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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 “你非要挑衅我?”游苏以问相逼,继续恐吓。 “挑衅?”千华尊者扶额苦笑,完全不惧,“妻子在床边怒骂无能的丈夫,这叫挑衅吗?不,这叫轻视、叫鄙薄。” 游苏闻言,双拳紧握,他现在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对方的底气来自于哪里。本想着重逢之后对这个恶女温柔一些,但现在恐怕要乞求的是对方能对他手下留情,可惜这个女人只会变本加厉。 千华尊者仰起头看着站如木桩的游苏,眼神虽是仰视,却是完完全全的戏谑。看着游苏不自禁握拳紧绷的身子,她更是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跪下。” 这两个字,突兀如夜空中骤然划过的闪电,威严似古刹中沉沉敲响的暮鼓。 千华尊者那双美眸倏然瞪大,满脸的不敢置信,仿佛听见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她紧紧盯着游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依旧稳稳当当地端坐于椅上,未有一丝动摇。 “长得成熟了,怎么心智更衰退了?”她的话语中满是讥诮,眼神里闪烁着对游苏天真想法的鄙夷,“你真以为,你还能对我颐指气使?” 然后,她的挑衅却并没有让游苏动摇。游苏深吸一口气,声音已带着不可忽视的愠怒: “我、让、你——跪下!” 千华尊者闻言身躯猛地一震,来自于血脉中绝对的压制之力翻涌而起,如同奔腾的江河,无法阻挡。她死死抓住桌沿,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企图抵抗这股来自血脉的压迫。然而,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她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双腿仿佛被千钧重压所困,每动一分都异常艰难。但那股力量却不容她抗拒,推动着她的双膝逐渐弯曲。 千华尊者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中闪烁着屈辱与不甘。最终,她无法再抵抗,屈辱地跪在了游苏的面前。 游苏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她,眼神冰寒入骨,“你还是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千华尊者倔强地勾起唇角,尽管已经跪伏男人身前,却依旧没有舍弃她的倨傲: “怎么?怎么突然不怕我其实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了?” 游苏缓缓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千华尊者的头顶,一如方才在楼下千华尊者揉他时一样。这样宠溺的动作,也让女子眼中的怒火与不甘更加炽烈。 他墨色的双瞳深邃如海,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 “你说的没错,我好像是变得不自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我知道,我畏手畏脚躲躲藏藏了这么久,行事又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毫无顾忌。 你看出来了这一点,所以你想诈我,想让我将眷属关系视为遮羞布,绝不敢轻易扯下。这样,你就能反过来压制我。坦白讲,我真的差点被你诈到了啊……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千华尊者语气桀骜地发问。 “可惜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锦华城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这人傲慢且卑劣,总结成一个字,那就是——贱。” 游苏肆无忌惮地将手指插进女子的发丝之间,将她梳得精致的高髻揉得凌乱。 千华尊者柳眉深凝,却依旧桀骜不驯的模样。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聪明,聪明到了狡猾的地步。可其实跟你打交道又意外的简单,那就是无论什么都跟你反着来。你让我不喝那杯茶,我偏要喝。你让我不敢发令,我偏要命令。” 游苏轻笑一声,手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最终停留在她精致的下巴上,轻轻抬起,让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语气与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份自信并非来自于力量的绝对压制,而是源自于对千华尊者深深的了解和掌控。 仿佛是在告诉面前的仙子,无论你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谁知一直表情宁死不屈的千华尊者突然粲然一笑,犹如晨曦初照时分,穿透薄雾,照亮了寂静的山谷。 那笑容里藏着狡黠,像是林间小狐,灵动而俏皮,又带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深意。 笑罢,她轻抬玉手,指尖如葱,轻轻搭在胸前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动作柔美而含蓄。她略微躬身,朝游苏优雅行了一礼,半截秀背展露无疑,脊线之下,又是两道完美无缺的曲线。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这声音里,既有丝丝缕缕的屈从,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挑衅与玩味,如同夜幕下悄然绽放的夜来香,引人遐想。 游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这场心理博弈的大获全胜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他想的没错,光靠眷属关系就想彻底控制这个女人完全不现实。除了血脉,他还需要在其它地方也压制这个女人才能驯服这只顽劣的狐狸。 “小狗就是要永远忠于主人啊……”游苏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如同猎人紧紧握住猎物的缰绳之时,两条丝缕如同灵蛇般悄无声息地从千华尊者的袖中滑出,缠绕上了他的双膝。 那丝缕闪烁着殷红之色,宛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血潭。丝缕猛然一拽,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如竟将猝不及防的游苏也拽得强行跪下,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相对而跪,膝盖几乎相触,两张脸咫尺之间、呼吸可闻。眼神交汇间,竟生出了几分新婚夫妇夫妻对拜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 游苏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他瞪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张娇容,如同初绽的牡丹,娇艳欲滴,却又带着刺。 正当游苏错愕之际,千华尊者忽而身子缓缓前倾,宛如要吻上那毫厘之隔的唇。好在游苏反应很快,连忙后仰躲避,却还是与那恶女的红唇擦边而过。 千华尊者倒也不恼,也退了回来,表情还有些委屈,她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玩味: “不是主人自己说的吗……跟千华打交道,时刻不能松懈呢……” 说完,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游苏的脸颊,如同猫儿逗弄着爪下的老鼠。 游苏的脸色变幻莫测,忽而也被气笑了,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明明身上有着挣脱不掉的枷锁,却又总能在激怒他这件事上玩出一些新花样。 “给我松开。” “松就松嘛,这么凶做什么?”千华尊者语气幽幽怨怨,那两条丝缕又缩回了她的双袖之中,若有灵性。 游苏站起身子,俯视着依旧只能跪地的千华尊者。但跪只是形式,这个女人没有对他彻底臣服。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以征服女性为目标的人,因为他不想把恋爱当做一个目的或是任务。 那些与他相爱的女子莫不是他坦诚相待或是相濡以沫之后用真心换来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那种雄性对雌性之间纯粹的征服。 “我之前就很好奇,你这些随用随取的丝缕是从哪里出来的?”游苏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千华尊者玲珑浮凸的身躯,“为何之前那般坦诚相待,也找不到它们的藏身之地?” “想知道啊?”千华尊者掩嘴轻笑,“那就自己搜咯。要是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怪你没搜干净。” 千华尊者身体上没被游苏搜干净的地方屈指可数,游苏只是轻蔑笑笑,转而从怀中取出那副金丝镜框。 千华尊者看见镜框,也是有些愕然。这副墨镜,还是她赠予游苏进岛历练所用,她却没想到游苏这两个多月颠沛流离,还将眼镜保存在身上。 “你其实看出了我在这种状态下可以视物对吧。”游苏忽而发问。 “我比你想的更敏锐。”千华尊者笑。 游苏珍惜地用丝绸擦了擦镜片,“这副眼镜是你送我的,它真的帮我了我很多的忙。若没有它,我看很多东西都没那么方便。谢谢你。” 游苏突然展露的温柔让千华尊者有些茫然,眼神中甚至有些局促。 “本来我是打算重逢之时,便对你温柔一些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因为对你这样的女人,不能有任何的心软啊……” 千华尊者闻言,神色先从一丝黯然又变得倨傲,她昂着头,“我该说幸好你醒悟了吗?” “你在期待。”游苏直视着千华尊者的眼睛,像是要看穿这个恶女的心思。 “别逗我笑。”千华尊者嗤笑着与游苏对视,尽管是下跪的一方,却一丝不肯退让。 “别骗自己,期不期待,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千华尊者闻言,终是眼神出现了一丝闪烁,她下意识地悄然并紧了双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旖旎的香味。 “张嘴。” “你!唔……” 第三百七十五章:朱门酒肉臭 空原神山是伫立在一座空原之上的雄奇雪山,仿佛那么辽阔的荒原就是为了突显空原神山的伟岸。 与那些将神山视为寸土寸金之地的外乡人不同,北敖洲人完全不吝啬自己脚下这片辽阔的大地。 建立在雪山之上的建筑峥嵘,殿宇庞大,它们全部都是由黑色的石材与白色的落雪堆积而成,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空原神山的半山腰是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往下的地方时有下雪,而往上的地方常年落雪。 半山腰上连绵纷飞的大雪让山下的人永远也无法窥视到山顶的世界,那里宛若是只存在凡人想象之中的神域。 而在山顶的某一处殿宇之中,身穿湖蓝色长袍的男人眺望着窗外的风雪。高山之上天风浩大,男人没忍住咳嗽了几下。 一个白衣青年连忙行至他的身边,行上一礼,为男人倒上了一杯热茶。 男人浅尝了一口,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雪乡茶再也喝不到了吧?” 青年愣了愣,很快明白男人根本不是在怀恋那名过其实的雪乡茶,而是在怀念雪乡茶背后的利益。 “我们布在朔城所有的基业都被那奥数尊者整顿一空,雪乡楼更是成了他用来杀鸡儆猴的对象,雪乡茶便也从此绝迹了。” 男人眼神幽深,悠悠道:“我们在朔城二十年的布局,被他两天清理得一干二净,着实是个人才啊。” 青年暗暗握了握拳,不齿道: “依我看,他不过是个无耻之徒罢了。既不选择合作,还要留下击杀黑海月的证据,这跟那些收了礼还要倒打一耙的人有什么区别?” 男人被青年的话逗笑了,“精通算计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吃亏,罢了,一只黑海月而已。”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但青年却知道将那头特别的邪祟从中元洲救回来花了他们多大的精力和金钱。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个替他进入黑海月幻境的是谁?若是没有他,让奥数尊者亲自进去,齐泰能做的事可就不止这点了。” “好像就是某个隐世部族里跑出来的人。”白衣青年答。 “翟仙师是我从南阳洲特意请过来的,没请他算过?” “算了……但是算不出来。”白衣青年略微低头。 “倒是我疏忽了,有奥数尊者在他身边,想让翟仙师将他算清楚还是太难了。” 男人叹了口气,轻轻将窗户阖上了,壮丽的雪景被隔在了窗外。抬手的动作让男人露出来了半截小臂,干瘦的症状从手指延伸到手臂是愈演愈烈,几近于只剩一层皮和一根骨,模样触目惊心。 “先生吩咐我就好……”白衣青年见状有些心有不忍,他的殷勤发自内心。 “无妨。”男人摇头,“既然那奥数尊者只为了钱而来,便也不足为患,拿钱打发他就完事了。接着挖吧,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白衣青年闻言抬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火焰。 不只是男人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他也同样如此。他一直认定,这世上只有自己能在对目标的执念上比肩先生,所以任何试图破坏他完成目标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 窗外雪花飘飘,窗内春暖花开。 “想说什么?” 游苏将那美绝人寰的螓首推开了些。 千华尊者拭去自己唇边的涎水,呼吸稍显急促,但话语依旧挑衅: “游苏……我不会是打开了你身上什么开关吧?” “我说了,要叫——主人。” “不累?” 千华尊者没有搭理游苏,她蹲起身子,看着斗志昂扬的游苏,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游苏的坐姿更加豪迈,双腿大咧咧的分开着。 “这不是你期待的吗?” “这是你的自作多情。” 千华尊者还在嘴硬,但结合实际来看,她的嘴格外的软。 “这是你的自欺欺人。”游苏宛若一个冷面判官。 千华尊者却也不恼,手又挑逗似地抚上了游苏的胸膛。 “那你扪心自问,你在跟着我进房间的时候,不也是在期待这个吗……?” 这句话让游苏面容微怔,不由得露出一丝局促来。 自己阳气旺盛了这么久,突然见到了一个自己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异性,自是难免会产生一些臆想。但游苏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会馋这个恶女的身子。 千华尊者见状自知得逞,抿唇浅笑不止。也不知是为自己看破游苏心思发笑,还是为这个看似淡漠的少年其实也会被她魅力所染而发笑。 但她又眼色极好,见到游苏愠怒渐生,忽而举起游苏之前为她倒满的那杯茶。 由于茶杯材质特殊,倒是格外的锁温,尽管她已经含了有好一会儿,茶上依旧氤氲着缥缈的雾气。 “久别重逢,我送你一个礼物。” 千华尊者将热腾腾的茶水含进口中,然后再次俯身。 游苏剑眉微挑,这重逢礼着实是暖到了他的心里。 现在的他终于放下了些许戒备,只想好好地放松一下。在北敖洲这么久,或许不会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恰在游苏享受之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什么事?” 千华尊者还能抽空问话。 “阁主……那个席公子买下了今天秀场所有的衣服,说只想借此见您一面……” 门外的侍女声音娇怯,她隐约猜到阁主可能在做一些不宜打扰的事情,但楼下那个公子她也同样得罪不起。 “他想借此向你道歉呢。”游苏把弄着座下仙子的秀发。 “就是他将千华阁买空了也一样,本尊今日已乏,有什么事明日再议。对了,将那些宾客们都招待好。没别的要紧事,不要再来打扰本尊。” 千华尊者感受到抚在身上的那只手愈发不老实,黛眉微蹙,有些不好的预感,导致语气也显得有些焦急不耐。 “是……”门外的侍女应了一声,便赶紧下楼了。 “今天是庆典之日,很忙吧?你不需要下楼看看?” 游苏绕到仙子的身后,双手品味着对方完美的腰部弧线。 千华尊者对这种被品玩的感觉有些不自在,蹙眉道:“然后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暗地里作践?我至少没这么贱。” 游苏只是淡笑着掀开了旗袍的下摆,将其搭在了仙子的背上。千华尊者穿衣服向来都很大胆,这件黑金旗袍的开叉直至大腿根部。 “你、你想干嘛……?” 千华尊者没有阻挠,因为她知道即便阻挠也是无用,她根本阻止不了游苏,所以只能轻轻颤抖。只是不知为何,她的上半身已经情不自禁地趴在了茶几之上,自然的像是早就期待着。 “我不喜好高骛远,所以我从来只干我能干的。” 即便他已是凝水上境,但依旧破不了洞虚尊者的防,不过没关系,谁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的防守。 “传闻千华尊者最好男色,我看属实。”游苏还是第一次听这恶女发出这种声音,忍不住打趣道。 千华尊者脸颊绯红,眼中水波潋滟,却仍强撑着一份骄傲: “本尊最恨男人!” “最恨男人?那怎么那位席烨春席公子,与你以朋友相称?” 游苏想到那个刁难他的青年,不止语气,就连动作也下意识狠戾了几分。 “呵!怎么?吃醋了?” 千华尊者身子颤栗,但面上却转羞为笑,还有空回头促狭地打量着游苏。 仙子只好坦白求饶:“是他自作多情,我只是吊着他……我来北敖洲是为办事,自是要找些人脉才是……这里有免费的傻子送上门,哪、啊!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问到此处,游苏直觉头皮酥麻,再也无法分心发问。 久别重逢的主仆二人在顶楼打得热火朝天,千华阁楼下的采购区亦是人满为患。 奥数尊者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北敖洲的有钱人这么多。 他轻声叹了口气,揉了揉藏在他怀里的小白猫的脑袋,愧疚道: “小白啊小白,对不住啊……” 他自顾自地给白泽起名为小白。 “我叫珍珠!”白泽很愤怒,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游苏将它抛下了。 “别怪你主人,他也是为了你,现在在给别人当狗呢。”奥数尊者语重心长地劝导一只猫,话语中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恶趣味。 “我说了,他不是我的主人!”白泽简直快要气晕过去了,索性埋住头,再也不理这个顽劣的花道士。 它不太懂游苏去做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正在经历什么,但是也能隐隐约约猜到是去做了什么莫大的牺牲。 他……真是为了我吗……? …… 第二日天光大亮,奥数尊者被特邀进了千华阁一处雅致的茶室之中。 茶香袅袅,游苏与千华尊者相邻而坐,而奥数尊者反而是独自坐在对面,三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复杂。 奥数尊者轻轻搅动着杯中的茶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明知故问地道: “达邦啊,昨日你一去不复返,让我好找。怎么,是被千华阁的美景迷住了,还是与千华尊者相谈甚欢,忘了时间?” 千华尊者闻言,心中暗自腹诽这老狐狸的狡猾,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一笑,道:“奥数尊者说笑了,确实是本尊与游苏相谈甚欢,故而留他做了半日客人。” 奥数尊者闻言,哈哈一笑,仿佛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 他顺势接过话头,道:“既如此,那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其实不瞒千华尊者,小道今日来此,除了祝贺千华阁四十周年庆典之外,还有一事相求。” 千华尊者眉梢微挑,其实早在游苏那里得知一些,却故作不知,道:“哦?何事能让奥数尊者如此上心?” 奥数尊者神色一正,道:“千华尊者,北敖洲虽地处偏远,但资源丰富,人民勤劳,千华尊者深入了解过北敖洲,想必也有所认识。我想请千华尊者在北敖洲建立更多的基础产业,如制衣厂、染色厂等,扩大规模、因地制宜。真正将中元洲的千华阁变成全五洲的千华阁,此乃我诚心之谏。” 最后一句话说的漂亮,千华尊者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地看向奥数尊者,道: “奥数尊者,你的心意我目标。但北敖洲的条件你我有目共睹,在这里投资那么大的手笔,不亚于一场豪赌。我千华阁的根基在中元洲,若将大量资源投入北敖洲,势必会影响我在其他洲域的业务。” 奥数尊者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千华尊者,我明白你的顾虑。但北敖洲的未来,也需要你这样的商界巨擘来引领。你若能在此建立产业,不仅能带动北敖洲的发展,还能为你自己开辟一片新的天地。” 千华尊者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奥数尊者见状,亦是面露难色。他知道犹豫其实就意味着拒绝,很多时候话不说开,只是给双方都留有一分余面。看来一个称心的男宠,在千华尊者心中还是不如千华阁的发展来得更重要。不过失败,也早就在奥数尊者的意料之中。 就在气氛逐渐僵硬之时,一直沉默的游苏却忽而开口,声音朗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只见你所见之人锦衣华服,却不知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衣不蔽体。” 此言一出,千华尊者与奥数尊者皆是一愣,震惊地看着游苏。 奥数尊者眼中更是闪烁着异彩,像是要重新审视起游苏来。 “千华尊者,你若能答应奥数尊者的请求,在北敖洲建立产业,不仅能造福一方百姓,更能让你和千华阁的名声传遍五洲。这样的机会,难道不值得你把握吗?” 游苏劝导之言掷地有声,千华尊者似乎也为话中愿景变得心潮澎湃,面色潮红。 只是这潮红……有那么一些不自然…… 第三百七十六章:吾道不孤啊 奥数尊者悠然自得地漫步在繁华的大街上。 今天阳光正好,奥数尊者的心情也不错。 别看北敖洲依旧寒冷,其实这已经是北敖洲一年中最暖和的一段时间。 七月份的时节,换作其它洲域早已是炎炎夏日,每到这个时候,精通冰属性术法的修士们便会成为各大城池争相哄抢的对象。 在其它洲域的人们正祈求一碗冰爽的凉粉以解救酷暑之时,北敖洲的人们还在烤着从冬天保存了小半年的红薯。 奥数尊者微笑着接过了一枚烤红薯,他轻轻地吹了吹薯皮上的炭灰,然后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剥起了皮,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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