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火车开始提速,窗外混沌着倒退,我的家乡,世界闻名的记忆之都,埋藏着我丢失人生的城市,就这样远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难熬了,想看后面 会有番外吗 看得我的眼睛尿了一脸😭😭😭😭😭 这本功力太深厚了😭😭😭😭 催更催更 今天就会把完结章发上来! 61 孟千千-请记住我 我和肖维划了快两个小时的竹排,才在绿色浮毯一般的水上草甸中找到那只受伤的紫水鸡。我用竹竿划开一片苔草,肖维穿着雨靴跳进水里,握着那只紫水鸡的腹部,小心翼翼将它腿上缠绕的草根卸下来。那只宝贵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不服气的胡乱蹦跶,梗着脖子吱哇乱叫,全然不知我们救了它一命。 也难怪,我抬高遮阳帽,略略望向这片西南边陲的天然湿地,一片片根系相连的青草错落漂浮在水面,恰逢花季,近处紫蓝色的鸢尾开得正盛,远处乳白色的大片睡莲也冒了头,花海草海宛如天堂,五彩缤纷绚烂地蔓延到天际。在这里日子久了,人和野生动物一样滋养出烂漫习气,危机和悲伤都显得格格不入。 我们回到码头正好是晚饭时间,天却依旧大亮,有人在户外烤全羊,香味老远就飘过来,我和肖维顾不上满身泥泞,洗洗手就过去蹭肉吃,不知谁递给我一瓶冰镇啤酒,我便笑着过去跟大家闲聊。聊的都是附近的事,吃了就产生幻觉的野草,隔壁寨子里要离婚的婶婆,隐匿在湿地深处的鹊鸭家族,然后猝不及防地,一个新来的地质学家提起了那个名字。 “谁?”常年驻扎在偏远湿地的肖维问。 “你连他都不知道吗?”那地质学家显得很震惊。 “谁啊?” “姜慎啊。” “姜什么?”肖维依旧没反应过来,引得大伙笑起来。 那位年轻的地质学家像是面对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一脸耐心地科普起来:“大名鼎鼎的姜慎,全世界第一例记忆移植成功试验品,移植的还是栾颂北小儿子的记忆,忍辱负重一步步爬到颂北大厦顶端,然后亲自把栾颂北踹了下去,凭一己之力干掉颂北,结束了这个该死的记忆大时代!哎呀肖老师,你连他都不知道,他可是现在最火的人物,你随便去寨子里看看,肯定有人用他的照片做屏保,做文化衫。” 有几个人故意凑热闹,搜了些新闻图片递给肖维看,我就坐在他旁边,不经意瞄了一眼,忽地移开,像是有针透过眼睛径直扎到心里,瑟缩着狠狠疼了一下。 肖维迅速浏览完那些爆款新闻,感叹着:“真难想像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有人搭话:“是啊,寻常人很难有这种毅力吧。” 肖维忽地提高音量:“他现在人呢?我看很多人在找他,都找不到。” 那地址学家灌了口酒,摇摇头:“不知道。” “他的病怎么样了?” “不知道。” “还活着吗?” 漫长的沉默,没有人回答。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在叹气,此起彼伏,太阳渐渐隐没在天边,西南边陲的原生态湿地终于度过漫长的一天,进入了黑夜。我陷入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中,空落落的揪心,这里的夜晚也是绚烂瑰丽的,此刻却再也感染不了我。直到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用一种急切的语气。 “千千,你怎么了?” 我转头,看到一个同事关切地看着我的脸,我胡乱摸了下,像是有眼泪。我并不意外,最近经常这样,我想这也许是那次手术的后遗症,没当回事,抹了把脸冲他们笑笑。有人打趣起来,问我是不是姜慎的粉丝,一提起他的遭遇就撕心裂肺的那种。又有人提到我也来自于那个城市,有没有去过颂北,见没见过姜慎本人。见我答不上来,干脆直接问,姜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姜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平时在人群里也算是个伶牙俐齿的,可支支吾吾地直到回到宿舍,我也答不上来这个问题,甚至连敷衍一下的底气也没有。夜里睡不着,我坐在驻地院子里的木凳上,一寸一寸搜刮我仅有的回忆,试图拼凑一个对他的印象测写,都不成功,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客观面对他。 关于他震惊全社会的事迹,这几个月我看了不知多少遍了,自我离开家乡后,即便身处这几乎与世隔绝的边陲之地,依旧躲不掉那些耸动的新闻标题:“全球首例记忆移植对象揭穿颂北的技术阴谋。”、“是弑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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