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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口,我这些本事,全传给你,别看我就一路仙儿,但我这胡家太奶本事大,日后你也能领堂子!” 我愣住了,“接堂口?” “对的,你放心,我这门和万通大哥不冲突,我们都属于道,你接了仙儿呢,将来也能学其它本事,这是一举两得!” 王姨还给自己说兴奋了,“万通大哥刚才不也说了,日后能成大事的,很多都是借助仙家起势,栩栩,你别觉得半仙儿名头不好听,这都是被那帮神棍骗子给搅合的,我们真正的先生,也是受了骗子连累!” “我……” 沈叔还没答应我呢。 先入其它门好么。 虽然我已经有了一丢丢被重视的喜悦。 纯良发笑,“梁栩栩,接仙儿也挺好,以后你遇事就不用观师默相了,抽烟就行,一抽烟老仙儿就来帮你打架了,可痛快。” “别瞎说话。” 王姨不满纯良措辞,转而满是期待的看向我,“栩栩,我这人就讲究眼缘,不像万通大哥他规矩多,收个徒弟还要观察,只要你跟我回去,在堂子上点炷香,太奶认可你,以后我堂子令旗就传给你,不过你放心,你都给胡姑姑封正过,这可是有大福报的人,我家太奶绝对能相中!” 越说她越激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脸色却当即大变,触电般又把手缩回去,“哎呀!你体内怎么有外气啊!怎么回事?这么冲?!” 我傻乎乎的把手朝脸上贴了贴,温温的,哪有什么气? 王姨狐疑的看我半天,见沈叔不答话,纯良想说啥直接被许姨用眼神镇压,缓了缓,王姨颤颤的又伸出手,“栩栩啊,你把手给我看看,咋回事,你这么好的命格,咋能有煞气呢。” 我想到吃的花瓣,借气了,可不想说自己是阴人,总觉得很丢脸,就把手递给了她。 王姨看的很细,她摩挲着我的指节,嘴里嘶者气,还闭眼感受着什么,末了,她突然掏出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用力一裹,“借胡家太奶仙气,给我明断!!” 我被她吓一跳,都怕她被烟头撩到嘴,想把手抽回来,王姨攥的可紧!! 屋子里当时很静,似乎落一根针都能听到,王姨连抽了三根烟,睁眼看向我就满是不可思议,:“你本该黄土埋身,却有烈气入体,照你光耀……你是,阴人?” 我被她捧起来的心气儿‘啪嚓’!摔的细碎,嗓子里挤出一声嗯。 “万通大哥……” 王姨不敢相信的看向沈叔,“您居然……” 我当下并不懂王姨的反应,觉得她有点夸张,我不想说自己是阴人是觉得那俩字难听。 她是先生,应该见多识广,我又没用她帮忙保命,怎么像把她吓着了似的。 沈叔抬手打断王姨的话,音色淡然,“梁栩栩面相如此显达的贵人,若不是身体有恙,岂能窝缩在这山沟沟里,桂枝啊,你糊涂了。” “是啊,我急了。” 王姨靠着椅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故意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万通大哥,您真是让我佩服,这种事,我是做不来的,我也不敢,可惜了,栩栩这么好的命,她是家里得罪过人,还是被谁算计了?” “算计。” 沈叔应道,“不过她还是有些贵人运。” “是啊,要是没贵人运,能遇到您吗。” 王姨苦笑,“万通大哥,我们都是凡人,要我是做不到和她绑在一起,我挡不住阴人的祸啊。” 我似懂非懂,觉得王姨是在说我给沈叔找了麻烦,但问题又严重很多。 难不成,她是觉得我不死,偷我命格的那个主家就不会消停? 沈叔没什么表情,:“桂枝,她的花瓣还没有吃完,所以才会被先生看出是借来的运,待她吃完花瓣,外气融合,梁栩栩走出去,那就是个有命格的人,常人再看她,不过是阴气重点罢了,我保她,并不是我高尚,而是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沈叔指向在墙角盖着红布的小杜鹃,“那里就窝缩着一个小鬼,在世上走了一遭,连自己姓甚名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今依附花中,别说阳光了,人气儿她都畏惧,若我不保梁栩栩,她的下场还不如这个小鬼,起码这小鬼能遇到梁栩栩被抱回来,梁栩栩死了,要去遇到谁?她去何处喊冤?” “万通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王姨叹出口气,“邪根不锄,祸患无穷,可咱这行,也分本事,您有这能耐,敢揽这活,我啊,有心无力。” 见我有些憋闷,王姨安抚我,“栩栩,奶,不是,姨没嫌弃你的意思,遇到这种事,你是最可怜的,可我这堂子,暂时不敢让你接,你命格没坐稳,身就弱,形如摇摇烛火,老仙儿临身一冲,你精神容易涣散,我怕你傻了,懂没?” 我垂着脸点头,虽没寻思接仙儿,也间接被晃了下,不好受。 饭吃到后面,王姨不再提我的事儿,转而聊起了旁的。 话题翻了几圈,不知怎么就聊到了仙家。 那天我才知道,北方的萨满仙堂文化在民间流传甚广,只要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哪怕没接触过,也或多或少听说过,比如说你随便问个北方人‘四粱八柱’是什么,他或许不知道,但你要说,四粱是四大仙类,狐、黄、长、灰,那他立马意会,知道那是仙家! 还有一种说法是:胡、黄、长、清,这里的清就是鬼仙。 八柱指的就是:扫堂、看堂、串堂、护堂、通天、归地、关碍、探兵。 立堂口必须要四粱八柱齐全,不然办不了事,外人看着就是一个牌位。 大神抽根烟或是点根香请老仙儿借气临身。 其实那牌位里面门道很多,有报马传令的,掌管令旗印的,比如说扫堂,就是立堂口时要清扫内部人员,好的留下,不好的走,相当与人事部门,看堂的就是坐堂仙儿,这个仙儿只留在这,不去别的家,串堂的就好理解,在好多堂子都挂名了,谁家有事儿去谁家,像是调度,护堂,就是护法,保护堂口营盘和弟子,通天,负责去上房通报信息,归地同理,去地府协调办事,关碍,就是出去哪各种手续的部门,白话讲叫打报告文书。 所以领堂的大神会在安排堂口时问这老仙儿家里住哪,多少兵马。 看似立下一个堂口,里面则有一套自成的体系。 都是讲究。 我像听故事似的,听她讲内路仙家和外路仙家,内路就是熟悉的狐黄白柳灰,不做解释,外路就多了,狼啊,虎啊,熊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等等都能成仙儿! 本领则各不相同,有的擅长驱邪打鬼,有的是求医问药。 龟仙儿助长寿,鱼仙儿和蛤蟆仙儿是招财…… 甭管通哪个法门,只要仙家找来了,弟子就要用心供奉,保佑家宅平安,福佑众生,若是借此发不义之财,必遭天谴。 “王姨,那植物呢,植物也能成仙吗?” “万事万物皆有灵性。” 王姨点头,“花朵发愿会有精魄,就是我们知道的花灵,仙子,人参精你知道,植物成事儿,不过植物修炼极难,它们扎根在泥土里,风吹日晒,大雨倾盆,无遮无掩,若想得道,实属不易。” 我听得入神,不就像我现在这样? 完全暴露在外,接受历练。 “王奶奶,那蔬菜呢。” 沈纯良杠精上线,“您说万物都有灵性,我怎么没听过白菜精,菠菜精呢,它们为啥不修炼?” “它们也想吧。” 我直接回道,“可是白菜上午发个愿,我要成仙,下午就被吃了,你告诉我它怎么得道,动物有腿能跑,花朵树木多是在野外或被种植欣赏使用,唯独蔬菜,它不光被人吃,被虫子啃,还要小心家禽,得是一棵多么幸运的白菜,才能修成正果?” 纯良没电了。 王姨笑了,她很欣赏的看我,又问了我许多问题。 我这表演型人格最不怕被考,再加最近看书,巴不得谁多问问我! 好显摆! 说这些的时候吧,沈叔看我的眼神好像也很骄傲。 离开时王姨吐了口,说愿意等我,如果我能拿回命格,或是沈叔的命格在我身上坐稳,身不那么弱了,她还是想把堂子传给我,因为我合她心意。 我却从中听出了疑问,沈叔只是借光给我,跟他命格在我身上坐稳有什么关系? 当着沈叔的面,王姨显然不爱多谈,我送她出门,在院门外朝王姨道出困惑。 “万通大哥没跟你讲吗?” 王姨很诧异的看我,“你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借光给你?” 那晚的月光很亮,我傻傻的点头,“沈叔说,吃完花瓣,我就不能那么倒霉,会借来他的气。” “嗨!那只是一部分嘛!” 王姨长叹一声,“这个万通大哥啊,真是让我又佩服一层,栩栩,我这么跟你说,借光分很多种,假如我命够硬,你待在我身边就是受我护耀了,可也只是单纯的护佑而已,解决不了你是阴人的事实,你又不能和我绑在一起,出门还是危险!万通大哥不但让你留在他身边,还把他的气给你吃了,这就等于把他的命格拿给你用啦!你们俩现在就是一个命格,你活着,万通大哥就活,你死了,万通大哥也得跟着死啦!” “啊?” 我身体一颤,“沈叔没说啊!” “这就好比大腿割肉,万通大哥把肉割下了一块给你吃了,他自己呢,就跟着慢慢流血,你活着,他这血会流的慢一点,你活得好,兴许他还能止住血,可你要是不好,伤口就又开了,换言之,这伤口的大小深浅,在万通大哥给你割下那块肉的那天起,就完全取决于你了。” 王姨耐心解释,“如果你死了,这块肉就永远缺了,鲜血淋漓,流血不止,你说他是不是得失血而亡?所以啊,我才说,万通大哥是你的贵人,没有先生会这么做,你是阴人,有仇家在暗处,时刻都有危险,万通大哥还敢把自己跟你绑在一起,这得是多大的赌注?” 我这才后知后觉,难怪王姨在吃饭时的反应夸张了! 如果早知道沈叔借气就是借命格给我,那我…… 我害人不浅呀! “王姨,我不知道沈叔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以为,他就是滴点血,对他自己没伤害的……” 我没忍住就哭了,“沈叔也没说,他就说空屋无灯,要借光给我,我就……” “孩子,别哭了,万通大哥不详说,大抵也是怕你心里有负担,可这种事,你早晚得知道。” 王姨拍了拍我的胳膊,“以后要多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发生危险,但凡你有个意外,万通大哥是第一个受到连累的。” 我吸着鼻子点头,“我知道了王姨,我和沈叔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噗嗤!” 一听我这话王姨没憋住笑了,“你这孩子,你才多大点,万通大哥都七十几了,哎呦,他这个命格借你,也只是万通大哥单方面会受到威胁,你有事,万通大哥会跟着流血,如果万通大哥出事,你不会受到损伤的,因为是他把命格借给你用,克应的是他自己,他跟着你提心吊胆,但他的生老病死则跟你无关了,甚至说,他死了,那他的命格就成你的了,不过他是男命你是女命,大运会多有波折,不过那跟生死比起来都是小事儿了,你明白吗。” 所以,沈叔也是因为他单方面承担才不告诉我的? “王姨,这对沈叔不公,我能不能拿出几十年阳寿给沈叔,让他长命百岁,最好长生不老,永远不死。” “那不成老妖怪了!” 王姨看着我还在笑,:“栩栩啊,你想报恩的心情我理解,可人呢,都得一死,就看怎么死,别遭罪,别受苦,能在睡梦中魂归,那就是莫大的福气了,我告诉你这些啊,只是希望你明白,阴阳道法,不能只看表面,看似能力越大,付出的也就越多,万通大哥如此帮你,你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王姨,那如果我命格拿回来了,沈叔是不是就不用跟着我面临危险了?” “当然。” 王姨点头,“可是,敢冒险去偷命格的人,必然就能咬死兜住底,你这命格,怕是很难拿回来。” 我没在说话,送走她后,回身就去了沈叔的正房,跪在地上,久久不起。 此恩情浩荡,永难报答。 沈叔看我的举动就全明白了,“梁栩栩,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怕你父亲家人磕头作揖,我消受不起,我欣赏的,是那个无所畏惧,能跟我拉钩上吊的孩子,我看似帮你,实则在帮更多人,请你不要变得畏首畏尾,害怕我受伤就藏着不露头,你是我要消灭这个邪师的引信,有没有你,我都要灭了他,请你大胆的走出去,我沈万通不怕死,怕的是窝囊。”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眼泪瓣儿一颗一颗的砸向地砖,:“沈叔,谢谢你。” 沈叔微不可闻的轻叹,“梁栩栩,你求得是什么呢。” “生。” 我答。 “是的,栩栩若生,可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沈叔盘坐在炕上看我,“所谓的万丈深渊,跳下去,也可能是鹏程万里,梁栩栩,请你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扶正道,斩妖邪。” 我抬眼看着他,饮泪点头。 那晚我知道了,我不仅仅是我,我背负的,还有沈叔的命。 他跟着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却不需要我跟着他去洗礼风雨。 沈叔还真是一点点,由浅入深的,让我懂得了‘栩栩若生’的重要性。 所以我没急着下山,即便沈叔时不时的提醒我可以出门去钓钓那邪师,对方不出现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依然没动,汲取知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心理压力逐渐加大。 我总想快点观出慧根,快些成长,长成一棵通天的巨树,不想沈叔去为我面临着什么。 而是我能完完全全的站稳脚跟,反过去护耀所有人。 如今我看着眼前的大胡子,他的道法显然是在王姨之上,只量了几下我的小臂就算出来了。 不过这层‘真相’我已提前消化。 大胡子现时再说,对我来讲,仅是憋着这口气,干掉那个邪师而已! 沈叔直接用眼神向大胡子表明了‘干你屁事。’ “师叔,这丫头什么背景,您居然这么帮她?” 大胡子瞪着眼,“得亏她这运没借完,不然我还量不出来,师叔,您怕不是老糊涂了?帮个祸害挡灾?!” 我真挺烦这大胡子,尤其他那副提起徒弟的得意样儿,连带着,还把纯良给嘲讽了! 虽说我和纯良关系不咋滴,可莫名就有一种我骂他行,许姨和沈叔骂他揍他也行,但其他人不能说纯良一个不字的感觉! “我不是祸害。” 我对着大胡子挺直脊背,“沈叔对我的恩情我都记着,将来,我会成为沈叔的徒弟,勤学苦练,用心钻研,日后名扬四海,壮我师父声威。” “你说什么?” 大胡子聋子般把耳朵冲向我,“听不清啊!什么威?壮谁?!” 给他演的啊! 表情极其夸张,“哎呦,一个阴人都敢说这话?小丫头,你能求到个假命格就烧高香吧!” 说着,大胡子就颠笑起来,脸冲向沈叔,“师叔啊,您真是老了,!收收收,您赶紧收了她做徒弟,反正您缺人送终,有个人帮您扶灵也好啊!哈哈哈哈……” 第45章 他为什么所困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寒风从破碎的玻璃外进来,屋内气温骤降,我听着他的话,血液不停地朝着额头上涌—— 大胡子背身的大衣镜照到我此刻的模样,道姑头,鹅蛋脸,鼻孔塞着纸巾,眼神倔强,却又透着一股滑稽和狼狈,晃神了两秒,我就变得坚定,你个连毛胡子,越说我不行,我越要行,偏要羞辱你这个男儿! 就在我准备再踢他一回时,沈叔淡腔开口,“我的确是老了,但我死了也就死了,不像有些人,身后还有弟弟一家,弟弟还有两个傻儿子,弟媳妇儿也瘫痪在床了……” “沈万通你住嘴!” 大胡子像被沈叔轻飘飘的戳了命门,一口老血差点又呕出来,他捂住胸口生压,“你我都是一样的出身,是,我家人受到了妨害过得不好,你又比我好到哪去,你三个老婆,几个的孩子全死啦!” 见沈叔启唇,大胡子生怕吃亏,接连说道,“但现在不一样,我的徒弟马上就要露头,白泽悟性超群,并且智慧勇敢,年轻一代有几人能比的过他!你呢,是靠沈纯良那个瞧着就不灵光的臭小子,还是眼前这位借光活着的阴人小丫头?” 嘿! 越不爱听啥你越说啥是不? 到互相扬沙子的环节啦? 沈叔听完他的话反倒笑了,“你真是大限要到有眼无珠,看到珠玉却当瓦砾,没错,我的孙子纯良没有慧根,踏不了道,但你眼前这位,却不仅仅是阴人,我告诉你,这孩子是花神娘娘转世,有天生神力,可送童子,能驭万灵,日后我若有幸收她为徒,必然会将我一身术法倾囊相授,假以时日,她的能力绝不会在四灵之下,哦,我还忘了重要一点,她入我门下是百无禁忌,无所束缚,术法只会比四灵更强,我曾经的侄子啊,可惜你就要先行一步,看不到她起势的光景了。” 我心跳跟着加快,要不是清楚沈叔是故意气他,差点当真! 大胡子怔住,“师叔啊,这阴人给您什么好处了?让您甘愿用命格去护佑,甚至还要把一身本事传授给她?像她这种衰神,家里怕是早就鸡飞狗跳,要钱没钱,苟延残喘啦,您为什么不传给白泽呢,要是白泽得到您的真传,他会一辈子记住您的好啊!” 看! 这位胡子哥说话非得捧一个踩一个,你家才苟延残喘呢! 我窝着火站在一边,心里不断呐喊,沈叔撅他! 狠狠的撅他! “你这徒弟是不错,如果你心诚,倒也不是没得商量。” 我愣住了。 沈叔这话是啥意思? 松口了? 大胡子一喜,“师叔!我就知道您能权衡利弊!当年我师父都说过,您沈万通啊,不怕来人出言不逊,就怕来人跟您藏着掖着,侄子这说话直,要是哪里得罪您了您别介意,只要您愿意传授我徒儿摄雷术法,您说个数字,我保证您满意,甚至要白泽拜您为干亲都行!” “不必。” 沈叔微微抬手,眼底微光暗涌,“我不要钱,我也不缺钱,在这山上,有再多的钱,我也花不出去,如果你希望我点头,那我就一个要求,你只要同意,我立马悉心传授。” “行!” 大胡子急的不行,“您就说什么要求吧!” “金刚杵。” 沈叔话音一出,大胡子脸就僵住了,貌似被点穴了,嘴角还诡异的牵着,“师叔,您要什么?” “我想你听清楚了。” 沈叔端起茶杯喝了口,“我知道那是你宝贝,只要你愿意割爱,一物换一术,我就没问题。” 金刚杵? 我微微蹙眉,那是什么东西? 听名儿…… 佛家法器? 隐隐约约的,像是听说过。 不过甭管那具体是个什么物件儿,看大胡子那貌似吃了死孩子的脸色,从中也能窥探出一二,定是个很珍贵的东西,他舍不得给! “师叔,您是故意的吗?” 憋了半天,大胡子才看向沈叔,“换一个,这个是我要留给白泽的,我还有别的……” “不稀罕。” 沈叔眼底划过狡黠,“我就要金刚杵,我也想有个趁手的法器传给我徒弟,这么好的东西,适合传家。” “不行!!” 大胡子手臂一挥,“金刚杵没得商量!” 说话间,大胡子像想到了什么,嘴里发出记笑音儿,“行,我明白了,师叔啊!您这是在变得法在为难我,可是您要知道,这金刚杵跟着我一路伏魔降怨,灵气逼人,它的主人,必然得是高手,如此才能配得上它,我传给白泽,是他适合,他能镇住,你传给谁?这小阴人能镇住吗?怕是她碰一下就会浑身发软,鼻血横流!!” 嘿! 我这小暴脾气! 有本事你拿出来让我碰一下,看我流不流鼻血! 流了也是我出的汗,红汗! 当然,我也就在心里呐喊呐喊。 眼前这局面,还是不插话比较好,我怕给沈叔折面儿。 “你怎么知道她不适合,保不齐你的金刚杵以后还会帮到她。” 沈叔直看着大胡子,“别一口一个阴人,如今的她,更像一个没水的空杯子,我装进什么,她就拥有什么,五雷掌我会,摄雷术我也会,能攻能御,世间的术法门类你随便叫出来,我沈万通都可以让你开开眼界,今天,我就放言在此,只要这个孩子灵悟慧根一齐,我必然辅佐她得道登顶,大显神威,记住,师叔面前,你永远都是侄子。” “……” 我傻了。 又有点要飘了。 默默地提醒自己淡定。 沈叔是故意气他,我要当真回头就得被磕碜的去找地缝。 大胡子被噎住,悻悻的点了下头,“好,我明白了,可踏道最重要的一条却是灵悟慧根,二者缺一不可,但愿你这个阴人丫头能有那造化,别让你死不瞑目!” 说完他就要走,我朝旁边挪了一步,直接挡到他身前,大胡子瞪圆了眼,“你做什么,别以为沈万通护着你我就不能收拾你,惹到我你没好果子吃!” 看,急了。 道法没造量过沈叔,骂还没骂过,想要学人家本事,还舍不得老婆本。 也就能跟我个小孩儿来来劲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拉链开了。” ??! 大胡子本能的朝裤腰看去,又瞪向我,“说什么呢!” 我指了指他吐得那摊黑血,“你挎包拉链开了,刚才你吐血,兜里手机就掉出来了,然后被我一不小心踩碎了……” 大胡子低下头,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机已经在黑血中阵亡了! 屏幕碎的跟烟花似的。 没办法,我刚才耳朵嗡嗡的,身上一晃,就踩上了。 “大胡子哥,很抱歉。” 我尽量真诚的看他,“你也知道,我是阴人,衰神,你碰到我倒霉就没地儿说理,知道你要死了,我很难受,希望你的徒弟能给你好好发送,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帮忙吹个唢呐,拉个送别,送你一路好走。” 大胡子咬牙切齿,从包里找出块红布,隔着手包起手机,生怕沾染到我的晦气,“咱们就看十年后,我白泽什么成就,你这丫头是否还能活着!” 语落,他大步走了出去,“白泽!跟为师回家,世间术法万万,摄雷术法不学也罢!” 我目送着他,直觉大胡子这脚步有些虚浮,内伤了,但人家气质在那,喊得还能有回音儿,要不是沈叔说他要去下面报道,我真一点儿看不出来。 走到院中,大胡子的徒弟迎上前,似乎询问他有没有事,见大胡子摆手,白泽眼底才褪去担忧,唇角牵起时,酒窝依旧醒目。 哎呀。 我心里感叹,有酒窝真好,笑起来时亲切而又温暖。 咱审美标准就搁这了。 界限就是温暖。 就冲白泽有俩酒窝,我立马就给他划拉到好看那堆人里去了。 可惜呀。 他是大胡子的徒弟。 白好看了。 待这师徒二人走出院门,我收回眼,听到沈叔咳嗽,赶紧拉了拉窗帘挡挡风。 “沈叔,您没事吧!” 这几天下雪,沈叔就有点伤风感冒,刚才还和那个大胡子斗法,不晓得吃不吃得消。 说实话,我总觉得沈叔体弱跟借我命格光耀有点关系,先前不清楚深一层的关系也就算了,沈叔这人嘴还硬,属于只要你没看到他喝药,他就不承认自己有病那伙的,可我现在知道了沈叔的付出,总会心疼他,也暗暗责怪自己进步的太慢。 “没事。” 沈叔笑了笑,一说话,鼻音都出来了,“你这丫头,可不能再冲动了。” “我冲动啥了?” 踢人了? 我哦了声,“谁叫他对你不敬的,该踢!” 大胡子敢对沈叔不敬,就相当与对我亲爹不敬,我踢他一脚都是轻的! “你就不怕他报复?”沈叔笑着看我,:“那个人,心眼可小。” “会吗?” 我一听这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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