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离的亲人。 权杖手持那象征最高权威的法杖,说道:“弥尔塞·奥奇德,你的英勇奋战与出色技艺,为你赢得了公爵的爵位,以及莫大的权力与义务。这权力如此重要,哪怕你的一念之差,都可能带给百姓深重的灾难。你的义务也同样沉重,只要你稍有松懈,整座城镇都可能因此土崩瓦解。前世之事,后事之师,我希望你比任何人都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弥尔塞答道:“是的,陛下,我明白了。” 权杖说:“那么,现在,我赐予你玉剑公爵的头衔、勋章与权限,并命名你为财务大臣。你将与财务部的相关人员碰面,也必须尽快着手组建你自己信赖的班子。” 弥尔塞躬身说:“是的,微臣绝不辱命!” 权杖从身边精英骑士手中接过一柄剑,那剑上的剑鞘红的发亮,剑柄雪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剑光隐隐从剑鞘中透出,她说:“这是狮鹫之爪,是剑盾会宝库中的宝物,它的威力不在三生神恩之下。狮鹫乃传说神兽,在空中翱翔,勇猛无比,但又忠心耿耿,对驯服它的人忠诚无二,永不会背叛。我希望你手持此物,终有一天,协助我们剑盾会能够返回地面,建立伟大的国度。” 弥尔塞双手捧过狮鹫之爪,将长剑拔出,雪白的剑光霎时令整座包厢更加明亮。他将剑身贴紧额头,说道:“为了国王,为了剑盾会,我愿奉献一切!” 权杖又拿起原本属于邓恩的神器,说:“原本该在三天后的加冕仪式给你,但以防意外,现在提前赐予,它叫做‘蚯蚓通道’,能深入土壤,飞快地建立地道,也可以用来通讯联系。我必须言明,如果答应接受此物,一旦你惹怒了我,我随时能力利用这神器与你的关联控制住你,这正是当天博思泰特斯不肯接受的原因。” 弥尔塞毫不犹豫地拿起这探测仪,开启了上头的开关,我看见他身上流过蓝色的电光,但这电光并没有像对我那样一下子把我电得半身不遂。我意识到这是某种契约,也是某种保护。 其余六位隐士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瓦希莉莎笑道:“弥尔塞·奥奇德,人生总是充满意外,不是吗?” 权杖起身,握住弥尔塞的手,走到包厢的玻璃窗口,在这斗技场最高处,她举起弥尔塞的手掌,大屏幕将此情景转播向整个地下城。 她喊道:“为弥尔塞·奥奇德,我们的新公爵欢呼吧!” 地下世界到处响起了欢呼声,那些反对者,那些支持者,那些事不关己的人,都在为这一结果而庆贺,整个地下城又一次陷入了幸福快乐的海洋,在这样的气氛中,好像那些受苦难者、那些被摧残者、那些被压迫者、那些被奴役者是不存在的一样。 第315章 贼不走空 弥尔塞仍住在那幽暗潮湿的山间小屋,我朝山上走,去见他。 黑棺的鱼骨公爵去见剑盾会的玉剑公爵。 我看见门口的草地被踩的稀烂,好像整个本撒的人都到这儿走了一遭,也许以后,这片老旧狭窄的山地住宅区会被装饰一番,成为“玉剑公爵故居”,靠贩卖门票和纪念品大赚特赚。 弥尔塞再屋内请我喝茶,他说那是拾荒者捡来的‘立刻’牌,用热水泡开后味道醇厚,他笑道:“有许多人给我送礼,都被我赶走了,但我想起你会来,所以只留了这茶叶。” 我问:“尼丽来过了吗?” 弥尔塞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我注意到他桌上另有一个茶碗,里面显然泡过茶了,他是独居的,怎么还有另外的人喝茶? 他说:“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上怎么说的?” “她写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希望我念旧情,不要报复她们。美好的回忆?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回忆是美好的。” 我说:“她肠子都悔青了吧。” 弥尔塞又说:“她对我说那个撺掇她与我分手的朵拉已经被她们‘赶出了家门’,她还说她可以把所有的财产给我,我们重新订婚。” 听到这里,我从头到脚都舒畅无比,没有比打脸更让人舒服的事了。 我使了个眼神,表情阴鸷,冷笑道:“先让她给点诚意,再出尔反尔,让她知道被人耍是什么感受。” 弥尔塞叹道:“这没必要。” 我怒道:“怎么没必要?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她想利用你没利用成,你还想高抬贵手?” “我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把茶喝得底朝天,说:“错了,心里损失也是损失,她总得付些精神损失费。你看你现在住的这破地方?我本来想到你这里捞点油水,结果见到这鸟样又不忍心了。” 弥尔塞愕然道:“油水?” 我嘴角上翘,挤眉弄眼,说:“你懂的嘛,就是把剑盾会的利益出卖给我,我给你回扣,咱们一起发财...” 弥尔塞笑道:“你是在开玩笑?” 我哼了一声,说:“什么玩笑?你能当上公爵,还不是我居功至伟?” 弥尔塞摆出一种想要反驳,可又想听听我还有何愚蠢言论的表情。 我说:“第一,要不是我教你拉森魃的法术,你怎么能学会?怎么能打赢阿德曼?” “那是我自己学会的,我不记得你教过我。” 我恼道:“第二,要不是我帮你四处奔走整垮了博思泰特斯,还轮不到你当公爵。” 弥尔塞摇头道:“博思泰特斯终究是要反叛的,这公爵之位肯定会有空缺。” 我嚷:“第三,要不是我击败了叶格丽,连女王都被杀了,你这公爵只怕也当不上。” 弥尔塞苦笑道:“这一点我必须承认,而且深表感激,奈何我家徒四壁,没有给你的谢礼,更何况女王陛下已经替我许诺过给你的酬金了。” 陡然间,我恍然大悟,东张西望,低声说:“是不是有人窃听你?放心,没人,你说话不必有所顾忌。” “顾忌什么?” 我眨眨眼,笑道:“咱哥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谁跟谁啊?今后你好好卖国,我也好好卖国,你卖的多些,我卖的少些,毕竟我这公爵当的早,而且你欠我的情。” 弥尔塞是个无趣的家伙,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忠君爱民,他板着脸,我怀疑如果我再劝他中饱私囊,他会拿狮鹫之爪砍我。唉,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又说:为官不贪枉做官,有钱不嫖枉有钱。还说:古来英雄汉,重色不轻友。这小子是不是被权杖迷住了魂?这才打定主意要廉洁奉公?他这么不合群,肯定会被其余隐士孤立的。 冷场了将近一分钟,他说:“其实阿德曼是故意输给我的。” 这内幕我非听不可,我问:“真的?你怎么知道?” 弥尔塞拔出剑,白皑皑的剑锋吓了我一跳,他比划了一招,说:“他与我比拼力气的时候,心思传到我脑子里。他说他会让我取胜,当他胸腹出现破绽时,要我狠狠砍他一剑,他肯定不会死,如此战败才不会被人追究假赛。”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即使阿德曼赌他自己落败,又怎能赚得到错失公爵的利益?那可是数以亿计的银元! 弥尔塞说:“我用同样的方法回答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阿德曼回答:‘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利用财务大臣的职权,赞助我一支前往卡萨布兰卡的远征军,我需要大概支持一百人三年的粮食以及用来防腐的冰块。还需要整整一辆列车。’ 我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当公爵后自己解决?’ 阿德曼说:‘你是个蠢货吗?我当上公爵后还远征个屁!’ 说完这些,他的破绽就出现了,我无暇多想,当我回过神,他已经躺在血中。” 我说:“这可能就是他的追求吧,他这么好动的人不是当公爵的料。” 不过我也是,号泣村用来建设的材料、食物、资金都是我出去做任务做出来的,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城市的财政需要市长外出打工才能填补,拉米亚说得对,我是真·打工皇帝。 弥尔塞起身说:“事实上,我赢不了他,我与他差的太远。” “你内心戏怎么这么丰富?赢了就是赢了,何必纠结?不过他说的要求,你能不能满足?” 弥尔塞:“我去见了陛下,她说可以,但粮食与列车换算成的军费由我自己解决。” 我奇道:“她是让你从国家经费中省出来?你对这种根本一窍不通。” 弥尔塞长叹一声,像是那些被企业老板逼得走投无路的老实员工,他答道:“不,她让我去抄家。” 我精神大振,顿时兴致勃勃:“是尼丽?那我可非去不可。” 弥尔塞点点头,朝门外走去,我随后跟出,但为了一件事而愧疚不安。 我顺走了他那盒红茶,那是他家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 这不能怪我,因为我不能空手而回——贼不走空,劫富济贫,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即使他是我的亲人,我的好兄弟,我也不能违背我做人的原则。 我们搭上了一辆只有三节车厢的豪华列车,在车上,诺曼等着我们,她看见我,忍不住喊道:“怎么又是你。” 我笑道:“诺曼,我亲爱的老朋友,你为什么见到我好像不太高兴?” 诺曼说:“你这人除了战斗之外,在其他方面完全是负作用。” 这下轮到我很不高兴,说:“什么叫负作用?我难道不是能言善辩,口若悬河?我难道不是思路清晰、判断准确?我难道不是急危救难,热情助人?” 诺曼说:“去你的!麻烦你去死一死好不好?” 真是可气可恨,她怎么能对特使和盟友这么不客气?我从没见过这么蛮横无礼,这么凶悍嘴臭的悍妇。 不过我原谅了她,毕竟这是个不友好的末世世界,何况她这么说情有可原,因为我一上车就偷了她的钱包,而且被她发现了。 诺曼拿回钱包之后说:“根据某人提供的情报,我们找到了邓恩建造的那个装置....” 我说:“那个某人的全名叫剑圣·鱼骨·朗基努斯,麻烦你尊重一些。” 诺曼瞪了我一眼,又说:“邓恩确实很会赚钱,他和内夫几乎垄断了国内的零售业、运输业以及娱乐业,他招徕了许多伯爵、侯爵替他办事,让他们替他抓奴隶,找材料,那些奴隶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死的人很多,他们的骨头也被放入那个工具中当做燃料...” 我说:“听起来很不科学。” 诺曼说:“那装置本身就是个超自然的法器,它通往的是某个恶魔异界,有恶魔学专家认出上面刻有恶魔大公亚兹拉尔的印记。” 我曾经作为彼列的武器,对抗亚兹拉尔制造的康士坦西亚,死亡天使亚兹拉尔具有足以令人惊恐得血液冻结的可怖力量。 诺曼说:“我们销毁了那个装置,但邓恩的犯罪并不会因为他的死而一笔勾销。他利用这装置置办工厂、私自贩卖电源、走私商品并虐待奴隶,还有偷税漏税等一系列违法勾当,我已经都查清楚了。” 弥尔塞问:“诺曼女士,既然你都查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我去公爵府上?” 诺曼笑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权杖果然残忍,她是故意让弥尔塞去摧毁尼丽的。 因为邓恩险些间接害死了权杖,所以权杖要让尼丽感受到更深的绝望,没有什么手段比曾经的未婚夫将自己推入深渊更绝望的事了。 我几乎有些同情尼丽,但在权力的游戏中没有同情的余地。 诺曼说:“罚款额是三亿银元,如果抄家的金额不够,就逮捕邓恩的手下,从他们的手上罚,直至罚够为止。” 我惊呼道:“那就是....一亿五千万金元,十五亿信用额?我的天哪!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诺曼冷笑道:“从表面上看,邓恩不可能有那么多,但他多得是秘密账户,他心爱的女儿肯定知道。如果金额不足,就把尼丽和公爵夫人逮捕,从她们口中逼问出钱的下落。” 她交给弥尔塞一沓文件,说:“证据全在此,陛下亲令,无需审判。弥尔塞先生,我不会进入那宅子,警务骑士会跟着你,局面全由你掌控。” 我看着弥尔塞,他面无表情地答道:“多谢你了,女士。” 第316章 堕入地狱 尼丽的豪宅相当壮丽雄伟,一条镶金的林荫大道,抵达紫色屋顶,犹如梦幻城堡的建筑。 她们似乎听到了风声,或者预感到了灾难,正在将值钱的东西搬上后花园的一辆烧煤列车,这里修建了专用的铁路,也许会通往一条地下河,通过游轮秘密送往其他地方。 但这是没用的,权杖已经定下了金额,会罚足为止。 如果仅有我和弥尔塞登门,尼丽可能以为弥尔塞被她打动,想要复合,但一大群警务骑士紧随在后,打破了她的幻想。 弥尔塞:“我是玉剑公爵弥尔塞·奥奇德,请公爵夫人与小姐出来见我。” 府上的老仆人试图阻止我们进去:“公爵大人,夫人和小姐并不在家,此刻我....” 弥尔塞说:“那么,可敬的先生,我们只有先逮捕府上的每一个人,而且,我们已派船拦截莉迪亚号货轮,你们的财产,一旦出河,也会被没收。另外,朵拉、劳伦森、卡尔博文....财务部这些老干部已经落入法网。” 诺曼对他们的行动了若指掌,不仅一网打尽,连他们转移财产的方向都已完全掌握了。 老仆人颤声道:“落入....法网?” 弥尔塞说:“那么,你随我们走一遭吧。” 老仆人骇然道:“那么...我去找找小姐她们,也许是我弄错了....” 这时,尼丽出现在铺着紫色地毯的楼梯上,高声说:“弥尔塞、朗基努斯,真是贵客。” 公爵夫人跟在女儿背后,眼泪连妆都融化了,尼丽倒还显得不怎么慌张。 弥尔塞说:“你好,公爵夫人与尼丽小姐。” 尼丽微笑道:“我正准备到犊牛镇去度假,没料到你们这么巧来了,那好,我正好还打算邀请几位朋友一起....” 弥尔塞:“请听我说,小姐....” 尼丽摇头说:“不,请听我说,弥尔塞,你是故意来报复我的,不是吗?你想破坏我的心情,破坏我的假期,破坏我与朋友亲人们相聚的时光,破坏我太平温馨的好日子!那么好,你办到了,你让我很难堪,很伤心,我现在后悔的要命,我恨不得打自己的耳光,让我忘了你,让我觉得自己从未见到过你! 你满意了吗?那就走吧!我父亲的那些老部下犯的罪,触犯的法律,与我和我的母亲无关!”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皇权派弥尔塞来,是带着让她家破人亡的使命的。 她以为自己已经跌落了谷底,但谷底比她想象的深得多。 尼丽开始落泪,她用手掩面,回头往楼上走。 弥尔塞喝道:“奉女王旨意!我此来另有要务!现已查明邓恩身为九隐士与财务大臣之时,贪赃枉法、谋财害命、欺君犯上、恶行累累!经诺曼公爵调查,证据确凿,女王已亲眼过目,铁证如山,无可置疑! 故我此行乃是宣布处罚决定,并且立即执行!若相干人等拒不配合,我立即捉拿,关入大牢,绝无宽恕!” 尼丽眼神惊惧,又有些吓傻了,竟没听懂命令何意,问:“什么?” 弥尔塞举起一个象征权杖威信的小法杖,那是真正法杖的复制品,说道:“惩罚邓恩及其家族三亿银元整,如无现款,则以其房产、土地、家具、古董、珠宝抵债。如再不够,则....” 我看见弥尔塞犹豫了,我的坚毅刚强的兄长竟不忍说出下半句话。 可他终于说出口:“则令其妻子子女为奴,贩卖所得钱款亦充公!” 尼丽之前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但即使她很坚毅,听得此言,也一下子濒临崩溃,她不得不扶住栏杆,保持平衡。 公爵夫人浑身颤抖,大叫道:“我不相信!不可能!不可能!那是假的!你这个冷酷无情的混账走狗!我不相信你说的哪怕一个字!” 尼丽咬牙道:“是啊,弥尔塞,如果这仅仅是报复,你做的过分了!你在冒充陛下传令!这是谋逆的死罪!” 我不想多说话,因为我的心情也有点沉重。 弥尔塞身后跟着贾兰,这是他第一轮比赛的对手,号称屠夫,现在已是弥尔塞的属下,弥尔塞叹了口气,对贾兰点了点头,贾兰拔剑在手,一声暴喝,震得人人耳鸣头晕。 贾兰说:“陛下的象征,由公爵亲持,你还口口声声反咬一口?难不成你是要陛下亲自前来吗?即使那样,你也许会所陛下也是假冒的了?”说着,他一剑横斩,将一排窗户全部震碎。 公爵夫人摔倒,尼丽抱住了她,两人抱头痛哭,府上的人全在抱头痛哭,他们相信了这事实,也相信了末日的来临。 这比太阳王带来的绝望更无望,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从天堂跌落地狱般地活着。 弥尔塞说:“你们在剑盾银行、本撒商行、IBA剑盾会分行、内夫银行的所有账户,合计一亿四千六百万银元,现已冻结。我们将清点财产,估算房产价值,还请两位如实招供邓恩每一分钱财的下落。” 她们会的,否则她们会沦为奴隶,在她们的想象中,奴隶的生活是最可怕的折磨,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不会偷府上的任何东西,盗亦有道,她们不再富有了,她们也许比本撒最穷的奴隶负债更多。 尼丽手足无措地走着,有那么几次,她找到弥尔塞,问他现在清点得怎样。她还试图唤起弥尔塞对她的同情甚至是爱慕,说一些令人心酸的话。 弥尔塞并非绝情绝义的人,事实上他的心肠很好,但他是奉命而来,他对女王的忠心压倒了一切,让他看起来比钢铁更冰冷。 他只是告诉她还差得很远,她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我蹲在一旁垂头丧气,她又觉得我或许会帮她,可我告诉她别找我,我确实心里难过,可这么表现太业余了。 我本人是个统治者,我必须学会更专业地薅羊毛,哪怕羊再痛苦,再凄惨,我也不能心软。 尼丽不再说什么,她默默回到楼上,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逃不掉的,所以弥尔塞不管她,他也不想见她的精神逐渐碎裂。 最终清点的结果,差了一千万银元。 只差一千万。 可公爵夫人无论如何想不到哪里还有藏着的钱。 也许对以前的她们而言,一千万也算不上什么,可现在,这一千万让她的人生彻底毁灭了。 公爵夫人喊道:“我...我还有一些朋友,我可以向他们借!我....” 楼上传来女仆的惨叫声,她喊道:“小姐!小姐!不!” 公爵夫人跑上楼,她发出了非人非鬼般的哀嚎。 弥尔塞眼中充满了悲哀,转过身,对所有人说:“走吧。” 贾兰皱眉问:“要不要确定她是不是装死?” 弥尔塞重复道:“足够了,走吧。” 第317章 前后反转 拉米亚带给我两份报纸,一份是皇城的‘敌魔报’,这是官方的,另一份是‘奥布真相报’,这个不知有什么背景。 奥布真相报的记者报道了尼丽的死,并采访了公爵夫人,记者写道:“这无疑是我见过的最为可悲的事,一位正值韶华而美丽的少女,邓恩前公爵的女儿,未来将获封侯爵的尼丽·邓恩小姐,在她自己的书房内,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作为新闻工作者,我自然明了客观理智的重要性,然而,作为文字工作者,我胸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究竟是什么原因,逼迫可爱而可敬的尼丽小姐结束自己短暂而悲苦的生命呢?” 随后她用春秋笔法,将那天我们去抄家的情况写出——那出自公爵夫人哭哭啼啼的口述,自然免不了许多添油加醋。她说带队者是新任公爵——玉剑弥尔塞,同时是尼丽的前未婚夫,并且他在成为公爵之后,撕毁了之前两人的婚约。 当然提到了我——黑棺剑圣朗基努斯,记者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既然声称是陛下的圣谕,为何会有外来不相干的人在场?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相信读者们自然会懂。” 懂个屁!这种故作高深,好像知道内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白痴记者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她描述我们“很蛮横”地对待府上的老弱妇孺,并且将“屠夫”贾兰震碎玻璃的景象拍了照,说:“当号称‘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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