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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暖风叫人心头燥热,便是连风拂过都觉出几分暧昧。 夭枝心口发慌得紧,难免本能觉出几分危险,只觉他现下不像他,下意识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她收回视线,嘴巴安分了些,才觉落在身上的视线不再叫人那么紧张。 她悄悄看去,他已然慢慢闭上眼睛,面容染上几分倦意,似要休息。 夭枝瞬间松了口气,只觉脸被他传染了一般,烫得厉害,她不由恶狠狠盯了他一会儿,越看越入神,这眉眼面皮…… 看着看着,她忘记自己为什么盯着他了,连愤怒的情绪都消得一干二净。 她瞬间恍然大悟,同僚诚不欺她,果然所管凡人不能太过美貌,美色不只误人,还误神仙,太影响判断了! 夭枝强行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环顾四周,这里视野宽阔,衙役很容易就找到他们,再等一会儿,那些人便也找过来了,倒不急于一时。 夭枝安静坐在旁边等着,不过等了小半日,常坻便带着人找来。 他们其实离得并不远,只是水漫了这处,隔绝地像个小岛,洪水翻涌时也过不来。 常坻连同官员一道往这边来,看见了他们,急声道,“找到了,在这里!” 一行人连忙往这处跑来,见宋听檐靠着树闭目休息,一时间皆松了口气,常坻不敢大声,只低声询问,“殿下可有大碍?” 夭枝摇了摇头,“病着了,先回去罢,这不吃不喝自然是虚弱的。” 常坻当然知道为何不吃不喝,他当即吩咐人去备膳,又连忙上前扶宋听檐,低头时看了眼地上的锅,像是白粥,其实就水里兑了几粒米,实在不堪入目。 他顿住脚步,“这是夭姑娘你吃的罢?” 夭枝没放在心上,“给你们殿下吃的,只他没吃几口,着实可惜了,我熬了许久。” 常坻当即瞪大了眼,仿佛天塌了一般,“你竟让殿下吃这些,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夭枝:“……” 夭枝的良心不痛,她的脑壳痛,她慢悠悠问,“不过一碗粥还能熬出什么花样,不都是淡而无味的吗?” 可惜她确实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在宋听檐的府中一碗粥确实可以变出花样来,且都是难得一见的山珍海错。 “殿下何其金贵,膳房那米都得是一粒一粒挑出来的,太瘦的不行,太窄的不行,太扁的不行,需得粒粒圆润,那熬粥的汤必须是天山雪莲煮出来的水,这般浓而不厚,淡而不薄,才算是粥啊,你这……可是委屈了咱们殿下!” “…………” 穷鬼的命也是命,说这话能否考虑一下她这种两袖清风类生物的心理健康? 简直毫无分寸感可言。 第36章 他硬生生磨了她一宿。(二更合一) 慈宁宫殿内高香燃着, 烟缥缥缈缈随风萦绕而上。 太后跪在佛堂前,闻言转身抓过身后嬷嬷的手,“全都死了?” 老嬷嬷满目凝重, 郑重点头, “一个活口都没有。” 这次所有派去乌古族寻宝的人都死了, 全是这么多年用心培养宓家私兵死士, 个个以一敌百,可谓是难逢敌手, 可如今竟…… 太后娘娘这次可谓是折腿断臂,元气大伤, 最要紧的是这般赔了夫人又折兵, 却没见到宝藏的踪迹,所有人连二殿下说的乌古族都没到, 便都死在可怕的雨林之中。 太后不敢置信, “那雨林之中究竟有什么?” 老嬷嬷面色凝重, 微微俯下身,低声说道, “有领头之人逃出来, 只是交代了几句便命丧黄泉,二殿下所说的皆是真的,那里头确有数十丈高的巨蛇守着,一口可吞数十人, 极为可怕。” 这些人可都是武功极高的能人暗士, 已为他们做了不少事, 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如今却全军覆没。 如此结果,老嬷嬷已不敢不信, 她一时心中生起畏惧,“娘娘,二殿下恐无虚言,他早劝过我们不该去,这乌古族的宝藏传闻已久却不显世,必然是有难关所在。” “荒谬,世间怎会有此物?他们自己无能,竟还敢找借口!”太后骤然起身,竟有些站不住。 老嬷嬷连忙伸手扶她,“娘娘可要保重身子。” “若是这些得力的都死了,那暗处能用的人就没了……”此去宝藏乃是重中之重,自是派去无数得力能人,这网罗起来几十年,如今却一朝散干净。 太后眼中神情凝重非常,往日保养极好的声音都有了几分粗粝苍老,“此事万不可让皇帝察觉……” 太后凝重说道,无法克制地剧烈咳嗽,连带着拿在手中的佛珠都摇晃起来。 “娘娘。”老嬷嬷还想劝着,低头见太后咳出了血,一时惊呼出声,“娘娘!” “快!!!快来人啊……宣太医!” - 雨停之后,河流混着泥沙,树木栽倒,入目皆是凌乱景象。 夭枝看着宋听檐被扶上船,也跟着一道上了船,这处本都是路,如今成了汪洋大海,只能乘船。 宋听檐在船上坐下,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勉强回神,“如今情形如何,人可都安置妥当?” 常坻连忙回禀,“所有都照殿下的吩咐安置妥当了,别处的船只皆调转过来,那几大家族都同意殿下的说法,他们在别处都有些空置的宅子,皆愿意容纳老弱妇孺,其他百姓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在几处山间搭了简易的棚子暂时安置,等待接应。 城内的所有禽类,衙役也在雨停之后,已一一去捞寻烧尽,防止天热暑气生了瘟疫,另外,太子殿下也正好带了殿下所要的物资抵达,如今各方都衔接的很好,只是……”常坻说到这里,看了眼夭枝,似乎有些话不能在她面前说,他回过头来,压低声音轻声道,“太子殿下让您好好休息,此间事宜让您受累了,其余的事情不必管了,他会安排妥当。” 常坻说着颇有些怨气,这分明就是来抢功的,殿下早已前前后后都安排妥当,还需他太子殿下安排什么? 最难的,最麻烦的全都已经解决了,太子如今过来只需要坐着拿功劳便是,真真好是轻松。 宋听檐闻言却没有太多表情,只开口平静道,“如此也好,皇兄自会安排妥当。” 常坻闻言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应是。 夭枝听得清楚,一时颇有几分心惊,如此紧急情况,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考虑到这般事无巨细。 就光拿安置百姓的场地来说,这个中就有不少难题,水位会高到什么程度,又能容纳多少人,又是否有这么大平缓山林,地势、气候、御寒、食物、疾病等都需要考虑,无论是哪个问题,只要是面对这么多人就是一个大问题。 便是行事老道的官员都未必敢短时间内下这么大的决定,毕竟这么多人不可能不出问题。 更不要说那几大家族逃命都自顾不暇,要说服他们带走老弱妇孺简直难于登天。 她不知道他究竟如何做到,但她清楚,这样的大事只要有一处没有考虑到,都不可能进行得这般顺利。 如此看来,宋听檐这般掌控全局的魄力和能力显然与命簿那老者不相上下,那老者可是官拜宰相之才,便是皇帝也颇为敬重,这么的人可是能在国家倾覆之时,力挽狂澜的,若为臣子是国家之幸…… 可若是储君相争……那便是战争的开始…… 夭枝心中颇为不安,因为老者迟迟没有出现,她有些担心后面的事不会按照命簿发展。 夭枝陷入沉思,见船往远处去,起身看向前面方向,“我们如今去何处?” 常坻闻言回道,“水灾泛滥,白家老太爷在别处有户庄院,那处水灾不及,可暂时落脚。” 夭枝闻言自然没有异议,宋听檐在越安全的地方越好,她甚至巴不得他可以安分待在屋里。 不过如今他病了,也确实只能如此,正合她意。 夭枝低头看向闭目养神的宋听檐,颇有几分满意。 常坻见她盯着自家殿下一眼不错,想到其前科累累,一时颇有些防备,悄悄上前些挡住她的视线。 夭枝见常坻这般有些疑惑,不过见宋听檐被挡住,也就不看了。 常坻见她果然收回虎视眈眈的视线,一时更加心惊,此人竟现在还贼心不死地觊觎自家殿下。 好是执着可怕! 他转头看了一眼,躺下闭目养神的殿下虽衣领微敞,但殿下自来不喜人近身,必然是没叫此女子得逞一二。 船行过水路,便到了别院,白老太爷的几个儿子早已在院门外等着,见宋听檐安然无事,纷纷迎上来,“殿下大安,我等所盼!” 白老爷快步上前,“好在是找到了殿下,否则我们可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殿下出事,我等难辞其咎! 家父因为此事担心了一整宿,先才听到好消息才放心下来,本想起来迎接,奈何这般奔波,他老人家身子骨熬不住,竟是支撑不起来,他特特让我向殿下告罪,待他身子好些便来向殿下请罪。” 宋听檐提起几分精神,开口虽虚弱但温和,“老先生何罪之有,我如今借住乃是叨扰,老先生太过客气,如何还能让老先生来看我,待我好些便去拜望老先生。” 白老爷连连摆手,“不不不,怎会叨扰,殿下能来此,实令我等寒舍蓬荜生辉,更何况若不是为我们禹州百姓,殿下也不至于陷入这般危险境地,殿下快快里面请,厢房早已着人备下了。” 宋听檐被几人簇拥着请进去,白家到底是禹州大族,处事极为周到,不仅早已备好吃食衣物,连大夫都备着。 夭枝瞬间放下心,坐在院子里赏景,闲来无事吃起了糕点。 白老爷等大夫看完之后,跟着大夫一道出来,细细了解便吩咐人去抓药,一时间到处忙活。 白老爷看向常坻,“这里多时不住,到处都还是乱的,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殿下见谅,过会子我便派几个下人过来,照看殿下。” 常坻摆手,“白老爷不必客气,我家殿下说了,府中人多,人手必不够用,你们且顾自己便好,不必劳神这处,我们自己有人。” “多谢殿下.体恤。”白老爷连忙道谢,正要开口说什么,便有小厮过来唤,说是西苑的房屋年久失修,不得住人,不知道如何安排,已有人争吵起来。 常坻见状开口道,“白老爷自行去忙罢,殿下这处不必担心,自有我们看着。” “好好好,那我便先去了,大人留步。”白老爷只得抱歉点头,匆匆离去,他也确实忙得焦头烂额,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便是琐事连连。 常坻看着白老爷离去,见夭枝还在,特地开口告知,“夭姑娘,殿下无事,只是太累才病倒了。” 常坻说着这话时,看着她颇有几分幽怨,好似在说,原先殿下都还好好的,只让她照看了一天一夜就变成这样,着实是吃了苦头。 夭枝难免有些愧疚,虽说她的初衷是好的,但到底是她拉着宋听檐下了水。 如今自然是要将功补过。 她起身,“此事确实因我而起,接下来就由我来好好照顾你们殿下,我必定衣不解带好好守着。” 常坻闻言连连摇头,“殿下吩咐了,说是夭姑娘不许踏进他房门。” 夭枝:“……” 夭枝面无表情,“为何?” 常坻轻咳了一下,一脸你自己知道的表情,“就是殿下吩咐,没有为何。” 夭枝伤透了心,“为何如此防备?我们相识已久,怎还防贼似的,难道还信不过我的为人?” 常坻:“……” 能否不要这般言辞凿凿问这样的问题? 他着实回答不出来。 常坻一介武夫,是个不会委婉的,他就这样看着她,默然无声,显然是颇为认同她的为人。 夭枝有些恼了,但也不得不佩服宋听檐,病得都意识不清,还能强撑着交代这事,当真对她很是看重。 当然这话对她必然是没有用的,她这个人恰恰是有些反骨的,不让她做的,她偏要做。 更何况凡人如此脆弱,若不多看着点,万一不小心断气了怎么办? 她不放心的。 夭枝想做便做,特地等到天黑,便顺着院墙翻进来。 白家果然是禹州大户人家,这乡下别院弄得格外雅致,景色宜人,假山流水绕园而建,精致古朴,野草花肆意生长,平添雅趣。 夭枝不用灯笼,轻而易举就摸到窗旁,屋里头很安静,也没有点灯,应当是睡着了。 她轻轻打开窗户,轻手轻脚跨过窗沿,半个身子才探进来就对上了宋听檐的视线。 他穿着白色里衣,站在桌旁,显然是夜里渴了起身喝水,却亲眼看见某人从窗外爬进来。 夭枝有些尴尬,与他对视片刻,便也理所应当跨进来。 她上前拿起桌上的茶壶,用手一探还是温热的,显然是盯着时辰换的,白家果然伺候周到,比她周到多了。 夭枝拿起茶盏,替他倒了水,十分温柔体贴,“这事怎么能让你自己做,唤旁人来不就好了,你应该好好躺着养病。” 宋听檐虽有些虚弱,但还是有力气反驳几句的,“不唤人半夜也会有人来的。”他说着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 很明显,说的便是她。 夭枝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本是打算悄无声息来探探他的鼻息,若无事,她再悄无声息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如今倒被抓了个正着。 “你还病着,这黑灯瞎火,不声不响的,旁边也没个人,常坻总归不如女子心细,我着实不放心。”她将茶盏放到他面前,坦白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我如今在这看着,才能放心。” 宋听檐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轻轻慢慢回道,“你在,我不放心。” 夭枝话赶话生生卡住,静默无声看了看他,月白里衣着身越显清隽惑人,即便坐着也气度不凡,薄唇因为喝水沾染水泽,乌发垂于身后,倒显出几分虚弱破碎之意,“是我做的不对,是我对不住你,我应当有些界限感,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谁叫你嘴巴竟这么柔软,这也不能怪我,这是我的天性,天性如何控制?” 宋听檐手中的茶盏生生顿在半空,显然是平生头一次见到这般坦然言说天性的女辈流氓。 夭枝见他不说话,也有些为难,知道自己在他这里前科累累,恐怕怎么解释恐怕都是无用。 可她这话说的并没有错,精怪之后亲亲贴贴也很寻常,她已然是保守的精怪了,那些小猫小犬精怪更越界,它们那些毛茸茸的可喜欢舔来舔去,还拿身板蹭来蹭去,比她可出格不少。 宋听檐将手中茶盏放下,话间揶揄,“如此,倒是我的错了?” 夭枝自然没那个意思,她认真替自己辩白,“怎么会,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是我的错,我应当有些分寸,怎么说也是教导你们的先生,还是要懂得先生和弟子之间的礼节。” 宋听檐闻言轻笑出声,不知是不是被气笑,不过倒也算是勉强接受她这般说法,“我如今要歇下了,不知先生想要做什么?” 夭枝见他松了口,当即在桌前坐下,“你如今还病着,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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