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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雷。 宋淮之轻轻一吻便微微后退,视线落在她面上如有实质。 夭枝不仅感觉到唇瓣有些烫,连唇瓣上他的温热触感都无法抹去,他的气息忽然叫她浑身都开始发烫。 下一刻,她手中被塞进了一块玉石。 她低头一看,这块玉石里头隐隐有水光流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有些疑惑抬头,“这是?” “聘礼。”他一笑轻道。 怎……怎就到聘礼了…… 不是做弟子吗? 夭枝乱得彻底,眼神疑惑。 他声音温和,开口轻轻慢慢,无端勾人,“夭枝先生,你收我当弟子,我聘你做夫人,一举两得。” 夭枝瞬间愣住,只觉往日熟悉之感瞬间袭来。 一举两得…… 是这样用的吗?! 第103章 小生真心求娶娘子,不为其他。 夭枝听在耳里, 只觉他真的就在自己眼前,连亲吻的习惯都这样像。 她呼吸微微一紧,眼睫下意识眨了眨, 才勉强让自己清醒了些。 她将手中的玉递回去, 正要拒绝, “我……” “你答应过的。”他却先一步开口。 夭枝一顿。 他抬眼看来, 眼里似有星辰映显,“那日我问你许不许, 你点了头。” 夭枝瞬间顿住,她那时恍惚, 早已将他当作宋听檐, 自然是什么都答应,即便她未必听见他说什么。 宋淮之见她这般, 微微垂下眼去, 眼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来, 难掩失落,“原是骗我的?” 夭枝见他这般, 像极了往日他得不到皇位的样子, 心中一闷,根本不忍心见他失望,“我没有。” 他闻言看来。 夭枝握着手中的玉,连忙站起身, “成亲一事一时半会儿也筹备不好, 待我先去处理完琐事, 如何?” “何事?” 夭枝默了一默, 自是随口一说,“一些私事, 我办好回来了便答应你。” 宋淮之闻言眉眼染笑,似没听出她的抗拒,温和有礼道,“好,我等你回来。” 夭枝闻言微微一怔,有些愧疚,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 避开这些时日,说不准回来了,他便想通改变主意,或许换了喜欢的人。 毕竟,他们也不过只见了五面。 她将玉趁他不注意悄悄放下,摸了下自己的唇瓣,告辞快步离开。 宋淮之笑看着她离开,下一刻,似再压制不住,体内翻涌,猛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看着地上的血,默然几许。 … 夭枝窝在山门前,看着前头一直在问她,‘你谁呀?你谁呀’的小草精怪们,一脸呆愣。 不得不说,这些小玩意儿确实有几分洗脑功力,到如今她满脑子都是,‘你谁呀?’这三个字,已然分不清楚自己在这干嘛。 等到滁皆山回来,她才想起来是为了逃婚。 这就是作为鱼修仙的不好之处,她的记性不太好,但比别的鱼要好上许多,别的小鱼精怪记忆只有七秒。 滁皆山走到水缸前,看着在里头穿着小衣裳游着的她,“你在九重天惹祸了?” 夭枝整条鱼顿住,当即跃出鱼缸,变回人形,“怎可能,我安分守己得很。” “那怎么都传陛下要殿下将你许给蓬莱。” 夭枝疑惑,自然是不知晓这事,可想到宋听檐和她说的话,她微微一默,“他如何说的?” 滁皆山不解,“殿下自然是同意了,说是等你办完差事回去,便替你们筹备婚事。” 夭枝呼吸一滞,竟觉得心中难受至极,顿时茫然无措,“……他同意了?” 滁皆山见她这般,便知道她没有放下,“你可莫要犯傻,这是九重天上的殿下,可不是还在凡间。 只怕便是你这般才叫九重天上全是风言风语,叫陛下听在耳里,觉出殿下收你这女弟子不妥当来着。”他说着,担心往日之事又显,话间自也是重了些,“你可别忘了殿下是要娶妻的,这未来天后人选都是陛下万里挑一的,岂容你肖想,别没得又惹了祸事去。” 他说着,一语中的,“更何况,殿下同意将你许出去,自也是对你无意……” 夭枝沉默不语,心里酸涩难言,想起他的话,又想起了当初被他训责的云侍颜。 她当时便感觉她会有这一遭。 果然,她亦是如此狼狈不堪…… 她长长叹出一口气,声音都低沉几许,“他自然是要与我划清界限的。”就如他说的永远都是师父和弟子一样。 凡间的太子难做,天宫的太子又如何能好做? 更何况天帝不是凡间的人皇,神仙修行年岁之长远,天帝深不可测,自更不可有任何行差就错。 宋听檐虽是储君人选,可不代表天帝只培养了一位,往日共同竞争的还有数十位,位子还未坐稳之前都有变数。 如今早已没有命簿干扰,她又如何能再妨碍他的前程? 滁皆山没想到她竟这般想,“那你是愿意嫁去蓬莱,天帝陛下既然已经有如此想法,自然是不会允许你不嫁的,免得败坏储君名声。” 夭枝垂眼,微微咬唇,“我的婚事自不会让别人安排。” 滁皆山闻言不解,“那你要嫁谁去?” 夭枝看向山门前的大水缸,心中难言苦涩,她垂下眼,片刻后开口道,“师兄,若是凡人一生没有姻缘,注定无妻无子,那神仙与他在一起也不算扰乱命数罢?” 滁皆山听到这话,怔了一瞬,“这神仙莫不是指你?” 夭枝睫毛微颤,唇瓣微动,恍惚开口,“这位相公着实生得让我极为喜欢,我看过人户簿,他命中并无命定妻子,我做了他娘子,凡人寿短,待他转世,我再回九重天说我已嫁了人,众人皆知我已有嫁过,自也不会再有这些风言风语。” 滁皆山迟疑片刻,见她心思已放在了别人身上,心也瞬间放下,毕竟总比将心挂在九重天上,那位身上的好。 况且她能找到比九重天上那位还要好看的,得她喜欢的,也着实是登天难事。 珠玉在前,只怕凡人里是绝不会有。 他有些疑惑,那怎么就得她喜欢了? 难不成她被屎糊了眼? 滁皆山想到此,倒也没有反驳,何必叫醒她,反正也不过是短短光景,既并不会扰乱命数,上头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想着便开口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凡人,与我们神仙相比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且他日后转世,便不会再记得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他。” 夭枝自然知道,但如今又何必想这些…… 她垂下眼点了点头,无端落寞。 滁皆山叹息,“你既要如此,倒也可行,只可惜蓬莱……”他说着未语,他觉得酆惕挺合适的。 殿下也不至于乱点鸳鸯谱,选的这个夫婿已是万里挑一。 只是见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言。 滁皆山有差事在身,不过待了两日便走了,夭枝目送他离开,准备再在山门呆上几日。 她在山门呆了几日,闲人一个不免作威作福,不是拍那些小蘑菇精脑袋,就是摘茶叶精发梢数数玩,惹得山间哭嚎连连。 酆惕提着一壶酒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微微抬起酒,冲她晃了晃,“夭卿。” 夭枝瞧见了他,有些惊讶,当即往台阶而下接过他手中递来的酒壶。“酆卿怎么来了?” 酆惕随着她一道往山门里走,想起天帝陛下欲要赐婚,本是想问她心意,却见她并不知晓。 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我瞧着你这月余都未曾来蓬莱仙岛,便去九重天上打听,才知道你又重新做了司命仙官,如今下凡来办差,我便寻来这里,看看能不能碰见你,不曾想还真叫我碰见了。” 夭枝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她一直以来都在他那处做观赏鱼兼职。 宋听檐阳春白雪,又是九重天上的储君,根本不经手这些,她自也不好伸手要。 夭枝想着便抱歉开口,“对不住,酆卿,待我将这间差事办完了,便去你那处,只要你那处还缺观赏鱼,我便一直去做工。” 酆惕有些疑惑,“你如今这差事难道也要时时盯着。” 夭枝想了想,苦笑着开口,“我要成亲了。” 酆惕脚下一顿。停在了原地,“成亲?” 夭枝抱着手里的酒壶,点了点头,“我在凡间寻了个凡人相公,我查过他,往后并没有姻缘,亦无妻无子,我与他在一起也欢喜,便准备与他成婚。” 酆惕停在原地,似乎没来得及消化这几句话带来的冲击,他静默许久,“夭卿,因何要嫁这凡人?” 夭枝默了一默,直白开口,“他生得好看,我见了欢喜,他说他年岁大了,想要娶我为妻,我想着他既无妻无子,娶我倒也无妨。” 酆惕听完她这话,微微一顿,开口问道,“这么说来,夭卿是因为这凡人生得好看,才喜欢他? 可天下人生得好看的何其之多,夭卿为何偏偏喜欢他?他必定是还有什么过人之处罢?” 夭枝想了片刻,她自然是没有看到不同之处,因为他言行举止都像他。 她也不知,他有何处是和宋听檐不一样的过人之处。 她摇了摇头,“我与他并未相处多久,你问的这些我自也不知晓。” 酆惕闻言不解,却莫名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是只看中他的皮囊了,这……如何使得?” 夭枝有些疑惑,“为何使不得?” 酆惕不由开口解释,“你只喜欢他的皮囊,并不是喜欢他这个人,又谈何是真心喜欢? 那凡人又是否知晓你只喜欢他的皮囊,并非喜欢他这个人?” 夭枝摸了摸手中光滑的酒壶,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她这般是不是耽误了人? 她沉默下来,许是气氛太过沉重,酆惕又开口道,“不知你喜欢的这位凡人究竟生得什么样子,竟让你一见倾心,想要嫁给他?” 夭枝沉默几许,终是开口道,“他长得像簿辞。” 周围瞬间一静。 酆惕听到这话亦是一顿,他许久没有再开口说话。 夭枝当即解释道,“我已去地府查过,绝对没有丝毫关系,他只是单纯长得像,且性情处事皆一样。” “那你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将他当成个替代品?” 夭枝被问得一顿,心中一滞,连半分情绪都没了。 酆惕见她这般,一时也有些不忍,“并非是我故意说这些话,让你不欢喜。 只是你早该走出来了,倘若再嫁一个与他相似的人,你又如何才能分清今夕何夕,又如何才能走出来? 当日你拜殿下为师,我就觉得极为不妥,你看如今,你到现下都还没走出来…… 夭卿,你可究竟分清了没有,往日那些早已过去了,如今殿下是你的师父。 再者,你是藏得好便也罢了,若是藏不好,这让殿下知道了,你又该如何解释在凡间找了一个与他这般相似的人成婚。 殿下如此严苛,怎会同意?” 夭枝沉默许久,竟是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瞬间失了所有力气。 是啊,她这般岂不是自欺欺人? 且那凡人性情与他太过相似,若是知道了真相,只怕也会闹将起来。 - 夭枝呆在山门做了好几日许愿鱼,这日子像是回到了从前那般悠闲,可心境却全然不同。 她总是出神发呆,不知今夕何夕。 她自然也没了下山回去的打算,她是有些怕那凡人的。 他心思亦是缜密,且性子真是太像了,还一样的聪明,她这般彻底逃了,若是被他碰着,只怕不好收场。 她特地给宋淮之写了封信,派了灵鸽去送信。 特地在信中交代了他,恐怕归期不定,让他另寻佳人做夫人。 虽说他地府人户簿上无妻,但总归话要带到。 山间风光极好,天光缓缓透亮,偶尔一阵风吹来,带过丝缕清甜花香。 山门师兄弟们也开始忙活起来,山门有不少香客上来,总是格外热闹。 夭枝每日看着他们忙碌来去,才觉出浮生半日闲的滋味,她将修剪盆栽的剪子放下,看着山间被风吹过的花瓣翩翩落下,像一场花雨,美不胜收。 偶有一阵风吹过,她隐约感觉有人至山下台阶,步步往上而来。 今日这般早便有香客来了?往日早间是极少人的,更何况如今还下起了蒙蒙细雨。 夭枝看向雨丝细密,才发现雨落在身上带来些许凉意,低头一看衣裳都有些湿了,还有湿透的花瓣沾染。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后便有油纸伞递到了她头上,挡去山间纷纷飘落的雨丝。 夭枝抬眼看见前头大半截油纸伞,疑惑转身看去,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着白衫,披着白色披风,披风上一圈绒毛显得他面若冠玉,眉目如画,与往日在凡间的衣着别无二致。 她心口一跳,竟是愣住,“你……你怎么会在这?” 宋淮之眉目温和,眼中有一个眼眸圆睁小小的她,“我等不到你,便来寻你。” 她思绪都是错乱,“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 这凡间大到人如同一粒小小尘埃,怎么可能这般容易就找到? 更何况他从未没来过这个地方。 夭枝思绪渐乱,心中瞬间生疑,难道他是…… 宋淮之唇角微弯,温声道,“我问了子即兄。” 原是如此。 她确实交代过张子即,若有难处,便来这处寻她,毕竟她观察过,张子即的命簿是一丝不动的,皆是按照命簿来,没有任何偏差。 他接下来几年也再无危险,只需读书准备科考,这倒完全省了她费心。 夭枝思绪骤停,只觉自己方才想多了,他既说了永远不会在一块儿,又如何会来此亲近自己? 她沉默一瞬,“难为你费心了?” 宋淮之慢慢开口,“本是不打算问,可你匆匆离开,我担心你,却不想……” 他停顿下来,言外之意让夭枝有些心虚。 因为他的猜测是对的,她确实逃了。 夭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连忙拉着他的衣袖往山下走去,她不敢让他在山门前站着,唯恐被瞧见了多生事端。 实在是……他们生得真是一模一样,难免会有误会。 宋淮之倒没有疑问,随她一路往山下走去。 夭枝一路下了山,这处已然很热闹,街上人来人往,她随意选了一处正在唱戏的园子进去,坐下后,看向他,“这园子的戏唱得极好,你头一次来,我带你来听听。” “好。”宋淮之收起伞,在她身旁椅子坐下,似乎早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 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台下热热闹闹,他们坐在后头,这喧闹声听在耳里格外热闹。 她在心中思索着要怎么开口。 宋淮之却先开了口,“怎么不回来?” 夭枝委婉开口,“我想……婚事还是有些仓促,我们不过才见了几面……” 他平静回问,“你不愿吗?” 夭枝思绪有些乱,想起酆惕的话便瞬间淡了心思。 她缓缓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宋淮之也安静下来,只余戏台上热闹喧嚣。 夭枝见他不说话,便知他心中必定不欢喜,多少觉得有些愧疚,“是我冲动了,宋卿,对不起。” 他若有一丝不一样,倒也能证明他在自己心中是另一个人,可他偏偏就是一模一样。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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