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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解释什么,一心只想继续和师娘‘再续前缘’。 “离我远点。” 游苏只是留下了这句话,就又闭上眼,试图再次回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识海空间。 可他的冷漠,却让气呼呼的白泽愣住了。 白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才是受伤的那个,却还要被少年驱赶,好似它被勒疼了,是怪它自己不该往游苏身边凑一般。 这让它倍觉委屈,它心思单纯,虽喜欢与游苏斗嘴,却早已将游苏视为了最值得信赖的人。它本以为游苏也肯定是这般想它的,但方才才发觉,好像并非如此。 小猫越想越是难过,环顾一周,竟是不知道自己‘离他远点’能远到哪里去。念及于此,白泽孤苦无依般缩在床角,双瞳晶莹,泛起泪花,哽咽道: “我……我就不该和你们出来……呜呜……这样就离你远远的了!” 正在酝酿睡意的游苏剑眉一挑,心感无奈。 下一瞬,还泪眼汪汪的小白猫就又被扯进了温暖的被窝之中。 “要是不怕疼就呆着。” 游苏为了尽快入梦,语气颇为霸道,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怔怔地看着少年清晰的下颌线,却觉得这霸道的话里又有一股别样的温柔。 原来他是怕又勒疼我,才假意让我离远点的…… 想到这里,小白泽那点委屈顿时烟消云散,老老实实地趴在游苏的侧怀边,只是嘴上还倔强地解释着: “我是怕冷,才不是想进你的被窝……” 它虽不是猫,但被逼着喵喵叫多了,好似也觉醒了猫猫的天性,喜欢往狭小又温暖的地方钻。而游苏的怀间,就是完美符合要求的地方。 “你睡不睡?”游苏又蹙眉问。 只是话刚问完,白泽就发出了那闷雷一般的呼噜声,火速入眠了。 游苏气得扯了扯嘴角,只叹这家伙呼噜声比猫更像猫。 但他也不好再赶走白泽,只能硬着头皮寻找之前陷入那片黑海状的识海空间的感觉。 好在他已是那片空间的掌控者,发现那片黑海就在他自己的识海里,是一口漆黑的井。 他毫不犹豫地往下跳,然而,当他再次找到那个呈放师娘心障的气泡时,却发现熟悉的鸳鸯剑宗里没有了熟悉的人。 师娘的身影已不在此处,唯有那个本该活在师娘心障中的‘自己’正躺在师娘的床上沉睡。 游苏心头一紧,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师娘她也离开了吗…… 他略加思索,也想通了原因。 他与师娘不同,师娘在这段记忆是不存在的,所以她才能来去自如。而他要进入这段记忆,势必会抹灭师娘记忆中的自己。 那个正沉睡的‘自己’在被他附身之后,就已经是一具空壳。他方才被白泽吵醒,意识不得不回归现实,故而心障中的自己就陷入了昏迷,所以师娘定认为他是因伤势晕倒了过去。 若是他昏迷,那师娘改变记忆的目标也得暂时搁置,她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识海空间之中。 游苏只觉那拥抱意味无穷,虽是虚幻,但如有实感,让他感觉好似真的在与师娘相拥,只可惜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 但是没关系,这场梦……并没有结束。 正当他思量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奥数尊者的敲门声,伴随着他那略显浮夸的声音: “喂,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小白泽被吓得一激灵,气得连翻三个滚。自己被游苏勒醒,好不容易睡个回笼觉,睡了还没多久就要起床,换谁都得生气。 但很可惜,弱小的它即使生气也无济于事。 游苏被门外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奥数尊者那略带戏谑的呼唤声从朦胧的梦境边缘拽回现实。 他微微睁开眼,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而刺眼的光芒。 他明白太阳高悬天际,意味着天色转晴,那么从雪城通往神山的道路或许已经畅通无阻。 他迅速坐起身,将还试图再赖一会儿床的白泽猛的拽了起来。 白泽只觉自己这趟远行真是遭了大罪,还不如就窝在家里当个混吃等死的小山神呢,气得张牙舞爪,要和游苏拼命。 简单洗漱,整备了下行李,两人一猫就再次踏上了前往神山的路途。 游苏将那千华尊者赠予的墨镜戴上,现在有了名头,他戴上这个法宝也算师出有名,不怕别人询问。 进入雪城难,但要出却没那么复杂。 走入空原的那一刻,游苏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 那是一片广阔无垠的雪原,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片璀璨的银海。游苏感觉这里的雪,甚至都和北极雪原上的不一样,多了股神圣的光泽。 而在那片平坦的雪原之上,巍然耸立着北敖洲最高的山峰——空原神山。 空原神山气势磅礴,山峰直插云霄,仿佛连接着天地之间的桥梁。山巅之上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游苏望着它,暗自感慨它与空原神山长得完全不同,但都同样给人以敬畏之感。 “看上去神山好似就在不远处,但实际上还要走不少距离。没有要紧事,越过空原时是不得飞行的,否则会被仙祖庙责罚。” 奥数尊者向一人一猫介绍着情况。 然而,如此震撼的场景却没有引来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白泽的惊叹。 奥数尊者见状颇感奇怪,便询问白泽为何没有像游苏一样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白泽没好气地回答道:“我昨晚没睡好,哪有心情欣赏这些。都怪某人做了怪梦,一直把我抱得很紧,最后还激动地勒疼了我。” 原来它依旧沉浸在起床气之中,这才对周围的新奇景象无动于衷。 奥数尊者闻言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视线在游苏身上游离。 白泽像是想到什么,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也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它扭过头望向奥数尊者,奶声奶气地问道: “花道士,你既然会算命,能不能帮我算算他昨晚做了什么梦?我问他,他都不肯说。” 奥数尊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摇了摇头,打趣道: “这哪里需要算,定是春梦无疑。” “春梦?”白泽歪着头,一脸困惑,“春梦是什么意思?春天做的梦吗?” “是也!是也!”奥数尊者像个没正形的老汉,笑得蔫坏儿。 闻言,游苏的脸色却瞬间黑了下来,他连忙干咳一声,示意奥数尊者不要胡乱教坏小孩子。 奥数尊者见状,只好收敛了笑意,变着法解释道:“不过那只是字面意思,我猜啊,定是因为达邦想到了他思念的人,或者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故而才会在梦中那般依依不舍。” 白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它眨巴着眼睛,突然反问道: “那猫不行吗?” 此言一出,奥数尊者顿时大笑不止,他拍了拍白泽的小脑袋,笑道:“当然可以,兴许他昨夜就是梦见了你,才想将你紧紧抱住。” 白泽求证一般看向游苏,游苏却懒得争辩什么,不予置否。 白泽见状,便低下头,用爪子轻轻拨弄着自己额头上的白毛,实际却是为了遮住自己偷偷打量游苏的背影,好似害羞了一般。 原来不仅我昨夜梦到他了,他也梦到我了,这也叫春梦啊…… 想到这里,白泽又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游苏,却见游苏正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它暗啐一声装模作样,心里却暖洋洋的,那点起床气便也荡然无存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旅途中,白泽变得异常乖巧。它又回归了那活泼的本性,对什么都感觉新奇,问个不停,虽然有些吵闹,但是也给队伍带来了不少活力。 “神山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为何也没有一条固定的路?” 游苏很敏锐,注意到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雪里,这里根本没有一条能称之为路的地方。 但这处雪原与无人管理的北极雪原不同,为何不单独铲雪铲出一条固定的路来呢? “这叫朝圣,风霜雨雪四个方向,皆是一种洗礼。身子与灵魂都干净了,才能进入神山。”奥数尊者轻声解释。 游苏略感惊诧,恒高神山作为五洲的中心都没有如此讲究,这空原神山倒是整的一套又一套的。 “所有神山都这样吗?” “不。”奥数尊者倒是也没有隐瞒,“即使神山都是五洲各自的顶点,但分别在各自疆域里人民的眼中重要程度也有差别。北敖洲历来都是邪教数量最少的洲域,邪教在北敖洲根本招揽不到信徒,就是因为北敖洲的人全都坚定地信仰着空原神山。” 游苏闻言,低叹道:“倒是虔诚。” “是死脑筋啦。”奥数尊者自嘲。 “上山之后什么打算?”奥数尊者又问。 直到神山脚下,他才询问游苏所行目标。目的却也不是为了探寻游苏秘密,也仅仅是为了能帮些力所能及的忙。 “你回仙祖庙复命,我去见龙宫找一个人。你若事了,你来见龙宫寻我们。我若事了,我也在见龙宫等你。” 游苏此时也不再隐瞒,因为奥数尊者已经带他们走到了这里,完全没有再把他们赶走的必要。 “找谁?”奥数尊者惊诧。 “我朋友!”小白泽颇为自傲地回答,“见龙宫宫主!” 奥数尊者惊得瞪大眼眸,“你还认识那位大人?” “当然!”白泽挥舞着猫爪。 奥数尊者恍然地点点头,“如此也好,我先带你们去见龙宫,再去复命,省的你们找不到路。” 游苏心中略微感动,他很清楚,奥数尊者是担心他身份不便,根本不好进入见龙宫,更别提寻那宫主了。 “多谢。”游苏诚心道谢。 奥数尊者挥手笑笑,却恰在此时,天地瞬间阴了下来,阳光被遮挡在阴云之后,风雪骤然加剧,仿佛天际裂开了一道口子,将无尽的严寒与纷飞的雪花倾泻而下。 游苏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眼前的世界瞬间被白茫茫一片所吞噬,视线所及,不过数尺之遥。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眉宇间凝聚起一抹凝重。 “不是转晴了吗?!怎么又下雪了?!”白泽惊讶道,它都没见过变化如此迅速的天气。 游苏也倍觉奇怪,唯有奥数尊者面色凝重,一反常态。 “跟在我身后。” 奥数尊者一步向前,身形微微一震,一股柔和却坚韧的力场自他体内弥漫开来,将肆虐的风雪阻挡在外,为游苏与白泽撑起了一片相对安宁的空间。 可两人一猫走了没多远距离,奥数尊者的脚步戛然而止。游苏隐隐察觉到,前路有什么挡住了他们。 风雪之中,一道身影缓缓显现,宛如自风雪中走出的幽灵,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压。那是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面容枯槁,双眼却如鹰隼般锐利,他背负双手,立于风雪之中,宛如一尊屹立不倒的石像,周身环绕着一股森然之气。 “澄量尊者,不会是来欢迎我的吧?” 奥数尊者搓了搓手,乐呵呵地笑着。 游苏却知道,这笑容是这花道士最假的一次。 那老人完全不苟言笑,轻轻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又极为尖锐,像是用冰互相刮蹭发出来的声音: “你犯了大错,随本尊去天牢受罚。” 第三百八十四章:奥数尊者之灾 风雪如刀,切割着每一寸空间,仿佛连时间都被这凛冽的寒意冻结。 奥数尊者与澄量尊者对立而站,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游苏与白泽站在奥数尊者身后,皆是瞪大眼珠,却又噤若寒蝉,只得静静地看着这两位尊者的交锋,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的关系与那老人定奥数尊者有罪之说的来龙去脉。 毕竟在他们看来,奥数尊者与罪人沾不上半点关系。 “澄量尊者,你我同为仙祖庙的仙官,很清楚有些话不能乱说。本道虽平日里懒散了些,但罔顾律法的事可从来不做,哪里会蒙上罪人之名?” 奥数尊者语气玩味,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不羁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澄量尊者面容冷漠,双眼如寒冰般锐利,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干涩: “查探朔城税赋之事,本尊早已委任他人,何需你越俎代庖?” 奥数尊者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您派的那人查不明白的,刚好本道有空,便替户司做些贡献咯,省的有人说本道只会混吃混喝。要说唯一的疏漏,便是未经您同意用了您的章印发了新的文书,不过我也留信了嘛,也不算背着您做的。” 仙祖庙是统领一整个洲域的核心组织,代表并传达着五大仙祖的意志,共分吏司、礼司、法司、户司以及一个祭司。 奥数尊者便是这户司中的一员,而游苏推断,这位澄量尊者应该就是空原神山仙祖庙的户司之主,即是奥数尊者的顶头上司。 游苏倒是没想到,自己初入空原,就见到了处于北敖洲权力顶点的大人物。要知道,六司之主可不同于寻常尊者,一般都是神秘至极鲜少露面,即便是在中元洲时游苏地位不算低,也未曾见过其中一个。 澄量尊者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奥数!本尊早就与你说过!朔城下面的水太深!你休要趟这潭浑水!” “本道也不想趟啊……那您倒是让他们把税钱补上来嘛。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朔城吸别人的血,却装作不知情吧。” “荒唐!本尊自有远虑!何需你擅自插手?!” “远虑?”奥数尊者面色也冷峻了下来,“有多远?远到什么时候?多远一天,税钱便亏空一天,就有更多的人因少了这笔钱而死。你等的了,我却等不了!” 闻言,游苏剑眉微蹙,原来那朔城税赋不对之事仙祖庙的人早有察觉,只是看这老人的态度,似乎是没有打算立即追究到底。但是奥数尊者却是他们仙官中的异类,不顾这位澄量尊者的劝阻,擅自去朔城弄清赋税之事。 “你来就职之时本尊就教过你!别试图管尽天下所有事!仙祖庙的仙官,一切都当以仙祖为重,济民治世才是其次,切莫轻重不分!你难道全将本尊的教诲当做耳旁风了不成?!” “轻重不分……?” 奥数尊者忽而哈哈大笑,似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待到笑罢,他又瞬间神态严肃,振振有词道,“澄量尊者,你百般阻挠我查这朔城,却又对原因含糊其辞,只用你口中的仙祖之意来压我。本道真的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所谓的远虑,究竟是为仙祖而虑、为百姓而虑,还是……为你自己而虑?!” 话音一落,澄量尊者气得横眉怒目,他身后的风雪都极速飞退,似是惧怕地退避三舍,在老人的周围形成了一处风雪不侵的空间。 “愚不可及!!” 但他的愤怒却似乎完全没影响到奥数尊者,奥数尊者只是看着暴怒的老人,淡淡地摇头浅叹: “反正……老师也从没夸过我聪明不是吗?” 游苏闻言瞳孔微张,这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绝对不仅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居然还有师徒这层关系。 澄量尊者听到这话,似乎身上的怒火也黯了些,他双瞳直直注视着奥数尊者,语重心长地劝道: “小华,随为师去仙祖面前认个错,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不仅不算你犯错,你查税有功,又斩杀大邪,数功并加,往后为师这位置,非你莫属……” “看来老师还是对弟子藏私了啊……”奥数尊者意味深长地笑,“老师术数之道还真是造诣通天,连弟子在数千里之外的朔城斩杀了一头邪祟也能算得到,弟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游苏亦是恍然,很显然,这澄量尊者提前就知道了那朔城城主身后之人企图用邪祟之功收买奥数尊者的事情。 “你是天才,别浪费了自己的才华。纵有万般抱负,活到你上位那天,便再无人能掣肘你。” 澄量尊者抛出了最后的大饼。 “我看您不也活得很累吗?” 奥数尊者依旧是笑,玩世不恭的模样颇为欠揍,“待我将我这两位小友送到目的地,我自会回仙祖庙复命,顺便……请功。” “冥顽不灵!!” 天地间蓦然响起一声暴喝,震的游苏都不得不捂住耳膜抵御,白泽更是两眼上翻,痛苦的呲牙咧嘴。 “你可知为师特意为你降下这场神雪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为师就是为了遮住你我相见之事!好劝动你自愿去认罪!你若真的只是为了查那朔城的漏税,为师何需为你做到如此地步!” 澄量尊者已经凌空而立,漫天的风雪在他身后激荡,划出了错综复杂的轨迹,像是他身边的威压化作了实质。 “你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你自己清楚!” 游苏只觉神魂震荡,耳鸣不断,听到这里才明白,奥数尊者愿意屈尊前往那么远的地方查账果然目的不会那么简单。在他待在城主府别院修养的两天里,在外面整顿税赋的奥数尊者一定还查到了别的东西,而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游苏只觉这才解释的通,朔城缺漏的税赋虽多,但也不至于被那些大人物用那么大的代价来换奥数尊者的熟视无睹。 “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的人不是我,是你们。归根结底,你们还是定不下我的罪。我既然无罪,何有受罚之理?若非要定罪,也不该由你户司之主来定,自有法司来定夺。只可惜啊……” 奥数尊者抬头仰视,气势弱了两分,眼神却浑然不惧,冷笑道: “只可惜你们根本不敢让我回到神山,不是吗?你之所以引动神雪,绝非是假惺惺地为了救我,而是为了在这里抓住我。因为在外面,哪里都没有这神山脚下足够掩人耳目啊。神雪一下,便什么眼睛都伸不进来了。这皑皑白雪下,藏了不少人的尸骨吧?” “为师之所以从来不说你聪明,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澄量尊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奥数尊者,语气中甚至有了惋惜之意: “你明知危险还要来,这种盲目便是你最大的愚蠢。” “盲目吗?” 奥数尊者背后忽地现出一轮光铸轮盘,其上经文不断转动,玄妙之意呼之欲出,“那老师真是看错了弟子啊,弟子可不是来自寻死路的,我在来之前就给自己算过了一卦。” “筹算之人不算自己,这是天理。” “老师不想知道我算出什么了?” “没有意义,因为违背天理必遭天谴,你败局已定。” 奥数尊者却是回过头来,一双视线竟是隔着风雪,凝聚到了游苏身上。 游苏隔着墨镜,生出一种与这花道士对视的错觉。只见那花道士欠兮兮地冲着游苏笑了一下,缓缓开口,好似是在对着游苏说: “不!此功必成!” 话音一落,奥数尊者冲天而起,七彩的霞光漫布在他的脚下,背后的轮盘急速旋转,洒下如雪般的光屑。 而在他对面的澄量尊者气势更甚,漫天风雪仿佛受他号令,在他身后凝成柱状、夭矫如龙。 风雪狂舞,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片刺目的白。奥数尊者与澄量尊者的激战,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在冰雪中碰撞。 他们激战所激荡起的余波本该毁天灭地,可这片“神雪”却好似拥有韧劲,竟能生生将这些爆炸余波困于一隅,不让其肆虐四方。 游苏暗道也难怪奥数尊者会说,神雪一下,便什么眼睛都观察不到这里了。这雪果然有古怪! 但游苏根本没有时间能多思考,就与小白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如同两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地被震出了安全范围,跌落在远处的雪地之中。 他们勉强稳住身形,望着那风雪中模糊的身影,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无力。洞虚强者的对决,远超他们的想象,即便是余波,也足以让他们望而生畏。 游苏紧张地思考着如今的处境,很显然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卷入了一场谜团之中。那空原神山的仙祖庙中定然也有人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会对一位洞虚境的同僚下手?而且游苏能够肯定,至少这些勾当对北敖洲百姓而言一定是坏事,否则奥数尊者根本不会偏向虎山行。 但看这个架势,奥数尊者独木难支,又触及了他们的逆鳞,几乎必败无疑才对…… 游苏有些焦急,他本不想掺合太多的事,所以对奥数尊者在朔城做了什么查了什么根本问都不问,正如对方不过问他的事情一样。 可奥数尊者最后那个眼神为何盯着他不放?难道能帮他扭转局面的关键在他这里吗?可他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啊…… 正当游苏思索如何在两位尊者的夹缝中寻得一线生机之时,怀中的小白泽猛地跳了下来,呲着牙似在威胁着什么。 游苏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风雪中竟然又有人在靠近。 那人一身洁白雪色长衣,仿佛与这漫天风雪融为一体,面容英俊非凡,气质温润如玉,宛如画中走出的仙人。 然而,游苏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敌意,这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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