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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算命先生没铺盖,风水先生方后代,古人却没说我们这种又能卜卦,又能看风水,又能驱魔的先生会怎么样,你猜古人为什么不说?” “因为……” 我琢磨了下,“太全能了,没法说吧。” “是没法说。” 沈万通笑了,“死得太快啊!” 哈? 见我懵了,沈叔清了清嗓儿,“一个先生懂得越多,找他的事主就越多,他扛起的责任就越大,可这强中自有强中手,命又算不了自己,哪里知道会死在何处?我算活的长的,见过太多高手死于仇敌或是邪崇之手,二十出头死得不算轻,四五十岁死得别说少,没了就是没了,本事稍有偏差,就变成你梁栩栩所惧怕的黄土了。” 我嗓子一紧,不敢言语。 “简单来说,你要学道,就是把头放在了裤腰上,做好随时落地的准备。” 沈万通正着神色,“我收徒不是玩笑,只要这人开口叫我师父,必然就要承载一切,修正道,学正法,斩妖邪,梁栩栩,你能承担起这份压力吗?” “……我行!” 我深吸一口气,“沈叔,我不骗你,我特别害怕,我不想落疤,但我还是要做先生,我要学正法,斩妖精,如果说死,我现在也是在等死,我想活着,就要为自己拼!像你说的,绝处逢生,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梁栩栩命不该绝,也不能绝!” “呵呵呵~” 沈叔弯起眉眼,“你这孩子,倒是很有勇气……” “您就收了我吧。” 我巴巴的看他,“不管怎样,我都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日后就算我命格拿回来,我也不会变心,这辈子都要做一个好先生。” “好先生。” 沈万通呢喃着我的话,“梁栩栩啊,你知道我欣赏你哪一点吗?” “不知道。” 我老实的摇头,“我优点挺多的,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点。” 沈叔忍俊不禁,指了指心口,“这里,你的不错。” “心?” 我诧异,“我心不错?” 沈叔点头,“世人都说人性本善,我认为不尽然,一个人,即便他本性良善,但若生在暴戾之家,亦会让他扭曲无情,一个人,若本性邪恶,可生在品格高尚的良善之家,也可矫正思维,或许成器,归根结底,人的天性,必由先天和后天组成,你天性聪颖,活泼开朗,后天家庭环境虽然一般,却没有给你教化的任性妄为,骄横跋扈,算是令人欣慰。” 我家庭环境一般? 指家里有我二哥那号人吗? 我掐着重点,“沈叔,那您是愿意收我为徒了?” “你心思纯正无暇,倒是不怕入邪门,至于收你为徒……” 沈叔语气一顿,我急的很,:“沈叔,我保证不会给您丢脸的,我现在虽然是阴人,可我命格迟早会拿回来的,退一万步讲,您也说阴人可以学道,我很好学的,要不我再给您耍套剑?我耍剑可好了!” “罢了。” 沈叔对着我挥挥手,“看你心诚,我给你个机会……” 我眼睛一亮,“谢谢沈叔!” “别急着谢。” 沈叔指了指西厢房,“有间屋子放的都是书,你见到过,正好你需要四十九天服食花瓣,我就给你四十九天去看书,若你能看出些名堂,我再考虑。” “沈叔,看哪本?” 东厢房那可一屋子书啊! “随你。” 沈万通又喝了口水,:“道分山医命相卜五术,山术,又叫仙术,通过阅读玄典,食饵,丹法,拳法,铸基,符咒从而超脱身心修成正果的秘术,医术分阴病阳病,阳病可以理解为中药学,阴病就是术法,符咒,讲心。 命卜之术,则为八字推算,紫微斗数,奇门遁甲,梅花易数,六壬神课,太乙神数,诸此种种,相呢,相天,相地,相人,相地就是风水,有形峦风水,理气风水,其中还分形式派,峦头派,三合派,玄空派,八宅派,相人则是面相,手相,身相,骨相,身相,毛发,痣相,甚至气味,光耀……” 我特别出息的听蒙了! “沈叔,这些书我可能……” 看完怕给自己送走喽! “要做我的徒弟,就得全都了解。” 沈万通看着我,“所以我说,没天份的,就不要入道,学些皮毛又成不了大器,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 一听这话我小斗志立马就燃烧了! “沈叔,我肯定给它全看懂,您瞧好吧!” 背书么! 我在行! “话别说太满。” 沈万通收起笑意,“你拿到书只能来我这间房的隔壁屋子看书,也只能在那里看,不可回自己房间,七扭八斜的躺在炕上胡乱翻看,明白吗?” 我怔了怔,他正房的隔壁屋子我没进去过,但一走一过往里面瞅过,那屋里没炕,只有一张高桌子,上面供奉着牌位,下面还有两个蒲团,但是牌位上没字儿,不知道供奉的谁。 “沈叔,我是要跪在蒲团上看书吗?” “没错。” 沈叔淡着眼,“看书的同时观香,只要在四十九天内你能开悟,求得慧根,就说明这行饭你可以吃,届时我会根据你的造化,斟酌是否收你为最后一个徒弟。” “成!” 沈叔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不敢有意见了! 观香不会那就硬看呗。 实在不行让二哥给我邮寄来一本香谱。 不信整不明白它。 “爷!” 沈纯良从门外冲进来,“您怎么还给她机会啦!” 我被他吓一跳! 合着这小子没走,一直藏在门口呢! “纯良,我也给过你机会啊。” 沈万通面无表情,“你观香一直没开示,老天不给你饭吃,我也没办法啊。” “爷!!” 沈纯良跺脚,“她更不行的!!” 我抿着唇角耸肩,“走走看喽。” “哇!” 纯良委屈的啊! 大姑娘似的还哭了! 大鼻涕一甩,他扭头跑了,“许奶!我爷偏心啦!!!” 我紧张了丢丢,在人家爷爷面前,是不是有点太嘚瑟。 不低调了。 可沈纯良的确过分啊! 好在沈叔没说啥,对纯良这出儿似见怪不怪。 我放心的准备回屋,收拾收拾,明个看书,顺便问问二哥到哪了,好消息必须跟他分享! 刚抬脚,沈叔又叫住我,“梁栩栩,若你求得灵悟慧根,我会另外给你三个考验,不要让我失望。” 还有考验呐! “沈叔,啥考验?” “没想好。” 额—— 行吧。 我点点头,看着他却不急着走了,这回换沈叔莫名,“你看我做什么?” “沈叔,那个……” 我嘶了口气,“您白天给我吃的符纸里不是放头发了?” 很难咽啊! “怎么,你还想吐出来?” 沈叔没好气的,“不愿意吃就少出门,省的碰到邪祟,我跟着受累不说,浪费毛发!” 我没说话,出门去许姨那要了个推子回来,“沈叔,您介不介意剃个头?我这事儿,可能得持续浪费您乌黑靓丽的秀发了……” 沈万通一愣,当即失笑,挥起手,“滚滚滚!” …… 第38章 天赐金仙麟 当晚我回屋就给二哥拨去了电话,想问问他到哪了,顺便分享下好消息。 甭管怎么说,咱第一步迈出去了。 至于沈叔和对方交手后受伤的事儿,没必要聊,沈叔似乎是把底牌给我看了,在我心里他不是个神乎其神的先生了,但间接地,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沈万通。 乾坤通天圣手,亦是普通人。 我和沈叔的距离,无声的拉近了许多,同时,我也更加清楚自己的处境。 电话拨过去一直没人接,就在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听筒里终于传出了斌子哥的声音,他说二哥的车胎到了大宝县就扎了,没办法只能把车送去修理,俩人聚头后就找了间宾馆休息,结果他睡觉就梦到个长头发的女人坐在床边梳头,还让他少管闲事,他吓醒了,见手机在响,我二哥却怎么都推不醒! “栩栩,怎么办啊,用不用把志哥送医院啊,我们这是被鬼压床了吧!” 斌子哥慌得音调都变了! 我也紧张够呛,这才想起来,二哥手包丢了,护身符肯定是让他放手包里一起没了! “斌子哥你先别急,我去找沈叔!” 都怪我当时就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完全忘了护身符这茬儿! 二哥能顺当就怪了! 好在沈叔没睡下,接过电话就长线指挥斌子哥,问他手边有没有筷子,斌子哥说有吃盒饭剩下的方便筷子,沈叔就让他用筷子夹我二哥的右手中指,同时让斌子哥找服务员要来一根缝衣针,夹住二哥中指的时用针尖戳破指腹,问斌子哥血是什么颜色。 “颜色发黑的!” “黑色?” 沈叔哦了声,:“是梦魇,陈斌,你出生年月日多少?” “我是八六年六月……” 斌子哥说了一串数字,沈叔听着点头,“属虎的,可以,你冲梁有志脸上撒泼尿,冲一下,他就会醒了。” “……” 撒尿? 我懵了两秒就听斌子哥挑高声音,“沈大师!这不好吧!志哥是我老大啊!我要给他尿了回头他得给我卸了!” 这话不假! 从我有记忆起,斌子就是我二哥的跟班了。 换句话说就算不是跟班,谁被人尿一脸都得急吧。 “有志会理解的,陈斌,梦魇的时间不能长,会在梦里没命的,你快点吧。” “那,那……” 斌子在那头都要哭了,“我这着急忙慌的也尿不出来啊!” “硬尿。” 沈叔这俩字说的我很耳熟,他还把手机朝我送了送,“梁栩栩,你跟陈斌说一下,这件事,你有经验。” 我张大眼,我有啥经验,我又没尿过别人! 心里腹诽,我还是对着手机开口,“斌子哥,麻烦你了,救命要紧,我二哥不会怪你的……” 快尿吧! 斌子没动静了。 我憋着口气,隐约的听到哗哗水声,他还挺给力的—— “咳咳咳!” 二哥传出呛咳的声音,“斌子,怎么还下雨了。” 醒了! 没待我惊喜的喊他,二哥就噗!了一声破口大骂,“卧槽!这个死味儿!陈斌你个犊子活腻了是吧!用尿呲老子!!” “误会啊二哥!!” 斌子委屈的不行,“我是为救你啊,这是沈大师交代的……你看电话还通着呢,栩栩,栩栩可以作证的!” “栩栩?” 二哥很懵。 我忙不迭的对着话筒一阵解释,才算给二哥稍稍安抚。 后面的事儿就简单了,沈叔吩咐二哥把屋里灯全部打开,当晚不要在睡觉,天亮后让他们俩去火车站晃一圈,总之就是去人多的地方,用人气冲冲阴气,等到阳光出来,再在阳光下走走,晒晒后背,养足阳气后,把车留在当地,乘坐火车回临海,日后再找别人回来取车。 当然! 重要的一点是二哥到家前不能洗脸! 斌子哥那属相能镇压邪气,如此可保一路平安。 省的回镇远山再求护身符了! 二哥倒是照做了。 最后也平安回到临海。 我接到他回家的电话就安心了。 对二哥具体的心路历程也没敢细问。 约莫他顶着张被尿洗礼还得佯装无事的脸,一路得遭不少白眼。 对斌子哥都得有阴影! 二哥还在电话里跟我抱怨,说不应该叫斌子来接他,虽然那小子帮了他,但是斌子吃东西是出了名的重油重辣,火气可重,弄得他回家好几天还没有食欲,洗秃噜皮了还觉得自己臊气! 还不忘叮嘱我,“栩栩,这事儿烂肚子里,千万别说奥,不然哥以后没脸混了。” 我让他放心。 只要斌子哥不说,就没人能知道。 我闲的抽风出门跟人家讲我亲哥曾被尿呲醒过! 经历个小小插曲,事儿算过去了。 我随后就跟家人说了要拜师的想法。 二哥是全权支持! 恨不得放鞭炮祝贺,我不但听了他的话,还能让沈叔松口,在他看来,我离人生巅峰好像就差大拇指和食指捏起来中间的那缝隙一点点了! 只要沈叔一点头,大拇指和食指就能合上啦! 不过! 我爸妈不同意。 妈妈的态度算模棱两可,她既希望我多会点本事,又害怕这行有危险。 爸爸则是很坚决的反对,直问我是不是疯了! 栩栩,你忘了方大师了? 他爷,他爸,他那腿,他家门前那些坑,你全忘了? 就算你忘了方大师那一家三代,那后脑勺被砸的呢?那个挂树上的呢,你爹我把他从树上弄下来后,他可是连哭带嚎的说这辈子都不敢靠这行挣钱啦!吓破胆啦! “栩栩,这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爸爸隔着话筒都要吃了我,“老闺女啊!你学个吹拉弹唱的爸都不拦你,这行要命啊!你哥他目光短浅,他就看到沈大师怎么挣钱了,他没看到沈大师被咬大脖筋的时候啊!你别听他的,人这辈子,安康是福,学什么道法,别没事给自己找事啊!” “爸,沈叔没被咬过大脖筋!!” 我据理力争,“再说沈叔的本事您是看到的,现在不是您同不同意,而是沈叔收不收我!” “我不会让沈大师收你的!” “我主意定啦!!” 我来了脾气,“爸!我就是要学!哪怕以后被咬了大脖筋我也乐意!!” “梁栩栩!!” “我要学!” 我人生第一次抻着脖子和爸爸喊,“我喜欢!爸,我长大了,我能为自己未来拿主意,那个偷命格的人为什么能有恃无恐,他就是觉得我太弱了,我好欺负,哪怕我在沈叔的帮助下拿回了命格,你确定以后不会有人在遇到我这种事情吗?我运气好给了胡姑姑封正能被指点找到了沈叔,其他人呢?遇到就等死吗?爸,我踏道就能帮助别人啦!” “栩栩,我知道你这孩子热心肠,但是呢,各人有各自的福气,你胳膊伸不了那么长。” 爸爸压着声,“听爸的话,安心住在沈大师那,等你命格拿回来……” “很难!” 我含着泪,“爸,那术士和沈叔交了手,我看到了对方的能耐有多大,沈叔他……他需要一个徒弟!而我也想做他徒弟,即使我现在不适合,那我会努力让沈叔看到我适合,爸,求求你,就让我试试吧。” 爸爸长叹一声,“儿大不由娘啊,这样栩栩,爸不逼你,你先试试,要踏道的人我听说都得有一些神通,规矩很多,如果你不是那块料,沈大师不收你,你就断了这个心思,不许再跟家里人来劲了。” “好。” 我囔着音儿,:“不过爸爸,我觉得我行。” 爸爸沉声,“栩栩,这一次,爸爸希望你不行。” 最后,他还是那句话,女孩子,为什么打打杀杀,享福就好了啊。 我无话可说,我也想享福,可是老天爷不答应! 大概我前面的十二年享的福气太多了,它一下子就给我全都抽走了,我现在的决定,仅仅是为了成就一个更好的梁栩栩。 令我意外的倒是三姑。 她发来信息说很支持我的决定。 当然,她的‘支持’并不是无中生有,或是听了二哥劝说,而是她认为沈万通能在短时间一下抓住我的症结关键,并且迅速安排明朗,是有大本事的人。 稳妥起见,她还去庙里找了赠我护身符的大师父,咨询了我这事。 大和尚说,我已身处绝境,前路茫茫,若是能入道门,反倒能劈开一条生路,寻得光明。 以此种种,三姑认为,我若能拜沈万通为师,是造化。 ‘栩栩,你父母那边不用担心,我去劝他们。’ 三姑给我发的信息很长,许是奶奶在旁边她打电话不方便,也有可能是她现在咬字不清晰,就不愿意说话,跟我的沟通就习惯发信息,‘记住,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听从你自己的心意,只要是对的,善的,你想要的,就去追寻。’ 我按着键给三姑回信息,‘三姑,现在是我一头热,沈叔只是给了我机会看书,还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口号归口号。 心里还是慌。 毕竟有纯良在前,小老哥起点比我高,从小又耳濡目染,他都不行,我这半路出家的,难免犯嘀咕。 ‘我的侄女我清楚,没问题的,栩栩可不是会说丧气话的孩子。’ 我对着屏幕扯了扯唇角,手上按着字,‘三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打你啊!!!’ 三姑故意打出几个感叹号,‘是姑能力不行,轻敌了,这件事,即便不是对你,对任何一个人,姑也会这么帮忙,换句话说,你这件事给姑提了醒,让我知道了阴阳道行的深浅,不是我念了几年经,我就有作为了,姑姑还差的远呢,栩栩,你一定要有大出息,不然,就会像姑这样栽跟头了。’ ‘三姑,我要是能拜师,一定会好好学,为你报仇,为我自己报仇。’ ‘好,姑姑很欣慰。’ 三姑先回了一句,又给我发来了长篇,‘栩栩,我现在陪你奶奶在农村,你父母那边很乱,风言风语很多,学校那边,给你办了休学,若是沈万通收你为徒了,即便命格拿回来,你也在那边上学吧,道术我明白一些,看书本都是皮毛,高深的都得口传心授,你要是拜了师,就得在沈万通身边,不能离得太远。’ 我对着屏幕点头,好像三姑就坐我对面聊天。 庆幸的是家里有个懂些讲究的,能少费我很多口舌。 这就跟我早年学武术一样,因为我学的是套路,爸爸找的是一家武校,我的教练是武校特聘的,他在校外还有一间武馆,他说他小时候就跟师父学武术,学成前和师兄弟就在师父家住,老一辈儿的传统,尤其是小众内传的功夫,出师前都在师父身边守着,得跟没有血缘的亲儿子一样伺候师父。 学道法。 规矩也是大差不差。 换句话说,就算沈叔说不用我在身边,让我捧着几本书回临海自学,那我遇到看不懂的地方,还得打电话问,或是跑回来,效率太低,莫不如就在沈叔身边候着,既能增长见识,又能活学活用。 嗡嗡~ 三姑信息进来。 ‘栩栩,不练艺术体操了,你不遗憾吗?’ 我抿了抿唇,‘不遗憾,我们队里有十多名队员呢,没有我,还有其他人,可沈叔的徒弟,只收一个了。’ 多少有点不甘心吧,可如二哥所言,我可以把它当成个爱好去发展么。 像我喜欢武术,也一直没扔下。 沈叔不一样,他年纪在这,过了这村儿,真没这店儿了。 ‘栩栩,你能这么想,姑就放心了,你父母交给我,回头家里的事儿顺一顺,我会去趟你那,见见这个沈万通,拜师是个大事儿,不能光靠你个小孩儿去说,咱大人得出面,一定要拿出诚意。’ ‘三姑,家里现在很乱吗?’ 爸爸妈妈和二哥都不想说,大姐连我电话都很少接,我真不知道家里啥样了! ‘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用管这些,顾好你自己!’ 看! 又是这样! 我对着屏幕叹气,‘二嫂呢,二嫂和我哥还好吧。’ ‘他俩能有啥事?’ 我看着信息都能感觉到三姑的敷衍,‘你二嫂那人你还不知道?就是心眼小,对有志看的严,这掉了个孩子,心情不好,赶上家里条件差了,难免会闹些情绪,怎么,你二嫂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二嫂孩子没了,我觉得……’ 一下按出一串省略号发送了! 三姑回的迅速,‘栩栩,你可千万别往自己身上合计,朱晓玲人品不怎么样,真的赶不上你哥先前处的那个对象,早先朱晓玲不就是先怀孕才逼着有志结婚的么,现在看你家破产了,她捞不着油水,又开始找茬儿,不过你别担心,有志回来了,他能镇住晓玲,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你好,家里就全都好了,明白没?’ 我咬了咬唇,回了一个字,‘嗯。’ 记得朱晓玲和我二哥谈恋爱时,家里是不同意的,因为朱晓玲跟我二哥一样都是混子。 但是那阵我二哥刚刚经历一场备受打击的恋爱,就是我哥的那前女友,和他解围结缘的女大学生夏岚岚,夏的父母都是高枝,家里人看不上我哥,即便我哥和夏岚岚爱的死去活来,俩人都在胳膊上纹了对方名字,我哥还为了她天天钻图书馆,就为了沾点文化气儿,也被她家里人撅的一文不值。 夏岚岚的父母还跑到我家指责,说我哥把夏岚岚带坏了,居然让他们孩子纹身了! 我爸妈那时候特喜欢夏岚岚,她说话细声细语,看我哥时永远温柔恬静的笑,我哥在她面前也乖得像猫,俩人什么都不说,就坐在那,都能腻乎的空气冒粉泡泡。 我也喜欢她,她会给我弹琴,纠正我英文发音,还会偷偷对我说,栩栩,我做你嫂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有志,你说他怎么这么帅啊。 所以,她家人一来,我爸妈就说,如果两个孩子真心好,大人不要拦着,有什么条件你们就尽管提,车房我们家会给买最好的。 夏岚岚爸妈仿若受到奇耻大辱,她爸爸指着我爸的鼻子说,你家有钱怎么着,比你们家有钱的人多的是,而文化和素养是你们这种土大款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我爸当时就没动静了。 ‘土大款’三字是他命门。 闹到这地步我哥也没说恼火,还去夏岚岚家道歉,说他准备去读电大,充实自己,争取匹配上夏岚岚,结果就是闭门羹吃了个够本。 后来夏岚岚他爸妈就在家里闹病,今天血压高,明天心脏病,还以看病为由给夏岚岚弄到了国外留学,藏了她的护照让她回不来,夏岚岚大概也是心力交瘁,就给二哥来电话说了分手。 我二哥受此打击一蹶不振,恍惚了大半年,能出门了就去把夏岚岚的名字纹身洗了。 洗完有印子,他就纹了条盘臂龙遮盖,整个人又开始不着四六,天天玩,混着混着,就和朱晓玲混出了一个孩子,我二哥好像还不想负责,朱晓玲就直接找上了门,我爸妈才知道二哥在外面做了错事,为二哥仓促安排了婚事。 硬说的话,朱晓玲和我二哥算先结婚后恋爱。 虽说这孩子后来掉了,朱晓玲脾气急,经常咋咋呼呼,不过她和我二哥的婚后感情还不错。 可能我二哥也觉得愧对朱晓玲,对她很好,我爸妈也说,需要朱晓玲这泼辣性格管着我二哥。 有一说一,朱晓玲婚后对我父母很孝顺,还会陪我奶奶看电视剧,对我更是没说的,比对她亲妹妹朱晓燕都好! 所以我心里很认可这个二嫂,即便她和夏岚岚之间有些差距,那只能说人和人之间本就不同。 学历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这一次,朱晓玲因为我家破产和二哥闹,我想到她刚掉了孩子,可能是口不择言。 能理解。 还有点愧疚。 三姑让我别往自己身上合计,我怎么能不合计? ‘栩栩,你奶奶很想你,我跟她说,你训练忙,禁止打电话,你也别联系她,谎先撒着,走一步看一步,啊。” 我心像是被浸入水里,涮啊涮啊,拧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水。 没在回信息。 三姑又给我发了一条,‘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默默地坐着,低头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水瓣儿砸落上去,我擦了擦屏,可总也擦不干净。 眼前都模糊了,屋里怎么会漏雨,抬起脸才发现,原来是我不争气的哭了。 …… 过了两天,妈妈给我来了电话,她的意思就是我去看书,真入门了,喜欢了,她没意见,要是不行,正好顺了我爸的心思,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我好,学什么不重要,这辈子能过得平安幸福就好。 “栩栩,妈妈现在走路不行,管不了你太多,你三姑说,学这个对你好,能有出息,妈寻思了,你出不出息无所谓,就是别出事儿,妈老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就不活了。” 我听着手机说不出话,只是觉得妈妈说的话好像有味道,越听嘴里越咸。 “我一直记得黄道士的话,我女儿是老天爷赐给我家的福星,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妈妈想,这次就是老天爷给的一点小考验,我女儿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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