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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穴,双目微阖显然回忆起先头的事,“我怎么记得是你拽我下去的?” 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 夭枝当即开口解释,准备献下殷勤揭过此事,“殿下,我当时是心中慌张,实在担心您的危险,你站的那个位置,下头山石被水冲走了大半,眼看就要悬空了,我瞧着着实危险便急了,想着必要拉你回来,着实是好心的。” 宋听檐闻言抬眼看过来,话间轻浅,完全在陈述事实,“是吗?我怎么觉得比其旁的,你更危险。” 这说的什么话! 看人这么准的吗? 夭枝颇有些小意外,照这么细细算来,他好像每一次在她身边都挺危险,反倒离了她都还能好好的。 夭枝叹了口气,只觉差事难办,她这样的明明应该做屠夫,哪适合做什么监督的仙官? 可惜九重天不像凡间,不需要刽子手这个职务。 连师兄都屡屡叹息,似她这般不擅长道德规范的人,若有这个职位,她必定是热门人选。 宋听檐显然是乏了,他靠向身后石柱,声音也有些倦意,“他们人呢?” 夭枝喃喃说明情况,“我们落水之后被水冲出老远,如今水位涨得极高,已然没了路,他们要找到我们,只怕是要费些时候。” 换而言之,就是他们也一样没路出去,只能暂困在这处。 好在宋听檐是个平稳性子,听闻此言也没有太大反应。 他清隽面容难得浮现些许倦意,他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慢慢睁眼,视线落在她唇瓣上,忽然开口,“夭枝,为何我衣衫不整?” 夭枝微微一顿,还是第一次听他叫她的名字,虽温和却莫名有些严肃。 他莫不是想起岸边她蹭他的唇了? 真是冤枉,她这可不是占便宜,只是天性使然,就像小猫儿毛茸茸地相互蹭,区别是她喜欢蹭柔软光滑的。 夭枝莫名有些虚,她指向身后的火堆,“我堆了火,替你将衣衫解开烤干,我怕你湿衣穿着要受风寒。” “只是解开?”他垂眼看向她松散的系带上。 夭枝也是头发披散,衣裳松垮,连系带都是半系不系,是她方才脱得光溜溜在火堆旁烤干身子衣裳,穿衣觉得麻烦,便懒得穿得齐整。 可男女衣冠不整这般景象,再放在这荒郊野外,真是有些说不清。 夭枝瞬间反应过来,当即伸手将自己的衣裳系好,开口解释道,“我可没有做不规矩的事,我只是替你脱去上衣烤干了!” 宋听檐本就是安静的性子,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平静道了一字,“好。” 可他面上这般说,心声却明明白白传来,‘她既这样说便当这样罢,总归我是男子,真有什么事也不该这般寻根究底,惹得人抬不起头……’ 什么叫既这样说便当这样罢? 怎么就抬不起头了? 她可没有做什么羞耻到抬不起头的事! 夭枝又气又恼,她再是个摆设,也是有几分要脸的。 先头以为她偷窥他洗澡,已然是没得脸面,如今又…… 夭枝噌得一下站起身,正声道,“你若是觉得被占了便宜,大不了我让你脱光溜溜,亲回来也可以,这般我们不就扯平了!” 宋听檐:“……?” 宋听檐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看过来见她这般义正言辞,一时忘了说什么。 可叹天家次子才思敏捷,口若悬河,口舌之毒哪一次落了下风,如今竟被一女流氓当面调戏弄了个哑然。 夭枝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客气,当即上前将自己的系带递到他手上,“来罢,先亲还是先脱?” 宋听檐闻言当即推回来,仪态优雅,直接拒绝,“不必如此。” 夭枝又将系带急急递回去,直直递到他脸上,她自不喜欢欠人情,“来来来,不要客气,来来来!” 宋听檐忍无可忍,抓住她的系带生生打了两个死结,把她险些勒断气。 他抬头看来,脸上似乎还有她系带贴上来的触感,以及身上淡淡的女子清甜幽香,想起她在岸边,用温软的唇瓣摩挲于他的,一时间思绪迭起。 宋听檐难得显露天家威仪,“还不走开。” 夭枝见他如此,气得扭身冲出了庙,此人真真是不依不饶啊,她都说让他扒回来了还是不肯! 那究竟要她如何做嘛,太为难树了,凡人礼节当真是难以融入,太复杂哉! 第34章 她……她不玩捆绑的啊! 宋听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庙门前, 竟难得松了一口气。 片刻的安静后,他似第一次见这荒唐场面,不由摇头笑起, 难得有了几许少年意气的笑模样。 倾盆大雨落下后, 外头全都被水淹了似的, 旁的东西是寻不到一点。 夭枝一边消气, 一边溜达,倒真叫她捞到条活鱼。 夭枝寻了根树枝拎着鱼回去, 却听见庙里有人低声讨论,“这火堆还是热的, 人必然是刚走。” 一大汉声音粗犷带着凶意, “到处都被水淹了,跑不了多远, 四处搜搜, 说不定能搜刮些东西来。” 夭枝一顿, 竟不想这里还有其他人,她往一处隐蔽的草丛里躲去, 里头果然出来几个人, 手中拿着刀,凶神恶煞。 唯独没有看见宋听檐。 夭枝蹲在原地,听他们方才的话,宋听檐应当早就察觉离开了。 只是她心头莫名有些空落落, 好歹相识这么久了, 既知有歹人, 竟也不告知她就自己跑了…… 她虽一言一行皆照着书里, 有些东西不曾体会过,也未必能领会清楚, 可这种不欢喜还是能轻而易举地领会到的。 掌门说了哲学便是人性,这世间所有皆发生于人,而这世上,唯人心不可直视,因其太过复杂多面。 掌门说了若是不懂其行为,便用人性去推,十有八九都会有答案。 宋听檐为何不来寻自己? 他是天家子弟,从来尊贵,自然惜命,可他既脱了身却没有来找同伴,也没有告知同伴有歹人。 他知道同伴必然会回到破庙,也必然会碰到这些歹人,那么一个女子遇到四个劫匪后果是如何,他这般聪明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找不到她,二是用她这个人的牺牲可以去拖延这些歹人,而他能增加逃脱的可能。 这地方和复杂的乌古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对他来说,找到她易如反掌。 那便只剩第二个可能。 虽说凡间有古话,夫妻大难临头也是要各自飞的,更何况他们二人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人之本性罢了,护着自己性命也没有什么错,常人必然也是这般选择,无可厚非。 夭枝想到此心口闷闷的,树不太高兴,他们相识已久,她又这般费心费力于他,虽说是因为差事,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如今这般境地,又如何不失望? 很快有人往她这处草丛走来,若是夜间还好些,可这青天白日,再走近些就能看见她。 这群人不是善类,处理起来难免有些麻烦。 她又不能取他们性命,若是下手重了,她不好交代;若是下手轻了,她便交代在这了。 夭枝正左右为难,忽听远处一声重物落地声响。 那分散的四人听到声音,当即相视一眼,往那处追去。 夭枝心中瞬间一紧,难不成那边是宋听檐? 她当即起身,却被身后人靠近捂住了嘴。 她抓住他的手就要反击,可下一刻便感觉到他身上清冽的檀香萦绕而来,才瞬间反应过来是谁。 后面的人见她没有出声,手上才松开,她转头看去,果然是他,惊讶道,“你没先走?” 宋听檐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低声,他观察着前面开口,“此处危地,怎会留你姑娘家一人?” 夭枝心中突然有些复杂,又有些欢喜,至少宋听檐不是她想的那样。 “山林荒僻必然会有零散猎户,这处离城中远,这些人刀上血迹未干,只怕是趁着灾情无人看管,趁机烧杀抢掠而来。”宋听檐见那些人消失在视线里才站起身。 这样的话,这伙人可不好对付,只怕是不死不休,可她又不能真杀了他们。 夭枝与他一道起身,神情凝重,“你引他们去了何处?” “我观察过,周围有猎户做的陷阱,特地丢了石子引他们过去,如今应当已经落入陷阱。”宋听檐说着往那处走去。 夭枝跟上去,“他们可是四个人,总不可能都落入陷阱?” 宋听檐看过来笑言,“我觉得他们不可能避开。” 夭枝有些疑惑,本还打算拉着他先避开,可如今心中却生起了好奇。 他为何这般胆大,他并没有武功啊?那几个劫匪可是实打实得凶残。 猎户的陷阱便是做得再好,生禽也难抓住四个,更何况如今是四个成年男子。 她随着宋听檐一道往前走,到了前面林间,竟真听到哀嚎声。 此处被水淹过,大雨过后水位退去,草地泥土皆是浸湿。 才走近便看见一人被绳索绑住脚高高吊起,两人倒地,身旁几块巨大的石头,显然是被砸晕。 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应当就是那猎户挖的陷阱。 夭枝跟着宋听檐上前看下去,两人高的深坑,里面是用木头削成尖利的刺立着,其中一个人便是掉进这里,被扎的全身是血,已经昏迷不醒。 夭枝环顾四周,却不得其解,“他们四人必是有先有后,为何三人中了近处陷阱,而最后一人却中了远处陷阱,按理说最后一人若是看到他们三人这般,必然是先施救,又或是先原路返回?” “非也。”宋听檐摇头,声如清林泉水般干净剔透,清冷之中带着温和,“这最后一人才是先入陷阱之人,其余三人乃是为后,发现当先一人落入深坑陷阱,不敢轻举妄动向别处走,必然选择原路返还,因为原路对他们来说最安全,只可惜这原路返回,才是真正的不安全。” 夭枝闻言低头看去,见他们在泥土上的挣扎痕迹,可以看出他们确实是原路返回了。 也就是说,他们在原路返回之时才中了陷阱? 夭枝十分不解,“可他们先前走过的时候并没有机关陷阱,为何原路返回,反倒中了机关?” “我用其深坑改了陷阱,面上类似于一个跷板,下面悬空一侧加重,另一侧以绳固定,他们来时必是分散寻人,逃跑必然前仆后继,多于两人以上,翘板便会自动翘起,随着重量拉下树上的石块,以惯性砸落回来,此间人首当其冲。” 这莫不就是机关术中的倒置机关,利用细微重量来布置机关? 他会机关术? 夭枝看着前面半人高的小陷阱,上面确实有块木板,如今都还翘着,“所以他们只要原路返还就绝对逃不了,可他们偏偏不原路返回呢,殿下做的机关岂不都白费了?” “不会,人性使然,谁都会不加思索按自己认知中正确的路走,做事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逃命。”宋听檐眉眼微抬,面露微讽,却极为细微,没叫人看出来一丝一毫。 他言辞了然,显然对于这些了如指掌。 “那若是有人凑巧跑的慢些,没踩着这机关呢?” 宋听檐微微抬眼,看向吊起的土匪,“除非他站在原地不动,否则没有例外。” 夭枝瞬间明白,她看向被吊起一条腿的土匪,早已被大石块砸晕,这个必然是中了下一个机关。 她想到的,宋听檐这个显然精通机关术的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必然是十步为一关,步步皆为局。 夭枝细细观察,这处果然是一个小型的连环机关。 此处是有大深坑,但只对于野兽,周围必定还分布着其他小陷阱,宋听檐必然是一一找到。 猎户挖的坑自然不是这般精密的机关陷阱,这不仅要精通机关术,还要清楚人性,甚至连角度高度都要根据人精准把握。 可以说是短短时间内,就为他们量身定制的陷阱,算准了有人被吊起之后,其他人一定会先抽刀,砍断绳索,砍绳索之后瞬间牵动重量,便引动绑在树上的几块大石头,准确地砸向他们的头。 这一步步可没这么容易。 可宋听檐在发现这里有第一个陷阱之后,便稍加利用,轻而易举解决这四个带刀土匪。 夭枝不禁惊叹于他设置机关的精准,更何况是短短时间内,他只用眼前所需的东西搭建。 命簿可没有写过,他会机关术,且这不是略通皮毛,而是精通。 此处法可不简单呢,退可守,进可攻,可是借力打力的绝顶杀人利器。 她看向宋听檐,话间试探,“殿下真是深藏不露,不知何处学的机关术?” 宋听檐闻言坦然开口,“我自幼便被关在宫中,宫中藏经阁大半书籍都是前朝皇室留下,大抵是前朝皇帝兴趣使然,里头有许多关于机关术的闲书,我闲来无事并琢磨一二,如今也略通皮毛。” 他这略通皮毛可着实是谦虚了,这只怕都比她这个受制层层的仙官还要自在。 她这个仙官在凡间不敢使用仙法,也不过是灵活些,若是对上他,只怕也是难逃。 “殿下太过自谦。”夭枝说着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视线落在宋听檐皙白如玉的面容上,“所以殿下当初才敢单枪匹马闯乌古族,因为以你的机关术,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宋听檐闻言平静且理智,他视线落在前面流血不止的土匪身上,“机关术没有几个人能避开。” 夭枝闻言一顿,想到一些可能心中莫名一惊。 今日所见只是短时间随意而为,若是再多给他些时间,那机关的威力岂不是更可怕…… 这短短时间,他就弄了这么一个杀人机关,倘若是在乌古族,那么长的时间,便是她不引来那魔物,他的机关术也一样能引来活死人,将整个族覆灭…… 夭枝越想越心惊,见眼前这般情景也无暇多想,只能压下心中想法。 她想着便上前手脚麻利抽了晕着二人的腰带,剩下没腰带的她便随手扒了上衣,拧成绳结合腰带将他们一一绑好,动作十分灵敏迅速,比那采花贼还要熟练万分,仿佛从她身边经过就会瞬间丢失所有衣衫…… 宋听檐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带,陷入了沉默。 等夭枝一个个结结实实将人绑好之后,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直起身正对上宋听檐的视线,她一顿,不明白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眼里有些复杂。 下一刻,果然便听宋听檐心中缓缓所想,‘捆绑好是熟练……’ 夭枝:“……” 捆绑为什么用熟练这样的形容? 这熟练一般都是和玩绑定在一起的罢? 夭枝有些卡壳地想,下一刻想到了有的没的。 她……她不玩捆绑的啊! 夭枝低头看看自己绑得通红的手,再看看三个叠在一起的成年男人。 她觉得她在宋听檐心中已经算不上色中饿鬼了。 此话题多说无益,夭枝想起自己抓的鱼,当即将鱼提到他面前,转移话题,“殿下,你一定饿了,我抓了鱼,回去烤给你吃。” 宋听檐眼前的鱼,沉默片刻,他显然不太喜欢。 他很有涵养地开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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