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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 他咬牙:“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他到底是像谁啊!” 第135章 皇恩浩荡啊! 这种青出于蓝,并不值得特意拿出来说啊! 听到许烟杪的心声,梁瑞低下头,崩溃地抬手捂住了脸,手指尽量伸缩着,试图把整张脸都给挡住。 真的。他宁可儿子没那么“有出息”,平庸一点就很好。 吏部尚书:“其实,光彩啊……可能……” 你也不是没教成功,而是教得太成功了? 梁瑞更加地捂住脸上那副痛苦面具:“老先生,请别说了。” 吏部尚书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儿子太像自己了也不好啊。 许烟杪在心里拉出长长的惊叹,又捅了梁瑞心口一刀: 一众官员就听着许郎在心里捏着嗓子,模仿梁瑞的声音。 其他官员:“……” 虽然我们和梁瑞不是很熟,但我们也知道梁瑞他不会这么说话啊! 大澡堂外面,梁瑞眉心一跳,把捂着脸的手拿下来,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事情没错,但我当初并不是这么对我儿子说的。” 他真的没有那么的幸灾乐祸! 吏部尚书迟疑了一下:“……所以,你儿子确实有在学你教给他的东西?” ——只不过,学得有些扭曲。 梁瑞:“……” 别扎心了!快吐血了! 他把自己毕生经验揉碎了给儿子讲,不是为了让他这么用的! ——许烟杪管梁瑞叫老梁,梁幼文是小梁,梁幼武作为梁幼文的弟弟,自然就是小二梁。 大夏官员们已经顾不上吐槽小白泽怎么总喜欢搞这种奇奇怪怪的称呼了。 “嘶——这梁光彩不论是口才还是心智,真的胜过他儿子太多。” “他那时候才二十一岁!他那小儿子现在已是二十六七岁了吧?差得真不止一星半点。” “我还是搞不懂,梁幼武那小子到底图什么?他有这本事……” 许烟杪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这个不行!!!”有官员一拍水面,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声音,几乎穿透澡堂。 锦衣卫进这么一个人,真的有他们官员的活路吗! 许烟杪原本要想的话瞬间被打断。 许郎一下子激动起来,探起身子,引颈张望。 那失声的官员在一众同僚的死亡视线里,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危急存亡之迹,另外一名官员几乎是没仔细想过就脱口而出:“什么不行!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大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学生有点儿害羞。 两位当事官员:“……” 别、别了吧,多大点事儿啊! 那失声的官员赶紧假装恼怒:“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别大庭广众下如此猥琐吗!就不能室内再——哎呀!你真是!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他一甩手,似是羞恼离汤而去。 旁边同样在泡澡的普通人目瞪口呆。 “这……” 这是哪家君子?是不是太狂放了?! 当事两位官员狠狠松一口气。 至于名声这种事……无所谓了,先混过去再说。 ——他们的同僚简直满面敬仰。 * 许烟杪站起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洗完了,准备离开。 边走边分心看系统。 吴祭酒:“……” 他担惊受怕那么久,那账本居然是假的??? 假的??? 彼其祖宗—— 旁边押送他的锦衣卫指挥使怜悯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会有很多人来陪你的。” 吴祭酒:“……” 谢谢啊:) ——称呼又换了。 臭小子是恨不得给人在心里起八百个称呼吗! 自觉深受其害的老皇帝愤愤地想。 旁边的襄阳公主面色变得有些复杂:“爹爹,你会把那个梁幼武拎去当锦衣卫吗?” 老皇帝毫不客气地说:“资质不差,但心眼太多,太有主意,锦衣卫作为天子耳目,不需要有主意。” ——太有主意,会连天子都想要蒙骗。 襄阳公主好奇:“那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看你挺欣赏那梁光彩的。” 老皇帝想了想:“确实。所以我打算从轻发落。” 襄阳公主惊讶:“爹你竟然愿意……” 老皇帝:“就不斩立决了,改成秋后问斩吧。让他多活几个月,以示皇恩。” 作者有话说: 关于结交马夫刺探官员隐私,参考: 福建官评操于马夫。上下司各用马夫一人,彼此密报阴事,岁给工食银七两二钱。因是地方土豪、学霸、讼师、衙蠧、宦干、窝家,各以酒食钱银交结马夫,中伤有司之清执者,而白简据此,遂云风闻矣。 ——《沈氏日旦》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然后,要挟官员的处罚,我实在没找到。 (像下面这样的,都能放回家) 镇江凶徒范梓等,将私钱买米不遂,辄纠合党羽,逼勒官府,强出告示,拥入盐、漕二察院,挝鼓喧称钱法不通,及拆毁该府栅栏。二院谕之不戢,该府发官银五百两买米,仍将所拆之栅栏,免委官点闸,众方解散。 ——《明神宗实录》 (所以文里只算要挟官员造成的后果的处罚,也就是:关节舞弊) (但是鉴于还有要挟官员这个情况,所以我挑的是关节舞弊里,比较严重的那次的惩罚:绞监候(绞刑的缓刑),秋后处决) * 第135章 襄阳公主:与其反省自己,不如质疑别人! 数日之后,梁幼武科举舞弊一事的审判结果出来了。 “主考官许烟杪,副主考官黎黔,监管不力,皆夺俸半年。” “其余考官则夺俸一年。” “帘内官吴松年通关节徇私取人,夺其国子监祭酒一职!秋后问斩!其父母、兄弟、妻子、儿女皆流放至辽宁上阳堡!” “举人梁幼武贿赂考官,革其科举功名!秋后问斩!其父梁瑞教子不力,夺俸一年。其兄梁幼文同场会试,或有舞弊之嫌。覆试!” ——至于威胁考官和那个账本的事情,另外判决,并不会公之于众。 梁瑞得了结果,眼中含泪地朝着皇宫方向深深一拜:“皇恩浩荡!瑞——” “谢主隆恩!” 梁幼文也随着一拜,而后心急如焚地问:“爹!弟他怎么会舞弊!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会不会是误判!” “不会是误判。”梁瑞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地说着话,隐约见了悲凉之意:“怎么会是……误判呢?” 那可是白泽亲口所言!锦衣卫亲眼所见!那个账本可还在皇帝桌案上摆着呢。 梁幼文差点直接晕过去,强撑着掐一把胳膊才晃晃悠悠站住:“爹,那……那弟他怎么办,真的要秋后……秋后……吗?”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要覆试这事了。 然后就看到他爹沉默着往外面走。 梁幼文:“爹!你是要去牢里探望阿弟吗!” 梁瑞沉默着点点头。 “等我一下!我去给他烩个猪肝!牢饭难吃,弟他喜欢吃猪肝!” * 再见到梁幼武时,对方躺在牢里稻草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发现父兄来了,才艰难地爬起来,运用上半身的力道挪过去:“爹,哥,你们来啦。” 梁幼文特别紧张地扑到牢房栏杆上:“你的脚?” “无事,之前被锦衣卫擒拿是,拉伤了脚踝,养几日应该能好。不好也没关系,反正都要死了——” 梁幼武看向梁瑞,咧嘴笑笑:“爹,你现在对我很失望吧?” 梁瑞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平静:“是。” 梁幼武顿时定在当场,神情微愣。 梁瑞:“既然不想听,何必又去做。既然不想知,何必又去问。” 梁光彩的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可梁幼武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份犀利,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听着他爹声音猛然一厉:“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私心,一些无辜的考官因此被罚!” “你知不知道,你的兄长,被迫参与覆试来证明自己不曾舞弊!科举本就是看时与命的事,便是我再次参考会试也不一定能让自己榜上有名,更别说你兄长还曾经落榜过!” “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账本里那些真实的证据,仓库里那些失踪的粮食,是混合着百姓耕种时的汗馊味,混合着那张干裂嘴唇上,牙齿撕下的白皮。 知不知道,贪官贪污的,是老百姓的血汗。 你知不知道—— 你这么做,暴露之后会丢了性命! * 梁瑞直直看着儿子的表情,却没有在其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悔恨。 ——他全都知道! “唉……”梁瑞闭了闭眼,将眼泪压了压,低声道:“你过来。” 梁幼武又是一怔,而后才慢慢挪动到牢门前:“……爹。” 梁瑞半蹲着,从食篮里拿出一小碗烩好的猪肝,又摸出一双筷子:“我喂你。” 一块又一块的烩猪肝喂进梁幼武嘴里。他吃得专注,甚至还有些开心。 “吃吧……”梁瑞眼眶微红:“好好吃一顿。吃完就……”等秋后问斩。 话已经到了嘴边。 一道耳熟的,明显不应该出现在牢房周围的声音猛地响起来: 梁瑞那虽然蹲着,却如山岳般沉稳的体态,突然颠了一下。 ——梁幼武差点被筷子戳喉咙。 他几乎以为他爹要大义灭亲,觉得与其秋后问斩,平添几个月提心吊胆,还不如让他一了百。 梁瑞根本顾不上儿子了。 他回想起同僚之间悄悄流传的“白泽攻略乙巳版”——现在有升级“丙午版”趋势。 ‘通常小白泽出没在你周边,并且不是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时,就要注意了。很大可能,他会带来一些你并不想知道,而且不想外传的消息!’ 梁瑞:“……” 许烟杪有可能经常来大牢游玩吗? 万一呢?万一他就癖好特殊…… 梁瑞的视线明显凝滞了。 夹猪肝的动作也是微微一顿。 梁幼武被这视线盯着,不动声色,但神经已经紧绷起来,脑子也开始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他就算是再机敏,也绝对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八卦系统这样的东西,也想不到被听到心声这样奇妙的事情。 而梁瑞还在竖着耳朵听。 梁瑞看了二儿子一眼,纵然听了白泽的话,心里总是抱有一丝幻想。把碗和筷子递给梁幼文:“你喂一下你弟弟。” 梁幼文连忙接过来,夹起猪肝喂给梁幼武,梁幼武笑道:“谢谢哥。”便也自然地接受兄长的投喂,似乎一派兄友弟恭。但梁瑞看着这一幕,不知是否自己先入为主了,古怪的感觉挥之不去。 许烟杪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梁瑞依旧蹲在地上,看着大儿子小心地透过木栏缝隙,将烩猪肝喂给小儿子。耳边,是许烟杪谈及他家旧事的声音。 他其实一直觉得亏欠了妻子与孩子。 大儿子不得已跟着他东奔西跑,才稍稍安定下来就又要启程。小儿子更是七岁就去郃阳上学,妻子也跟着去了,由娘家她们照顾,聚少离多。 梁瑞猛然睁大了眼。 耳边,许烟杪困惑的声音还在继续。 一下把梁瑞干急眼了:你可以说是托梦啊!!! 他现在懂,为什么同僚们都说,只要许郎愿意开口,多荒谬的理由他们都愿意相信了。 现在他也愿意相信啊! 不仅愿意相信,还愿意给你找合理的借口——但是你倒是说啊!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烟杪没有在短时间内回放自己刚了解过的事情的习惯。他继续往下嘀嘀咕咕: 梁瑞瞳孔地震。 好恶毒的话!好可怕的诅咒! 梁瑞捂上了心口,那里,心跳骤快,呼吸都因此变得重如千钧。 两个儿子发现父亲的变化,顿时紧张起来。 “爹!” “爹你还好吗!” 梁瑞喘了喘气:“锁儿,你可知文安县是什么样的地方?” 突然被叫小名,梁幼武还愣了一下。听到这个问话,他没有想太多就回答:“知道。文安县地势洼下,堤堰不修却又三面环水,一到秋季,滹沱、浊漳、永定三水便开始沸腾,田地积水,无法耕种。” 随后,他脸上微微露出笑容:“后来爹你去了文安县当知县,展宽水道,增筑堤坝,让得文安县那个沼泽地已有十二个春秋未曾发过洪水了。” 梁瑞却是面容严肃起来:“所以,你认为文安县那个地界,我若带七岁的你前去上任,是在为你好吗?” 梁幼武一下子反应过来,在梁幼文疑惑的目光中,他仿佛应激那般,声音激动:“那你也可以一个都不带去!为什么要——” 梁瑞猛地打断他,简直惊痛交加:“你自小聪慧,我便为你寻了大儒教书,你哥他不是个读书脑袋,我便带在身边,希望他能多学一些实事,另寻一条出路。你们兄弟俩我都希望能好好的,若是只有一个过得好,另一个浑浑噩噩,我倒不如别把另一个生下来!” 梁幼武的眼睛也红了:“不就是洪水和沼泽地吗!你也没问过我怕不怕啊!” 梁瑞:“当年你才七岁!” 梁幼武万分激动:“七岁怎么了!大哥他五岁的时候,你殿试之后,不也把他和娘接来京城?七岁的时候他能跟你上任天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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