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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她伸手要接过剑,宋听檐却没有放手。 她不明白,疑惑看向他。 宋听檐却开口继续道,话间微重,提醒颇深,“便是连我也要防备。” 夭枝微微一顿,不明其意,她为何连他也要防备? 他这般端正的性子,何需防备,难道连他自己都不信自己? 第102章 放肆! 心魔融于风中无痕, 眨眼间便遁逃而去。 宋听檐看向所有人,开口吩咐,“心魔遁逃, 时机已去, 今次作罢, 尽数散去。” “是, 殿下。”众仙者齐齐应声。 夭枝拿着手中剑,才抬眼, 他已然消失在面前,离了凡间。 其他仙人也尽数散去,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夭枝看着剑, 若有所思。 … “你是说,你的心魔幻化出来的幻象看见了殿下?”溿幽将宋听檐赐给她的剑端详几番, 好像是殿下自己的佩剑, 确可净心明神。 只是夭枝瞧着清醒得很, 何需再清醒? 夭枝神不守舍,有些还未回过神, 她点了点头, “是。” “这不可能,心魔所成幻象只是你心中的执念,本就没有实质。 殿下修为颇深,能够看到你的心魔幻象并不足为奇, 但那幻象绝对不可能如有生命一般看向殿下。” 溿幽说着, 神情越发凝重, “倘若真的看了, 那就说明幻象一开始看的就不是你,也就是这并不是你的心魔……” 溿幽说到这里, 话间停顿下来,归于无声。 因为这心魔若是殿下的执念,那该多么可怕,天界储君修得是无情道,无情无欲,通无极大道,修得就是一个禁字,禁欲禁求。 是天生的上神,那般可怕试炼,重重天劫而出的储君,仙力何其可怖高深。 倘若他有心魔,也就是未来的天帝有心魔…… 那是何其可怕的事情,莫说是九重天,便是整个六界都有颠覆的可能…… 夭枝自也想到了此处,她想到宋听檐那般清冷克制,便摇了摇头,“应当是我混乱之间看错了,这应是我的执念才对。” 溿幽自不知晓是何执念,但她不相信殿下会有心魔,修无情道的上神从无欲求,自来冷淡,不可能会着心魔的道。 她不由劝道,“殿下赐剑恐怕是为了提醒你。 你这执念若是不消除,恐会影响你的修为,倘若修偏了,只怕会成了堕仙,既是幻象那便是梦,梦自然是假的,假的何必当做真,白费你多年修行?” 夭枝闻言未语,她看向桌上的剑,缓缓收起,似乎也将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收了个干净。 她想起宋听檐那一刻的苍白,终究还是不放心。 她随着溿幽一道回了九重天,独自寻去他的寝殿,还未走近,却远远发现殿门禁闭,殿外无人。 她想着,问了值夜的仙侍,“师父可回来了?” 仙侍忙回道,“仙子,殿下已然回来,只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为何,他往日似乎不会这般,且殿门皆是大开,如今不仅禁闭,怎还总是不让打扰? 他这般深的修为,又怎会被轻易搅扰? 她心中疑惑,往前走去。 仙侍本还想拦,对面守着的仙侍摇了摇头,夭枝仙子是殿下弟子,不必在要拦着的人之内。 仙子是弟子,本就该侍奉师父,既是侍奉,怎会是打扰。 夜色深浓,天边不起几个繁星,此处离得星辰越近,便越觉出几分凉意。 夭枝走到殿门口,推开殿门迈进去,殿中空寂。 她轻唤了一声,“师父。” 里面却没有应答之声,可他的气息在殿中,他分明就在里面。 “师父?” 夭枝又唤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听见动静,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迈步进去,上前推开内殿的门。 里头一片安静,月色如水流淌殿中,殿内陈设格外清冷简单,一件多余的物件都无。 床榻之上,他安静无声躺着,睡姿端正,似乎是睡着了。 可他从来都是打坐休息,很少如此就寝,更何况瞧着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便是进来了,他也无从察觉。 夭枝有些疑惑,上前几步,唤道,“师父。” 他闭着眼安静躺着,眉间微敛,似听到了她的声音,却似乎根本醒不来,且额间布出细密剔透的汗珠,湿了乌发鬓角,越显容色苍白透明。 流云满地疾走,似被气息搅扰。 她瞬间惊惑,伸手摸向他的手,果然滚烫如火。 可殿内现下如此寒冷,他怎还发热? 更何况他修为如此浑厚,仙体又怎会高热不休? 她伸手小心碰上他的脸,轻拍,“簿辞,你醒一醒?” 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眉头紧锁,似乎很难受。 她见他如此,瞬间想到了他往日死在自己怀里,亦是这般,她瞬间心疼无措。 她心中生急,当即施法替他降温,却不想越是这样,他的体温就越烫。 她如今只是坐在他身旁,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滚滚热意。 她当即停下施法,起身快步行至水盆旁,取下净帕浸入其中,又将水盆疾步端至榻旁。 盆中的水果然极冷,亦如殿中的寒冷,伸手进去触碰到水,都觉手指似要冻僵。 她连忙将净帕拧干,替他擦去额间的汗珠,摊平放在他额间,接着看向他身上的衣袍,穿得极为齐整。 她犹豫片刻,伸手解下他的腰带,轻轻开了他的衣衫。 衣领敞开,露出白皙的肌理纹路,她看着,一时间竟有几分做贼般的紧张。 他明明只是安静躺着,并没有半分醒过来的迹象。 她不敢再解开里衣,只是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她轻轻用手碰了他的身子,一触既离,当真烫得厉害。 她微微蹙眉,难不成是因为方才的心魔…… 那魔物遇强则强,他对上它就等同于对上自己,本就极为凶险,心魔此物又如空气一般沾之不离,他修为如此之高,必然会有所影响。 夭枝思虑片刻,伸手沿着衣领探进他的衣衫里,掌心贴上他的胸膛。 她本就是水系,术法自然凉意极盛,可缓解几分灼热。 她微微咬唇,掌心一寸寸移动,将他身上的热压下去,手也在衣衫里头到处触碰,随处可触他坚硬的肌理微湿的汗意,触感却更加明显。 她一时有些心口发紧,呼吸不畅。 正做贼心虚,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在衣衫里头乱动的手。 夭枝心头一骇,当即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看去,便对上了宋听檐清冷的视线。 她瞬间慌了神,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师……师父。” 他微微直起身,似乎热得还未回过神来,看着她,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却那样严厉,“你在做什么?” 夭枝收回的手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手间还有他坚硬肌理的触感,挥之不去。 一时间,她脑子也涨得厉害,看着他大敞开着的衣衫,只觉百口莫辩。 “弟……弟子方才见你仙体着实生烫,便想替你降降温。” 宋听檐闻言未语,视线落在她面上片刻,冷然质问,“你便是这样替人降温的?” 夭枝想起自己方才到处乱摸,一时不敢去看他。 且他素来衣冠端正,这般衣衫大敞,乌发浸湿散乱,着实叫人多看一眼,便是心生慌乱。 夭枝避开视线。 他薄唇微启,开口道,“需知男女有别,出去。” 夭枝闻言眼睫一颤,她低着头却没有起来,“入室弟子不是可以登堂入室吗?” 宋听檐一顿,“什么?” 夭枝抬眼看向他,“你说过入室弟子不需要分寸。”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这般,便将这话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她实在不愿再看他如今这般生疏模样。 宋听檐瞬间敛眉,语气冷然呵斥,“还不出去!” 夭枝抬眼,伸手握上他的手,话间肯定,“我知道你没有忘记!为什么不认我?!” 宋听檐见她握上他的手,竟是一怔,他要抬手,却是无力,他坐起身,只声音哑然冷淡道,“放手。” 夭枝当即上前抱住他的窄腰,为了拦住他要出去的路,生生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他被推倒,动作一顿,夭枝亦是没想到。 他似要起来,她连忙紧抱着不放,一时间床榻上挣扎出了声响,衣冠不整,暧昧不清。 他一时气极,竟是挣扎不过,怒极之间身上涨红,似紧绷着弦有些压不住,“放肆,还不起来!” 夭枝抓得紧,只觉他身上极烫,清冽的檀木气息近得厉害,一呼一吸间尽是温热,连带她也发热了一般,她执拗扬声道,“你分明都记得!你连断指都记得,若只是一场梦,你何必记得这么清楚?! 你记得却为何以师父相称,对我这般陌生……” 她一时哽咽,只觉难受,“簿辞,你为何要与我这般生疏,你是不是……记恨先生?” 他动作一顿,挣扎之间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哑然,“是我又如何,我修得是无情道,无情无欲,往日之事在我眼里不过是画面尔尔。 你要认我做师父,我便收你做弟子,以全你往日情谊。 我如今是你的师父,我们之间永远只会是师父和弟子,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你修行不稳,心思易乱,需越加严苛修炼方成,凡间种种,不过是一记梦,梦中所有皆是虚幻,不可当真。 但你若是生了旁的心思……” 他话间微重,不再看她,话间清冷,颇为严厉,“你自己想清楚,你是要留在我这处好好修行,还是有了旁的心思。 若是不打算好好修行,便不必在我这处浪费时间了。” 他是师父,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自是海深天渊,戒律森明,岂能这般亲近? 夭枝听到这话,瞬间失了力。 他承认了又如何,终究是不愿再唤她一声先生,也不愿与她恢复如往昔了。 她茫然走出去,终究是没在九重天上待下去,她恍惚之间去了凡间,却不知该去何处…… 天下之大,竟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她不知不觉到了童村巷,只走过几遍的路,她却记得这般清楚。 她很快找到河畔院子,门虚掩着,可等她上前推开门,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她一时茫然,站在门外出神,已然想不到该去何处。 挑着担子的卖货郎经过,见她站在门外,扬声问道,“姑娘是要寻宋相公吗?” 夭枝茫然回头,点了点头,竟有些木然,“是,他是不是在学堂那处?” 那卖货郎亦是疑惑,“不曾呢,不知他去了何处,好几日不曾看见他人了。 姑娘若是寻宋相公有急事,可留下信纸放在门中,他回来自会去寻你。” 夭枝闻言未动,因为她并没有什么急事要寻他。 卖货郎见她这般魂不守舍,瞬间也明白过来,自是女儿家犯了相思。 他不由笑呵道,“姑娘等着也成,说不准一会子人就回来了。” 但也说不准等不到,宋相公一表人才,本就不是久留此处的人,说不准便永远不回来了。 姑娘家等不着人,自然也就走了。 夭枝闻言点点头道了谢,卖货郎便也吆喝着卖货歌谣儿往前走去。 夭枝在门外站了片刻,迈进院子里。 一声猫儿叫唤,拉回了她的思绪。 寻梅不知何时回来的,就蹲在里头看着她,像极了踏雪。 夭枝上前抱起它,它也乖顺地依在她怀里,她抱着猫儿,坐在院中的小椅上,看着门这处等人。 可是,她从黑夜等到天亮,又从白日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人。 寻梅在院子里都有些呆累了,伸着懒腰,似要离开。 夭枝看着天色渐黑,外头灯笼亮起,有喧闹声响传来。 今日应是凡间的好日子,院子外头那条河全是随风飘摇的河灯,点点火光闪着,照亮了整条河。 岸上女儿家嬉闹,欢声笑语传得极远。 夭枝掐指一算,才恍然想到这是凡间的七巧节,怪道这般热闹。 她看着满天星辰,河畔莲灯摇晃,倒像是天和地都颠倒相似,靠近了许多。 她倒不觉得等得有些久,本来她就是摆设出身,算是看家本领,只是如今脚有点麻。 她看向一旁的井水,思索着要不要下去游一会儿,但又想着,人不会这个时候回来罢。 毕竟凡间有句俗语,等着不来,不等了才来。 她想着,便听有脚步声快步走近。 夭枝微微一顿,收回视线,看向门那一处。 下一刻,那人似难得生急,疾步迈进来,门被猛然推开,他清隽面容出现在眼前,长身玉立,清简衣衫。 他推开门见着了她,才骤然停下脚步,一身清冷疏离都还未散尽。 他玉面苍白,乌发浸湿,不知是不是因为走得快的缘故,额间还有细密汗珠,似乎还有些虚弱,可眼中盯着她,似压制太过,眼底暗涌,竟似有无尽欲望,深不见底,倒叫人有些不敢看。 夭枝微微一愣,还待细看,却发现他眼中已然一片温润,连周身的清冷之意都散了干净。 叫她都有些愣了神,如若不是他温和一笑,她方才都以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师父。 他们像到,她只能靠衣衫分辨。 宋淮之往这处走来,在她面前蹲下,不问其他温和道,“等了许久?”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恍惚,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才这般熟悉。 她思绪微乱,下意识开口问,“你这些时日去了何处?” 宋淮之闻言一笑,“我递了诉状,那处的官老爷与我说,这人难缠,接我离开几日,避了祸去。” 夭枝闻言才想起往日他说过这事。 他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随手而来,指腹轻轻触摸她微肿的眼,声音微轻,似乎心疼至极,“哭过了?” 夭枝不由眼眶一酸,不问倒还好,这般一问,她一时满腹委屈,她叹道,话间已有哭腔,“他不愿做我弟子了……” 也不愿再与她如往日那般亲近了。 他闻言伸手过来搂过她,夭枝闻到熟悉的檀木气息,微微一顿,下意识靠向他的肩膀,眼泪瞬间湿了他的衣衫。 许久,他轻道,“他往日唤你先生吗?” 夭枝闻言微微点头,眼泪啪嗒啪嗒掉。 他再不和她玩了。 她真的很伤心,伤心到鱼有些受不住。 “先生……” 夭枝瞬间顿住,猛然直起身看向他,晶莹剔透的眼泪还落在脸上,显得过于震惊。 他却温和一笑,自然通透,“他不认你,你便来寻我,只怕他就是像我的那个人。 他既不唤你先生,便我来唤,往后你就把我当作他,当作你的弟子。” 夭枝一顿,“这……” “反正我们这般像,又有何不同?”他说着,言辞微轻,视线落在她面上,话里直白,“你分得出来吗,先生?” 夭枝呼吸一滞,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若还说不是他,她都觉得自己幻症了。 宋淮之视线落在她面上许久,久到她下意识垂下眼,可却感觉他忽而靠近,温润的唇瓣一下贴上了她的。 夭枝心口瞬间漏了一拍,只感觉他的薄唇很烫。 他身上的檀木香气一下袭来,叫她瞬间不知反应。 她一想到他顶着这张脸亲自己,就像他一样,一时莫名心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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