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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会有什么老实人,更不会接她的盘。 可我仍祝她好运。 莎莎拧我的鼻子,抱了抱我,叹道:“可惜这人不开窍,不然我倒可以做他的女人。” 她退到门边,刚想离开,海尔辛抓住了她的手,从她手中夺过了那串钥匙。莎莎脸上变色。 海尔辛说:“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滚吧。” 莎莎低头,神色怯懦,匆匆出了门,头也不回地顺着走廊朝外跑。很快,她笑了起来,那怯懦的表情只是为了保命,她算准了海尔辛不会杀她。 她心情很好,有什么理由不好呢?今天是她人生的转折点,她及时行乐的人生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 她加快脚步,来到外面,来到场馆外,她原先店铺主人的店里,那店铺主人高声喊道:“你这幸运的婆娘,有不少男人抢着要选你。” 莎莎笑道:“告诉我出价最高的是谁!” 店铺主人说:“那个人可生猛,也是个怪癖佬,我怕你吃不消。” 莎莎点起一支烟,说:“那就告诉他,如果他弄疼了我,圣徒彼得可饶不了他。” 店铺主人怏怏地点头,说:“算你狠,你找到了靠山,但别太张扬,圣徒彼得也不能一直罩着你。” 莎莎说:“我自有分寸。”她想了想,将烟扔在地上,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休息几天。” 她笑嘻嘻地离开,走入最大的酒吧,她一踏进去,立刻就引起了轰动,就像是幸运女神来分发幸运,普度众生一样。每个人如果不朝她打招呼,至少会用羡慕的眼神看她。 莎莎很高兴,她一生中从未受到过如此关注。她高举手中的卡片,喊道:“这一轮的酒都是我请!” 人们发出的声音宛如战吼,替她喝彩,莎莎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走到吧台,买了最贵的酒,喝了一口,骂道:“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她走向另一侧,那儿的贩子早就在等着她,此时见到莎莎,腰背瞬间低了许多,矮了莎莎一头,问:“要么?” 莎莎说:“当然,给我‘贪婪’。” 贩子说:“那玩意儿可贵得很。” “又能贵得到哪儿去呢?” 她用了药,一阵强烈的感触涌入心间,于是,她在尚有一丝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包厢,一个人跑到里头锁上门呆着。 我能看见她见到的一切,感受到她的感受。疯网的效用越来越强了。 很快,她心里暖洋洋的,任何不开心的事皆荡然无存,那些事似乎永远都不存在,过去不在,未来也不在。 她一脚踩空,坠入了棉花糖里,棉花糖中全是人,全是英俊的男人女人,他们每一个人都爱她。 莎莎自己变得更美了,变得美冠天下,她一招手,他们就上来服侍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满足她的一切渴望。 她享乐了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离开,打开另一扇门,门里淅淅沥沥地下着温暖的雨。 雨里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儿,见到莎莎就喊“妈妈”!莎莎凝视着小女孩儿,一点点认出她来,没错,就是她,她就是当年莎莎失去的孩子。 原来她一直都没死,她的死亡只是莎莎见到的幻觉。 莎莎抱紧女儿,在雨中转了个圈,那雨是甜蜜蜜的,是上天赐给她们的食物与水源。她们在这粉色的雨中可以幸福地生活,再也不用为生存而担忧。 莎莎一直以来的缺憾被完美地填补了,她的苦难结束了,世上任何快乐都不能与之相比,她爱女儿,女儿也爱着她,那已经太过足够。 现在,她想要让女儿快乐,那是她承诺过得,她的及时行乐并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与女儿一起分享。 她很有钱,而且越来越有钱。不久,她如愿以偿地开了店,开始做生意,介绍其余女孩儿去当幸运女郎,她从中抽取佣金。她看中了一个男人,又老实又可靠,自称像个圣徒的男人。他们结了婚,男人很爱她,也盲目地爱着她的女儿。 她花钱让女儿上学,那是魔都的贵族学校,在那儿上学的人,将来能进IBA公司,成为魔都的管理人员。女儿无忧虑地长大,很快谈了个十分英俊的男朋友,两个人感情很好,学业有成,恋情有条不紊地升温发展。 莎莎花大价钱在这儿替他们买了一栋最好的房子,在魔都的富豪区里,他们全都搬了过去。女儿事业有成,她成了IBA的高层,运作IBA的一切。即使她成功了,可依旧对莎莎非常好,每年,她都会带莎莎回到那甜蜜的雨中,只有母女二人,舒适悠闲地散布跳舞。 忽然间,莎莎睁开眼,浑身是汗,躺在阴暗的包厢中,她喘不过气,心脏痛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 没有女儿,没有甜蜜的雨,没有未来。 她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跑到包厢外,逮着那贩子,又买了“贪婪”。 贩子提醒道:“这药不能多用。” 莎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她是君临魔都的女王。 她回到包厢内,又用了药,爬在沙发上。 她看见了自己的孙子。 ..... 我听见海尔辛说:“你醒了?” 我像是在一瞬间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我问:“莎莎呢?” 海尔辛说:“她不在这儿,应该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了。” 我依稀有种预感。 海尔辛问:“去取货物吗?IBA的人或许肯帮忙货运,实在不行,只能用激流。毕竟你把钱全给了那女人。” 我摇头苦笑,说:“先不急。” 我和海尔辛回到最初到来的地方,店铺主人看见我,表情惊骇,情不自禁地朝后一缩。 我问:“怎么了?” 他说:“圣徒,不关我的事。” 那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我顺着人们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包厢。 在包厢门外围着一群人,看见我靠近,他们敬畏地分开。 我看见莎莎躺在地上,格外苍白,也变得更消瘦,她流了很多汗,可汗已经干了。 她断了气。 人们说:“她服用了许多‘贪婪’。”指着那贩子,可贩子摇头喊道:“别杀我,我提醒过她不能多用!” 我问:“谁取走了她的卡?” 另一个瘦瘦的女孩儿伸出手,卡在她手里,她吓哭了,说:“我只是想....交给你,我不知道她的口令。” 我告诉她没关系,接过卡,对那店铺的主人说:“你会埋葬她,对吗?” 店铺的主人点头道:“是,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说没有,海尔辛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便和他一起离去了。 第191章 荣耀之神 朱诺的轮胎碾过沙粒,留下斜斜向上的沙尘,由于满载沉重的食物,车速仅能达到六十公里。 海尔辛坐在一旁,似睡非睡。 我问:“还在想莎莎的事?” “想有什么用?” 我们都习惯了将悲伤掩埋,对死亡漠视,似乎同情就是软弱,怀念就是诅咒。 其实像她那样死去,也许是一种福气,至少比每时每刻在灵魂上倍受煎熬要强。 我觉得IBA治下的魔都有些像被太阳王统辖的生命,十分灿烂辉煌,热闹的近乎魔幻,可那些被掩盖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才是可怕的真相。他们获取了廉价的快乐,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海尔辛说:“我在想瘟疫医生,不知他是否已经抵达号泣。” 我听见了倒吊者的笑声,意识到疯网中的狂人观察着我,而我无法将他们屏蔽。我肯定不是疯网唯一的载体,难道每一个载体的动向都在他们掌握之中?载体必须是疯狂的吗?可我不觉得自己疯了。 我说:“肯定快到了,我预言我们一回家就能遇到他。相信我,我确实曾算是半个先知。” 瘟疫医生笑道:“有个患者?怎样的患者?她的灵魂是否变作了怪物?还是变得腐蚀?又或是缺了一大块,再难以长全?” 她因法力使用过度而残缺了,你如何治疗她? 瘟疫医生答道:“疯网可以令她完整,疯网无所不能。” 我可不是让你把她变成疯子! “你误解了疯网,也误解了疯狂,疯狂是人类情绪的集合,是灵魂的深处,没有比疯子更接近人类的内核。” 我心想能治好她就好,瘟疫医生答应了。出于莫名的原因,我信任这些疯子,就像我信任面具。我认为瘟疫医生只是想研究一位强大的法师的病例。 海尔辛说:“你之前在那里说的,是真的?”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可随后惊恐地想:“不妙!”连忙装傻:“什么真的假的?” 海尔辛说:“你说自己受到了弗洛伊德的诅咒。” 我干笑了几声,声音大得夸张,说:“那是开玩笑的。” 海尔辛:“弗洛伊德的诅咒是什么?” 我被他的话说的愣了半天,怒道:“你根本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扁我?” 海尔辛说:“我判断你声音中的真伪,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才揍你小子。” 我连声咳嗽,打开了车窗,说:“吹吹风吧。” 海尔辛:“瑶池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我见过她年轻时的模样,那是她在施展法力抵达极致时,她的灵魂变得年轻,令她身上笼罩着一层幻觉。她很美,美得像是瑶池中的仙女。 我央求道:“咱们不谈这些,好吧?” 海尔辛说:“不,我常常在想,也许你说得对。也许,如果我能满足她身体上的需求,她灵魂上的症状也能缓解。可是我已经老了,我将全部的意志倾注在剑上,我只能守护她,却再无法让瑶池体会女人的感觉。” 现在的情况糟糕到我仿佛听着父母在讨论他们制造我的细节,我尴尬万分,最可怕的是我还很期待后续他想要说什么。 我说:“夫人她还好吧,她一看就是那种....不在乎这些的人。” 海尔辛苦笑道:“你觉得她清心寡欲?我倒觉得她只是为了我压抑自己。她曾是第一流的恶魔使,她有着恶魔的七情六欲。如果她的渴望能得到释放,如果她能再一次与男人....她能够信任和依靠的男人....” 我惨叫道:“你再说下去,我可要翻车了!” 海尔辛说:“到我这样的年纪,什么都看淡了,名誉?尊严?不,我只要她活着。” 我惊恐地望着海尔辛,觉得他是不是真的如此无私?还是有些牛头人情结? 海尔辛说:“难道你觉得自己吃亏了?受了侮辱?你也喜欢她,不是吗?” 我急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很....尊敬她,半点没有亵渎的意思!” 海尔辛说:“当你在魔都对我说那句话时,我感受到了你对她的向往。” 我开始搜肠刮肚地胡乱辩解:“那是因为我没有母亲,我渴望想要有个母亲!” 海尔辛叹道:“是吗?如果你是在担心我会生气,不,那大可不必。如果你在担心她不愿意?我保证我会替你说服她。” 我恼道:“妈的,我有老婆了!” 海尔辛说:“拉米亚会理解的,尤其是这关系到瑶池的性命。而且,瑶池已经很老了,她会被嫉妒吗?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后悔当初就不该提补魔那档子事,以至于海尔辛受到了启发,开始胡思乱想,走上了邪路,不会是疯网也搅乱了他的脑子吧,看样子好像如此。 我大声说:“我会找到瘟疫医生,保管能治愈瑶池,这一点你放一百个心吧!” 海尔辛似乎放弃了这念头,不过好险,亏他还是受过贵族教育的人。 我意识到号泣村的年轻人——不,所有人——几乎都是没读过书的,教育贫乏,他们有着各自的偏见、习俗与误解。他们从未受过剑盾会的管辖,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清规戒律。 我在保护他们的同时,也必须放着他们,让他们遵纪守法,让他们知书达理。 我问:“大师?你能住到号泣来吗?” 海尔辛:“你想通了?决定帮助瑶池?” 我打了个冷颤,忙道:“去你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也许你该留下,创立个武馆什么的。” “武馆?” 我说:“我们可以山寨剑盾会的那一套,创立自己的剑盾会或者枪盾会,总之,打下基础,成为号泣的基石。” 海尔辛说:“我只担心瑶池,其余的事实在没精力。”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会治好她。” 海尔辛的脸色难测,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遭受了重重一击。我忙道:“你别误会,我指的是瘟疫医生,我会替你守着,非等到他大驾光临为止。” 他说:“那就多谢了,我和瑶池正打算定居,至于武馆的事,你应该明白,他们相信的是你而不是我,我不愿受名声所扰,但你必须不断扩大你的影响。” 好吧,至少这话题到此为止了。 .... 涌上来的人群跟在朱诺之后,我们开始将货物装卸到冷冻仓中,这些够人们吃一年的了。我发现号泣的百姓正在修建着什么,并且不让晚餐机器人参与。 拉米亚无奈地笑道:“他们在建造你的雕像。” “什么?我的雕像?是谁决定的?” 维林走出人群,说:“大人,是我们商量之后,号召大家捐款,我们要为您造一座雄伟壮观的木雕。”她指着一个粗豪的男人,说:“瑞利很擅长雕塑,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木材,但大家都没决定造型。我不敢擅自决定,想询问您和夫人的意见。” 拉米亚做了个鬼脸,偷偷对我说:“他们这态度让我有些肉麻,可我又能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阻止,恰恰相反,这正好附和我的计划。号泣村中本就多是我的崇拜者,只是并未成立宗教。 若宗教能引人向善,约束行径,为什么不利用呢? 维林想要说话,我说:“你大声说吧,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维林于是大声说:“大人,我们号泣最初的居民,对您铭记最深的,正是您降服恶魔索坎,击杀了背叛我们和欺骗我们的那些恶党的事迹。而且,您为我们带来了以前从不敢想象的奇迹,这都是您赐给我们的福祉。 因此,我们认为,这雕像应当将您的这些光荣事迹囊括入内!” 这时,卡戎食品加工避难所的一个男青年站了出来,他说:“然而,对我们来说,是鱼骨先生替我们杀死了那融化人血肉的怪物,让我们得以逃过一劫!这一雕像若不能展现他的这一雄姿,对我们而言是无比遗憾的。” 来自布拉姆的尤登村长说:“不,鱼骨朗基努斯最伟大的事迹,是用一击降下漫天雷电,摧毁了恶魔的大军,若非亲眼所见,怎能相信有世人掌握了这堪比天神的力量?” 拉米亚抿嘴不语,她憋笑憋得很辛苦,好在她知道这事儿很严肃,我正在给这群村民进一步洗脑,以巩固我的地位....呸.....强化号泣的秩序。 我走上台阶,看着他们所有人说:“你们都错了。你们以为我身负的神力来源于哪儿?那来源于黑棺的科技,来源于频繁的训练,更来源于内心的信仰,你们知道我信仰着何人?” 众人摇头道:“不,我们并不知道。” 我取出那本埃尔吉亚残卷,挥舞着说道:“我崇拜最初的人类该隐!是这位伟大的始祖替我们人类承担了罪孽,他高贵而勇于牺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我看见了赵洛,她笑了起来,在远处为我的话鼓掌。 我又不由自主的看见了面具,他的表情很丧,如果现在我们处于宗教狂热时期,他这表情足以让他上火刑架了。 我喊道:“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信仰,也是黑棺的信仰,更应该是所有人类的信仰!我一直想在号泣村建立供奉该隐的教堂,今夜恰逢各位提议,良机难得,我便在此决定,立此处为该隐教的一处圣地!从此以后,我们世世代代,都将信奉该隐神!” 村民们虔诚而喜悦地喊道:“遵命!” 我高举单手,喊道:“荣耀属于该隐!” 他们也齐声高呼:“荣耀属于该隐!” 第192章 疯网奇效 面具问:“大主教?” 我苦笑道:“对,从现在起,我是未来该隐教号泣教堂的大主教,我们会有仪式、庆典、礼拜和慈善。” 拉米亚说:“那你还需要牧师、修士和修女吗?” 我答道:“每周我会向他们宣讲该隐教的教义,如果我不在,赵洛会帮我。” 赵洛翻看着埃尔吉亚残卷,说:“这本书还差最后一卷,我已经记住了,你可以拿去卖给黑棺。” 我说:“古代的基督教有圣经....旧约新约什么的,这本埃尔吉亚残卷就是我们该隐教的圣经。” 面具说:“可上面写的是....该隐背弃....上帝,堕落被诅咒的事。” “那又怎样?这世界已经被毁灭了,我们需要一个不同的主题,不同的神,象征着反抗上帝意志的标志人物,原先那无所不能的上帝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又指着海尔辛说:“我们将创立圣殿会,作为教堂的守护者,由海尔辛大师挑选人选,训练成殿卫。” 拉米亚说:“有了游骑兵,还要殿卫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回答:“游骑兵负责治安,殿卫负责教会的道德,以及对付那些异常的外敌。” 拉米亚掀起头发,叹道:“你这让我很难办,我毕竟还是游骑兵的中将。万一将来双方有重叠的地方,以谁为主?” 我说:“以殿卫为准。” 拉米亚摇头道:“你太急了,如果在黑棺看来,你这是想脱离黑棺的掌控。” 我说:“不对,黑棺的贵族们也信仰着该隐,但黑棺并没有重逢利用该隐教建立权威,我们必须要用信仰来强化号泣,教育号泣,约束号泣,保护号泣。我会和迈克尔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拉米亚说:“那你让我该怎么做?” “亲爱的,你什么都不做,维持原样即可,圣殿会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才能正常工作,我预计最快也要五年之后,才会有第一批的殿卫。在此之前,全靠游骑兵维持治安。” 拉米亚看着海尔辛,说:“大师,你同意吗?” 海尔辛说:“是的,纪元帝国和其余敌人无孔不入,尤其擅长打心理战,如果我们不预先保护还人们的精神,其余方面则无从谈起。” 拉米亚躬身道:“我尊敬您与瑶池,也敬爱我的丈夫,但对此我持保留态度。” 赵洛兴冲冲地说:“我可以着手编写经文了吗?我将要学该隐的口吻写下文字,我简直等不及啦!” 我说:“面具,你帮她一把。” 面具哀声道:“为什么是我?这关我什么事?” 我说:“我也不清楚。”反正我觉得面具是万金油的工具人,哪儿都能用得上。 拉米亚一言不发朝外走,我知道她这一回是来真的,并不是平时那些小吵小闹,可以一炮泯恩仇。 我赶上她,说:“你听我解释。” 拉米亚叫道:“我不听我不听!” 我喊道:“可你不听我解释,我该怎么办?” 拉米亚说:“那你说,快说,你对此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我在IBA那里....” 拉米亚掩住耳朵叫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惨声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拉米亚哈哈大笑,搂住了我,说:“你真是个傻瓜,拌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不得不承认吵架这方面我被她吊打,可如果不被她吊打,晚上我就不能对她尽情输出了,那件事非但能让我一舒心中闷气,而且愉悦无比,孰轻孰重,我心里清楚得很。男子汉大丈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们沿着新建成的街道走,拉米亚问:“你在外面受了怎样的刺激,为什么一回来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 我说:“我在IBA,在魔都,遇上了一个叫莎莎的女人....” 我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这话说得简直全无水平,我可以说:“我遇见了一件极重大的事。”或者“我未能阻止一场悲剧。”可为啥我用如此暧昧的一句开头? 拉米亚皱了皱眉,我急忙说:“你听我说完....” 她叫嚷道:“原来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我不听我不听!” 我正焦头烂额,她又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笨,说罢,那个莎莎怎么了?” 我说:“我们在IBA打擂台以换取奖赏,她是我的幸运女郎。” “幸运女郎?那是什么意思?” 我随口说道:“就是全程陪伴我打完所有赛事的女孩...” 拉米亚怒道:“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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