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医生扭头一看,顿时大吼,“逼着一个孕妇强行抽取2000cc的血量,这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7 抢救结束,陈清越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进行术后48小时观察。 得知全过程的护士在病房外哭得不能自已,“怀着孕还要被强行抽血,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男人?” “亏我上次还觉得傅总在医院为她发狂是爱她,结果这才多久就为了别的女人连她的命和孩子都不要了。”她抹了把泪,更气了。 她看着浑身上下插满各种仪器的女人,哭到喘不上气。 “她那么期待这个孩子,一定要挺过来啊。” 赵医生和护士都在为他们这对可怜的母子祈祷。 无人察觉他们的对话内容,被悄无声息全部录下来。 傅凌霜醒来时已经临近半夜,她看着床边守着自己的男人,感动的哭红眼,“哥哥,我还以为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别瞎说,”傅寒川温柔的吻掉她眼角的泪,“有我在,阎王也不敢收你。” 她红着脸扑进他怀里,在想到急救室麻醉师说的那些话,心底有了新的想法。 “听说是清越姐为了给我献血差点休克,”她抬起头,满脸愧疚,“哥哥,你替我去看看她,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傅寒川被这个消息砸的一愣。 脑海中浮现出奄奄一息的陈清越,内心竟生出一丝恐慌。 “哥哥,快去吧~”傅凌霜察觉到他的变化,强忍着怒火,小声催促着。 他捏了捏她的脸,转身离开。 见人终于走了,她快速打开手机,看到了新的视频和通话内容。 在听到孩子两个字时,傅凌霜气得将手机砸了个粉碎。 “这么折腾都能怀上,”她眼底淬着毒,唇角勾起森然冷笑,“还真是烦人又难收拾的贱种啊。” 因在观察期,傅寒川被拦在病房外。 他只能透过玻璃看着因自己冲动而浑身插满仪器的陈清越,内心涌现出无数懊悔和燥意。 “患者还没度过最危险的48小时观察期,我这边建议傅总还是去楼上的VIP病房探望傅小姐,以免又让我的病人二次受伤。”赵医生满眼讥讽。 傅寒川扭头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怒意在此刻达到顶峰。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一把揪住赵医生的领子,“她,是我的人。” 赵医生挑眉冷笑,“那成为您的人还真是倒霉,不是大出血就是被强制当移动血包,再下次是不是命都没了?” 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傅寒川。 他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赵医生脸上,用怒吼去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你没资格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她是我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对她的生命负责。”赵医生擦掉嘴角的血迹,气场全开。 两个男人忌惮着对方,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盯着病床上的人。 直到傅凌霜半夜因伤口感染而发热,傅寒川立刻朝楼上赶去。 整整一夜,他再也没有下楼。 陈清越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 “谢谢你,赵医生。”她说话有气无力,眼神落在看起来就像很久没睡觉的男人身上。 赵医生揉着眼眶,语气不善,“可别,当不起你的这句谢,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就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了。” 自从认识她的这两个月内,经历了多少生死关头的手术。 “多亏你,我的脑细胞成千上万的死去,心脏病都要犯了,”回想起那些画面,赵医生都忍不住哼笑“等你孩子长大,必须要亲自提着补品来给我道谢,不然都对不起我的付出。” 陈清越被他搞怪的动作逗笑,眉眼间的愁怨散了不少。 “笑了就行,保持心情愉悦,有助于胎儿的心神健康。”赵医生摸了摸鼻子,被她纯真的笑容晃了眼。 手在出汗,他的眼神也下意识乱瞟。 傅寒川手里提着大厨炖的鸽子汤,看着陈清雅明媚单纯的笑容,只觉得碍眼,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毁。 记不清有多久,她没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笑了。 一个狗屁医生,也配? 8 待在医院观察的一周,因为赵医生的风趣幽默,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近。 她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傅寒川也没再出现。 但医院的情况,每天都会有人一字不落的汇报给他。 “哥哥,你这两天怎么一直走神啊?”傅凌霜踩着限量版的高跟鞋,不满男人的心思被其他事勾走。 傅寒川随手递出黑卡,“她试过的都包起来。” 导购点头哈腰,傅凌霜却来了脾气。 “不许包,”她冷下脸,一脚将鞋子踢开,“哥哥的心思既然不在我这里,那又何必浪费时间来敷衍我。” 她委屈的坐在沙发上,眼泪漱漱而下。 傅寒川瞬间软了态度,半蹲在她眼前。 “明天我带你去刚开发好的岛上钓鱼,不跟哥哥生气了,嗯?”他嘴上耐心的哄着,思绪早就飘远。 傅凌霜懂得见好就收,况且今天还有好戏登场。 随便闹了几分钟,就挽着他的胳膊准备去订好的餐厅吃饭。 刚走到拐角,她故作惊呼道,“欸,那不是清越姐吗?” 傅寒川冷下脸,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二人。 “之前住院我听护士们八卦,说赵医生女朋友怀孕正在准备求婚,但我在医院那么久都没见过他女朋友,你说清越姐跟他,该不会......”她故作好奇,点到为止。 半个小时后,陈清越和赵医生被一起带到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两个人分开做检查,不到一个小时新的检查结果就递到傅寒川眼前。 “天呐,孩子都六个月了。”傅凌霜震惊不已。 他没说话,默默看着那份,关于羊水穿刺后胎儿与赵医生的基因对比显示出的结果。 支持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六个月。 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苟且。 傅寒川撕碎了那份鉴定结果,眼底翻涌着寒意,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每一寸气息都带着致命的杀意。 “那医生肯定早就知道清越姐是傅家的人,用尽花言巧语哄骗她,这孩子我出面处理掉,不然被爸妈知道肯定要出大麻烦。”傅凌霜面上十分为难。 那双眼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两间病房,一墙之隔。 陈清越被活生生疼醒,睁眼就看到傅凌霜指挥着医生剖开她的肚子,亲子伸手将孩子拿出来。 看着血淋淋的场景,她吓得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疯狂挣扎企图让眼前人停下,可双手刚抬起来就被医生按住。 傅凌霜将孩子丢在托盘里,拿起手术刀,狠狠划花她的脸,“你知道吗,当初知道哥哥在国内养了个跟我用一张脸的女人,我就想这么做了。” “你这种低贱的货色,连当我的替身都不配。” 陈清越疼到意识模糊,却还是将眼神放在没听到一声啼哭的孩子声音。 放过我的孩子。 她张着嘴,无声哀求。 傅凌霜歪着头,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快意,嘴角裂开诡异的弧度,举起那把手术刀,小心翼翼的割开婴儿的喉咙。 她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对艺术的创作中。 安静的病房,她仿佛已经听到婴儿的啼哭变成凄厉的惨叫。 “你听,多美妙的声音啊~” 陈清雅目眦欲裂,喉间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口血猛的喷出来。 “哈哈哈”傅凌霜欣赏着她的狼狈,“这就忍受不住了?那我要是告诉你,救了你的赵医生被哥哥断了手,收拾到精神错乱,你又如何呢?” 她笑着打开挂在墙上的电视,里面正播放着赵医生凄惨的嚎叫。 半个小时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如同死狗一样躺在血水中。 “傅小姐,病人情绪激动导致盆腔大出血十分严重,且她之前应当是被强行抽取太多的血导致目前有严重的凝血障碍,要活命必须马上摘除子宫。”医生被吓到声音颤抖,不忍心提醒。 傅凌霜半点不领情,依旧饶有兴致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直到医生看不过去将事情告知傅寒川。 他如寒冰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出,“我只要她这个人活着,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 医生挂断电话,对着助手道,“子宫摘除,开始准备。” 9 术后五个小时,陈清越被特效药强行叫醒。 她被关在四面都是镜子的地下室,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被划烂的脸,以及惨白的像鬼一样的肤色。 “这里可是我特意给你挑的房间,”傅凌霜站在她对面,眼底没有半点恐惧,“用了我的脸这么多年,现在也该看看自己那么恶心的底色吧。” 她优雅走到她床边,伸手按着她溃烂的伤口。 陈清越的开口,“我的孩子呢?” “你说那团血肉模糊的垃圾吗?”傅凌霜挑眉,故作记不起来的样子思考,“可能被当做垃圾冲进下水道,又或者是被野狗吃了,要不就是还在某个见不得光的角落。” “这些结果,你选。” 孩子已死,不会成为她未来的绊脚石,但一个会说出真相的活人她不可能放任她出去。 陈清越深知她的手段,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动了。 “求你,告诉我。” “那你一辈子都不能说出真相,否则你永远都见不到他的骨灰。” 傅凌霜临走前,居高临下的丢下这话。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陈清越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又因为脱力而狠狠摔在地上。 还没愈合的伤口渗出血迹。 如同她看到血淋淋的孩子时一样刺眼。 她颤抖着手摸上空荡的小腹,眼泪像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孩子没了。 她再这世界上唯一的牵绊也没了。 陈清越躺在地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空洞的眼神直直看着天花板。 她再没合过眼,只静等死亡。 “哥哥~”傅凌霜在拐角处碰到傅寒川,她扑进他怀里,委屈的掉眼泪,“我给清越姐安排最好的房间让她休养,可她却骂我不要脸,诅咒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 “她,她还,”她哭得喘不过气,“诅咒我们断子绝孙。” 傅寒川心底的那点怜惜被这番话冲淡。 想到手术时看到的鉴定书,还有那些开放记录,甚至那么多恶心的视频,他就想要掐死那两个人。 “她有什么资格诅咒我们。”他冷下脸,温柔的将傅凌霜抱在怀里。 原本要安慰陈清越的心早就消失,他们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傅凌霜回家的第三天,发起高烧。 傅寒川贴身照顾了一整晚。 那天后,傅寒川对她的宠爱更上一层楼。 拍卖会上为她豪掷千金,生日宴上为她包下满座城的烟花。 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在赞颂他们的“兄妹情深”。 傅凌霜对于他的转变很高兴,却又不满于媒体报道的那个身份。 因此,在生日宴当晚,她灌醉了傅寒川。 “哥哥,今晚别走。” 她将人扶到自己房间,急切的扯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 在酒精的加持下,傅寒川凶狠的咬着她的唇。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彻底拥有她,却在看见她那双满是娇媚的双眼后,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过来。 “哥哥?”被推开的傅凌霜满眼震惊。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能摊牌,彻底坐上傅太太的位置了。 傅寒川白着一张脸,“凌霜,等我彻底解决公司的事就跟爸妈摊牌,等我们结婚以后再......” 后面的话傅凌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失魂落魄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甘心的追到他的房间。 隔着浴室的门,她清楚听到男人自我纾解的喘息。 她冷着脸手搭在门把手上,在推开的前一秒,她清楚听见男人充满爱意的喃喃自语,“清越,为什么要背叛我?” 傅凌霜掐着掌心,眼底扭曲的恨意瞬间爆发。 哥哥竟然对她动了心,那她必须死。 10 傅寒川洗漱完,整个人也彻底冷静。 想到医院发生的血腥事件,他安排秘书将医院里所有相关监控和就诊记录全部删除。 有关陈清越和赵医生的物品全部丢掉。 将所有后续安排妥当后,傅凌霜的房间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他匆忙赶去,就看到她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 “别怕,哥哥在。”傅寒川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 整晚都能听到她在梦中惊恐的低语。 等天亮,他便带着傅凌霜准备出国。 “瑞士那边的雪更美,上次没做好措施,这次就当去散散心。”他搂着她,坐上前往机场的车。 傅凌霜娇羞的躲在他怀里,手机定时发送的消息在她抵达机场的那一刻就已经到了杀手的手机上。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派人去杀掉陈清越的同时,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就悄无声息的来到地下室将人放了出去。 “我做医生的初衷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杀人,你快走吧,傅家手眼通天你赶紧跑,最好能去国外,让他们谁也找不到。”医生满头大汗,给她注射营养针的手都在发抖。 陈清越神情恍惚,在看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眼睛有了波动。 “赵医生呢?”她抓住医生的手,声音嘶哑,“跟我一起被关起来的那个男人,他呢?” 医生一愣,随即立刻转身出门将旁边的门也打开。 看着倒在血泊里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的男人,他拧着眉,迅速进行简单的救治。 “他伤的太重,醒不来。”医生咬着牙,内心纠结又恐慌。 陈清越看着之前还能陪着自己说笑的男人,如今可怜的倒在血泊,几乎没有犹豫的朝着救人的一声跪下去。 “求你救救他,”她艰难弯下腰,朝着医生磕头,“只要你救他,就算被傅家人发现,把我交出去也没关系。” 反正她迟早会死,那不如就用她的命来换赵医生的命。 在她的恳求下,医生忐忑的将人带回家。 又将不少药带回家里给他做了轻微的救治。 陈清越整整三天都守在床边,一刻都不敢合上眼。 “醒过来吧,”她哭得双眼猩红,甚至看不清赵医生的脸,“我已经失去了所有人,不能再害死一个无辜人。” 她掐着掌心,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他身上。 不知又哭了多久,冰凉的手指被温热的手轻轻握住。 “别哭了。”嘶哑的男声响起,陈清越猛的抬头,对上男人温柔的眼神。 她愣了瞬,哇的一下哭的更大声。 刚从门外买了饭的医生回家,就听到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吓得东西都顾不得放下急匆匆冲进卧室。 在看到里面浓情蜜意的画面,他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他死了。” 陈清越臊红了脸,抹掉眼泪跑了出去。 “谢谢你救了我。”赵医生努力直起上半身,认真道,“我叫赵瑾瑜,江城陆家人,如果以后你不想做医生了,随时来找我。” 等二人从卧室出来,陈清越也重新洗漱换了衣服。 餐桌上,他们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医生放下筷子,神情严肃,“不瞒你们说,我家你们不能再住了,医院那边已经有人将消息汇报给傅家,趁他们还没查到具体是谁做的,你们赶紧出国。” 出于紧急,赵瑾瑜当即就带着她前往去国外的轮船。 船开出港口,送行的医生就被暗处等候的保镖按在地上。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你放了我的女儿。” 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从车上下来,“做的不错。” 下一秒,医生被捂住嘴拖到车后。 她摘下墨镜看着远方的轮船,笑着勾起嘴角。 11 在瑞士的一周,傅寒川都忽略掉国内的一切事务。 他总是用神情的目光看着她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双倔强不肯服输的眼睛。 在瑞士的时间越久,他内心的孤寂和不安越多。 “哥哥,”傅凌霜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亲昵的蹭着他的后背,“我们回国吧。” 傅寒川身体一僵,喜悦瞬间涌上心头。 但他还是故作关切道,“不想玩了?” 傅凌霜随便找了个借口,他们踏上回国的私人飞机。 “当地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一艘名为“重洋号”的私人货轮在海上突然发生剧烈爆炸。据国际海事组织租金通报,船上32名船员以及25名乘客全部遇难......” 看着眼前播报的新闻,傅寒川心一颤。 从早上起床他就心神不宁,只是在准备回国时内心才有瞬间的安宁,在看完这个新闻后,那种恐慌达到了顶点。 他立刻打开关机一周的国内手机。 无数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弹出来,看的他心底猛然一慌。 “陈清越呢?”他厉色道。 特助看着最新查到的消息,艰难开口,“在您去往瑞士当天她就被人救走了。” 得到人逃走的消息,傅寒川呼吸一滞。 随即又听到特助的话,“但,就在我们今天刚查到她的暂居地址,就发现她买了去国外的船票,就在今天发生爆炸的那艘船上,警方已经下达死亡通知了。” 他耳边突然响起嗡鸣,那双倔强的眼浮现在眼前。 眼里没有一丝爱意,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与恨意。 “不,”他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眼底一片阴郁,“不可能,没有我的允许,她怎么能死。” “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手机被他失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傅凌霜被他吵醒,看着周遭冷冽的气息,吓得开口,“哥,你怎么了?” 她的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直到下飞机,傅寒川也没理会她的关心,头也不回的上了特助的车。 “发生什么事了,”她眼疾手快抓住特助的手,心底有些不安,“我哥到底怎么了?” 她从没见过傅寒川如此慌张,像是失去了主心骨。 “陈小姐死了。” 特助的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她脸上,让她下意识松开手。 却又在惊醒后快速跟着上了车。 “下车。”傅寒川头也没抬,只是冷声发号施令。 傅凌霜吓得一哆嗦,委屈开口,“哥,我知道清越姐死了你伤心,但我......” “她没死!”话没说完,她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 男人阴鹜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眼底没了往日的温柔。 她吓得瞬间涌出眼泪,也惊醒了差点将她掐死的傅寒川。 松开手的刹那,看着她惊恐委屈的眼神,他伸出手想要安慰,却被傅凌霜下意识偏头躲开。 他没再说话,只是闭眼赶往港湾。 警察和专业打捞团队,加上他派出的所有人都在权利搜救。 在他下车时,在现场的秘书立刻上前,“傅总,爆炸离这个港湾就一百海里的距离,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但那么大的爆炸声,专家认定不会有存活的机会了。” 傅寒川扫了他一眼,抬脚就踏上船。 赶往事发地,看着只剩空壳的大船,他的心脏克制不住紧缩。 “加大力度,继续找。” 整整一周,警方和专业搜救团队夜以继日的在海上进行打捞工作。 傅寒川就像是死神一样,守在港口。 声势浩大的搜救工作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也让傅氏集团的股票出现动荡。 傅母赶到港口时,傅寒川正要亲自去打捞。 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她气得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为了一个你亲口承认的玩具,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要让整个傅氏给她陪葬吗?” 就在他刚要张嘴时,特助浑身湿透匆忙跑过来。 “傅总,我们找到一样东西。” 傅寒川快速转身,在看到他手里那个熟悉的镯子后,小心翼翼伸手却又不敢触碰。 指尖刚碰上的瞬间,被傅母一巴掌挥在地上。 原本已经裂开的镯子彻底摔碎。 傅寒川一口血喷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12 港口打捞团队被傅母解散,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傅寒川醒来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特助将手帕包起来的东西递给他,“在您昏迷期间夫人将陈小姐的东西都烧毁,我赶去时只找到了这个。” 手帕摊开,里面是两枚放在一起的情侣对戒。 傅寒川眸光一闪,忽然想起这是她整容结束与他温存那晚,他买下的情侣对戒。 那段时间,他们就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做尽了所有情侣间该做的事。 戒指他戴了半个月,以工作不便为借口摘了。 陈清越戴了很久,摘下来那天手指上还有深深的印记。 他小心翼翼摩挲着两枚戒指,男款被他珍重的戴在手上,女款做成项链整天都戴。 醒来后,搜救工作就开始秘密进行。 傅凌霜自从他苏醒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次更是借用傅母的人脉才进了傅氏集团总办。 “哥哥是在怪我吗?”她站在办公桌前,委屈的掉眼泪,“怪我为了维护傅氏打了她的孩子,现在她死了,你觉得我是罪魁祸首?” 提到这件事,傅寒川放下笔,神色莫名的盯着她。 醒来以后之前的那些事,都有很多疑点冒出来,他私下派人秘密调查发现有人在背后悄无声息抹掉了一切。 除了他自己抹掉的监控之外,其他证据都消失了。 包括那个做手术的医生也消失不见。 “股票动荡,那些老家伙整天找事。”他揉了揉眉心,压下心底的怀疑,“等我忙完会去见你的。” 傅凌霜见他缓和态度,立刻扑进他怀里。 “可是你这么久都不联系我,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在腿上,目光落在她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上,目光沉了几分。 又在她抬头的瞬间,恢复到正常。 “晚上陪你吃饭。” 傅凌霜乖乖待在办公室,等待着他忙完所有工作才离开公司。 特助提前包好整个音乐餐厅,里面堆着一眼忘不掉尽头的向日葵,餐桌旁放着各种精致的礼物。 踏入餐厅时,她就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哥哥,你对我太好了。”她激动的踮起脚吻住傅寒川的唇。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快速掠过那些话,直奔礼物。 傅寒川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喃语,“真像啊。” 吃完时他一改往日的冷漠,恢复到之前的温柔中。 傅凌霜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不过一顿饭的时间就被哄得翩翩然。 “今晚不回家了。”她勾着他的腰,贴近他的唇。 傅寒川点头,将人带到酒店。 房门刷卡,他将怀里的人推开,指着床上那些素净的裙子开口,“把裙子换上,还有那些东西,都换上。” 傅凌霜疑惑的松开手,脚步轻快的朝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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