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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知道,把信任和情感附着在阮文礼身上,对他而言,到底是不是过分。 阮文礼轻轻叹了一口气。 王南方也想叹气,但她忍住:“如果聊完了,我想先回家,已经放假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了。” “假期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王南方终于记起来这两天萦绕心头的是什么事了。 阮文礼那晚对她说,“你和我一起待几天吧。” 理性告诉她,她应该拒绝。但她沉默了很久,始终没有把那个不字说出口。 ------------------------------------- 王南方打开门,阮文礼先走了进去。 房子本来就小,因为多了一个高大的他,而显得比平日更小。比起阮文礼的房子,这里简直有如简易棚户。阮文礼在沙发坐下,王南方终于掩上门,咔哒一声,如重靴落地。 她走到落地窗边,她拉上窗帘,再回身,在他的身边坐下。 阮文礼看她,目光难解。王南方也不想去解开他总是复杂的眼神内里的深意,她只知道,她把他带回家,代表,她又再一次输了。 他的外套落在她的车里了,现在他上身只着黑色高领毛衣,她把她的白色短外套脱掉,里面是她的黑色荷叶领衬衫。 阮文礼看着她,她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 她停了动作,眼眶是湿的。她想,他之所以提议和她一起过几天,之所以跟她回家,是因为他需要。但她此刻并不想要――只是,负责迁就和忍耐的人,永远是她。 阮文礼把她的衬衫拉好,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又把她的头发往后拢了拢。 他愿意(043)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2-13 21:39 王南方看着阮文礼,他也在回看她。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这是真的吗?” 她不明所以:“嗯?” 他抬手,在她的眼睛边沿轻轻掠过,她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说:“你的睫毛。” 她忍不住笑了,虽然眼睛仍是湿润:“是真的啊。”虽然她都会化了妆再出门,但一般都是淡妆,并不需要在睫毛上动太多手脚。 他似乎是点了点头:“挺好看。” 王南方庆幸自己拥有不算难看的皮囊。她看阮文礼,他的样子当然也是好看的,但她想他并不稀罕对于他外貌的赞美,所以她识趣地保持沉默。 阮文礼抽了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她的脸,又擦了擦他的手,把纸巾团放在一边。 王南方被他带着温情的动作带动,她试探性地侧头,上身缓缓探向阮文礼,她猜他下一刻会不会采取一些主动,譬如吻她,但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想,这是他沉默的拒绝,心下想着无谓勉强,便微微往后退了。 没想到的是,阮文礼把她拦腰抱起,几乎没太费力,她便就着他的力量跨坐在他的腿上。王南方踢掉了她的高跟鞋,双手抵在身后的墙壁。 她尝试着侧头去吻他,在他的嘴唇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见他没有不耐烦,她开始缓缓在他的唇边流连。 很快阮文礼反过来吻她,她便尝到了他嘴里的一点点烟草的苦味。她双手绕上他的颈脖,喃喃:“我只是想接个吻,不代表我想要更多。” 阮文礼继续吻她,双手扣她的腰:“不想要就不要,按你意思。” ------------------------------------- 王南方去门口接收刚送达的快递,穿着蓝色外套的中年男人很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她微微不悦,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是她在网上买的男士日用品,还有一些也许今晚阮文礼会用得着的东西。阮文礼把司机叫走之后,后来竟然默默跟着她回来了,并且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说要走,那么她就默认他今晚不会走。 她躲躲闪闪地把那个很大的塑料袋拿进家里,再放到卫生间的卫浴柜里。再出来时,看到阮文礼在客厅拿着那把她上次从奶奶家带回来的长剑,并且已经抽出来,细细地端详。 王南方试图表现出她是自然的,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阮文礼看她,挥了挥剑:“为什么有这种东西?” “我读大学时无聊才玩的。”她尴尬,觉得自己当年爱好太特殊。她从他手里拿过剑,想放回一边,剑都已经生锈了,也没有当时的劲了。 没想到阮文礼建议她:“要不要表演一下?” 她下意识拒绝:“不要。” “你以前很爱玩这个。”阮文礼说,“试试?” 王南方呆住:“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在村里见过你在广场上舞剑。” 她的表情凝住:“什么时候?” 阮文礼语气平淡:“很久以前了。”见她没有表演的意思,他开始转身,往阳台的方向走。 她跟在他后面:“是你以前在做丹霞村的旧改的时候吗?你怎么还会记得?”她真正想说的是,他怎么会真的记得她,他记得她穿过一身白的衣服,记得她扎过高马尾,记得她给他手里塞过一封信,他竟然还记得她在广场上舞过剑?那时候奶奶为了守卫家园,天天和做旧改的人对抗,而她为了给奶奶撑腰,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跑回家,也的确曾经在广场上练过剑,这一切,阮文礼竟然都会记得。 他说:“我记性一直不差。” 但她做他的助理时,他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些往事,就像他从不认识她一样。做他的助理期间,他几乎不怎么和她对过话――当然,也是因为她当时仅仅是他的数名助理之一,而她负责的也主要是文书工作,无须和他有太多当面的沟通。 “我有个建议――”他回头,“或许我们该回银湾,或者去酒店。” ------------------------------------- 对于阮文礼的建议,他简单解释:“我不太习惯这里。” 她当然不认为阮文礼会习惯这样小的房子,虽然这已经是她用尽数年积蓄还因此负上巨额银行债务而得以建立起来的家。小小的房子被她布置得很简洁,她想,就算不够大也不奢华,至少应该是舒适的,当阮文礼真的这么说时,她还是不免有淡淡的失望。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卫生间,看来那里的东西不会有被使用的机会。 阮文礼又说:“如果让司机送换洗衣服过来,也不方便。” 阮文礼说的当然在理。除非王南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否则,她似乎只能服从。她背对他:“好吧。” “多拿几套衣服。” 只一句话,王南方又莫名觉得欢欣鼓舞。她回头看他:“现在走吗?” “你收拾好就走。” 王南方嗯了一声:“我现在去收拾。” 再下到车库时,阮文礼很自然地想拉开后座的门,顿了一会儿,才拉开副驾驶的门。 车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王南方沉默地开着车,瞥了一眼阮文礼,他坐在旁边,看着手机。从六点多到现在,他的电话和信息都很多,但他似乎都没有太认真理会。只是现在,他微微有些出神了。 过了好一会儿,阮文礼才抬头,看着前方,忽然开口:“你可以考虑换一辆车。” 如丰对于公车使用是有一套标准化的制度的。以她的职务级别,她现在的确可以申请公车:“我年后会打申请。”就算她不介意继续开着这二十万不到的车,但阮文礼估计不乐见他手下的部门总经理的使用量度如此上不得台面。 “不,直接跟我说。”阮文礼放下手机,“还是你想要一套房?你那里有点小,可以换套大点的。” 王南方这才回味过来,阮文礼又试图在表现他的交易策略了。她抿唇,却不像第一次他转给她几十万的金额那样愤怒:“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如果你想给我一套房,意思是你也希望给你一套?” 阮文礼停了一会儿:“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些,没别的意思。” 王南方握着方向盘,视线向前,试图不受这个可恶的男人的影响:“我会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变好的。” 阮文礼正想说话,但他的手机开始震动。 王南方装作不经意地扫了阮文礼一眼,他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很久,停了,又重新震动,但他一直没有接起,也没有挂掉。她在猜那电话什么时候会挂掉,会不会有第三次震动,阮文礼接了起来,却没有出声。 王南方能听见那头是小男孩的声音,甚至能听见对方清脆的声音:“爸爸爸爸!明天就是除夕了,你还不回来和我一起过年吗?” 阮文礼顿了一顿:“我有事,不能和你过年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已经两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铱?? “我很忙。”阮文礼声音变了变,“我要挂电话了。” 阮文礼确实挂了电话。王南方心里沉甸甸的,她确实无法真切地了解阮文礼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一个人可以冷漠到对待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吗?他说他有事,而他明明说了要和她过几天,莫非他的事就是和她一起待着吗?日后他儿子更懂事之后,知道自己的父亲竟可以为了这样的事情将自己置之不顾,作何感想?――王南方忽然觉得难过,当年她的父母,或者就是那个李知岚,在抛弃她时,又作何感想? “其实――”王南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斟酌,最后还是出口,不知道是为了那个她并不认识的阮文礼的儿子,还是为了那个被抛弃的自己,“很抱歉我听到了。不过,我想,无论大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不应该将沉重的后果交由孩子去承担。”她想起在老周那里时,他的朋友们问阮文礼,说他的孩子和前妻一起在香港,她猜,也许他的离婚官司打了三年,这三年他就完全不管不顾他的孩子,她似是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对吧?” 阮文礼却没有说话。 王南方当年劝诫阮文礼要做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的执拗劲儿又出来了:“就算你和他妈妈相处得不好,孩子总是无辜的。” “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阮文礼开口,语气并不高兴,“去酒店吧。” ------------------------------------- 他愿意(044)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2-14 22:42 在路上,王南方想过不下十次让阮文礼下车,自己调转车头回家。 气氛低迷。她想,果然,走得越近,越能看清,阮文礼不但是一个严格的老板,还是一个严苛的情人。当然,也许她太自以为是了,她怎么可能对阮文礼的家事指指点点、高谈阔论? 手机又在振动。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发现阮文礼也在看他的手机――事实上,是她的手机正在振动。她把手机设置为振动模式,还是学的他,大概觉得平日的商务场合下只有振动模式才更合乎礼仪。 她犹豫了一秒,右手在置物箱摸索了一下,找到了耳机,戴起,接起了电话:“奶奶。”余光看到阮文礼打量了她一眼,而她装作毫无察觉。 奶奶问她:“明天几点回来吃饭?” 王南方停顿了一下:“我现在还没确定――” “你三婶说,今年做事不太顺,叫我和她一起去寺里吃斋,初一到初七。”奶奶咳嗽了一下,“要是我确定要去的话,明天下午就得和她们一起坐大巴车去了。” 王南方皱眉:“怎么运气不好了?去哪里,多远?” 奶奶却没接她的话茬:“我还是想去,要不你明天中午回来得了,中午吃完饭,我把家里所有锅碗瓢盆都洗了,这几天就不再沾荤腥了。” 王南方不自觉地看了阮文礼一眼,阮文礼却转开了视线。 王南方问:“要不要我送你们去?” “不了,好几个人,你的车也坐不下。我们一起坐大巴车去,花不了几个钱。” “那,要是这样,明天我就不回去吃饭了。”王南方斟酌着字眼,“我手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她说,“还有,养在冰箱里的蟹要是没吃完,就别吃了。” “你要是不回来吃,那我就给你三婶他们煮了吃算了。”奶奶忽然叹了一口气,“其实做事顺不顺的,看人。你今年运气就不错,听说你都升职了。运气不好的是我们,看来明年房子就要拆了,念念经看心里会不会顺一些。” 你,我们。原来在奶奶心中,她和她已经不再是我们。王南方彷如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最后只得噢了一声。 直至通话结束,阮文礼一直都没说话,王南方也不再开口说话。 ------------------------------------- 同样是78楼,同样有些耳鸣。王南方却有些走神。 阮文礼打开门,王南方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两个服务人员跟在他们身后,一个大概是经理,另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王南方的行李包。 经理很是低眉顺眼的样子:“阮先生,晚餐已经安排好了,因为你没有特别吩咐,所以还是按上次的餐单,希望你们用餐愉快,如果需要更换餐点,请随时联系我们。还有――”她看向王南方,“这位女士如果需要任何服务,比如有其他需要用的香薰或者清洁用品,可以和我们沟通,我们会努力配合。” 阮文礼没有看王南方,语气淡淡:“暂时没有其他需要,你们下去吧。” 经理让小伙子把王南方的行李包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好的,阮先生,那我们不打扰二位了,祝你们用餐愉快,有个愉快的晚上。” 有个愉快的晚上,多么暧昧的一句话。王南方看着那个衣着得体的女经理,她以特别优雅的姿态关上了门。于是,房间内再次剩下她和阮文礼。第二次造访这里,她的不自在感已经消失了许多。 “你在思考什么?”阮文礼已经去了盥洗室洗手,出来时,手上还带有淡淡的洗手液的清香,“你从车上到现在一直维持这种状态。你需要吃点东西吗?” 王南方不想解释,她确实在走神,一方面是因为奶奶的话,另一方面依然是因为阮文礼骤变的态度,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被他冷冷地训斥“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是一种如何伤人的体会。她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满不在乎:“我确实饿了。” 她去洗手,出来后,看到阮文礼已经在她的对面坐下。阮文礼用公筷给她夹了半碗面,又给自己夹了半碗。面是素的,连根菜叶子都不见,浸在汤里,摆盘精致,却不觉得具有多大的诱惑力。她面前也有整洁且摆放整齐的餐具,当然不会是阮文礼帮她摆放的,大概是用昂贵的价钱买回来的服务――有钱真好。王南方用筷子夹了一只虾,阮文礼出声:“如果你昨晚才因为吃了海鲜中毒,我建议你今晚吃得清淡些。” 王南方心里叹气,低头吃了一筷子面。她偷偷瞄了阮文礼一眼,他面无表情,连刚才在车里接电话时那点情绪也再不见,只是沉默地吃着他的面。她用眼神数了数,桌上有六个菜,他一个菜都没有碰。 谁也没有再说话。王南方想,在他开口之前,她再也不会说话了。如果她更有骨气一点,她该在半路上就丢下他,回自己的家――可惜她并无这样的骨气。 ------------------------------------- 夜里的对抗来得沉默无声。 阮文礼把王南方扣在身侧,缓慢地律动。他的左手拦在她的身前,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她用手去抠他的手,他一扣紧了,她便去抓他,他便稍稍放松。她一停止动作,他便又把她扣紧,如此反复。 本来他们似乎都没有意兴阑珊,没有谁觉得必须在这样不痛不快的气氛下做些什么。吃完饭过后,阮文礼在客厅讲电话讲了一个多小时,王南方很有自知之明地回房,不打听他的事――不论是公事,或是私事。在房间待了半小时后,她决定去洗澡,这次过来,她给自己准备了三套睡衣,两套是正常的睡衣,一套确实是有点耍了心机的,她摇头,选了看起来最清心寡欲的一套长衫长裤――她觉得她真不想做些什么,他大概也不想。 她在床上看楼市数据,又看如丰去年下半年在售预售商品房的销售数据,数据很好,她想,这代表阮文礼的财富又累积了不少。尽管她偷偷看过某些财经评论博主带着八卦的心态去评论阮文礼的离婚是不是导致他的身家大缩水,但,阮文礼真正被前妻分走了多少钱,没人知道。 快到12点,阮文礼才回房。他打开他的大衣柜时,躺在床上的她才看到他那几大排衣服,黑的白的灰的蓝的,熨烫整齐,像陈设在奢侈品店的新品。她再次感叹,或许这才是阮文礼让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的最重要原因――谁会讨厌钱?而阮文礼的名字等于钱,除非他某日破产。如果她也爱上他的钱,也许她会感觉快乐得多,阮文礼至少是一个不对床上伴侣吝啬的男人。她胡思乱想,越想越颓唐。 等阮文礼穿着睡衣,带着淡淡的肥皂香回到床上时,王南方才忽然同时意识到,床上仍然只有一床被子。 王南方想让他直接找人多要一床被子,但又恪守自己不要主动与他搭话的内心守则,装作毫无知觉,继续裹着三分之二的被子。然后,阮文礼调高了暖气温度,在一边默默躺下。 沉默的气氛维持得极久。王南方不知道自己放弃了和奶奶一起吃年夜饭的机会,巴巴地跟过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她也想不明白,阮文礼不和自己的父母孩子团聚,和她一起躺在这里相对无言又是为了什么。 直到阮文礼慢慢地靠近她,她才发现,阮文礼身上那样热。他的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慢慢地探索,却也没说话。 这是属于他们的第四次。王南方想,她大概真的已经是一个生理上足够成熟的女性了,阮文礼只这样轻轻撩拨,她便变得柔软,再次愿意容纳他了。容纳他古怪的脾气,容纳他苛刻的用词,容纳他炽热的温度。 于是,本来打算安静睡一觉的夜晚,又变得活色生香。 王南方并不抗拒阮文礼这次采用的姿势,但阮文礼每次用力都把她箍得极紧,让她有些疼。她记不清是第几次,又去抠他的手,刚放松,他的手很快又绕了上来,她忍不住,双手把他的左手拉到嘴边,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地张开了牙齿。 阮文礼发出低沉但清晰的疼痛声,王南方才意识到,她竟然咬了他,而且是用力地咬了他。 她还来不及思考是不是要道歉,阮文礼已经彻底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她并不觉得自己一七几的身高柔弱如小白兔,可他身量更加高大,在他身下,她还是没有反抗的余力。她低低地沉吟,为被抑制的呼吸,为即将席卷而来的快感。 他愿意(045) 原创 子泽华 子泽华 2021-12-15 22:22 王南方再醒来时,房间内一片昏暗。 因为落地窗帘厚而重,她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手机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她浑身酸痛,像当年念书时第一次跑800米长跑。昨晚太激烈了,王南方沉沉地想,阮文礼大概在发泄,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发泄些什么。 幸好,在和阮文礼的较劲上,她终于赢了一次。在沉闷对峙的夜晚的最后,最后是阮文礼先开了口,他说:“给我一点被子。” 尽管他给她在下达指令,她还是很大方地分给了他半张薄被。 王南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继续安睡和起床之间犹豫。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在振动,一直振动,继续振动。王南方想,大概她的手机不会有这么疯狂的来电。睡在旁边的阮文礼动了动,可能昨晚睡着睡着就睡到一起了,他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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