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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微敛眉,手指而出,指腹在她掌心轻抚,指腹拂过,莫名的痒意传来,像是在撩拨一般。 夭枝莫名手痒,可却没有收回手,看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 他的手生得好看,节骨分明又修长,往日还做过不规矩的事。 夭枝想到这,莫名生出一丝紧张,感觉他手心的热意贴着她的手背慢慢传来。 她看着他,思绪竟莫名生了乱,想起了往日,他靠着那般近,耳鬓厮磨,唇瓣相贴,声音低哑。 自不是禁欲自持,可既然已见过那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如此清冷亦是叫人心中生紧。 夭枝微微一眨眼,眼睫轻扫,却没有冷静一丝下来,面上身上反而更加热,连自己的呼吸都莫名轻了下来。 殿中安静,没有一丝声响,却无端暧昧。 她怕他注意到自己在看他,便看向别处,见没有人,心中竟忽然有些大胆的想法。 他说过的,没有人看见就没有关系。 夭枝收回视线,落在他清隽面容上,眉眼,高挺的鼻梁,下到薄唇上,皆是潋滟之色。 他的唇微浅,再往里处颜色渐深,只有缠磨过后,才会显得格外的红,如今瞧着,莫名禁欲。 也不知如今若是亲他,会是怎生模样? 她往日从不曾深想,现下想来,只觉得他身上檀木清香闻之舒心,且抛开凡间那般相互威胁的处境,与他耳鬓厮磨还挺…… 让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晕乎乎的,却很舒服。 她自来便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既喜欢他,再继续便是了,又不是没有过,不差这一两回。 夭枝呼吸渐止,一时间眼中只有他垂眼无害的模样,她如同被蛊惑一般,缓缓往前靠近。 在他没有察觉之际,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肩膀,他微微一顿,她当即靠近亲上他的唇瓣。 她靠近而去温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唇,只感觉唇齿间的呼吸湿意缓缓传来,他身上的男子清冽气息缓缓萦绕而来。 他停顿间隙,被她得了逞。 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格外的响,叫她有些听不到别的声音。 只有那唇瓣上的温润触感格外清晰。 她只觉他身上很紧绷,她越发靠近,手搂上他的脖颈,整个人靠近他怀里。 他这般坐着越显长腿窄腰,她很容易就坐到了他腿上,她一时呼吸紧张,唇瓣轻轻亲吻着他的唇瓣。 他的唇瓣温软,微微张开,她下意识想要更进一步,柔软的舌尖马上就要碰到什么,下一刻,却被猛然推开了。 他收回手,似有些乱了,疾声道,“你做什么?” 夭枝被推离他身上,有些疑惑,“我不能亲你吗? 你往日不是很喜欢这般吗?” 第95章 等你给我洗澡。 “我如今是你的师父, 不能如此。”他话间冷淡,严肃几许。 夭枝闻言看向他,感觉莫名被训, 往日都能做得的事, 为何如今不能了? 且他在凡间也不是这样说的。 夭枝看了眼周围, 又看向他, “你不是说我们二人亲一下没关系吗?只要不被人看见就可以。” 宋听檐静默了一阵,并不回答她, 只言辞颇有些重,“不准再如此。” 她有几许质疑, 可见他这般严肃, 一时也说不出来。 她不是很开心,他怎么能双标? 只他做弟子时能亲, 她做弟子就不许了, 他往日不是很喜欢如此亲近吗? 她只是想和他亲近一些, 她想与他恢复到往日那般谈笑风生,对坐饮茶的日子, 不想这般疏离。 往日在凡间, 他们都能玩笑,他在凡间笑虽也是克制,可在天界却更甚,却连笑都极少, 言行举止都被压住一般, 不容得半点自己…… 往日种种总让她觉得有缺憾, 她只觉那时没让他多欢喜, 如今便总想让他欢喜一些。 她以为这般能让他们亲近些,让他欢喜些, 却不想他如今已经不喜欢这样的亲近了。 不让亲倒也没关系,他们精怪对喜爱的玩意儿表达亲近有很多种方式的,亲亲蹭蹭也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还有许多拉近关系的方式。 这般倒也无妨,她也有办法处理。 她拿过身上的小手帕,擦干净他唇上的温润水意,“知道了,擦掉不就好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宋听檐见她拿着布,若无其事替他擦嘴,他静默无声片刻,推开她的手。 夭枝见他这般,很是不解,“擦去也不行吗? 你不是说擦去就没关系了吗?” 宋听檐看她许久,似乎难以开口,片刻后,他拿下她手中的帕子,“去抄书。” 还要抄…… 夭枝瞬间碎了,让抄书比他不复亲近痛多了。 她想拿回帕子抹眼泪,可见他拿着,便也只能作罢。 “我抄了也记不住的,鱼的记忆力不好。”夭枝想了一想,做最后的抗争。 别的无妨,抄书她必须要抗争一下。 以她如今过目就忘的记忆力,这分明是在做无用功,何必浪费力气。 宋听檐闻言看向她,不赞同道,“不必妄自菲薄,你记忆力很好,什么都能记得。” 夭枝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就只能记住些印象深刻的,比较离谱的话。” 宋听檐:“……” 宋听檐不再开口,而是直接道,“去抄书。” 夭枝整条鱼都憔悴了,她感觉对他的喜爱恐怕是支撑不住这般久的魔鬼训练。 她有些丧丧的,在原地站了片刻,见他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能默默拿过桌上的废纸,转身回到桌案前。 她看了眼外头青天白日,只觉这仙界的一日可真漫长。 夭枝重新坐下,低头默默一字一句地抄写,一边背一边抄写,不知不觉间,脑子越来越昏沉,眼皮越来越重,连手上写的字都在打转。 等她猛然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靠在桌案上睡着了,手中的毛笔都只虚虚握着,墨深入纸几许。 她连忙抬头看向桌案那处,宋听檐依旧在处理公务。 如此情景倒如同在凡间禁足一般,她醒来时,就能看见他。 夭枝还在出神,宋听檐却像长了眼睛一般,头也未抬开口道,“今日便到这里,回去休息罢,明日师父教你如何运用心法,你如今心法修行不按章程来,很容易走火入魔。” 夭枝微微一顿,如蒙大赦,她连忙收起桌案上的纸张,站起身走到他桌案前,“多谢……额……师父,弟子走了。” 宋听檐淡嗯一声,便继续忙碌。 夭枝在原地站着默看了他半响,终是抱着手中的书一步三回头出了宫殿。 她一直期盼着他说什么,却始终等不到。 他真的……真的将东海龙王的镯子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似乎完全没去想凡间那些事…… 夭枝无端悲从中来,浑身都没了气力,有几分心痛如刀绞。 诚然,他无论是在凡间还是在天界,都是无需烦心钱财的公子命,自然是记不得这些蝇头小事。 想来他这样的身份,什么法器没见过,在他眼里,东海的听心镯大抵就是随手点燃的一根蜡烛,蜡烛能有多贵? 点完自然便就扔了,也自然不知道一件寻常法器,对他们山门这种省两三百年银钱,只够换扇大门的人来说,有多贵…… 也自然不知道一件法器,能让他们宣布破产…… 这叫她这种从头到脚摸不出几个子的,如何受得住打击? 难道这就是命吗? 夭枝愁得背不下书,吃不下饭,喝不了水,游不了泳。 便去寻了师兄办差的地点,下凡找他。 如今穷得只剩下铜钱,只能一分钱抠成两半花。 夭枝就近找了长街上一家豆腐花摊,好在这处乃是寻常小镇,并不似京都,物价低些,一碗豆花她还是吃得起的。 她吃完一碗豆花,师兄才姗姗来迟。 司命殿自然繁忙,师兄将她送到蓬莱仙岛做观赏鱼之后,便又下凡办差了,如今在凡间已经呆了数年。 夭枝百无聊赖拿着勺子搅空气,“师兄可算来了?” 滁皆山一来,就带来了噩耗,“镯子的事,东海知道了……”他还未说完,似乎哽咽之间说不下去了。 夭枝闻言看去,“龙王怎么说,可容宽限?” 滁皆山伸出三个指头,“他可以宽限时日,但要三倍赔偿,否则便将我们私自用听心镯的事捅出去。” 夭枝一听两眼一黑。 一个价都赔不起,竟还赔三倍。 真真是时运不济,做神仙还要为银钱愁苦。 片刻过后,她和滁皆山皆深深叹了一口气,二人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直不起身。 这自然是要她来还的,可……可卖了自己都还不清啊。 她不由想起了宋听檐,不然硬着头皮和人家说一声,这银钱对他来说必然是小事。 只是他这般疏离模样……若是在凡间,她自然与他好商量,可如今她着实不知他如何做派? 宋听檐这处只有她这一个弟子,且要达到他的要求,起码也得修个千把百年。 可谓是宽进严出,天界储君本身就是最高要求选出来的,他就算对她是最低要求,那对她来说也是高不可攀的标准,或许她修到死都修不到宋听檐的要求。 做弟子是没俸禄的,只有真正从师父那处修炼出来,才有资格做仙官。 在此之前,弟子全都是靠师父养的,也就是说她得靠宋听檐养。 她连身份都还未完全调转过来,如何还掌心向上,朝他要银钱。 这简直难如登天,她也着实拉不下脸,开不了口。 她叹了口气,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滁皆山似想到什么,开口交代,“听心镯的事万不可对外人说,私用法器是犯天规,且不可让殿下知道,我听酆兄说殿下极为严苛,你如今在他门下做弟子,最好减少存在感,否则若是殿下哪一日想起镯子,恐有你苦头吃。” 确实严苛,瞧他如今不念情面的样子,这路确实也堵死了。 夭枝颇为有气无力,瞬间又想起酆惕,蓬莱仙岛少君,怎么可能缺银钱,且他在凡间都不穷,更何况在仙界。 只是这三倍,着实有些多。 怎么开口是好? 滁皆山似乎想起什么,“你有位故人,可曾在九重天见过?” “何人?”夭枝麻木开口。 “洛疏姣。” 夭枝一顿,“她亦修成仙了?” “怎么可能,如今凡人怎能修成仙?”滁皆山开口解释,“她不是凡人,亦是神仙,我后头碰着了负责她的司命,说是身份不低,原先偷偷追着殿下下凡历劫的,特地挑了命簿里的角儿,但历劫是大事,她又没有仙家记忆,难免出了岔子,她那处族人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 夭枝默了一默,也就是说不止酆惕是神仙,洛疏姣也是。 竟都是神仙下凡历劫,合着就她一个白板在里头搅和,还负债累累,这叫树怎么接受得了? 夭枝将勺子摔进了碗里,惹得一旁摊主瞅了她一眼,直白开口,“客官,勺子摔断两文,碗摔破五文。” 夭枝瞬间平息下来,她的心如止水,如死灰。 她拿起勺子端详了一番,没断,碗也没破,都是好的,不必赔钱。 果然神仙还是要修身养性,真是奇怪,她往日在山门明明是静心养气得很,果然债务摧残人啊。 … 夭枝回到九重天,用仙力丹捏成鱼食,特地背着小包裹,去了天池浅水区。 “啰啰,啰啰!” 夭枝喊了一阵,水面依旧平静,她琢磨着她应该是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她正准备变回鱼,一跃而下找鱼。 下一刻,一条小鱼从水面中钻了出来,看见她惊喜道,“杈子,你成功了?” 夭枝收回动作,有些意外,“你竟还记得我?” 仙子鱼一脸疑惑,“说的什么话,我怎会忘记你,昨日你不才刚去大试吗?” 夭枝:“……” 这都多少日了。 算了,算她没问,就这记忆力,只怕过去半年,她还在昨日。 她俯下身去,拿出小包裹里的鱼食,投喂于她,“快吃罢,早日化出人形,你就不用困在这里了。” 仙子鱼闻言点头,“杈子果然讲义气,你可夺了第一?” 夭枝点点头,不止夺了第一,还拜了师呢,“我如今拜在殿下门下做弟子。” 仙子鱼虽不甚清楚,但知道必然是好事,却不想夭枝面露困惑,“这是好事,你为何瞧着很犯愁?” 这倒是问着了。 夭枝将鱼食往下撒,话间有些失落,“我与他往日极为交好,无话不谈,可如今时日过去太久,很是生疏,我怎么都拉不近我们的关系。” 仙子鱼吃了一口鱼食,看向她,“你若想要修复关系,自然得主动些,总不好让你师父来亲近你罢。” 夭枝当即开口问,“如何主动?” “既是你师父,你自然该殷勤些,声音甜些,态度软些,时日久了,自然便好了。” 夭枝闻言连连点头,当即拿出纸笔,示意她继续说。 她记了许多法子,可英雄无用武之地,她每日都在上课,背书,看书,修炼施咒之间来回跳转。 她活了千年,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修仙,还是在考科举。 这般她倒宁愿自己是在考科举,至少考科举还有机会可以做官,还有俸禄。 可在宋听檐这处,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出个成果来,又能不能谋得一个职位。 他简直就是严师中的严师,而她却不是高徒。 她着实是有些吃不消,她在他这处苦的,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这简直不是鱼过的日子! … 宋听檐从殿中出来,天边日头极盛。 今日此时都没来汇报功课进度,也不知学到哪里去,脑袋这般大,却进不了半点知识。 他走进殿中,却发现寝殿之中气息不对。 他抬眼看向内殿,静默片刻,缓步往里头走去,果然见一条鱼呆在水盆里头。 尾巴小小,身子大大。 宋听檐站在桌旁,看着水盆里闭目养神,微微摇着小尾巴的鱼,薄唇微启,“何意?” 夭枝闻言当即睁开眼睛,看向他,特意甜甜地唤了句,“师父,你回来了?” 宋听檐居高临下看来,淡嗯一声,“你为何呆在这里?” 夭枝摇着小尾巴,“等你给我洗澡,你先前给我洗澡加按摩很是舒服,我如今习学功课着实是腰酸背疼,有些扛不住了。” 宋听檐沉默几许,看着她这一条小鱼,淡声道了五个字,“变回来,出去。” 夭枝一愣,尾巴都停住了,“为何,往日你不是帮我洗过澡吗? 我都已然习惯,现下自己洗澡着实是有些累。”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们要讲师徒礼节。” 夭枝不太爱听。 宋听檐伸手过来,将她的小身板往旁边推了推,在水盆里净了手,剔透的水珠划过他修长的手指,衬得他指节皙白好看。 夭枝感觉他净手的水珠溅到了她的背上,她一时感觉到和往日揉她天灵盖的感觉一模一样,叫她生出了几分舒爽。 她当即往他手旁凑了一凑,头顶上他的手指,退而求其次,“就给我揉揉罢,天灵盖那处,上次很是舒服,也不用你给我洗澡了。” 宋听檐感觉到她的脑袋顶着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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