岑沛安恍惚的眼神,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胸膛的汗珠掉落,洇在交合处,他性器拔出一些,再野蛮闯入撞击。 初秋正午,书房没开空调,一丝丝凉意从半敞的门外滲进来,岑沛安被剥得光溜溜,跨坐在沈捷腿上,脚尖堪堪着地,除了沈捷他无所依靠。 颠弄中,岑沛安抬手撑着人肩膀,劲瘦柔韧的腰身弯一个漂亮的弧度,薄薄一层汗水覆在上面,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岑沛安浑身颤栗不止,指尖到脚尖都是触电般的酥麻,他仰颈挺胸,无意识中把乳头送到沈捷面前,昨夜咬肿的乳尖颤巍巍,红艳艳,随着高潮抽搐涨得更大。 沈捷眼里欲望蒸腾,把瞳仁灼得赤红,他张嘴咬住一边乳尖,牙齿配合着粗糙的舌苔,反复嘬舔啃咬。 奶尖儿吸出的啾啾水声,沿着门缝传出去,在空荡的别墅二楼回荡,听得人面红耳赤。 “别..别咬...” 岑沛安接连高潮,双目迷离涣散,肉穴里痉挛夹紧,屁股里喷出一股水,顺着交合处稀稀拉拉地流出来。 脚下的地毯让岑沛安喷的水浸透,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沈捷异常亢奋,他站起来,把岑沛安压在窗前的躺椅上,掌着他的双腿,凶猛地操干起来。 岑沛安尖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穴里高热湿腻,他被操熟操透,喷出的水混着拉丝的淫液,一直耷拉到他大腿根。 沈捷被他穴绞的险些放精,伸手抹开他腿根的黏液,抬眼看向岑沛安。 岑沛安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眼神失焦,双颊绯红,唇瓣红肿微张,舌尖从唇中伸出一个红尖。 那模样说不出的淫荡。 “尝尝骚不骚?” 沈捷把沾有他淫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搅弄,岑沛安像只被玩坏玩脏的娃娃,毫无反应,任由被弄得一下巴口水。 太阳斜了一个角度,岑沛安被压在玻璃上,一条腿软趴趴地挂在人臂弯,肉穴里灌进一股浓精,爽得他控制不住,多余的眼白微微翻动,嘤咛一声跪趴在地上。 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着,鼻尖触到一点湿润,是他刚喷出来的水,带着淡淡的骚味。 刚换季,沈捷怕他着凉,找了块毯子把人包起来,抱到书桌上,又掀开他下半身的遮盖,抬高他的屁股,看着奶白的精液从艳红的肉洞淌出来,他用手指重新塞回去,插入两根手指堵住。 “能生吗?”沈捷俯身压在身上,和他脸贴脸,亲他汗湿的眼睫,“给我生一个。” “用个塞子把你这堵上。”沈捷手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弄,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什么时候能生什么时候再拔掉,好不好?” 近乎变态疯狂的话让岑沛安睁开眼,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里,注视着那呼之欲出的偏执。 阳光斜照的午后,窗帘半拉,沈捷抱着岑沛安睡了个午觉。 下午四点,岑沛安动了动眼皮,四肢疲软无力,意识回笼后才发现被人抱在怀里。 “睡好了?”沈捷阖着双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埋,乌青的胡茬扎得岑沛安脖子不舒服,他缩起脖子躲,声音黏糊软绵地抱怨,“别乱蹭。” 在和人后背贴前胸地抱了一会儿后,岑沛安得出一个结论沈捷心情貌似不错。 这是开口的绝佳时机。 “沈叔。”岑沛安在他怀里转过来,和他面对面,鼻尖挨着鼻尖,亲昵地很,“你中秋和国庆哪个假期能腾出来?” 这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可沈捷却忽然陷入沉默,他深沉的眼里闪过一瞬别样情绪,那是岑沛安从来没有见过的极其微弱又不着痕迹的惊喜,像是极度渴望,万般期待后得到的一点点奖赏。 沈捷问他:“想出去玩?” “嗯。”岑沛安认真地回看他,“我想和你去悉尼玩,可以吗?” 沈捷皱了下眉,他侧身撑起手肘,捏着岑沛安的脸,让他微微仰头直视自己,试图洞察他眼底的一切心思,“为什么突然想去悉尼玩?” 岑沛安撇开脸,听他没直接答应,就猜到了结果,有些泄气地平躺开来,兴致缺缺地讲了自己当年因为家里有事,错过悉尼跨年烟火秀,后来每年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时间过去。 “中秋节和国庆那边哪有什么烟花。” “但是你元旦肯定也没时间,你去年元旦那段时间就很忙。”岑沛安翻过身,闷闷不乐地不说话。 “我去不了。”沈捷伸手揉揉他脑袋,“要申请,现在申请估计也批不下来,况且时间点还有些敏感,再等等行吗?” “审批很难吗?” “嗯。” 不知道想到什么,岑沛安眼中情绪复杂,但意外分明,他蜷缩起身子,竭力表现出郁闷和消沉,变回那只畏缩抗拒的小仓鼠。 不出五分钟,沈捷叹了口气,他妥协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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