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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得有多损!!有本事你出来砸我刘老五!砸我啊!” 哎呦! 我可真不敢…… 缩了缩脖子,这时候您倒是出来了,早干啥了! 我悄咪咪的看了眼指节,砖块碎了手愣一点皮儿没破。 难不成打红眼才那么有劲儿的? 正常我绝对做不到一拳碎砖头…… 眼尾见二哥疑惑,我拽着他加快脚步,这事儿没法解释! 等我有钱了再去做出补偿吧。 刘老五是吧! 我记住了! 找机会再去给您赔不是! …… 上车后二哥把那盆杜鹃花放在我怀里,不停地说自己好歹也做过酒楼副总,要是连盆花都送不起,回头真没脸做人了! 我抱着花也就不再多说,让他送我到山下就好,抓紧时间开车同斌子哥汇合。 “栩栩,千句话不如一实践呐,你哥我嘴皮子要磨薄了劝你都没用,结果你一上手,哎,自己就改变主意了!” 我笑笑不搭茬儿,其中奥妙,岂可言说。 到山下时,二哥表情严肃了几分,“栩栩呀,你放心吧,只要你拜了师,将来肯定会有大能耐的,那个偷你命格的孙子,他都得跪地求饶。” 我拨弄着花瓣看他,“你会算啊。” “这是规律。” 二哥一本正经,“你看哈,张无忌掉下悬崖练就了九阳神功,段誉掉下悬崖练成了凌波微步,杨过断了臂遇到神雕……这都是活生生的例子,那谁丢了个马,其实有福,栩栩,你不用着急,很快就能天下第一了!!” 我笑的无奈,“二哥,好像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管谁丢马的,反正不算事儿!” 停好车,二哥看向我,“栩栩,你遇事千万别慌,你行,在哥心里,你就是天底下最聪明,最漂亮,最有福气的姑娘。” 我嗯了声,抿了下唇角,滋味儿咸咸的。 深吸口气,我推开车门下车,:“二哥,你回去吧,有事儿通电话。” 缓了一路,右手腕没那么酸了,我左手抱着杜鹃花,右手拎着那袋子日用品,朝山上走了会儿,回过头,二哥还在后面跟着,:“哥,你快走吧!一会儿好晚了!电话联系!” 二哥不言语。 我一走他就跟。 弄得我莫名搓火! “哥!你快回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跟着我生气啦!” 二哥终于停住脚,对着我的眼,张了张嘴,“栩栩,要是……” “还干啥!” 我闹心不已,“你说的话我都记住啦!别没完没了的!很烦人!” “那个……” 二哥挠了挠头,笑了笑,眼圈却红了几分,“你记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想要啥就跟哥说,哥来不了就给你邮来,至于沈万通那边,要是他实在不收,或是你学不会也没事儿,那不算啥,即便是命格一直拿不回来也不用愁,将来二哥养你,有哥在,你啥都不用怕啊!” “……” 我鼻子一酸,有些讨厌的看他,脸朝旁边转了转,绷了会儿,放下花盆就跑到他身前,“梁有志!我不用你养!我是有大出息的,将来是要给你养给父母老的,爸都说了,指望不上你,要指望我的!” “是。” 二哥眼底莹莹,笑的憨憨的,“你多本事啊,两岁就欺负我了。” 清风掠过,我嘁了一声,伸手抱住他,“二哥,天上的星星是五角形的吗?” “当然。” 我扯着唇角,闭上眼,用力的憋着情绪,“月亮里面住着嫦娥吗。” “必须的。” 我笑着,“太阳是个老公公吗。” “对,有胡子的。” 我神经兮兮的笑着,松开手臂看他,“二哥,我长大了,你不能在哄我玩儿了。” “栩栩。” 二哥摸了摸我的头,“你说啥就是啥。” “我说你是大狗屁!” 转过身,我走到前面抱起花盆,头都没回的喊道,“你快回去,照顾不好家人你梁有志就不配说自己是扛把子!” “栩栩,你照顾好自己!” 我跨着大步,没有回头。 身后逐渐没了声响,走到人形岔路那,我小心地朝后面瞄了眼,山林茂盛,土道间已没有了二哥的身影,心情仍难免失落,我牵了牵唇角,努力憋回眼底的泪,记得问过爸爸,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爸爸说:你想哭的时候,能忍住不哭,就长大了。 此刻,我想我长大了。 呼出口气,我嘴里兀自念叨,“我可以的,我会好的……” 为了家人,为了自己,要好好活着。 沙沙~~沙沙~~ 树林中传出声响,我转脸看过去,低矮干枯的草丛一阵摇晃,没待我看清什么东西,一只野猫忽的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妈呀!” 我刚被猫给吓过,险些没把怀里的花盆给砸出去! 好在那猫没奔我来,喵呜了一声钻到林子深处了! 心口砰砰狂跳,我谨慎的又扫了圈周围,不会是那猫人还跟着我吧! 伺机报复?! “姐姐你别怕,那就是一只普通的野猫。” “嗯,我不……” 头皮一麻! 我神经病一样的四处看,“谁,谁在跟我说话?别藏着掖着的!赶紧出来!” “姐姐,我在你怀里。” “!!!” 我一低头,看着抱着的那盆杜鹃,烫手般就给它扔到地上,哎呦我去! 花盆落地居然没碎,摇摇晃晃的还坐稳了。 我后移了几步,唇角都抽搐了,“你你你,成精了?” 杜鹃花叶片颤动,“姐姐,你真的忘了我吗?前些日子,我还跟你说过话……” 这音儿…… 跟我说过话? 我颤巍巍的回头看了眼,想着她这声音,“你是,你是在那棵松树上的小姑娘?” 怎么跑我花里来了! “姐姐,我一直在等你……” 杜鹃花发出的声音很委屈,“那时候我的脚就没了,我想你能看看我,帮帮我,但是那个男人一撞树,我很疼,半截身子都让他给我撞没了……” 男人? 撞树? 成琛吗? 我想起那天的一声惨叫,是我推着他重心不稳撞树的! “姐姐,这些天,我一直等你出现,你都没有下山,阳光照得我好难受,我全身都没了。” 她说说就像是哭了,杜鹃花瓣渗出了水珠,“好在你刚刚把花盆放在了路旁,我撑着力气就进到了这里,不然,再过两天我就要彻底消失了。” “你等等,我有点没听懂……” 我做着防守姿势看向杜鹃花,“你全身都没了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脏东西吗,脏东西本来就是虚体,是魂嘛!” 已经没了。 还想怎么没? “不一样……” 花瓣哭唧唧的还会摇头,“姐姐,我太弱了,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现身,又可以隐身的灵体,本来,本来我脚没了的时候是可以让你看看我,但是当时你不摘护身符,没等多说几句,那个男人就来了,他的气好可怕,我差点被他撞散了,现在,我成透明的烟气了,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等着消失了。” 我绷着没说话,听是听懂了。 合着我刚才和二哥告别是给它提供时机了! 问题是我怎么帮她? 难不成把她抱回去养着? 想想就瘆得慌啊。 她像是懂我心理,忙道,“姐姐,我不吓人的,我就是不想消失,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死的,稀里糊涂就到了这里,你是唯一能帮助我的人了,我不想再在树上依附,最近晚上会有很多野猫,我好怕它们,求求你带我走吧。” “我也自身难保啊。” 听她说话倒是挺可怜,就是一想那好看的杜鹃花里其实坐了个人,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我在这也是靠沈叔帮忙的,没办法再帮你了。” “姐姐,你是好人的……” 她呜咽起来,花瓣流着水珠像是作揖般朝我轻轻摆动,:“我先前四处飘荡,会闻很多气味,有些人味道很酸,那是刻薄之人,有些人很臭,那是肮脏之人,有些人很呛,那是暴躁之人……我跟你说话,一来是你头顶没有星耀护佑,气场跟我接近,二来是你有好闻的味道,这是心善之人的香气,我知道你是好人,会帮我的……” “我……” 哎呀! 我这人最怕被戴高帽唱赞歌! 谁要是夸我两句,那我恨不能自己变成当代水冰月,啥脏活累活的都抢着干。 有时候一上来那股劲儿都跟缺心眼似的。 “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杜鹃花低声的哭泣,:“我看你和哥哥告别,也想我父母家人,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早知道,我就不喝那路上的水了,兴许,我现在也能回家了……” 一听这话我难受了! 境遇相似。 那条路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琢磨了会儿,把她自己扔这还真有些不落忍,再说花是我哥买的呢! 我拿出手机,“你等我打电话问问,要是沈叔同意,我就带你回去。” “行,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花瓣都要抖落下来了! “别急着谢,我先问问……” 得亏我在车上存了沈叔号码,响了几声后那边接了,我赶忙开口,:“喂,沈叔,是我,回来的时候我哥买了一盆花……” “你要不怕就带她回来吧。” 沈叔听我说完就应道,“鬼是阴物,植物属阴,所以它们才好依附,想来她是个小鬼儿,上路后家人没有好好发送,她稀里糊涂的先喝了忘川水,也是一条可怜虫。” “那……” 没等我多问两句,沈叔就把电话撂了。 不过沈叔答应了,就说明她没啥危险。 我放下手机,走到杜鹃花前微微屈身,“你不会在晚上的时候突然变成个人坐我炕边吧。” “我也想啊。” 她带着哭腔,“但凡我有那本事就不会这么惨了。” 这倒是。 害爸爸在这迷路的那个女人还能拿块破布四处嘚瑟呢! 她只能窝缩在花里,跟我靠在沈叔身边借光没啥区别了! 我心一横把花抱起来,“成吧,我带你回去。” “谢谢你姐姐!” 她激动的连连摇晃花瓣儿,“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啥啊。” 我叹口气,“算起来,咱俩都是可怜虫,以后就做个伴儿吧。” “那我们就算是朋友了?” 她一开心,花香就四处飘散了。 我笑着点头,“对,咱俩就是朋友了,我叫梁栩栩,你呢。” “我……” 她又郁闷了,“我不知道,记不起来了。” 对啊! 我忘了这茬儿! “算了,我给你起个名吧。” 我看着它,“听声儿你年纪应该比我小,算我小妹妹,我们俩呢,又是通过这盆杜鹃花彻底结识的,以后,我就叫你小杜鹃,你看行吗。” “行。” 她发出笑音儿,“以后我就是小杜鹃,栩栩姐姐,谢谢你。” …… 回到院子,许姨应该是被沈叔交代过,没用我多去解释‘小杜鹃’的真身。 见我把花放在窗台上浇水还骂了我一顿,“她虚的一口唾沫都能被喷死,你给她放到阳光下是想让她化得快点吗?再说我们都在你这屋吃饭,人来人往的,她个废物样儿的能抗住吗?!” 我被教训的没脾气,咱外行嘛,就容易好心办坏事! 但我这人有个优点,不懂就问,虚心学习。 溜着许姨的马屁,我知道小杜鹃这种情况是最怕阳气的,情况跟我差不多。 区别是她死了,我还活着。 尤其她现在就剩一缕气,想护好她,就得风吹不着,雨打不着,还得是个阴凉地儿! 许姨住的这间房俩屋窗户是朝东的,虽然只有上午阳光比较好,但窗户开的比较大,还是很亮。 安全起见,杜鹃花就放在我炕梢的地脚,盖上块红布,等于让她住在屋子里。 将小杜鹃安排妥当后我就去了沈叔的正房道谢。 “沈叔,我……” 刚进屋,我就见沈叔正咳嗽着喝着一碗汤药,“您没事儿吧!” 难不成和那个术士磕受伤了? “死不了。” 沈万通喝了汤药,“小鬼儿安顿好了?” “我给她起了名字,叫小杜鹃。” 我点了下头,“小杜鹃让我告诉您,说谢谢您,可是她不敢跟您说话,说是怕您。” 本想抱着花盆过来的,小杜鹃说沈叔身上的气太冲了! 简单来说,她和沈万通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屠夫和猪。 猪一见屠夫过来就会吓尿了,小杜鹃也亦然,哪怕这屠夫不会宰她,她也哆嗦。 “梁栩栩,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的吧。” 我规规矩矩的应声。 “好消息就是偷你命格的术士今天被我伤了,他短期内不会出现。” 沈万通看向我,“并且,他还认为我道法在他之上,他忌惮与我。” “那……” 我心里紧着,“坏消息呢。” “硬拼的话,我未必是他对手。” 啥? 我睁大眼,“沈叔,您可一下就把周天丽的小臂拧下来了!临身给我气的时候特别稳,您的道法明明就是深不可测的呀!” “我必须给她小臂拧下来,如此才能让对方胆寒。” 沈万通直白的看我,“周天丽是实体大灵,能耐滔天,先生撞到实体都会很头疼,你以为我是神仙?能像灭个小鬼一样随随便便就给实体大灵灭了?” “可是……” “咳咳!!” 沈叔一口鲜血直接喷到了药碗里。 “沈叔!!” 我吓得奔到他身边,“您要不要去医院啊!” “不碍事。” 沈万通擦干唇角的血渍,转而看向我,“你也看到了,这件事,要做好长期应对的打算,我年岁大了,一把老骨头,精力体力都不比对方,这段时间要好生休养,日后,只能在有把握的前提下才能跟他交手,否则,我真就先下去给你探路了。” 我眼睛一下就红了,“沈叔,对不起,我以为……” “打住啊!” 沈万通有些失笑的看我,“不是先说了好消息,对方也怕我怕的紧,梁栩栩,你要知道,即便是入道的先生,甭管多少年,他也是普通人,寻常之时,咱们有十分能耐,一次最多使出七分,留三分防身,若是战场之上,你有十分能耐,要使出十五分,二十分,但是要让对方以为,你只使出了七分,兵不厌诈,世间一切,都是心战。” “沈叔,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在我心里,他就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讲这个,不等于把老底儿掀开给我看了呀! 他笑了笑,“如果我死了,你更得要好好活下去。” “不会的!” 我急的跺脚,“您不会死的!那个术士才该死!!” 说着,我想起重点,“沈叔,您和偷我命格的术士很熟吧。” 沈万通嗯了一声。 “有多熟?” “他叫什么名字?” “没住处吗?” 我连连发问,心里急着,“人为什么会变成猫?是什么幻术吗?” “梁栩栩,你遇到的东西,要么是他的同伙,要么,是他养出来的邪祟,若是没死,还会再来,你日后自然就会清楚。” 沈万通恢复平静,平着声儿道:“至于那术士,我和他多熟,没必要和你解释,你只要记住正邪不两立,诚如你哥哥所言,你住在这儿,只是我的事主,是客人,我需要负责的是你的安危,尽可能的帮助你拿回失去的东西,其余的,我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能做什么呢?” “如果我不是客人了呢?” 我看了眼他吐了血的药碗,“我做了您的徒弟,您是不是就没必要在瞒着我什么了?” 第37章 最高的道,是善德 依我现在的年岁,很多事儿大人都不愿意详细给我说什么。 就像我爸爸,即便我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可你要是问起他家里的事情,他还是在和稀泥。 理所应当的认为你太小了,多知道不如少知道,你什么都解决不了! 可这不代表我就没有知情权了! 瞒瞒瞒! 瞒到我最后一个知道,我就舒服了吗? 不,我更难受! 我已经有是非观和思考能力了。 就像二哥莫名其妙的让我去学道,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他说出朵花来,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沈万通笑了,“你还没死心?” “您需要徒弟啊!” 我说着,“您讲您老了,需要有人将您的本事发扬光大!” 沈万通拿出书,慢悠悠的翻着页,“有志又给你上课了?” “这回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满眼认真,“沈叔,我先前的确没想过做先生,因为我家里没人做这个,我三姑也仅仅是信佛懂些门道而已,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也想着,这是不是骗人的行当,像我妈遇到的黄道士,他说我命好,我妈就很高兴,我想,如果我做道士,看到谁家的孩子,也会说这个孩子命好,上来说人家命坏,那叫嘴上无德,不是找揍吗?” 说到这我算明白为啥说不要随便算命了,玩一玩当娱乐也就罢了,一但是当真的,对这些笃信不疑的,再碰到个不咋滴的先生,上来说你孩子这不好那不好,膈应谁呢。 父母心正点还成,一笑而过,要是多疑多虑了,日后遇到啥倒霉事儿都得赖孩子头上。 孩子上哪说理? 啥也没干呢,一身是非就来了。 那就是我成长路线的反面教材啊! 沈万通低笑,“你倒是会来事儿。” “这是我真实想法。” 我的词汇量还不够,不会出口成章,只能按造心理的想法尽量描述表达,“沈叔,我是九月初发烧,才接触了这些事,因为我是你们眼中的病人,是小孩子,只能被我爸爸领着到处去求医问药,找高手保命,最后,找到了你,但是刚才在山下……” 缓了口气,我抬起还有红道子的手,“我一拳打走了那个猫人,还想一拳打走周天丽,可她太厉害了,我打完她手腕就好疼,是我用您交待的方法,观师默相,才能一下拧断她的手臂,再几拳,打破那些乌云!沈叔,我真的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我力气可以这么大!很神奇的感觉!” 说的激动了,我直接比划起来,“就这样,我还能蹦起来一拳打散闪电,像是个超级英雄,沈叔,我打小就想当大侠的,可我不是个合格的大侠,因为我为了赢总会使阴招,但是今天,我会念出那些咒语,都天大雷公,霹雳震虚空,领兵三千万,列阵黑云中,上打春风雨,下打雨春风,若有不从者,摄去永无踪!” “呦呵。” 沈万通挑眉,“你还能记住?” “能的!” 我连连点头,他一好信儿,我更来劲儿了! “您说一遍我就背下来了,我记性特别好,之前我三姑教我背心经,我也很快就背下来了,不信我再给您来一遍!” 兴致一起,我后退了两步,念着咒语又腾空来了个空翻,落地后一腿弓起,一腿伸直,右手做个剑诀直指棚顶,眼神跟指尖走,二到飞起的嘴里还押韵着最后一个字,“踪!” 沈万通笑的忍不住呛咳,“你这孩子,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有点童子功……哈哈哈……” 我赶忙站直,扯了扯衣襟,一下没控制住,展示过头了! “沈叔,我四岁学芭蕾,六岁学传统武术,得过少儿组表演金奖,您要不信,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打套五步拳……预备式!哈!!” 没待沈叔开口,我直接弓步出拳! 十字弹腿冲拳! 五步拳顾名思义就五步,分弓、马、仆、虚、歇五种步型,外加拳、掌、勾三种手型配合的上步,退步步法和搂手、冲拳、按掌、穿掌、挑掌、架打等手法,是入门必学的组合套路。 “马步架打!” 我打的很快,“歇步擒打!哈!!” 屋内空间再大也大不过表演台,所以我这发挥起来就搂不太住,差点一拳卯沈万通眼眶上! 沈叔还不躲! 得亏我及时收力! 虚步挑掌后左脚向右脚靠拢,目视左前方,还原成预备式。 俗称打完收工! “沈叔,你看我行不?” 说实话,我打的没小时候好,转专业了么! 一开始学武术时老师就说我练起招式像是跳舞,打的好看但没飒爽气,为了纠正这一点我天天打沙袋练习爆发力,好不容易改回去,最后又练回艺术体操,还得捡起芭蕾的功底,一来一回的,拳脚招式就有些四不像了! 内行眼里是耍大刀。 但是架不住咱自信啊! 好歹也是得过奖的,甭管打的标不标准,动作套路咱没忘! 身体指标绝对够用。 沈万通似被我戳到笑穴,单手扶着额头,笑的说不出话。 我跟着欣喜,揣着点小心思,进门时见沈叔吐血受伤,我很自责,又不知道怎么去报答。 闹一通! 也希望沈叔心情能好点。 “妈呀,她咋还才艺展示上了?” 沈纯良放学回来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屋门口,瞧着我一脸惊讶,“爷,她这是为了拜你为师,都表演上节目了?” 我白他一眼,“不关你事。” 烦人不? 有本事你也来一个绝活! 打个旋子我看看! “怎么不关我事。” 沈纯良理所应当的看着我,不,确切的说他只是一只眼看我。 另一只眼常年三点半方向,咱不知道看谁。 “爷爷都没收我为徒,为什么收你?连生辰八字都不知道的人,会点花架子就了不起了?都啥年月了,还练武,练得再厉害能有啥用,你能比的过一溜烟?” 我没听懂,“啥叫一溜烟?” 纯良嗤笑一声,比划个八的手势,“你就算会轻功,我也能一下给你BIU下来!” “你就算了吧。” 我嘁了声,“你那眼神可打不准。” “你……” 纯良上来就要跟我急,我梗着脖子,来啊!谁先出言不逊的! 沈叔笑够了看过来,“纯良,你回屋去写作业。” “爷,她笑话我!” 沈万通神色微厉,“写作业去。” 纯良哼哼着朝门口走去,“您要是收她为徒,我一百个不服气!” 我对着他背影就做了个鬼脸,不服气你也没招! 打不着,干气猴! “梁栩栩。” 我立马站的笔直,“沈叔,是他先撩扯我的。” 沈叔微牵着唇角,仔细的端详我,我被他看的发毛,只觉浑身难受,过了会儿,他才淡声道,“所谓道术,是先有道,再有术,道者,心也,尘垢不沾,俗相冰清,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换言之,平常心是道,最高的道,是善德,像水一样,刚柔并济,豁达平淡。” 我站着没动,听他继续,“很多先生,踏道后却忽略了道,仅专研术,状似走了捷径,术法精进,名利可得,渐渐地,便会忘记踏道的本心,明明术无好坏,但因为被有心人利用,便成了邪术,这样的先生,称之为邪师,被正派先生所不屑。” “沈叔,您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我曾经就是邪师。” 沈万通喝了口水,对着我的眼,面含微笑,“我十三岁在港城学道,二十岁出道,利禄功名,很快就迷了我的眼,我一心求术,只要是我不会的,我就去修,结果,你猜我怎么着?” “您现在很厉害了啊。” 乾坤通天圣手么! 他意有所指的看我,没答话。 我回过味儿,“您是说反噬?” 全身落疤瘌? “不止。” 沈叔很有耐心的回,“我身为先生,为无数人家操办丧事,自己父母死时却不在身边,未曾披麻戴孝,走的相近的亲朋,皆因我而徒生不幸,最后只能避我如蛇蝎,我结过三次婚,死了三个老婆,第一个老婆,怀有双胞胎,难产而亡,一尸三命,前后,我一共送走了四个孩子。” 我抽了口凉气,那不绝后了么! “沈叔,那您……怎么想开要改邪归正的?” “十几年前,我送走了在这世上最后一个至亲。” 沈万通眼深了几分,“你说,任我有通天的术法又如何,却保护不了身边人,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一早就做个普通人,起码一辈子平平安安,家人和睦,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沈叔……” 我不知怎么安慰他,“你现在也挺好的,不是还有纯良和许姨嘛!” “他们都是苦命人而已。” 沈万通叹出口气,“梁栩栩,这行当不比其他,踏进来,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常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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