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怕我起得不好听,起得太俗……” 连沆:“没事,再怎么也没有耀祖俗。” 许烟杪:“……” 好像确实哈。 “那……我起一个?” 连沆用力点头。 能让白泽给孩子起名,还有什么比这更祝福孩子的事情吗! 许烟杪:“我得好好想想,起名可不能马虎!” 一想,就想了三天。这三天里,许烟杪都不看八卦了!直让刚庆幸自己成功逃离大逃杀的京官们浑身不舒服,简直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 就……要不,许郎你再翻一翻谁的八卦?开个盲盒? 作者有话说: 关于种土豆争吵,参考: 可是就在点种的时候,两人差点打起来。马二叔看到亲家公把土豆芽眼朝上放置在坑里的时候,忍不住告诉亲家公说,你这样不对,土豆芽眼应该朝下,因为土豆芽就是土豆的根,先生根后出苗啊! 亲家公种了一辈子的庄稼,听到马二叔的说法,就说,亲家,你种得不对,土豆芽眼是该朝上,这样才能先出苗后生根,这样出苗又快又齐。 你说得不对,土豆芽眼是它的根,先生根,才能长苗呀!马二叔据理力争。 亲家,你想想,你的芽眼冲下,长出来就弯弯曲曲的,出苗还不齐,应该朝上…… 干完活儿,马二叔赶着车到家,看到儿子马力伟一顿牢骚,你老丈人死倔死倔,哪有种土豆芽眼朝上的?我告诉你,再别让你老丈人上我家指手画脚的,那块土豆地今年肯定是废了,你老丈人,真是死倔…… 说累了,马二叔就骑着三轮车上山了,说去采蕨菜。 亲家公一个人气哼哼地准备回家,冲闺女说,你那老公公不是个玩意儿,好心告诉他还不听。你家那块土豆地准得减产,你老公公把土豆芽眼都朝下了,能结个屁土豆。闺女,开车送我回家。 ——《都是土豆惹的祸》 * 第152章 朝廷大助力!是兄弟就帮我砍别的丞相候选人一刀! 许烟杪苦思冥想。 百官:这个名字好!这个名字好!就这个吧,挑好了我们就来看一下八卦? 连沆嘴角往上一跑。心里已经在想要怎么感谢许郎了。 百官:这个也好啊!祝福连沆的孩子屡战屡胜,听上去就很美好!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就这个吧!挑好了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来看一下八卦? 连沆对此毫无异议,眼中已经升起了期待。 ‘回头一定要给许郎准备大大的喜钱,准备九百九十九两,图个喜庆!’ 然后,许郎又开始犹豫了: 百官简直惊喜:这个也…… 百官:其实也…… 百官:要不…… 百官麻了。 看样子,估计小白泽还得再纠结好几天。 只有连沆目露感动之色。 许郎!你对我真好! ——往谢礼上面加码加码再加码。 * 老·直男癌·不怎么会尊重人·皇帝斜眼看着许烟杪。 一个破名字还纠结那么久,娘们唧唧的!再纠结下去,他还要不要偷听神器了! 直接手一挥:“连沆,听闻你喜得贵子?朕给你赐个名儿吧。” 老皇帝:看我快刀斩乱麻! 连沆:“……” 碍于皇权,连沆欲言又止,并且没忍住,眼眶又红了。 ——他泪失禁体质。 要是搁以前,连沆会很高兴,很欣喜若狂,但现在……皇帝给他取名,他难道还能用许郎起的名字吗? 连沆在心里小声:陛下这也太过分了!明知道他很想许郎起名的。 可惜许郎是个傻白甜: 连沆幽怨地看了许烟杪一眼。 以前是这样子。但你可是白泽啊!!!(震声) 无奈迈步,正要上前谢恩。 许烟杪: 老皇帝维持着嘴角的笑容,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 他最近也没有什么能够当成谈资的事?这次许烟杪你可没办法让朕被人看热闹了吧。 ——甚至还有种扳回一城的得意。 太子遗憾地收回视线。 百官也……悄悄遗憾一下。 老皇帝脸上笑容更盛,张嘴:“连……” “?!” 南风馆?! 百官猛然瞪大眼睛。 太子一时呆住,说不出话来。 万寿公主脸上笑容淡了些。 襄阳公主当场气咻咻地撸袖子,已经打算当堂给亲爹难堪了。 千言万语,归结成一句—— 太子:就是就是!!! 万寿公主:正是如此!!! 襄阳公主:爹你太过分了! 百官之中,也有不少人面露谴责之色。御史已经打好腹稿,准备开喷了。 高贺一闭眼,一缩脖子。 陛下!瞒不住了!臣……爱莫能助! 老皇帝僵在椅子上,仿佛一尊大大的雕像。 许烟杪继续翻: 老皇帝一看户部尚书的眼神,手撑着龙椅,胳膊微微发力。 干什么干什么!袁禁苛,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想抢朕钱吗! 而户部尚书一脸沉重。 每年二十万贯啊……陛下手里留那么多私房钱不好,容易奢侈,他这个当户部尚书的真是不合格,居然没有早点察觉陛下的动向! 得想想怎么把这钱搞过来。国家需要用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许烟杪完全没注意皇帝和户部尚书之间的暗潮涌动,兴致勃勃继续翻——三天没看八卦,他也怪心痒痒的。 老皇帝梗着脖子。 谁怕了!区区御史,不就是会上书弹劾皇帝,说他卖马粪不顾皇家威仪吗! 他只是不喜欢听唠叨,又不打算当暴君!许烟杪你懂个屁! 还有户部尚书!他今天就证明一下,他怕什么户部尚书! 老皇帝:“连沆,你初次为人父,想来很期待为长子起名,朕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此次赐名,不过是赐一小名。” 连沆松了一口气,上前谢恩。 老皇帝:“龟者,长寿也,小名便叫龟娘子吧。” 小名通常以俚俗丑贱为原则,基本不会取什么高大上的含义。 像是什么“五娘子”啊,什么“官奴”啊、“小羊”啊、“狗儿”“、猪儿”、“僧哥”,都是历史上帝王将相的乳名。 连沆大谢,连连感恩。 许烟杪也高兴了: * 连沆的儿子,最后叫了连楹。 一开始,许烟杪把挑来挑去,挑出来的最犹豫不决的七个名字拿给连沆,连沆又犹豫是叫连胜还是连楹。 两人苦思冥想许久,许烟杪:“连楹吧!连胜太直白了,而且容易给小孩子压力。如果他不能真的连胜,反而会让他受到嘲笑。” 连沆:“那为什么不改成盛放的盛呢?” 许烟杪:“也对哦!” 然后两个人就连盛和连楹又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 “连楹吧,好看又好听!” “好,那就连楹!” 许烟杪:“快看!噔噔噔噔——” 连沆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许烟杪让人拿进来的酒坛子:“酒?你送酒给我做什么?” “是绍兴酒。”许烟杪扬起了头,特别骄傲:“大侄子一周岁了,我这个当叔叔的当然要给他送份礼物。陈年绍兴,越陈越好,这是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找到的,百年绍兴酒!还没开封,可以重新放回去窖藏!等大侄子长大了,就是一百二十年绍兴了!” “百年绍兴?!”连沆飞快地眨了几下眼,感动哭了:“这太贵重——” 这可是能当底蕴的存在! 就拿天下第一酒庄来说,之所以能叫天下第一,就是因为庄里窖藏着两坛将近两百斤的老酒,年份足有一百一十年,于前朝武章二年所埋。 之前有大人物打开过一坛,据说这酒水都成了酒膏,倒进杯子里颤巍巍的,拿醇酒一勾兑,简直香飘十里。 这样的酒,关键时刻送人,能起奇效。甚至能封官拜爵。 ——在久远的梁朝,那时候西域来的葡萄酒还很珍惜,就有人用一斗葡萄酒贿赂当时被封为列侯的太监,直接拿了个刺史职位。 而百年老酒,同样珍贵。 许烟杪当即失笑出声:“贵重什么贵重,那是对别人。我又不喝酒,也不用用酒来讨好谁——而且这是我送给我大侄子的礼物,想退回来,你让他长大之后自己跟我说。” 连沆震惊:“还能这样吗!” 许烟杪同样震惊:“不能吗!” 两人眼睛瞪眼睛,相互看了一会儿,许烟杪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搭,拉长话音:“走?请我看跑马?” 连沆破涕为笑:“走!” * 大夏禁赌,但跑马是少有的能够在公众场合带有赌博意味的娱乐。 跑马的道路两旁会有不少商贩,提前搭好席篷,放好桌椅,提供瓜果小吃,等客人入座。 许烟杪在连沆入座前,一把拉住他:“你看那是不是窦丞相?” ——虽然窦丞相已经不是丞相了,但许烟杪还是习惯这么称呼他。 连沆定睛一瞧,那个八十岁却精神抖擞看着跑马场地,大声喝彩,叫好不绝的,不是窦丞相又是谁? 他旁边的…… “咦?大将军怎么也在?看着好像挺小心翼翼的样子?” 许烟杪回想了一下今日朝堂上,老皇帝在给连沆大儿子起过小名后,宣布的一件事—— “陛下不是说,窦丞相致仕了,丞相之位空悬,问朝臣们有没有举荐人选吗?” 许烟杪摸着下巴琢磨:“大将军该不会是想当丞相吧?以他的品级也确实可以争一下。” 毕竟,前丞相举荐人选,也是一种选新丞相的方式。 许烟杪顺手开了系统。 许郎眼睛一亮。 许郎老气横秋。 “啪——” 一只手搭许烟杪肩膀上。 许烟杪吓了一跳,回头:“咦?周尚书,你这是……” 这人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吏部尚书清了清喉咙,眼神充满了期待:“许郎啊,你觉得,本官为人如何?” 快来说说!本官做过什么好事,什么政绩!本官能不能当丞相,说不定就靠你了! 最好能拉踩一下其他候选人! 作者有话说: 少府监裴匪舒,奏卖苑中官马粪,岁得钱二十万贯。刘仁轨曰:“恐后代称唐家卖马粪。”遂寝。 ——《朝野佥载》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一斗酒换刺史: 佗字伯郎。以蒲陶酒一斗遗让,让即拜佗为凉州刺史 ——《三辅决录注》 * 第153章 进宫看热闹! 许烟杪一直是一把双刃剑。 吏部尚书也清楚这一点。 他要的就是这把双刃剑。他就是要隔空向陛下表明:臣问心无愧,自认大节无亏,无事不可对陛下言! “许郎,本官欲谋丞相之位,你若觉得本官为人能担起此任,还请助本官一臂之力。” 吏部尚书神色淡然,无比平静。 旁边连沆面露敬仰之色。 不愧是岳父!这就是许烟杪常说的——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吧! ——是的,吏部尚书是他岳父。他还和现任礼部主事是连襟。 * 吏部尚书深知,想请许烟杪帮忙,就不能暗示,必须说得直白直白再直白,你如果说自己德行有亏,没有信心当丞相,许烟杪绝不会觉得你是在自谦,他估计下一刻就会在心里想:吏部尚书好实诚的一个人啊!德行有亏?是因为某某年的某某事,所以心里一直过不去那道坎吗? 反正,现在许烟杪成功的,完美的接收到了吏部尚书传达的信息—— 许烟杪打起十二万精神来,进入备战—— 只见许郎长身而立,腰脊挺直如翠竹,面带笑容,微微一拱手:“某深知尚书英明睿智,为人谦和,调官公允,朝野内外有口皆碑,恰逢窦公致仕,陛下深恶贪官,大开杀戒,急需丞相辅政,倘若尚书高升,必然能够治国有方,有益朝政。但在陛下眼中,丞相乃重任,选人需慎重,不能仓促,是以才犹豫月余不得定。某人微言轻,实不敢妄言可以助尚书一臂之力。望尚书恕罪。” 一口气说完,许烟杪在心里长吁一口气。 吏部尚书满脸笑容,非常稳得住心态:“许郎谬赞了。” 许烟杪突然想到一件事: 吏部尚书笑容愈发灿烂。 对!多说说,他不怕说,就怕许烟杪不说! 吏部尚书礼貌的笑容微微一僵。 ——这种年轻时候当小白脸吃软饭的事情,可以不用细说。 尤其是当着他二女婿的面! 侧眼一看,二女婿低着头,专心致志拿帕子擦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至于远处,大将军投来的一言难尽的目光,吏部尚书回了个礼貌性微笑。 吃软饭怎么了!他发达后都还回去了,总比你个破泼皮军户好,人家小娘子不喜欢你这种长得粗犷的,你想吃软饭都没地方吃呢! 当然…… 吏部尚书凝重起来。 许烟杪确实说出了他缺少的一块板,所以,现在去让自己烈日下跑步,能快点黑壮起来吗! 而大将军狂喜。 礼部尚书虽然不壮,但他黑啊! 心里定了定,继续对着窦丞相说:“窦公此去,莫非不担忧自己的执政理念?” 窦丞相眸光一凝,眼睛定定地看着大将军一阵:“你想说什么?” 大将军只是一笑:“丞相应当记得,在过去,叔孙尚书对丞相的政策颇有赞同?丞相还当众称其为知音?” 不得不说,窦丞相确实被打中了七寸——一个有抱负的人,最怕的就是人走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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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分家了,他们越过越穷关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