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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燕危一摸黑戒,果不其然瞧见信息栏上,“服务员的厌恶”这个debuff亮了起来。 服务员必然是不会让他继续跟着了。今晚服务员收拾尸体这个举动,除了磁卡这个信息,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燕危眉梢一动,直接迎上了服务员那森凉可怖的目光,问道:“哥们,如果你很生气的话,是不是会直接生气到想杀人呢?” 服务员已经朝他的脖子缓缓伸手,嗓音沙哑:“不听话的客人是要被杀死的……” 他似乎是想欣赏燕危惊慌失措的模样,直勾勾地看着燕危,动作很慢,生怕动作太快等不到燕危害怕的表情。 可青年却出乎意料地扬眉,直接往后一仰,侧腰绕过了服务员枯瘦有力的双臂,松了口气道:“会杀人就好。” 二分之一不死技能,一切致命伤无效。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忘却洁癖的存在,抬手就在服务员精致整齐的燕尾服上摸了起来——他要确定除了磁卡有没有别的东西、磁卡是不是主要线索。 服务员骤然厉声喊道:“客人,你在干什么!!?” 燕危上下其手,诚实答道:“摸你啊。” 服务员发出了磨牙的声音:“不听话的客人死掉就好了!!!” 这一回他不再磨蹭了,伸出双手就要拧断燕危的脖子! 下一刻——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服务员的双手仿佛被什么奇怪的力量卡住了一般,每每要接近燕危的脖子的时候,总是倏地停滞在了那里。他越是无法得手,越是生气,越是想立刻杀了燕危。 ——越是杀不了。 服务员:“???” 燕危已经把服务员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掏了个遍——除了那张磁卡,其他什么都没有。看来今晚收拾尸体这个步骤给出的信息就是地下一层有线索,至于磁卡,不说他能不能拿走,就是拿了,服务员也不会让他现在去地下一层。 燕危瞬间理清思绪,没有拿磁卡,只是转身弯腰搬起地上装着尸体的垃圾袋,出于报复心理地直接将垃圾袋的手提绳往服务员头上一套,直接将垃圾袋挂在了服务员的脖子上。 饶是力量强大如服务员,也被整个尸体的重量挂的微微踉跄了一下。 他报了方才服务员扔垃圾袋到他手上的仇,心满意足走出电梯:“晚安哥们。” 说完,燕危头也不回,快步离开了。服务员似乎限制于处理尸体,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电梯里暴怒地看着燕危。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上,燕危快步回了五号房。 五号房门是开着的,晏明光就站在门边等着他。燕危一回来,就先把房门关了起来,先是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随后快步走到书桌前,撕了一张桌上的便签纸下来。 “没事?”晏明光问他。 男人双手抄着兜,微微倚靠著书桌,脊背却挺直得很,一身气质如雪如松。他似乎永远都处于随时能出手的状态,比普通人警惕得多,不像是过关了安逸生活的人,反倒像是在杀伐里浸了很久。 燕危摇了摇头:“没出事,但是我只是跟到了电梯,就被服务员赶出来了。”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下现在发现的线索,“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东西——尸体被他带去了酒店的地下一层,而且地下一层只有服务员身上的磁卡能打开。” 这并不算一个好消息。 晏明光:“我们迟早要对上服务员。” 地下一层有问题,能去地下一层的磁卡在服务员手上。他们如果要去地下一层找线索,必然要想方设法从服务员手中拿到磁卡。 燕危点头:“对,地下一层是我们要去的目标。但是除了地下一层,问题还有很多。” 他在纸上写下了三个词。 ——肖像画,画家,眼睛。 燕危将这三个词呈三角形状连了起来,说:“我们现在已经确定,肖像画里的女人可能会杀人。完整的画中女人只是单纯地想杀人,但是顶层画室里,没有眼睛的画中人却想要挖我们的眼睛。有眼睛的画是画家早期作品,画家后期作品,只有他的自画像和那个画室里女医生的画是完整的,其他全都缺少眼睛。” 他转了转手中的笔,若有所思道:“因为画家后期的画缺少眼睛,所以鬼怪想要挖活人的眼睛来填补自己?” 那今晚出来杀人的画家怎么解释?看中年男人的表情,从画里爬出来杀人的必然是画家无疑了。画家自己也缺少了眼睛,而且还能和画中人不一样,画家可以爬出来杀人。 “如果要完整的逻辑的话,也可以解释。那就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不会画、不敢画或者不能画眼睛的画家,画出了画室里那一堆不完整的话。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画家死了,他自己的眼睛也没有了,他画出来的画活了起来。没有眼睛的那些画中人想要挖活人的眼睛,以此来填补自己没有眼睛的缺憾。一切都和画还有眼睛有关系,阶梯线索会在哪里呢……?” 燕危话语一顿。 晏明光在一旁,拿起了一支笔,笔走龙蛇间也写下了三个词。 ——画室,1号房,地下一层。 笔锋冷硬而有力,同燕危那洋洋洒洒的风格截然不同。 燕危盯着这几个词看了一会,随后轻笑了一声。 “我觉得我们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那为什么服务员要把尸体带去地下一层?还有顶层,挨着画室的那一间1号房,我们住在二号房到五号房,我不信这个一号房没有任何用处。可我们的线索已经走到尽头了。” “明天画展。” 燕危摇头:“我们之所以走到尽头,就是一切关于画的猜测似乎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我们也找不到任何重要线索。我觉得,除了画展,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他在便签纸上,重重地写下了“医院”两个字。 当时在画室里,燕危还留意到了一点,那就是很多肖像画都是没有背景的,或者只有几束花朵之类的装饰背景。但是还有一部分的画,它们都有同样的背景——医院。 燕危当时还特地看了,画室的窗外没有那个医院,不会是画家坐在窗边随手对着窗外景物画出来的。一个不能时刻看到、出现频率却很高的背景,必然是画家经常去的地方。 还有那副完整的女医生肖像画…… 关于挖眼睛的画中人和画家更多的线索,或许能在这个医院里有些进展。 “今晚……”燕危若有所思,“还会再出事吗?” - 幽静的夜在时钟缓缓爬行间悄然而过,只剩下七个活人在的酒店寂静阴森,暖黄色的廊灯仿佛带不起一丝亮度。 五号房内,燕危和晏明光界限分明地躺在床上,呼吸声均匀而沉缓。 毕竟忙活了一天,燕危再挑剔,最终还是迷迷糊糊间有了睡意。可这睡意还未完全席卷而来,他骤然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直被留着的夜灯骤然无声地熄灭了! 本来还十分明亮的五号房内顿时一片黑暗。窗户分明密不透风地关着,可厚实的窗帘却微微摆动了几下,似是有什么东西轻盈地走过,带来阴凉的轻风。 那个声音很轻,一下一下的,像是什么人的脚步声。可又太轻了,完全不似一个正常人的重量走出来的步伐。酒店的木质地板发出近乎微不可查的摩擦声…… 吱呀,吱呀…… 声音离床边越来越近。 燕危的睡意全都消散了大半,浑身绷紧,被子下的双手缓缓攥紧。那不知是何东西的来者在床边停下,声音歇了那么一瞬,一股寒意在燕危的脖颈处扫过。 他感觉到了那个摸了自己头部和脖颈的东西——那似乎是冰凉的指节,触感十分僵硬,似乎还有些微湿。 但这个“东西”也就摸了他那么一下,随后,它似乎在床头翻找着什么。燕危努力维持自己呼吸的平稳,在被子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晏明光的手——晏明光肯定醒了。 但燕危觉得他们不能睁眼。 这明显不是个人的东西像是鬼鬼祟祟一般,在周遭一片黑暗摸索着什么。他们此刻还是睡着的状态还好,若是睁开眼,谁知道会看到一个什么鬼东西,又会不会触发什么危险?他虽然不死,但却也会受伤,如果在这个副本内受了什么重伤,不死状态解除的下一天就会极其被动。 被子下,燕危的手搭着晏明光的手,温热的掌心触感同方才那寒凉的阴森截然不同。燕危也感受到晏明光浑身紧绷的状态,他指尖微点,在对方的掌心写下了一个“不”字。 ——不要睁眼。 晏明光似乎懂了,指尖轻点了燕危的手一下。 森凉的感觉持续了一会,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度响起。那不知是何的东西似乎远离了床边,森寒的感觉也散去了。 可燕危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却听到脚步声骤然出现在了外头的长廊上。隔着一扇门,燕危听不明确,只觉得似乎还是在翻找什么的声音。 过了没多久,所有的声音再度消失,漆黑的房内寂静非常。燕危和晏明光都没有睁眼说话——鬼怪或许走了,也有可能没走。 燕危绷着身体侧躺在床上,被子下的手还维持着搭着晏明光手掌的姿势。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掌心的冷汗都有些沾到了晏明光的手上,燕危动也没动,闭着眼,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周围环境。 好在那个在他身上摸索过的东西后半夜似乎再也没出现过。 燕危这一晚上睡的实在是迷迷糊糊又紧绷又不踏实。 白日醒来的时候,晏明光居然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神情淡然地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这人脊背挺直,修长的双腿一丝不苟而又平整地放着,坐姿挺拔得不像个刚刚早起的人。 “早上好啊——”燕危目光从晏明光身上移回来,还带着早期的沙哑的嗓音骤然停滞了一下,“我日!!!” 他那还残余些许的睡意登时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本来洁白如新的床褥上、床头柜上、墙上……遍布了密密麻麻的血手印!!那些地方,分明就是半夜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摸索过的地方! 燕危瞬间翻开被子下了床,快步跑进卫生间,果不其然看见他被那东西摸过的脖颈后方,也有一道已经干涸的血印。那明显是一个沾满了血的手指触摸过的痕迹,不粗,甚至还有些细。燕危顶着恶心,对着镜子,用自己的手对比了一下,果然不像一个活人的手。 血印没有吓到他,反而是他那挑剔的洁癖瞬间犯了,二话不说就在清晨洗了个澡。等到燕危出来的时候,晏明光正站在五号房的门口,一手握着门把,开着房门,似乎在看外面的走廊。 燕危又细细看了一眼床边骇人的那些血手印,这才走到晏明光面前,问:“你在看什么?” 晏明光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向了门外长廊的一个地方。 燕危顺着方向看去,目光倏地一顿。 那是昨天他们扔玩偶娃娃的垃圾桶。谨慎起见,昨天他们把房间里一切和眼睛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也把床头两边那两个眼睛做得十分精致的布偶娃娃扔到了垃圾桶上。 可是此刻,垃圾桶彻底翻倒在地,那两个原本十分精致的布偶娃娃已经掉到了不远处的地上。娃娃身上也遍布着血手印。它们那本来如黑宝石般逼真精致的眼睛,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挖了出来,只能瞧见玩偶内部的棉絮从掏空的眼睛孔里弹出来。 燕危皱了皱眉,“这两个娃娃昨天放在床头,昨晚那个鬼东西摸索的地方也在床的周围……” 他们似乎避过了一次死亡触发。 但燕危却丝毫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心下一紧。他缓步走到了翻倒的垃圾桶前蹲下,仔细端详了一番被掏空了眼睛的两个娃娃。 如果说第一个晚上死的长裙女人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盯上,那这两个玩偶娃娃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们没有把娃娃扔出去,晚上他们也出事的话,那岂不是这个鬼怪一晚上就要杀三个人? 燕危原先觉得所谓的画展有九天,他们有九个人进副本。除去第一个不守规矩而死的玩家,他们昨晚就死了一个长裙女人。正好一晚上一个人,这就是副本给他们的时间上限。 但现在,如果一晚上甚至有可能死三个人的话……他们如今只有七个人,根本撑不了几天,这个所谓的九天时间,根本就是让人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第9章 长廊酒店(9) 晏明光也走了过来。 白日的长廊里没有任何廊灯开着,狭长的过道更是没有任何窗户,唯有开着门的一排排房间将光线透进来,拉出晏明光修长双腿的剪影。 燕危站起身,说:“我们时间很紧迫。就算有人能在今晚躲过死亡触发,一天平均死两个人算,我们的人数最多也就再撑四天。更何况时间越靠后,危险可能就越大。” 他把刚才的推论说了一遍,“我原来打算,一天去医院,一天去画展,现在看来这样太慢了。还有地下一层,和顶层那个一号房……” 这么短的时间,看似有线索的地方却这么多。 晏明光眸色深沉,神情淡淡的,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他说:“走吧,早饭时间要到了。” 随后,男人直接转身朝着电梯走去。燕危没有动那两个玩偶娃娃,直接跟上了晏明光的脚步。 阴森狭长的走廊里,两人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居然走出了颇为随意的步调。燕危在晏明光身后走着,想了一会,还是直接道:“喂,冰块先生……” 他们走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外头那样镜子和肖像画交错的装饰,从目前的线索上来看,这种经常在恐怖电影里出现的地点,其实反而比外头的长廊还安全。 晏明光微微靠在电梯边上,一手抄兜,一手拿出了根烟在手中抛着,好似对燕危的话没有反应。 “你听到了吗冰——” “听到了,”这人骤然开口,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说出来的话语却并不冰冷,“废物点心。” 燕危:“……?” 他愣神间,瞧见晏明光那深黑色的双瞳,里头倒映着他的身影。这双深邃却总是飘着冰意的眼睛此刻居然闪过了笑意,转瞬即逝,燕危却看了个清楚明白。 居然拿他昨天自嘲的称呼来回应他。 “……”他居然看走眼了,这人根本不是表里如一的冷。晏明光好似万事万物都永远不留于心,其实什么都记在心里,清清楚楚。 电梯缓缓来到了一层,燕危低头,笑了笑,道:“行,本废物点心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他的神情骤然严肃了起来,笑意在顷刻间都散在了那双淡茶色的双眸里。他可以温和无辜地笑,却也能在转瞬间厉声肃色。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对一切事情都不太在意,也对处于风口浪尖并不介怀,我也不会问。但只要是人,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你有目的。我们也算能信任的队友了,今后可能,或许我们还能一直合作。所以我也直说,我不想出头——我也有目的。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摊开了话,继续这样的合作模式。我相信我的能力,我能给你提供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思路,你给我提供不受关注的保护。” 电梯到达了一层,厚重的门缓缓朝两边拉开。 男人走在前头,脚步一顿,在电梯门外回头看了他一眼。燕危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还真没在什么人面前怂过,可偏偏对晏明光的目光没什么抵抗力。不是怕,而是一种情绪上的软化。 燕危神情不变,随意散漫的气质都被收敛了起来,只余下肃然。他其实被晏明光这样沉甸甸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好在心理素质过关,表情控制得还算得当。 片刻,电梯门开始缓缓拉起,晏明光淡然道:“可以。” 燕危眨了眨眼,这才勾起嘴角跟着走了上去。 他们方才被床上的血手印和掏空眼睛的玩偶娃娃拖了一会,到餐厅的时候,其余还活着的玩家已经都到了现场。 中年男人也低着头坐在餐桌旁,其余几个住在13层的玩家都在神色紧张地谈论些什么,看来是知道了昨晚长裙女人的死。 燕危和晏明光一出现,其他玩家居然神情微变了一下。一个小混混装扮的青年更是目光锐利地看着他,神情充满了敌意。 燕危回想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似乎叫孙石。 他刚坐下,身侧的高明就在皱着眉低声和他说:“你们刚才去哪了?怎么下来得这么慢?” “刚才出了点状况,我们房间——” “出现了血手印,丢在门口垃圾桶的娃娃还被掏空了眼睛,”孙石打断了燕危的话,“你刚才就是这么和我说的,还骗我去你房间看,结果我进去之后,房间就变成了画室!还有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女人要挖我的眼睛!!如果不是我当时……如果不是我有保命的东西,差点就被你这个废物坑死了!” 燕危神情一顿,不过片刻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孙石遇到了他们昨天的情况。有人装扮成玩家,编了幻境欺骗孙石,在画室里想要让孙石进入画中。只不过这一次,孙石遇到的假玩家就是他的样子。 但他昨天明明用晏明光的名义提醒过其他人了,没想到还有人上当。不过……孙石没有识破骗局,却还活了下来,是因为有保命的东西?可他们初始玩家,没有人有道具,那为什么孙石有保命的东西? 进来的时候,楼介绍了这是一层副本,却没有说里面的玩家都是初始玩家。 初始玩家会从一层开始,并不代表着一层都是初始玩家。 燕危微微低着头,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他淡茶色的双眸闪过一丝了然,语气颇为随意道:“你遇到画中人了。我一直和晏明光呆在一起,只是我早上洗澡花了点时间。昨天我们也遇到了假的高明,如果不是晏明光厉害,我也差点死在画室。” 孙石冷笑了一声:“我本来也觉得说不定有问题,但你刚才开口,说辞都一样。为什么你又说了一样的话,血手印和玩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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