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欲渴 (公媳 乱伦  高H) > 第114章

第114章

乱蹭。 他垂眼看了半响,收回了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净布擦拭着手,淡声吩咐道,“回自己殿中去,将九重天的规矩抄上三遍,明日递上来给我。” 又抄? 夭枝瞬间愣住,那天规可极多极长,每条都反常得很,抄上一遍,她也可以废了。 她来了这处什么福都没有享到,什么钱也没有赚到,每日就是抄书,读书,看书,背书,这都是什么人过的日子? 她一时间愤而怒起,“不抄,我又没有错,让你揉一揉身子都不行吗!” 宋听檐垂眼看向她,轻淡道,“不许再胡言。” 夭枝看了他一眼,闭上嘴巴,趴在水中垂下眼不理他。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还不出去?” 夭枝着实是怨气极重,办差和习学这两件事本就是让人怨气最重的事,她一条鱼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充耳不闻,当作没听见,她今日就准备在这个水盆里窝一天。 功课也不做了,书也不背了,他休想让她去抄书。 下一刻,头顶阴影传来,宋听檐伸手而来,似要将她抓出去。 夭枝跟着他修炼了这么多日,学了这么多心法,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她当即一个翻身,咬住了他的手指。 宋听檐微微一顿,看着她咬着他的食指。 夭枝咬着他的手指,见他看着自己,微微有些发虚,嘴上却没有松开。 宋听檐手往后收,连带着她的小身板都动了一动,却还没有让她松嘴。 他抬起手,夭枝瞬间被吊起,身板也随着他微微抬起的手慢慢往上升起,最后与他平视。 宋听檐高深莫测看了她片刻,道了两字,“松嘴。” 夭枝也来了脾气,咬着他的手指含糊地道,“那三遍抄书免了。” “不行。”宋听檐平静回道。 不行,不准,不许,她都听出耳茧子了,做了弟子果然没有做先生舒服。 夭枝气得不轻,咬着他的手指闭上眼睛,不做理会。 显然是打算一直挂着。 宋听檐见她半响都没有动静,终究是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圈起,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下。 夭枝感觉脑袋一疼,脑子都有些嗡嗡的,下意识便松开了嘴,猛然往下掉去。 她连忙变出人形,只是衣裳慢了些,没有同步。 宋听檐见她落下,当即伸出手来接她。 夭枝下一刻便落入他的怀里,被他抱了个正着。 她衣裳比人形慢了一拍,如今这般是赤身落在他怀里,肌肤摩擦到他的衣衫,竟带了几丝冷意,叫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只是他的衣衫薄,能感觉到他身子的温热滚烫,还有坚硬,和她的柔软完全不同。 夭枝一时愣住,宋听檐将她抱了个正着,垂眼一看,雪白娇嫩的肌肤,一抹殷红一闪而过。 他当即松开,往后退去,却猛然撞上了身后桌案,他下意识伸手去扶,桌上的水盆已然“咣当”一声砸落而下,泼了一地水。 夭枝双脚落地,身上的衣裳顺着光晕浮现在身上,仿佛方才一闪而过的并未出现。 宋听檐却没有抬起眼,垂眼呵斥,“荒唐!” 夭枝站在一旁,瞧着他似乎连仙法都忘了施,否则这一个水盆何须他伸手去扶? 她方才被他看了个正着,到底还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只是她觉得他的反应比她还大,好似是她看了他一般。 他这般大的反应,倒叫她心中一小点反应,变得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她不由安慰道,“往日洗澡的时候我不也没有穿衣服,没事的,师父,我不介意被你看。” “住口!”宋听檐似听不下去,开口阻止了她,他闭上眼,平静几许,“出去。” 夭枝闻言只能往外走去,颇有一步三回头的架势,“那师父,我还要抄吗?” 宋听檐闻言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再看她一眼,只简短两个字,“不必。”他说完,忽而开口,“以后不许再进我寝殿。” 夭枝看了一眼他的寝殿,肃静沉寂,连床榻之上的颜色都是灰沉庄重的颜色,叠得一丝不乱,颇为禁欲。 也并没有不能看的,她分外疑惑,“为何,我不是入室弟子吗?” 宋听檐似不想再听下去,“出去。” 夭枝有些无奈,他如今对她就这么几句话。 出去、进来、过去、回来,不要、不许、不行…… 搞得她很是想一头撞过去,问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往日是他先生,这么不尊师重教! 夭枝又默看了他一眼,宋听檐已经离开她的视线。 她也只得转头出去,不过好在,她得到满意的答案,虽然今日的按摩没有到位,但总算也没有抄书这种无妄之灾。 第96章 还要把我当做他吗? 宋听檐阖目平心静气打坐, 气息流动,运行整个殿中,浑厚祥和。 大殿中, 流云浮地缓缓而动, 如流水一般波澜不惊, 下一刻, 忽然一阵风起,卷起流云, 四处流窜。 他平放在膝上的手,指间微动。 意识快速流转, 思绪渐远。 天光大开, 一卷薄雾绕开蒙蒙雨丝。 山间拾级而上,山门庙前无树, 香火寥寥。 唯一相同的是, 庙门前出来一弟子相迎。 他已变了模样, 声音亦是不同,开口却是温和, “符老先生可在?” 那弟子一愣, 不解看向他,“公子,您找的是我们祖师爷吗,他老人家早已作古, 如今画像正挂在堂中, 您可是来祭拜的?”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容, 他从来过目不忘, 脑海中若没有这个人的样子,自然知道没有见过。 他一路而来, 这个山门早已不复往日,如同这个江山已经换了两代皇帝。 他垂眸须臾,“夭枝可在?” 那弟子似更不明白,“你说师叔祖吗?她数十年前便在京都故去,敢问公子可是照着家中长辈的意思来我门中祭拜长者?” 他默然许久,“天下没有神仙吗?” 弟子闻言惊讶不已,“天下怎可能有神仙,公子怕是魔怔了,可要人驱魔,我们这处还有副业,亦有这门路,价格实惠,童叟无欺……” 他还未说完,面前的公子踉跄了一下,他瞧着他年岁不大,至多也就十四罢,却一看便是出身不凡,举止之间少见他们的清贵。 他不由开口劝道,“小公子,雨天路滑,山路不好走,你可在小院住下,等雨停了再走。” 他闻言停下脚步,片刻之后,应允下来。 终究不信寻不到一丝痕迹,可住上了几日,这山门依旧没有他想见的人,此处里里外外早已物是人非,所见之人皆是陌生,更没见过他想要找的人…… 数年匆匆而过,青年侍卫顺着宫中台阶快步而上,到了宫殿廊下,低头恭敬进了大殿。 常筠一到殿内,便跪下遗憾回禀,“陛下,还是并未寻到人。” 他坐在案前,如今正是用膳时,桌案上却只摆着清茶团子。 他闻言显然对如此结果了然,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看着清茶团子一言未发。 常筠亦是叹息,他年纪少,不知陛下为何执着寻这女子。 听爹爹说,陛下已经整整寻了二十五年。 半载年华,陛下也从少年模样至发间鬓白,如今陛下的身体越发不济了。 可要寻的那女子却永远是那般模样不变,这如何能找得到? 陛下孤身一人,无后宫自然也无子嗣,若是早早寻到这女子,又何须过继子嗣? 他们真是恨不得撅地三尺将那女子找出来,可纵使这般都找不到。 这天下怎会有人二十五年音容笑貌皆没有改变? 这天下又怎会有一国之君找不到的人? 自然不可能。 那便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这女子早已不在人世,否则又怎么可能遍寻不见? 可陛下却还是一次一次地亲自去寻,到如今年岁,身子已经扛不住白日上朝,夜间寻人,可还是执意要寻,可每找一次便失望一次,他的病更重了。 陛下看着前面的清茶团子良久,才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桌案。 窗子始终大开,入目皆是颜色罕见的盆栽,什么模样的都有,大大小小摆了满园。 可惜喜欢此物的人,却没有出现。 他找不到她,怎么也找不到。 这天下之大,却已被时间洗得干干净净,再也寻不到她的一丝痕迹。 如黄粱一梦,探手为空。 他又如何想不到她这般能力之人,若是还在,又怎么可能不出现…… 他时日不多了,这具身体本就薄弱,能让他撑到此时已是抢来的时间。 至此,自是再无相见之日…… 他拿起桌上的笔,提笔摊纸,落下二字。 却只余二字,墨间渐深…… 他又何尝不知,写这些也不过是安慰自己,她永远都不可能看到。 她既将他的魂魄送到这处,又怎会不知他在何处? 她若是在,怎会不来相见? 她……早就死了…… 他呼吸一滞,忽然猛烈咳了起来。 “陛下可要保重身子。”常筠连忙上前,轻声劝道,“陛下,臣再去寻寻,说不准很快就会有消息。” 陛下面容苍白,微微摇头,掌心已是咳出的血,他虚弱一笑,“不必了……若能来,早便来了。” 他无力放下手中的笔,无奈一笑,却是苦意极甚。 先生每每如此,总叫他毫无办法。 他微微垂眼,纸上忽而落了一滴水,水意透过纸张,晕染墨迹。 连同周围的景象都模糊一片,看不清事物。 宫殿之中浮云快速流转,慢慢平下,隐于其下,浮云重聚,缓缓增加覆盖。 宋听檐慢慢睁开眼睛,殿中无声寂静。 - 夭枝翌日大早,便先绕去天池喂啰啰仙丹,其他鱼兄们也是嗷嗷待哺。 她在一群吵闹声中,喂完了一袋仙丹鱼食,低头看见挂在腰间的小鱼玉雕,一时出神。 真不知为何他都回来了,他们关系却越来越古怪,往日明明这般无话不谈,如今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由摸着小鱼玉雕犯愁。 不远处,一道熟悉身影往这处而来。 “夭卿。” 夭枝闻声有些惊喜,她已许久不见他,“酆卿,你怎来了?” 酆惕见她已修成人形,自然也是为她高兴,只是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还是有了几分凝重。 不过他还是恭喜道,“我听闻你得了大试第一,还做了殿下的弟子。本早几日就想来恭贺你,只是蓬莱仙岛事务缠身,便拖延至此。 我方才还先去了殿下那处,灵鹤仙人告知我你在这儿,我才寻了来。” 夭枝闻言很是欢喜,她摸着小鱼玉雕,有几分面皮薄薄,“其实你不来,我也想去寻你的……” 寻你借点银钱…… 夭枝想着便有些张不开嘴,不知该如何开口。 酆惕见她这般,亦是有话要说,他斟酌几番,开口问道,“夭卿怎去做了殿下弟子,可是将……?”将九重天的殿下当成了往日凡间的殿下。 他还未说出来,夭枝已坦然道,“我喜欢他,想日日见到他,索性便做他弟子了。” 酆惕闻言一怔,似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喜欢……殿下?” “自然。”夭枝有些不解他为何如此惊讶,“我若是不喜爱他,怎会乐意受那天罚,那可是要命的。” 酆惕闻言皱眉道,“你若是喜欢他,怎会做他弟子,不应该想着做他的妻子,得到他这个人吗?” 夭枝连连摇头,她往日还想收藏宋听檐的,如今是真不想了,她只想他好好的,是活着的。 “为何要得到,不都是一样的吗?他想让我做妻子,便做妻子;他想我做弟子,便做弟子,我倒无妨。” 酆惕不解,“如此,你不会心生怨气吗?” “怎会,我如今只想他好好的,他已经死过一回了,我只想让他欢喜,他喜欢什么我便给他什么,每日欢喜便好。 若是和我再能恢复到往日一般要好便好了。” 喜欢怎会不生怨? 酆惕听着她这话,怎倒是像心爱宠着的猫儿狗儿,因为失而复得便什么都愿意给,宠着任着,只想恢复宝贝猫狗和自己的关系…… 他困惑不已,“你是怎么觉得自己喜欢殿下了?” 夭枝想起和她一起吃仙桃的女仙官,她不做说书人真是可惜了,那话间渲染的死生契阔太是感人了。 她说她那个同僚真是爱那个凡人入骨,竟能为他心甘情愿受天罚,这不是爱,是什么? 女仙官当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夭枝也听得入神,连连点头,连仙桃都顾不上吃。 她叹息开口,“我前头那司命不也是为了喜爱的凡人死了吗? 我亦是如此,我听人说,我做到此步,是爱他至深,我觉得亦是有理。” 竟是听说的吗…… 酆惕停顿几许,有些说不出话,片刻后,不由摇了摇头,“非也,你山门的掌门,亦或是你的师兄,若是有难,你会舍命相救吗?” “那是自然,我怎能不顾他们?”夭枝说着一顿,想了想,“这么说来,倒有些复杂了……” 女仙官说的是她愿意和他一起死,说明爱他至深。 那么,掌门师兄若是遇到危险,她也是愿意一起死的,这说明…… 她爱掌门和师兄至深……? 这……传说中的狗血四角恋……? 酆惕见她眼睛慢慢睁大,好似慢慢……陷入惊恐、扭曲、恶心、无语、恐惧? 他有些疑惑,但也不至于,因为他放心了,夭卿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通男女之情…… 就像她往日问他,美人计到底谁来施一样。 他本还担心夭枝做殿下的弟子会出事,毕竟天帝这般看重殿下,殿下父亲又这般荒唐,自是不允许旁的女仙靠近,扰乱殿下修行。 更别提是女弟子了,倘若出了什么师徒不伦之事,只怕夭卿的命休矣,殿下亦不会好过。 若是让天帝来,自是诛灭她的神魂,便是符老君来了,也别想救活。 夭枝忽而想起滁皆山说的话,“你见过疏姣了吗,我听闻她亦是神仙,只是一直未曾见到。” 酆惕自也知晓了,“见过了,只是她不是凡间的疏姣了,她乃上古遗族之一的女君。”便是见到了,也不是那个人了。 如今九重天上仙族制重,上古一战之后,数万族只余千族,他们生来为神仙,无需修行。 往日凡人能修仙,从凡人修到神仙虽难,但自然有不少成仙的,且能凭本事往上升,倒也能平衡。 但如今天裂九重,凡人凡胎短寿,自修不成仙,天界又到处都是仙族,族压族,官压官,盘根错节,盘踞一方难动矣。 如此这般,冤事自也是不会少的。 酆惕看了她许久,叹息不已,想着还是提醒道,“夭卿,凡间一场渡劫于上神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根本不足挂齿。 殿下数万年的修行,是天界的储君,未来的天帝,我等万不可及,你可千万不要将凡间的情谊放到如今的殿下身上,这二者可没有一丝关联,否则恐有你吃苦的时候。” 夭枝点了点头,觉得他多虑了,她现下可碰不到天罚的事。 她如今迫在眉睫的是龙王那巨债,这利滚利的,恐怕吃不消。 “酆卿,你那处观赏鱼能兼职吗?” 酆惕不曾想话题怎到了这处,闻言茫然点头,“夭

相关推荐: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萌物(高干)   失身酒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火影之最强白眼   碧荷衍生文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   薄情怀(1v1)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