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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嘴上这么说了,心里却是没底的,“她的那些话就别放在心上,俞思的事情你有你坚持,我理解,反倒是我们,好像太轻易原谅俞思了。” “方小姐是站在俞思的角度替她着想,这点我是明白的。” “她感情用事,不冷静。”段寒成知道江誉这些年的心酸苦楚,开始为老太爷做事,后来真正成了他的人,而他那两年又为了元霜做出太多不理智的事情。 江誉为他填了太多的窟窿,他有想过要为江誉放个长假。 可他却主动要求工作。 他生来就是做这些事的,不让他工作,他才会自我怀疑。 看着他沉重的面容,段寒成的愧疚反而更重了,“你去见过俞思吗?聊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誉像是不愿谈这件事,但还是替了一嘴,“不过她看上去很虚弱,方小姐如果有空,还是多去瞧瞧她。” 听他这样说。 段寒成又露出了笑意,“元霜说错了,你不冷血,真正冷血的人才不会关心一个背叛过自已的女人的死活。”— 为元霜跟江誉吵的那一架。 段寒成回去时特意买了甜品,提心吊胆上楼,敲门。 没有声音。 他开门进去,视线没等清晰下来,一个枕头却飞了过来,直直砸在了脸上,因为江誉,元霜有了气,偏偏段寒成也被牵连其中。 他委屈冤枉。 从地上将抱枕捡了起来,拿上走进去,看到的只有元霜的背影。 “还在生闷气?我已经替你教训过江誉了。” 这话有多假。 元霜太清楚了。 江誉是段寒成最信任,最可靠的下属,自已的女人跟下属争吵,他这样黑白分明的人,不一定会向着谁。 将抱枕放到了元霜的腰后,段寒成的手刚搭上去就被元霜推开,她凝着他,怨气从眸子里冲撞了出来,“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这么骂了一句,她下地,穿上外衣便往外走。 看来这次是真的。 “怎么我又不是好东西了?” 元霜突然较了真,挥开段寒成的手,一言不发看着他,几秒后冲了出去,任凭段寒成在后叫着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回头。 这绝不仅仅是因为跟江誉吵了两句嘴那么简单。 段寒成快步下楼,在花园里找到了还在浇花的崔姨,有些焦急上前询问,“元霜怎么了?一早上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崔姨表情是一样是茫然。 “怎么会?她大清早回来的时候还亲自做了早餐,说要等你回来吃。” 看来真的不是因为江誉了。 元霜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江誉有他的立场,这点元霜的明白的。 “还有呢?”段寒成疑惑不解,“还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崔姨眼眸转了转,“好像是有……好像有个小姐来过,说是送衬衣,我以为是方小姐定的,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最近元霜才回来,那会有空订什么衬衫,段寒成更是没有。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是迟非晚送的。— 开车离开了家里,元霜思绪空茫,想到的尽是早上那一幕。 迟非晚堂而皇之将西装配套的衬衣送了过来,开门的恰好是元霜,迟非晚一样是错愕的,或许没想到元霜会跟段寒成住在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一分钟后元霜才开口。 “请问你找谁?” 迟非晚这才回过神,开口时不自觉结巴了下,“段……我找段先生,我昨天给他的西装衬衣忘记放进去了,所以拿来送给他。” “西装?” 元霜可不记得段寒成有拿西装回来。 偏是他藏着掖着的举动,才更让人不解,这份不解往深了想,只有两种解读,一是怕元霜误会,二是他有二心,才会做出心虚的行为,不管是那一种,都算得上是欺骗的行径。 当着元霜的面,迟非晚所表现出的惶恐、试探,都显得元霜像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迟非晚只是好心来送礼,意为感谢,她不收,反而小气。 见元霜犹豫,迟非晚又补上一句,“……你是段先生的未婚妻吗?请你不要误会,我送西服,只是感激他之前帮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元霜才面无表情回道,“没有误会。” 可在段寒成打电话来时,元霜还是没有接,低头滑动屏幕的瞬间,视野空白了下,再抬头却突然有车冲进了过来,元霜始料未及,忙踩下刹车,可还是追了尾。 第676章 没收过女人的礼物 在元霜家楼下迟迟没有等到人。 段寒成又去了周氏一趟,元霜同样不在,是崔姨的电话。 “先生,方小姐出了车祸,你快过去一趟。” 元霜原本是不想联系别人的,可医院要求,她拜托了崔姨别告诉段寒成,可崔姨终究是段寒成的人,电话立刻就打了过去,段寒成匆匆赶到医院。 护土正给元霜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 段寒成冲进来,面上的焦急很重,鬓角青筋凸起,急得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到元霜没事才松了口气,元霜抬眸看了他,又转过身去,像是不想跟他交流。 心里也知道崔姨又阳奉阴违了。 “怎么样了?” 闻声。 护土抬眸,“你是这位小姐的家人?” “是。” “没什么大事就是玻璃扎伤了手,回去之后定时换药,注意不要碰水。” 听到这话才算真正放下了心来。 段寒成应下,走到了元霜身边,她不看自已,他便多走两步绕过去,站在元霜面前,又半蹲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上面裹缠的纱布很厚看上去伤口不浅。 “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去,还出了车祸?” 元霜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本就受了伤,一拉扯只会更疼,段寒成紧紧按着,不让她乱动,“别动了,等会伤口又要崩开了。” “你放开。”她拧着眉,显然是气还没消。 可以段寒成对她的了解,这也算不上是真的气,如果真的气她早已经起身走掉了,还肯坐在他面前,就是给了他解释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迟非晚会来,还跟你遇见了,她是不是说什么话让你误会了?” “没有。” 不仅没有,迟非晚还体贴地解释了一通,算得上善良又周全了。 在这种状况下元霜要是还无理取闹,岂不显得她自已太过狭隘? 可她的一句“没有”里显然不是真的没有。 段寒成听得出来。 “那她还说了什么,惹得你这么生气?” 元霜没有傻到赌气还擦碰到自已的伤口,她拿开了段寒成手,避免跟他产生肢体碰触让自已心软,“她没说什么,人家是好心来给你送成套的西服的衬衣,我只是纳闷,我怎么从没见你拿什么西服回来?” 在元霜面前,段寒成算是极尽卑微了,他低下头,像是在思考要如何解释才不会让元霜多心,“我没有拿上去,放在后备箱忘记了。” “忘记了?” 思想来去,再多的理由都会让元霜多想,与其如此,不如随便找个由头搪塞过去。 可元霜却半信半疑的,段寒成将脸颊凑过去,想让元霜抚摸,可她却一动不动,“真的忘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何况这些衣物不应该是你给我准备吗?我收下只想着就当是替景南给她点好意和安慰了。” “你是怕我误会,觉得我嫉妒心强才对吧?” 元霜没那么傻,不会被段寒成这三言两语给骗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推开了他,元霜起身就走,段寒成忙从后跟上。 车子追了尾,出了事故。 暂时开不了。 元霜站在路边打车,又被段寒成生生拽进了车子里,他不敢太粗鲁,生怕争执时碰到元霜的伤口,又急又气,又要小声哄着她,“好了,就当是我多心了,我不该那么想你,你怎么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我没那么小心眼,你这么看待我,算什么?” 段寒成转动方向盘,踩下了油门往家里开去,一路上都在道歉,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又哄了元霜多少遍,直到车子停下,口干舌燥,眉宇中尽是对元霜的歉意。 又怕一打开车门,元霜就会下车离开。 “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外面的女人送的礼物,我一概都让你过目,让你心里有谱。” 在感情这方面,段寒成实在是没有在工作上的那份八面玲珑,面对别的女人的时候就算了,可以无情冷漠,可对元霜,错了连道歉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一句话里不知有多少不该说的。 可元霜知道,他的每个字都是真诚的,对待这段感情,他是可以豁出去的。 “所以外面女人送的礼物,你还要收吗?” 这次是因为景南的缘故便算了,可要是还有下次,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的。 段寒成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我没收过其他女人的礼物,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元霜要推车门下车,身子又被段寒成拉了过来,“这下能原谅我了吗?” 没有正面回答,元霜推开了他的手,“我饿了,要去让崔姨给我做好吃的,等吃完再考虑你的事情吧。”— 等了一周也没等到段寒成的电话。 迟非晚待在酒店还没走,那件衬衣送了过去,元霜当时的面色并不好看,原本猜想他们是会大吵一架的,可事实却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等得没了耐心。 迟非晚才主动打了电话过去。 嘟声在耳畔回响。 片刻后截断。 她直接开口,“段先生,我想起前些天给你送衬衣……遇见了你未婚妻,想了想还是觉得告诉你比较好。” “他知道。” 回答她的声音不是段寒成,而是元霜,电话也是元霜接的,这么晚了,他们却在一起,并且亲密到可以让元霜接他的电话,“我告诉他了,但下次还是不麻烦你了。” “是吗?”迟非晚咬着唇,尴尬与羞耻感在心头浮现,想要快点挂断电话,却还要硬着头皮接下去,“没关系,应该的。” “还有其他事情吗?” 元霜不算失态,可面对一个爱慕着段寒成的女人,她实在给不了太好的脸色,同为女人,她也清楚迟非晚送衬衫的举动是动了怎样的心思,没有戳穿都算得上是给她面子了。 迟非晚自然心里明白,“没事了,只是想顺便告诉他一声……景南回来了,而且,” 说到这。 她不禁一顿,不知要怎么开口。 “而且什么?”元霜可没心情继续聊下去了,语气却还维持着温和。 “而且,景家不退婚了。”迟非晚是不情之请,可还是厚着脸皮说出了口,“所以我想让段先生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677章 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离开了不过一周。 走时景南信誓旦旦,一副决不娶迟非晚的样子,可回来时整个人都蔫了,不知他去了杜挽那里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再没去过医院,谁的电话都不接,整日将自已闷在家里。 景芷找了过去,一进去便嗅到了扑鼻的酒味。 拉开窗帘,阳光投射了进来,落在景南身上,他躺在沙发上,地上有碎掉的红酒杯,发丝凌乱,早没了曾经那个救死扶伤又斯文儒雅的样子。 眼前这个,显而易见就是个酒鬼而已。 景芷冲过去将他拉了起来,气得恨不得想要扇他两巴掌,却生生忍住了。 将他摔在了地上,酒杯碎片滑进了肉里,他刺痛了下,跟着眉头紧皱,又很快舒展开。 “姐,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景芷气不打一处来,眼眶微红,看着自已那个优秀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不心痛,不心急,“你不是要娶那个结了婚的女人吗?迟家那里我们都去赔罪了,你现在是要怎么样?” 景南一听景芷的话,不顾身上的伤口,跟着便开始笑,趴在地上笑,又转过身躺在地上,仰望着天花板,笑得越是厉害,掉眼泪的时候就更悲伤。 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渗进了鬓角里,又透进了发丝中。 “我要娶,也要人家肯嫁才行啊。” 杜挽不嫁。 这才是事实。 他不惜忤逆家里,换来的却是杜挽的驱赶与拒绝。 这次过去。 他她已经正面给了他回答,她不嫁,更不会跟他在一起,失去了女儿,她最重要的就只有自已的家人了。 将家里的生意做大做强,这才是她的追求,如果嫁给了景南,之后不仅要失去工作的权力,婚姻生活里,免不了要看景家人的脸色,杜挽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 她很决绝。 半点希望也没给景南,甚至劝他早点结婚。 景芷有瞬间的心虚,或许这是杜挽的真实想法,可或许她是因为自已的警告才会拒绝景南。 而景南,全然被蒙在鼓里。 看着他渗血的手,景芷心疼不已,拿来了药箱,在他身边半跪下来,握住了他的手,给他贴上创可贴,又握住了他的手,轻言细语地劝他,“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你们是没有缘分的,就听家里的,跟迟非晚结婚好吗?” “所以我不是答应你们了吗?” 景南死气沉沉,好像将灵魂丢掉了。 之后娶谁,跟谁结婚生子,也都没有任何区别了。— 迟非晚不愿在嫁,可迟家是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如何。 被困在酒店。 她没了方向和主意,哪怕知道自已这么做不妥,却还是鼓起勇气找到了段寒成家里,他去参加了酒会,要很晚才会回来,崔姨将她迎进来,倒了茶。 “您先坐,我打个电话问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迟非晚点头道谢。 她身上一股子怯生生的劲儿,像是一头迷失的小鹿走到了这里,才不得已前来求助。 崔姨去打了电话,元霜却先一步回来了。 看到门口年轻女孩儿的鞋子,猜到是有人来了。 不会是俞思,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慢步走进去,果不其然跟迟非晚那双慌乱的眸子对上了,看到元霜,她立刻站了起来,“方小姐。” “迟小姐。”元霜扬唇微笑,“你怎么来了?找寒成吗?他今晚恐怕不在。” 这么一说听上去像是赶人似的。 迟非晚嗫嚅了下唇,面露尴尬,“是……上次跟他说的景南的事情,所以我想来问一下。” “他去找过景南,景南不见,景芷姐告诉他景南想通了,已经答应跟你结婚了。”元霜是出于好心才告诉了迟非晚这些,段寒成原本是不想再掺和的,所以没有回电话过去。 也算是避嫌。 更多的是不想让元霜误会。 但既然迟非晚主动找了过来,那就顺便告诉她,也好过她为此坐立不安。 可迟非晚的表情却并不是感谢,“……想通了?可是之前说退婚的事情,我家里人都知道了。” 看样子她是没打算就此善罢甘休的。 元霜有些疲惫,刚处理了周嘉也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没有力气跟迟非晚聊这些,肯告诉她这些都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迟小姐,我知道的情况有限,如果你真的着急,可以去见景芷姐,我想她不会吝啬为你解答困惑的。” 转身就要走。 她又停住,补上一句,“寒成去酒会了,最早可能十点回来,如果你要等,我是没意见的。” “等等。”迟非晚不死心,忙走上前两步,就站在了元霜身后,声音很近的传到了耳朵里,“方小姐,你是不是误会我跟段先生的关系了,上次送衬衫我就看出来了……我真的只是为了感谢他而已。” “你的感谢他收到了。”元霜不解释,给她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的,“你如果不放心,等他回来,亲自跟他道谢好了。” 不管怎么样。 迟非晚是没那么厚脸皮的。 元霜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如果再留下,实在就是招人嫌了。— 酒会上多喝了两杯,生怕身上的味道被元霜嫌弃,段寒成特地在楼下吹了会儿风才进去。 崔姨还在楼下等着。 “先生。”她迎上去给段寒成拿鞋子,“小厨房温了银耳羹,小姐昨天指名要吃的,特地让我给你留了点,你要不要吃点?”🗶ŀ 原本是没胃口的。 可既然是元霜给他留的,再怎么着也应该吃一点。 段寒成面上堆了点笑,“好,我吃完再上去,元霜睡了吗?” “今天好像累坏了,很早就睡了。” 崔姨将白瓷炖盅端了过来,掀开盖子,里面的银耳羹晶莹剔透又浓郁,渗着几颗色泽明亮的枸杞红枣,段寒成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喂进来,预料中的味道应该是香甜的,可舌尖却好似错觉地品尝到了咸味。 没立刻吞咽下去。 段寒成蹙起眉心,怔愣了两秒,确认是咸的后立刻吐了出来。 “崔姨,这是咸的。” 楼下的声音不小,元霜仔细听去,猜到段寒成一定吃了那份她放了盐的银耳羹,暗道了声活该。 段寒成忙喝了口水压下去,崔姨听说是咸的忙赶过去,“这怎么可能?小姐吃的时候是对着的。” 喝下了一大杯水,段寒成猜到了是谁干的,拉开椅子,大步流星朝着楼上去,还没人敢这么整他,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正打算去找元霜算账。 崔姨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先生,之前那位给你送衬衫的小姐晚上来过……我刚才就想告诉你的。” 第678章 就是个懦夫 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元霜却怎么都没睡着。 吃了那份放了盐的银耳羹,段寒成却没有找上来。 不知过去多久。 被困意侵袭。 门突然被推开。 段寒成走到了床边,嘴巴的里的味道仍旧咸涩,他可是在崔姨不解又茫然的目光下吃完了一整份咸的银耳羹,水也喝了许多,看着元霜的背影,委屈巴巴道了声,“我知道你生气,你加了盐的银耳羹我吃完了,能消气了吗?” 是他的声音。 元霜睁开眸子,入目是倒映在墙壁上段寒成的影子。 他动了动,像是想要靠近,却又生怕元霜生气,于是往后躲了躲,“迟非晚是因为要帮景南我才去接触的,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电话没有接过,信息更是视而不见。 这些元霜是知道的。 唯一接的那次还是她接的。 “景南这下确定要娶她了,之后我们更不会有任何往来,不过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吃醋。” 背着身的人突然转了过来。 元霜的头发被弄得凌乱,眼神更是迷蒙,像是睡了一觉后被段寒成吵醒的,“谁吃醋了?少胡说八道给自已脸上贴金了。” “没吃醋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就是吃醋吗?” 为了跟段寒成辩理,元霜做了起来,他下意识伸手要来替她整理头发,手却被元霜一掌打开,“少来这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累,不想你在外面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到这里来,打扰我的清净。” 话是这么说了,心里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所以为了给你赔礼道歉,吃了那份银耳羹。”段寒成倾身靠近,气息距离元霜很近,那双冷漠寡情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到底是年少就喜欢的男人,哪怕中间经历了那么多,心中却不免有悸动。 “……” “可下次,能不能少放一点盐,味道实在太奇怪了。” 他像是求饶,语气小心万分。 那样真挚地看着元霜,逗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抬起手臂,勾住了段寒成的脖颈,倾身便吻了上去。 他跟着扶住了元霜的身体,身子向下,倒在了床褥中,含住了她的唇瓣和气息,被褥很柔软,在身体的摩擦中浮起了另一层温度,温度贴在二人之间,密不可分。 段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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