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伊伊嗯一声,又说:“放心,没追上。” 徐依童无所谓道:“那说明她应该也没多喜欢。” 这是个在伊伊意料之外的回答,“我以为你会说余戈眼光高。” 徐依童眼睛眨了眨,万分确信地说:“我不觉得有追不上的男人诶,如果有,那就是我不够喜欢,或者我不够努力。” 伊伊:“这么自信?” 茉莉凉凉拆台:“你还不够努力呀童童?CC说上次看到你网购了一本《舔狗日记》。你私下已经很用功了,不要再反省自己了。” “你住嘴。”徐依童恼怒。 “哈哈。”伊伊被戳中笑点,“虽然我不知道Fish喜欢什么样的,但是你这样的,说不定他还真喜欢。” 这句话真是说到徐依童心坎上去了,把她美了半天。 抽签流程就半个小时,天色尚早,OG的主副教练后台在休息室给他们开了场动员会。主旨大意就是今年是OG冲击世界赛最有希望的一年,主教练激情昂扬地在小白板上定制了几个目标,回头一看,几人躺的躺,摸鱼的摸鱼。 领队抬脚一个个踹过去。 混战间,Will笑嘻嘻地躲:“辉哥,夏季赛都还没开始,这么早就要备战世界赛啊?” 领队狠狠瞪他。 脚踹到余戈那停了,领队没出声,过了会儿才问,“对了,你手伤最近怎么样?” 余戈:“还好。” 领队犹豫一下,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片刻,叹了声,“行,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跟我讲。” “要我说,Fish以后少走位,比什么都强,他们玩AD的就是爱走位,补个兵都要高速走A,手能不累吗。”Roy嘚瑟地翘着二郎腿,刚说完风凉话,脑子就被一个盖帽。 “靠,很痛诶!” 领队怒吼:“晚上你滚去加练两小时!” 小C跟着‘就是’了两声,坚决捍卫下路组的尊严:“Fish不走位,比赛难道要靠你C?” Roy嘶了口气,转身跟他扭打起来。 几人打打闹闹没个正形,直到开完会,去了吃饭的地方,小C和Roy还在拌嘴。他们俩走在最前面,小C推开提前订好的包厢门,脚步蓦地滞住。 坐在靠窗边的女人本来趴在桌上在玩手机,听到动静,立马抬起头。 ...是个很漂亮的姐姐。 见到陌生人,姐姐也不害羞,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嗨!” 小C脸爆红,窘迫半天,也憋了个嗨出来。 见小C堵在门口不动,Roy推了他一把,不耐道:“进去啊,愣着干什么呢。” 于是徐依童又热情地冲着后面的人挥手:“嗨,你们好啊!又见面了。” 闹哄哄的一群人,见到有些陌生的波浪长发美女,都默契地噤声了几秒。 伊伊主动介绍:“这是我朋友,刚好遇到了,一起吃个饭,不介意吧。” 徐依童连忙站起来:“我就不蹭饭了,下次吧,我朋友还等我呢,我来送个东西就走了。” 阿文上下打量她,倒是不意外:“是你啊,美女,又见面了。” 上次洲际赛出征仪式结束的饭局,余诺带着徐依童坐在了他们这一桌。她自来熟地拉着他聊了十几分钟,最后俩人还加了个微信。 “你好你好。” 徐依童探身往后面看,欲言又止,“那个...” “找Fish的是吧?”Roy心照不宣,“他在外面打电话呢,你去吧。” “好嘞” 徐依童挎起小香,弯下腰,咬着牙,费劲地、缓慢地、从地上搬了个好大的家伙什起来。 “......” 这玩意儿把众人硬控了估计有十秒。 Will被震惊了,Roy同样也是目瞪口呆。 这又是闹哪出。 小C侧身,帮徐依童拖椅子,让开条路。见她行动困难,不由问:“你需、需要帮忙吗?” 坚强如她,立马回绝:“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阿文突然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忍着笑说:“上次是戈壁运来的玫瑰,这次的花又是哪运来的?” 徐依童开心地回道:“这次是我私人定制的。” “wow。”阿文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感叹,“你小心点,看着有点重。” “放心。” 徐依童是典型的“江浙沪独生女”,从小到大都是不干一点累活的。此刻抱着这么大的东西,却一点都不觉得重。她现在心里满是要见到余戈的迫切和激动,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徐依童匆匆告完别,在众人目送下,留了一个倔强又吃力的背影。 直到人出去,包厢里安静了会儿,不知道谁哀嚎了句:“Fish凭什么啊...” “没意思,好日子都给他过得了呗。” 这一束巨大的花确实是徐依童亲手操刀,私人订制。 它表面上看着是玫瑰,其实内里还暗藏玄机。 徐依童自从打听到余戈的爱好后,马不停蹄在小红书里精挑细选了十六种被人强烈安利的小饼干。其中有几款特别难买,她让在国外的朋友帮忙代购才凑齐。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了一个很难讨好的人呢? 上次的玫瑰花余戈不屑一顾,这次的小饼干他难道还能无动于衷? 徐依童这么欢喜地想着。 马路边的绿灯变黄,汽车争先恐后地呼啸而过。被卡在最后一位的车气得鸣起了笛。这条街都是火锅烧烤店,空气里都飘着股味儿。 铺天盖地的吵里,忽然冒出句兴高采烈的问候。 “嗨,帅哥!” 余戈应声转头。 一捧半身高、别着巨大蝴蝶结的巨型花束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余戈下意识抬起手,帮忙扶了下。 就在他不明情况之时,一颗脑袋从旁边歪出来,白皙的脸蛋儿冒出了不少汗,看起来很是辛苦。 她欣然道:“谢谢你呀。” 面对着那双特别闪亮特别真诚的眼睛,他默了默。 电话那头的人问,“怎么,又遇到粉丝了?” “没。” 余戈松手,随即退后两步,脸上无甚表情,冲徐依童平静地摇了个头。 徐依童以为他是让自己等他打完电话的意思,娇憨地点点头。 刚把东西小心放下,徐依童手都酸了。她叉着腰,抹了把汗,还没喘口气,余光忽然瞅见余戈转了个向,走到了别处。 徐依童愣在原地,依稀听到风中淡淡地飘来句 “好像是个卖花的。” 余戈应该是我写文生涯里最难搞的男主了(。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投喂!如果可以的话请多多留言!看着你们的评论就是唧唧最大的动力(▽) 3 ? 第 3 章 盗汤圆文件死全家 ◎可以被很多人仰慕◎ 好像是个卖花的。 徐依童有点懵,有些迟疑地想,这在说她吗? 是个卖花的... 在说她。 卖花的? 徐依童缓缓石化。 准备礼物的这段时间里,徐依童也想过,在拆这份礼物的最开始,余戈一定是兴致寥寥的。但没关系,只要他拆开最上面的玫瑰,就会看到下面隐藏的一盒盒小饼干。这时候余戈应该就会很动容了。 每每设想到这个环节,徐依童就忍不住开始有些洋洋得意。 因为,余戈肯定料不到,惊喜还在后头。 就像洋葱一层层剥开,小饼干也是多种多样的。直到他拿完所有的饼干,他会惊讶地发现,最底下竟然还躺着一个小鱼玻璃吊坠。 为了这个玻璃吊坠,徐依童在朋友的手工店坐班似的呆了整整一周,心酸只有自己知。做出的东西,从一开始滑稽的水母,又变成怪物章鱼,在无数次的努力下,终于进化成了一尾漂亮的小鱼。 末了,徐依童只是轻描淡写留了张卡片: 干完这一切,她美滋滋地把余戈有可能的反应想了个遍,或感动、或惊讶、或开心.... 千想万想,没想到余戈最后会把她认成卖花的。 徐依童真是有点窒息了。 谁家卖花的打扮得像她这么水灵漂亮啊? 她好悲伤。 “对了,哥,二婶刚刚打电话给我,奶奶让她把钱给你退回去,她看病花不了多少钱。” “让她留着吧。” 余诺嗯了声,询问:“奶奶过两天就要来上海看病了,住爸爸家,我们有时间去看她一趟?” 听电话那头迟迟不出声,余诺试探叫:“哥?” 余戈:“再说。” 电话挂断。 余戈站在原地,摸了下口袋,想拿根烟。不过他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也不会随身带着。 五十米外有家便利店,他抬脚往那儿走,裤脚忽然被人用手拽住。 余戈低眼。 是刚刚那个卖花的。 她穿着明黄色的裙子,黑色小皮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蹲在小花坛边上。 余戈不知为何,想到了被晒干的海绵宝宝。 她仰头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余戈默。 连声音都挺像。 看他没说话的意思,徐依童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是徐依童啊。” 余戈仍是没出声。 “就是那个,去你家吃过饭,还不小心砸了你家一个碗的...”徐依童试图给他比划着。 余戈低语:“哦,是你。” 车水马龙的路口,接近晚高峰,还有成群结队的学生路过,堵了一条长长的车流。其中几辆闲着没事,甚至降下车窗往这边行注目礼。 余戈垂着眼,“找我什么事。” 他本来很有质感的声音听着比上次哑,沙沙的,像是感冒的缘故。不过这也不影响其中包含的冷淡。 好像他们根本不曾认识一般。 徐依童有点委屈了,“我来给送你礼物...” “礼物?”他停顿稍许,似乎不解,“为什么给我送。” 徐依童僵硬地说,“听别人说你喜欢呗。” 什么鬼问题。 她气鼓鼓地想。 除了喜欢他,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难不成还能是她徐依童吃饱了撑的,抱着这几十斤的东西过来消食? 余戈稍稍瞟了眼旁边的花,“谢了。” 两个字让徐依童心里一喜。 “但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 徐依童:“?” 他随之将视线转回,淡淡陈述:“我不喜欢花。” 徐依童笑意僵住:“不是只有...” 她想张口,告诉余戈这里面不止是花,还有许多小饼干,很多很多,他一定会喜欢的。但话到嘴边,哽了一半,她又很埋怨,不是他亲自发现的这个惊喜。 就在这么想哭的时刻,她蹲下的这个角度,又正好能看清他骨节分明的手背,有很明显的男性特征,又非常的干净清瘦。 她一下忘了想说什么。 风抚过余戈的衣襟,还未换下的队服被夕阳勾勒了一身的金边,他显得好温柔。 见鬼了。 眼睛没红,脸蛋竟然先红... 徐依童哭不出来了。 她真的有点想反省自己了。 包厢里,菜已经上了大半。见余戈独自一个人进来,几人停止了说笑,齐齐望向他。 在左一句‘啧啧’,右一句‘哟哟’里,余戈一言不发,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余戈随手丢在桌上的打火机和烟,Will用肩膀撞他,挤眉弄眼:“怎么突然抽烟啊,那个美女让你这么愁?” 余戈把他从自己身上拨开,“离我远点。” “就凶我吧,凶死我得了。”Will语调幽幽。 伊伊打量着余戈,带着笑,顺势问:“咦?东西呢?你没要?” 她尽量说的自然,可还是听得出来好奇。 余戈嗯了声。 “可惜了。”伊伊表情略带遗憾,“童童花了很久时间准备的。” 余戈大约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并没有接话。 OG队内其实很少会拿他的八卦开玩笑。伊伊吐了吐舌头,也没不识相地继续说下去。 她本来也料到了余戈不会随意收别人的东西。 作为OG的家属人员,伊伊对余戈的了解已经比一般人多多了。 余戈不是个没礼貌的人,但从客观上讲,他身上确实有些生人勿近的傲慢。或者说,余戈性格本身就是很有距离感的。可以说沉稳,也可以说冷漠。 不管熟与否,余戈都不爱说笑,也不会毫无顾忌地跟人闹作一堆。 除了他的亲妹妹,其余人他好像根本不在乎。 只不过, 伊伊以为徐依童会是个例外。 知道他们已经加上微信后,其实有那么个瞬间,伊伊是不相信的。 当然,对徐依童这个新交的朋友,她真心挺喜欢,也很乐意帮忙。如果她真能追到余戈,伊伊也是喜闻乐见的。 只不过...只不过她也有点说不清自己那些奇怪隐秘的心思。不是嫉妒徐依童,也不是别的。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是种失望余戈也不过如此。 原来只要够有钱,够漂亮,余戈也不过如此。 伊伊捋了一下头发,借着喝水,不动声色望向余戈。 他表情依旧平淡,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这个男人能成为公认的LPL历代级的高人气选手是有理由的。 帅哥千千万,皮相亦有三六九等。但一定要像余戈这样,帅而不自知的才有吸引力。 被人喜欢好像是件很稀疏平常的事,他不会有一丝得意。甚至与之有关、能够彰显自己的话题,他都没有多说几句的欲望。 因此,也更让人好奇, 这样一湖寂静无波的水,也会为谁掀起波澜吗? 胡思乱想了会儿,伊伊收回注意力。 果然。 余戈还是那个余戈。 高岭之花还是那个高岭之花。 可以被很多人仰慕,可以被很多人簇拥,但永远不会被摘下。 夕阳西下,上海像是变成了一个半熟的橘子。徐依童望着窗外飞逝的景发呆。 和主人一样,座旁的粉玫瑰也蔫地可怜。 此情此景,无一不伤感除了车里的BGM。 《爱情有时很残忍》的DJ曲响起时,徐依童愣了下。 一句‘伤心的泪已淹没漫漫红尘’。 徐依童忍了。 又一句‘仍相信真诚能感动他的心’。 徐依童咬牙转头。 直到那句‘戒不掉卑微的一往情深’出来,她终于抽抽着哭了:“谁放这么缺德的歌啊。” 茉莉坐在副驾驶上,听徐依童声音都带了哭腔,连忙准备切歌。 开车的人呵斥:“别切,让她多听听清醒点。” 徐依童啜泣的声音更响了。 茉莉两头都不敢惹,只能转移话题:“童童,听说淮海路那边又新开了家酒吧,有你最爱最爱的酸奶酒,我们等会去玩玩?”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徐依童大声说:“我不想去,我要回家。” 作为闺蜜团里嘴巴最毒的,蔡蔡向来不惯着她:“回家继续看你的《舔狗日记》?” “好了好了。”茉莉打圆场,“童童都失恋了,你就别伤害她了。” “谁说我失恋了。”徐依童反驳。 茉莉瞄了她一眼。 这得有多难过啊,妆花了都没心思补。茉莉递张纸过去,“那你哭什么?” “我就是在后悔...”徐依童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要是把他喜欢的小饼干摆在最上面就好了。” 茉莉:“” 蔡蔡:“神经。” 徐依童懊恼地说着:“你们说,余戈怎么会跟我吃了几次饭,还记不清我是谁呢?我长得有这么普通吗?他会不会是审美有点问题啊。” 蔡蔡开着车,随口接话:“他可能不喜欢女的吧。” 徐依童气死了,“蔡一诗!你真烦人!我跟你聊不下去了!” “好吧。”蔡蔡换了个说法,“他可能不喜欢你吧。” “”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徐依童一下子就闭嘴了。 车厢里安静了几分钟,蔡蔡看了眼后视镜,“怎么不说话了?” 徐依童苦闷地生着气,扭头看向窗外:“伤心了,不行吗?” 那首难听的DJ曲好不容易放完,还没等伤感的情绪酝酿出来,紧接着又来了首凤凰传奇的。 徐依童实在忍不住,开口:“能放点慢歌吗?” 盗汤圆文件死全家 “伤心的人不听慢歌哈。” 徐依童真是受够她的破梗了:“你觉得你自己很幽默是不是?” 蔡蔡哈哈笑了:“这不是看你又要哭鼻子,逗你玩吗。” 茉莉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童童,要不你问问弟弟?他不是跟余戈还挺像的?说不定能给你出主意。” “问陈逾征?”徐依童狐疑,“他们像在哪?” 茉莉很笃定:“职业啊,而且男的一般都更了解男的嘛。” 被她这么一说,徐依童又细细一思索,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事不宜迟,她直接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陈逾征发了个: 见对面一直不回复,徐依童没耐心地拨了个视频过去。 这下倒是很快就被挂断。 他弹了个问号。 徐依童咬牙,仿佛已经能想象到手机那头陈逾征欠扁的模样。 她按捺住脾气,开始打字。 “小征,你帮你姐分析分析,为什么余戈不爱理我呢,你们打电竞的....” 没等这行字刚打完,聊天界面咻地声,又来新消息了 Conquer: 征的很烦人![问号] 时隔四年我怎么又开始玩谐音梗了,不是(。 谢谢大家的投喂![猫头] 4 ? 第 4 章 ◎天要渡你,必有吉兆◎ 徐依童眼前一黑。 Conquer: Conquer: 见对方实在不回复,隔了几分钟,陈逾征才慢悠悠地发了段语音,“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伤心珍珍: Conquer: 伤心珍珍: Conquer: 伤心珍珍: “什么?”茉莉听到这个消息也惊了,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弟弟谈恋爱了?跟余戈的妹妹?!” 盗予泥文件死全家 徐依童降下车窗,任风吹进来,郁闷地叹口气。 明明前两天跟陈逾征喝酒,他们姐弟俩都为情所困,同病相怜。 请苍天开眼...要幸福也应该是像她这种真诚努力的人先吧。 茉莉坐在副驾上剥橘子,担忧道:“余戈是他们圈子里的大佬诶,粉丝那么多...弟弟就这样挖墙角,会不会被骂死啊...” 蔡蔡是个一点都不关注电竞圈的纯路人,好奇:“噢?多大的佬?” “应该算很牛的那种了吧。”茉莉说起刚刚去现场的事,“那个应援架势不知道以为是哪个明星开演唱会,我之前还以为爱看打游戏的都是男生,结果好多好多都是女粉,余戈一个人就占了百分之八十,真的很夸张...人气超高的。” “这么牛?”蔡蔡懂了,“怪不得徐依童追不到呢。” 这话听得徐依童又不高兴了,冲她们发脾气:“有人关心我的死活吗?我弟跟我Crush的妹妹在一起了,我弟是幸福了,那我呢?” 蔡蔡淡定道:“这不是挺好,跟着一起幸福呗。” 徐依童:“?” “你已经提前跟你的Crush当上一家人了。”蔡蔡幸灾乐祸,“多温馨啊,合家欢了不是。” “” 徐依童被她噎自闭了。 回到家汗流浃背地拖着被拒收的20斤礼物回到家,徐依童迫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出来,微信收到妈妈的消息: 没错,徐依童的小名叫珍珍。 这是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给她取的,意为她是全家最宝贵的小珍珠。后来陈逾征出生,过年聚在一起,家里人也会喊他征征。徐依童觉得自己被跟风了,为此还偷偷殴打过无法反抗的小陈逾征。 而徐依童的微信昵称就像她的晴雨表,心情好了是开心珍珍,心情坏了是伤心珍珍,心情不好不坏就是漂亮珍珍。 徐依童随便编了个理由: 陈柏兰: 经历一天的大起大落,又被狐朋狗友气了个半死,徐依童现在内心反而平静下来了。 她敷好面膜,盘腿在客厅坐下,把亲手拼装好的礼物,又一样样拆开。拆到小鱼吊坠时,那叫一个愁肠百结、悲不自胜。 早知道把这玩意儿放最上面也好啊。 唉... 徐依童发了会儿呆,心想,万幸饼干还有几个月的保质期。 在过期前,她一定能把它们全部送出去的吧? 睡前,徐依童习惯性刷抖音。 她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低级的快乐把脑子填满。 本来是想忘却烦恼,但由于这段时间搜索余戈的频率过高,徐依童隔两三条就要刷到一条跟他有关的视频。 以往推荐比较多的都是些他比赛里操作的高燃集锦。虽然徐依童看不懂在燃什么,但不影响她爱看。尤其配合着解说声嘶力竭的呐喊,徐依童也跟着肾上腺飙升。 今天不知道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大数据推给她的竟然是个跟余戈有关的CP向粉红泡泡视频。 热度还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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