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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以不饿吗?” “不行哦。”夭枝礼貌回道,她伺候这祖宗已经憋了一肚子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名声还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在这处,她给什么,他就得吃什么! 回到破庙,夭枝花了些功夫把火堆重新烧起。 宋听檐很安静,嘴巴乖得有些过分,竟不毒了。 夭枝转头看去,才发现他坐在稻草上,靠着石柱阖眼而憩,睡相颇为安静无害,长睫垂下,投出一道阴影,容色皙白惑人,平添几分破碎之意,让这般破旧的场景都显得古朴庄重,如一幅古画。 他这些日子确实辛苦,来了禹州就来回奔波,如今又是这般折腾,都没曾好好休息过,没病着已然很好了。 她知道凡人很是脆弱,不及他们这些灵怪神仙,小小一个风寒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她直接将鱼串到木棍上,放在火上烤着,火直冲而上,噼啪作响。 宋听檐听见声音瞬间转醒。 夭枝见他醒来有些意外,这般累了竟还一点声响就醒,还真是警惕。 难不成…… 难不成是防着她捆绑他? 夭枝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将鱼随便烤烤递过去,“吃罢。” 宋听檐看着递过来的鱼,漆黑的鱼身,他默然片刻,“下毒了吗?” 夭枝小脸瞬间拉长,就知道他看着鱼半天不吃,绝对说不出什么良善话。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这样的人吗?”她忍不住站起身,扬声质问。 宋听檐抬眼看过来,“不是吗?” 夭枝默了一默,好像是…… “你不吃我吃。”夭枝气得嗷呜一口咬在鱼上。 才一口,她就莫名觉得是不是真下毒了…… 怎会这般难吃,下点毒说不定还好吃些…… 夭枝思考片刻还是不能浪费,这好不容易烤的鱼,往日在山门修行的时候,他们可都是穷得受不了,师兄每每狗嘴里夺食,而她和其他草木类弟子,每日就是等着下雨才敢大口大口喝水,还有些师兄弟喝水喝不饱,每日只能去街上乞讨为生,口粮上是一向紧缺的。 她本着节省的门规,看了眼手里的鱼,虽比不上宋听檐府里厨子的手艺,但好歹也把鱼烤熟了,勉强能入口。 夭枝做了半天心里准备,低头继续吃鱼。 宋听檐见她这般,“喜欢吃鱼?” 夭枝有点不上不下,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暗示她别吃了,再吃要吐了。 她咬咬牙,瞥了他一眼,“自然喜欢,我最喜欢吃鱼!” 宋听檐听闻此言倒没有旁的反应,他靠着石柱微微笑起,颇有些闲适,“等回去,可带你去尝尝禹州的糖醋鱼,那是此间一绝。” 原是要带她去吃鱼?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夭枝听到糖醋鱼,瞬间觉得手里鱼没滋没味,她本也不需填饱肚子,“殿下当真不吃?” “我不饿。”宋听檐微微摇头,“你吃罢。” 夭枝有些疑惑,凡人应当是要按时吃饭的,否则必然会饿,又不像神仙那般可以辟谷,怎会不饿。 夭枝本想着要按时给他喂食,却没想到他竟不饿。 他这般安静坐着,额发微垂,竟有了几分无害模样。 夭枝突然想起什么,看向他,“殿下为何会来西岸,难道只是因为我这样一句话?” 宋听檐闻言看来,视线落在她面上,“你既说了便应当是真的。” 夭枝越发好奇,她不知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毕竟连太子这个未来的人皇都不敢贸然行动,“为何,我只是一句话,并无实据,殿下便信了? 倘若……是假的呢,你这一去可是赌上了自己的前程?” “不会有假。”宋听檐坦然开口,“在乌古族中,我便相信先生。” 夭枝微微怔住。 这和夭枝在命簿里看见的宋听檐完全不一样,那只是只字片语寥寥几个字,可如今他是真真实实出现在眼前,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她似乎有些明白先头那犯错的女仙官为何出错…… 宋听檐看着她,忽而开口,“如若换作是你,可会信我?” 夭枝闻言一顿。 她……不会。 毕竟方才土匪来时,她便不信他…… 她树生漫长,不似凡人,在乌古族那些经历于她来说很短,如晨间一场短梦,更甚之,凡人的一生与神仙的寿长相比,都不过眨眼之间,她又如何有这般信任? 她本就不是凡人。 她没有开口肯定,是因为不想说违心之言。 她是神仙,何必欺骗凡人? 宋听檐见她未开口,自然心中已明白,他垂下眼,不再开口。 庙中安静,难免不如方才松快。 夭枝有些许愧疚,但事实如此,她无需哄骗人。 她和宋听檐不会是朋友,他只是她的差事,她清楚自己需得牢记于此,才能保住性命,不出差错。 第35章 男女授受不亲。 宫中烛火长明, 便是夜里也如白昼。 皇帝端坐内殿,听完来人禀报,沉声问, “此女子当真这般说太子?” 来人半弯着腰, 恭恭敬敬将传来的消息回道, “回陛下, 不止如此说,还动了刀子, 太子殿下若是真不遣散西岸百姓,只怕她真会动手打骂。” 殿里火烛燃烧滋滋声响, 气氛莫名压抑。 跪着的人不敢声响, 满目害怕,身子越来越低。 片刻后, 书案前的皇帝忽然大笑出声, “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奏折, “朕这个太子虽有本事和决断,但也刚愎自用, 难得有个人敢教教他, 清醒些也好,叫他知道太子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的。” 皇帝说着又道,“此女当真是准确判断出暴雨的时辰和位置?” 来人连忙回道,“回陛下, 一字不差, 连那决堤之时的时辰都算得毫无偏差, 在场之人皆亲耳听到, 震惊非常。” 皇帝默然几许,忽然起身踱步来回, 片刻似也没想到,他是天子,自然不信灾祸可准确算之,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如何不信,“这般紧要关头敢担全责,想来是真的料准,确实有几分真本事,便是女子也无碍。” 来人闻言明白皇帝的意思,如皇帝肚里蛔虫一般说道,“夭先生只与二殿下交好,与太子殿下并无过多交集。” “太子仁厚聪慧,善为君之道,往后她自会知道该和谁交好。”皇帝暗自思索,转而问道,“老二现下如何了?” 来人毫不偏颇将事情言说清楚,“二殿下意外落水,如今已然找到,此次若不是二殿下派人安排百姓疏散,恐怕已然酿成大祸。” 皇帝默然听着,未动声色,亦未表态。片刻,只问了一句,“太后那处可有动静?” “太后娘娘的私兵全不见踪影,奴才们确定已都不在京都内。” 这事已然很明白,太后母族的私兵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在京都护着太后,压制天子其他势力,如今全都离开京都,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而能让他们离开的,只有那传说中乌古族的宝藏。 皇帝面色沉下良久,冷声道,“看罢,朕这个好儿子再是有决断又如何,还不是看不清局势,他必定是告诉了慈宁宫许多朕不知道的事。” “陛下,可要派人先去乌古族?” “不可打草惊蛇。”皇帝闭上眼,慢慢开口,“慈宁宫这么久没有动静,必然是还没有寻到乌古族的宝藏,想来去路不容易,贸然而去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等老二回来罢,时间总是够用的,朕有的是耐心……” … 翌日天光亮起,雨过之后,天空万里无云,草木被水浸过,空气中都透着湿意。 一缕阳光透过破落的屋顶,丝丝缕缕的光线落下来,光线中隐约有细碎的尘埃飞舞,忽而一声清脆的鸟鸣,飞跃而过,由远及近。 夭枝睁开眼,前面的火堆早已灭了,外面水位也已彻底退去。 她看向一旁,宋听檐敛着眉睡在稻草上,却依旧好看,果然是天家子弟,便是睡着了也仪态万方。 昨日那般无言之后,他们自也有些疏离,她已是生疏。 “殿下,只怕他们是找不见我们了,我们出去寻他们罢。” 这一声询问,宋听檐却没有回应。 夭枝看着他的长睫微微一颤,却没有睁开眼,一颗心瞬间悬起。 她当即起身过去,伸手摸上他的额间,触之果然一片滚烫。 这般连着折腾,又滴水不进,自然是要病的。 许是夭枝的手有些凉,冰醒了他,他慢慢睁开眼看来。 夭枝看着他,分外担忧,“你病了。” 他自然有所感,慢慢坐起身,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温和,“无碍。” “如今这般,再不吃东西可不行。”夭枝当即起身,“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先找人罢。”宋听檐简短回道,倦意极盛。 夭枝闻言看了他一眼,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什么,以他往日对吃食上的挑剔,显然是这些东西根本不合他的胃口,他才会说自己不饿罢? 她一时着急,竟忽略了这可是个金贵的玩意儿,不同于她这般皮糙肉厚养大。 她在话本见过,凡是金尊玉贵的玩意儿,都非常难伺候,非常费银钱,还得费心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养折了。 她踌躇蹲下身,“可是这些东西不合你的胃口,不如你说说想要吃什么,我一定给你弄来。” 宋听檐垂着眼,显然知道如今的情形,他微微摇头,“此处荒僻,夭先生不必费心如此。” 夭枝微微一顿,不知如何回,只觉他们又回到了最初,他身处天家,必然警惕,友人不愿相交,便自然会有所距离。 这处虽然荒僻,但能吃饱的自然有,只是符合他吃的,她是烧不出来。 况且往日他哪怕是品茶,用的水都是雪山露水,是极为难得费时之物。 她如今去哪里给他找这些? 夭枝无计可施。 这庙里阴暗潮湿,阳光照不到,越觉寒凉。 夭枝伸手扶他,只觉他身子极烫,“我扶你去外头,有日头照着也暖和些。” 宋听檐闻言微微颔首,随着她起身,夭枝连忙拿过他的手搭在肩上,撑起他只觉生重。 她咬牙扶着他出了庙,走了许久,他忽然压了下来。 夭枝险些被他压倒,抬头一看,他已经意识模糊。 她心下大慌,她连忙扶他在树旁坐下,他面色有几许苍白,连气息都弱了些。 夭枝伸手到他额间一探,只觉烫手。 倒是能忍,竟一声不吭跟她走这么多路,便是难受也不说,硬生生把自己挨晕,是有几分本事的。 而且竟能挑剔到将自己饿病,也是够倔的。这般难养,好在不是她供养这祖宗,否则这金山银山在手,她也是供不起的。 夭枝心中庆幸,抬眼便见远处一偏僻的木屋,看上去很破落。 夭枝当即上前进了木屋,木屋里空空荡荡,荒废已久,都有些落了灰。 她转了一圈,只看见一个米缸摆在角落。 夭枝上前打开米缸,里头竟然还有米,不过缸底都已经见了,只怕一碗饭都凑不齐。 夭枝伸手将米全捞出来,分量虽少,但勉强能熬碗白粥。 她去寻了山泉净水,取了屋里的锅,生火将粥熬好端回来。 宋听檐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殿下,粥好了,你先吃一些。”夭枝端着锅走近,见他没反应,便蹲下身小心舀了一勺粥往他唇边递,好在这米没多少,全是汤水,倒也不至于难入口。 她小心翼翼分开他的薄唇往里倒,他喝到粥无意识敛了敛眉。 夭枝连忙开口,“可别吐出来,这已然是我能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宋听檐下意识偏头,勺子便歪了准头,米汤倒出,染湿他的薄唇,顺着嘴角流向脖颈。 夭枝当即伸手去擦他的脖颈,米汤没入衣领,她生怕米汤弄湿衣衫,连忙探入他衣领擦拭干净,触之皆是滚烫。 夭枝擦得仔细,触之每一寸肌肤都觉得坚硬生烫,她心中莫名有几许发紧,下一刻手腕却被握住,将她的手拿离了他的衣领内。 他如今虚弱,握住她的手腕都很轻,掌心的温度毫无征兆传到她的手腕,感觉极为明显。 夭枝抬眼对上他的眼睛,“怎了?” 他话间很轻带着低哑,抗拒却是无力,“别……摸了。” 这日头晒得他浑身都有些烫,衣衫上都是暖意,有阳光和草木的清香气息。 这瞧着可真像是欲拒还迎,难怪那些纨绔子弟总调戏女子,被吊起来打都乐此不疲,往日叫她很是疑惑。 如今见他这般无力,竟也有些想欺负的心思,这这这……着实可怕。 果然是美色误树。 夭枝有几分心虚甩甩脑袋,甩掉这不上道的想法,等反应过来他刚头说了什么。 她当即收回被他抓住的手,“什么摸,我何时这样轻薄过你?” 宋听檐微微抬眼看来,他当真生得清隽好看至极,唇红齿白,眉目清隽,便是如此落魄也依旧好看。 他有些虚弱,看着她没说话。 夭枝只觉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她举起自己的手指,“我方才是在替你擦拭。” 他看过来,“你不该帮我擦。” 夭枝愣住,“为何?” “我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 夭枝瞬间明白过来,她虽说没在凡间生活过,但也知道这些风月之事。 只是那都是才子佳人,公子小姐的故事,可不是古树和后生的故事,她比他大了整整千把岁啊,她这着实是联系不起来…… 她认真解释,“在我眼里,只有殿下的性命安危,没有男女之别?” 宋听檐看着她说完,才慢慢开口,“我不信。” 还真是够不信的,连门面子功夫都不做。 夭枝恼得当即伸手起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是欺瞒你!” 宋听檐倒没有再在意,见她这般认真,忽而话里有话道,“你先前替我渡气,我是有感觉的,你做了什么忘了吗?” 夭枝脑袋瞬间空白,不想他忽然提起此事。 她那草木类精怪的习惯,在凡人眼里确实是实打实的轻薄。 夭枝瞬间底气全无,难免有些心虚。 她捏了捏自己的唇,有些想把嘴剁了赔他算了,本来这嘴长着也解释不清什么玩意儿,如今还忍不住轻薄他…… 她这不是正经人的形象只怕是根深蒂固。 姑娘家的唇瓣本就柔软,这般捏来捏去,很快就红红的,倒似是被摩挲出来得红。 宋听檐看了片刻,眼眸微暗,伸手打了过去。 夭枝猝不及防被打落了手,抬眼看向他,有些不解。 宋听檐神色淡淡,赶小狗似的,“走开。” 夭枝闻言恼得不轻,他使得力气可不小,她手背都红了一片呢,化为人形可不比原身皮厚,她能不疼? 她捂着手,全没了剁嘴赔偿的心情,一时恶向胆边生,“你这嘴亲亲怎么了,嘴不就是用来亲磨的吗?偏你是金子做得,碰不得一点?若是真不打算用,我替你剁了也行。” 宋听檐闻言看着她未言,他随意靠坐,许是太累了,便少了许多温和之意,气质莫名偏冷,也偏侵略肆意感…… 他一字未言,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如有实质,叫人忽略不去,她莫名心口发紧,只觉他眼中颇有些意味深长。 白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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