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徐依童瞌睡一下就醒了。 这个视频的标题是爱吃点邪门CP:冷艳女主持X高冷ADC,末尾还特地加了个,粉丝勿入。 徐依童怀着愤怒的心情点进去。 这个黑长直女主持... 徐依依童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上次伊伊指给她看的那个? 在视频的开头,穿着旗袍的女主持微微歪头看向身边人,笑意浅浅:“那我们开始喽?” 余戈接过旁人递来的话筒。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段采访,被剪成了一个诈骗视频徐依童自己觉得的。 比如,余戈不过就是看了女主持一眼,实际上可能几秒不到的事情,被硬生生地剪成像是看了她一个世纪。 又比如,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加上现场有点吵的原因,女主持多重复了一遍问题,余戈微低头倾听,就要被配上蕾丝花边字幕:“她专属的温柔,他罕见的耐心。” 徐依童心里嫉妒又苦涩。 把这个视频看完,她从床上坐起来,点开评论区,更是让人无语的程度。 第一条热评:有谁能懂一下,冰山男和冷面女。 徐依童回复: 第二条:越冷感的人私下反差越大。人前不熟,人后‘打架’....想想就挺带感 徐依童怒点举报,理由是造黄瑶。 第三条:真是充满了宿命感的一对。 徐依童继续回复: 直到回完第五十条,徐依童才累消停了。 深夜。 CP视频原作者瞅着‘愤怒珍珍’这个id,也是很纳闷了,大半夜的,到底哪儿跑出来了个绝世杠精。 这两天,徐依童都过得不太顺心。 一般情况下,徐依童的烦心事都不会过夜。她从小到大都不爱学习,也不爱看书,对人生更是没有什么思考。家里长辈就经常说,我们珍珍这种性格到哪都能享福的。 而最近因为余戈的事情,徐依童郁闷几天了。 在玄学的领域,她涉猎略广。找朋友看了星盘,朋友面露难色地说她跟余戈好像不合适。徐依童不死心,又去百度上算他们星座的匹配率,结果是只有可怜的百分之十。就连塔罗牌的预测结果同样不明朗。 所以徐依童得出结论,这些西方玄学,果然不适合中国人。她决定去信佛信道了。 在保洁阿姨的推荐下,她跑去附近公园旁边的小地摊上,与大爷大妈一起排队,找了个大师算了一卦。 很简陋的一个摊,挂了个布条,白底黑字写着:排忧解难,鉴知往来。(不准不要钱) “施主要算什么?”大师问。 “我算算姻缘。” 大师拿着她的生辰八字,沉思了会,开口:“我看你命格不错,一生并无大劫大难,姻缘运势最佳,时柱有天喜,会有个好的结婚对象。” “真的吗?”徐依童坐在竹椅小板凳上,倾诉,“可是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人,感觉特别不顺利。” 大师戴着圆黑墨镜,像个神棍似的,“是吗?可是我观你八字和面相,已经开始有交桃花的征兆了。” “啊?” 大师掐指一算,高深莫测地说了句:“你身后燕高飞。燕添丁,桃花到。小姐,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徐依童听得懵懵,“今天?” “天要渡你,必有吉兆。” 算完卦,徐依童将信将疑地微信支付四十块钱。 回家路上,就在她发愁,大师说的好兆头到底是什么之时,伊伊突然给她了个电话。 “童童我刚刚逛街看到一条裙子,感觉很适合你,就买了,你在哪呀?我现在给你送过来?” 徐依童倒是有点意外:“啊!这么客气呀。” 伊伊笑了两声:“收了你这么多东西,总要还礼吧。” 徐依童看了眼车表盘上的时间,“你在哪呢?我正好没事,我直接去找你呗。” 按照伊伊给的地址,徐依童开了半小钟头的车,才到地方。 两人约在一个步行街。 她们刚认识不久,能聊的话题有限,所以自然而然的,最后又说到了余戈身上。 徐依童想到之前刷到的视频,跟她打听了一下那个女主持。 伊伊笑:“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这个来了?” 徐依童也没瞒着她,诚实道:“就是在网上刷到他们了。” “我听我朋友说,米音之前确实喜欢过Fish。不过她那么傲的人,被拒绝了,也不会继续倒贴的。” 徐依童头都没抬,噢了声。 伊伊看了眼她,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倒贴的意思啊。” “没事。”徐依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笑眯眯道,“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又不丢脸。” 伊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听Roy说,Fish这两天家里好像出了点事。” 徐依童:“啊?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的不清楚,他最近好像都没在基地呢,不知道啥时候回。” 一边聊着,两人漫无目的地逛了逛。看时间差不多了,伊伊去买了点鲜肉月饼,说想送点给Roy他们。 OG的基地离这不远,徐依童闲着没事,又开了车,自然是要送她去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网上怪不得总说OG战队是“豪门战舰”,队服上赞助的广告商都快没地儿放了。这个OG的老板是真有钱啊,基地不仅建在浦西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还是个独栋小别墅。 徐依童把伊伊放在路口附近,“要我等你出来不?” “不用啦。”伊伊解开安全带,“今天够麻烦你了,我等会陪我男朋友待会儿再回,今天谢谢你啊。” “好。”徐依童不再勉强,挥挥手,“那下次再约。” “好嘞。” 徐依童目送着伊伊进去。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感觉脚后跟有点痛。她拿手摸了摸,刺痛更加明显。 走了一下午路,那儿的皮被新鞋磨得出了点血。好在附近就有个便利店,徐依童随便找了个地把车停好,准备去买个OK绷。 天色渐暗,徐依童在便利店买完OK绷,感觉有点饿,又顺手买了点关东煮。 坐在玻璃窗前,咬了颗鱼丸下来,徐依童一边嚼一边想,今天那个大师说的到底是啥意思呢? 今天怎么就是个好日子呢? 难不成让她主动发消息给余戈关心一下? 徐依童纠结了。 上次他都那么伤她的心了,这还没过多久呢,又主动找他,那她徐依童的面子岂不就是鞋垫子了。 一过六点,天就暗的很快。 徐依童感觉自己才坐了几分钟,结果从便利店出来,外面商铺的霓虹灯都亮起来了。 徐依童吃着刚买的甜筒,心里还惦记着伊伊说的话。她想了半天,决定先给陈逾征发消息: 她一边打字,一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余戈发消息。 想的太全神贯注,前面有个台阶都没注意。 脚下一空,徐依童猛地抬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惊魂未定间,她看到了不远处长椅上坐了个人。 黑T恤,牛仔裤,白板鞋。 这个侧脸怎么有点酷似... 她一时间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借着微黄的路灯,徐依童再一细看,呼吸仿佛都滞住了一瞬。 我靠! 真的是余戈! 徐依童脑子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就是,今天算命的几十块钱花的太值了。 徐依童左右徘徊了一下,没敢贸然上前。 她躲在小树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偷窥狂似的盯着余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平时都是这样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但是徐依童就是能感觉到,他今天好像很不开心。 余戈低着头,微微躬身,胳膊肘搁在腿上。拆了包饼干,又拆了一包。 大晚上的,他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吃饼干。好诡异的画面。 徐依童内心挣扎了会儿,还是假装不经意地从他面前走过。 余戈继续吃着饼干,甚至没抬眼。 ...好吧,于是徐依童只能又原路返回。 她假装惊讶地上前:“余戈,你怎么在这?”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余戈抬起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我刚刚送完伊伊,好巧呀。”徐依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 他静静地看着她。 盗汤圆文件死全家 走近了,徐依童才发现,他脚边有一罐空了的啤酒瓶。 咦,这是...喝酒了? 她心里一喜。 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挪着小碎步靠近。然后,没被制止的情况下,徐依童用一种缓慢地,谨慎的姿势,屁股尖沾到椅子上。 余戈依旧没出声反对。 徐依童心里又一喜。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套近乎地道:“你应该还记得我是谁吧...” 余戈没回答,垂首,又继续拆了包饼干。 等了会,他都没搭腔。 是已经醉了? 就在徐依童以为等不到回答时,她听见旁边传来四个字 “海绵宝宝。”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徐依童愣了愣,她左右看了看,小心确认:“你在跟我说话?” “嗯。” “噢...”徐依童眼睛眨巴两下,很雀跃地配合道:“晚上好呀,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吗!” 余戈拆包装袋的动作停住。 片刻,徐依童清晰地听到,他喉间传来一声低笑。 余戈歪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即,他略带随意慵懒的,说:“你冰淇淋化了,没发现吗。” 老天... 余戈是对她笑了吗? 海绵宝宝傻了,手一松,冰淇淋掉到了身上。 今天掉落100个小红包,谢谢大家支持! 标注一下:天要渡你,必有吉兆,这句话出自百度3 5 ? 第 5 章 ◎软趴趴地融化了◎ 其实余戈也没发现自己笑了。 看着旁边这个海绵宝宝惊恐的模样,他倒是认真想了两秒,自己刚刚干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而徐依童还举着甜筒不动,一时忘了言语。 大脑有点晕。左一声笑,右一句(消音)(消音)宝宝,形成了个立体音响,在耳边循环播放。 好奇怪啊... 他竟然喊她宝宝。 她真是难为情得要冒烟了。 难道没人告诉余戈,他的声音很苏很好听吗?这种冰冷的声线喊宝宝真的好吧,喊海绵宝宝也真的很让人招架不住啊... 如果灵魂有实体,徐依童应该已经跟手里的冰激凌一样,软趴趴地融化了。 哦,对了,冰激凌...! 徐依童如梦初醒,叫了声:“啊!我衣服。” 一阵兵荒马乱。 她翻开包包,拿出纸,擦擦擦,再擦,再擦...擦着擦着,动作又缓慢了,还是感觉好害羞。 第一次跟他近距离地相处这么久诶。 她心念一转,偷偷瞄了眼他。 余戈拿着块饼干,喂到嘴边,昏黄零星的光线下,他耳根泛起了很浅的红。 结合余戈刚刚的表现,她断定,他应该有点喝多了。 可是,不就一罐啤酒吗? 他和余诺还真是亲兄妹,俩人都这么不胜酒力。 思及此,徐依童大胆了点。 她努力不弄出特别大的动静,悄悄平移着身体,低声说:“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多久啦?” 见他不回答,等了半分钟,她又窸窸窣窣地挪近了点,“怎么又不理人了?不认识我了?” 余戈继续静静地吃饼干。 好像刚刚被她逗笑,都是错觉。 徐依童得寸进尺,又往前挪了点,“喝醉啦?” 忽然,余戈吃饼干动作停住,缓缓转过脸,看了她一眼,“你。” 她一怔,期待道:“嗯?我怎么啦?” 接着又顺势凑近了点,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眼神却不住地游移着。 呜呜。 这个距离,他的睫毛她都能看清楚,好长...皮肤也好好,都看不见毛孔,真想捏捏。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了的缘故,又薄又软的嘴唇,显得红红润润的... 她眼也不眨地盯着那两片薄唇张合。 “是打算坐到我身上吗。” “.......” 徐依童闭上嘴,讪讪了几秒。 在他无言的注视下,她气呼呼,不甘心不情愿地又缩到了刚刚的距离。 臭冰山,喝醉了也这么谨慎,真讨厌。 明明笑起来挺好看的,怎么这么爱板着张脸,吓谁呢! 两人对视,徐依童忍不住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她双手举起,手掌模仿波浪的形状,甩阿甩,“你的脸会散发寒气耶。” 余戈:“” 徐依童:“真是比我家空调还好用的感觉。” 余戈眉头抽动一下,偏开眼神,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 脸上突然被砸了滴水,徐依童抬手摸了摸,莫名:“什么东西...” 随即胳膊也被啪地砸了几滴,徐依童靠了声,抬头望望天,自言自语,“怎么好像要下雨了。” 余戈依旧坐着没动。 徐依童把视线移到他身上,有些犹豫地想。 怎么办,他都没动...她也不是很想动啊。 好不容易能跟余戈待在一起超过十分钟...还没能说上几句话呢。 算了,豁出去了,天公不作美,她今夜权当陪他淋一场浪漫的雨又如何。 夏日的雨都是骤然降临的。 来势迅猛,不讲道理。 半分钟后。 徐依童艰难地抹了一把脸,她视线一片模糊,心里悲戚。 不是,这雨怎么回事? 是冰雹吗?砸在身上都有点痛了。 服了... 怎么不再下大点呢?把她假睫毛都冲掉算了。 余戈先起身。 短短一会儿,他也淋了个透。 弯腰,把地上空的啤酒罐捡起,身后传来询问:“等等,你要走了吗?” 余戈恢复了理智,也恢复了如常的冷漠,用眼神表达了三个字:不然呢。 余戈确实酒量不好,生理性地酒量不好,他有点酒精过敏。不过他向来不是个放纵的人,一般不会碰酒,碰了也不会太多。他不喜欢自己意识不清的感觉。 今晚是个例外,他做了不常做的事情。 包括喝酒,也包括... 一瓶啤酒,余戈其实不算醉的多厉害,只是想独自坐一会,等更清醒点再回去。不过中途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被她闹了几通,余戈体内的酒意基本消失殆尽。 基地离这里就几百米,反正衣服头发也已经湿了,余戈懒得再折返回去买把伞。 他把手上拿的东西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继续往前走时,头顶的雨一小,随之而来的,手肘被人从后面拉住。 余戈微微低下眼。 抓住自己的手,也是湿漉漉的。指甲上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油。他漫不经心地想,有点像深夜索命的厉鬼。 “我、我给你从车上拿了把伞。”徐依童跑得急,这会儿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你们腿长的人,还,还真是走的快,我差点就追不上了。” 余戈循声侧过脸。 哦。 也可能是索命的海绵宝宝。 他看向她。 那枚硕大的菱格耳环晃动在她脸颊两侧,在雨夜里都闪着光。他忽然想起阿文夸过她漂亮。 也有可能是酒没散干净吧,余戈感觉自己脑子转的慢得出奇。 有个很尴尬的事情是,徐依童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她今天又没穿高跟鞋,要给余戈这种个高的人打伞,还得偷偷垫脚,手也要举的很高很高。 他没接过去的意思,她撑得手都快酸了。 走神片刻,余戈眼睛从她脸上移开,客气地说:“谢谢,我不用了,你自己打吧。” 说完把自己的手轻轻抽出来,独自往前走。 徐依童也是服了,跺了跺脚,怎么会有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她又往前追了两步,锲而不舍地跟在他身边,小嘴念念有词:“不行,你这样一直淋雨会感冒的,你们电竞选手感冒了还怎么打比赛呢?肯定很影响状态的吧。” 她也学着他板起脸,很严肃地说,“如果你不要伞,那我就送你回去好了。” 余戈默了默,还是那句话,“不用了,谢谢。” 余戈本不是个爱说话的人。 除了这句,他不知道再说什么。顿了顿,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徐依童彻底没脾气了,狠狠叹了口气。 “唉,你别淋雨了呀。”她再次追上去,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喝酒了淋雨最容易生病了,你生病了就打不了比赛了,对不对?” 她义正言辞地教训完余戈,不等他拒绝,又把伞柄强行塞到他手里,“好了,你不要再闹了,收下我的伞吧!” 说完,徐依童手一松,一溜烟地跑走了。 只是。 不到一分钟,她又跑回来了。 第四次。 余戈好像已经习惯了。 停下脚步,他垂下眼帘,问:“什么事?” 予你波波 余戈想,如果她现在还要坚持送他回去,他估计也不会拒绝了。 徐依童歪着头,睫毛闪动,笑容格外明亮:“你是不是还没记住我的名字呀?” 余戈:“” 他对她确实印象不多。 如果被晒干的海绵宝宝也算的话。 仿佛早有预料,她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沉默。探究似地打量了会他的神情,徐依童清清嗓子,开始很认真地介绍自己:“那现在认识一下吧!我叫徐、依、童。” “徐是徐徐图之的徐,依是依靠的依,童是童话的童。” 她快速地说着:“然后,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叫我海绵宝宝,但是我还有个小名叫珍珍,跟海绵宝宝里那个蟹老板的鲸鱼女儿同名,要是你记不住我大名,记住我小名儿也行!” 予你波波 雷声隐隐轰轰。 清脆的女声混合着雨落,清晰地传入余戈的耳朵。 OG几人看着余戈浑身湿透地推门而入,都很惊讶。 阿文惊讶的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Roy惊讶的是:“你怎么淋成这样了?” Will惊讶的则是:“你怎么打了把粉色的伞啊?” 还特么带着白色蕾丝花边儿。 余戈一个问题都懒得回答。 收好伞,他径直穿过众人,上了二楼。 等余戈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其余人已经七七八八地都在训练室准备就绪。 夏季赛从这周正式开始,也就宣告着他们的假期就此结束。 训练室里依旧吵吵闹闹。 小C刚结束一把排位,看到余戈时,眼睛发亮,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哥...有个事情。” 余戈拿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打开电脑,“说。” 小C委屈巴巴地对手指:“我刚刚solo又输给阿文了,他让我请吃宵夜,还要吃那家最贵的烧烤。” “所以?”他坐下。 小C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能不能用你的美团点啊?” 余戈:“是我输的?” 小C被噎了下,嘀嘀咕咕:“上次你输了,还没请客呢。本来除了发红包,还要请客的,是阿文没敢跟你提。” 底气不足,越说声音越小,“再说了,我微信都快输没钱了,你就疼我一次吧。” 余戈把手机丢给他。 小C嘿嘿笑了两声,轻车熟路地找到美团,打开,正准备点烧烤的时候,顶框微信弹出个消息。 小C朝旁边喊了声:“哥,有个什么珍珍的给你发消息了!” 汇报完,又继续点烧烤。 烤茄子,豆角...酸椒牛肉,五花肉...小C问:“对了,文哥,你要什么来着?” 手机忽然被抽走,小C忙抬头:“等会儿,我还没点完呢。” 余戈拿回自己手机。 他微信加的人屈指可数,所以这个点还在给他发消息的,也就一个。 开心珍珍: 他手指滑了滑,往上翻。 她之前也给他发过不少,但他从来没回过。 类似但不仅限于‘你好呀,吃饭了吗?’、‘哇,今天看到你比赛了,真厉害呀!’、‘你好,在干嘛呀?’等等这种关心问候的消息,余戈一般都当做垃圾短信,不予回复。 与此同时,OG训练室键盘鼠标声不绝于耳。 大概因为暴雨天气影响配送,平时半个小时就能送到的烧烤,都快超时了还没送到。 小C拿起余戈手机,准备给骑手打个电话。 也真是巧了,他刚打完电话,一条微信消息又弹了过来。 小C忍不住说:“太火热了吧鱼神,就这么点功夫,这么多女孩儿找你聊天啊。一会珍珍,一会徐依童的...”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一句话让众人纷纷侧目。 给余戈发完消息后,徐依童洗了个澡,又吹了头发,去冰箱拿了瓶牛奶。做完这一切,她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抖音,刷了会儿微博,又去小红书逛了半天,最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切回微信。 小心翼翼点开。 还是没收到回复。 她要抑郁了。 余戈一定是把她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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