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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着乳夹的乳尖自己递到他唇边。淡淡的香水味和温热的触感一起蹭到崇宴脸前,饱满的肉感崇宴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还是问贺子烊:“宝宝,我看不到,想让我干什么。” 宝宝……这称呼崇宴也不是那么常叫,每次说这个词,贺子烊就感觉自己像他养的一只小宠物,为什么今天偏偏要在视频里喊,好想在后期里剪掉。但现在崇宴的呼吸喷在他胸前,他忍耐不了分毫,只好说:“要你舔。” 崇宴给他的绝对不是舔。先把乳夹摘了,舌尖抵上乳粒,磨了两下就拿牙尖叼着咬,另一边用指尖掐着往外轻轻拉扯。娇嫩乳头被手指和唇舌灵巧地逗弄,沾上唾液后在车窗外的雪色里微微泛光,贺子烊的性器硬得更痛,淌着水没羞没臊地给自己手淫,搓揉敏感的尿孔,但鸡巴上的环勒得他没办法射。 崇宴只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晃,嫩穴里也咬得紧,放过他被自己五指抓揉得泛红的乳肉,伸手去摸旁边格子里放的肛塞。指尖碰到毛茸茸的尾巴,不用看就拖过来,指尖蹭蹭要入体的那部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贺子烊垂着头,没去接肛塞,先把崇宴的手按在自己阴茎上:“你先给我解开……” “解了,你全流我衣服上等下怎么回家,”崇宴毫不着急,仰颈亲他的脖颈,“还是射我身上你再给我舔干净?” “我帮你舔,”贺子烊紧紧攥着他手腕,左右摇屁股把鸡巴吞得更深,好像脑子里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词汇量,“给我解开……” “那我的领带呢。”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反正一张口就要喘,抿着嘴巴抖着手腕,把崇宴脑后的领带结打开了。领带落到一旁,他看见崇宴被闷得有点发湿的眼睛,蜷曲的睫毛,那双黑眼睛对他笑了一下,捏着他鸡巴上的软环取下来,稍微替他撸两下,贺子烊就颤抖着射在他小腹。 高潮时阴道也涌出水,被禁止了太久的欲望来得汹涌不已,崇宴用手掌拢着他性器,在他身体软下去的时候开始向上挺腰。恢复视线之后才看见贺子烊骑他的动作有多性感,大腿肌肉绷着,向两边打开,配合他的速度一下下受着,脸上的神情介于快高潮了和还想再要一点之间,崇宴把座位又往下调低一点,捏着肛塞绕到他身后,手指探几下出发前就扩张过的后穴,伸进去压了一圈穴道,把冰凉的小东西塞进去。 肛塞后面连着的这条尾巴说实话做得很不错,很大一条,毛发颜色自然好看,上面还配了一个黑色蝴蝶结,作用是让尾巴根和肛塞贴合得更完美紧致。崇宴看他一动,贺子烊屁股后面的一条毛绒也跟着晃,就像对着主人摇尾巴卖乖,又摸上他脑袋:“谁家小狗这么漂亮。” 贺子烊呜咽一声,塌下腰,穴里又涌出一汪黏水。 崇宴发现他大概是有点praise kink,在床上夸他会让他特别受不了,那之后他说的荤话就都是羞辱和夸奖换着来,反正叫他小婊子和夸他可爱听话、做得很好,他都会爽。 塞着肛塞被干女穴似乎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前后两个小洞都被撑满了,很堵,但也很充实,贺子烊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崇宴也每一下都插得更凶更深,逼仄的车厢空间里全是肉贴肉操出的水声。 他的手顺着尾巴根往上撸,想贺子烊要是真长这么一条敏感灵活的东西,现在该抖着尾巴尖喷了。 虽然车座位被放下去,贺子烊只要一直起腰,脑袋还是又擦过车顶,崇宴看不下去,短暂地停下操弄的动作,拍拍贺子烊的腰示意他先起来,性器抽出来,一翻身又把贺子烊压在身下。 姿势调转,这回贺子烊的毛绒尾巴就夹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红的雌穴冲崇宴微微张开,崇宴用指尖蹭了蹭阴蒂,重新把鸡巴插进去:“还想看你长狗耳朵,怎么办。” 贺子烊说了两个字,崇宴没太听清,好像是“下次”。镜头里两具身体交缠,崇宴一边顶到最深处一边和他亲吻,衬衫扣子被贺子烊粗暴地扯开,背上起伏的肌群露出来,有力量又有美感。 在昏暗光线里贺子烊的手撑上车窗,冷白的雾气立刻被手心的热量驱散,他又想起那次在浴室,他的背靠着镜子……手压上去是冷的,外面寂寥的街道和树木也被朦胧雪雾遮挡住了,但崇宴在他身上的体温如此滚烫而鲜活,狭窄车厢把他的情欲也框死了,他的视线里只有崇宴,因为他而失神的,每喘一下都让他更湿的崇宴。 他快要没力气了,穴口被撑圆,吞着柱头,出口的话语也是乱的,一会儿是想喝水,一会儿是别摁那儿,要喷。 崇宴俯视着看他,要把他意乱情迷的样子都记下来。先前在晚会喝的几杯酒好像到现在才开始有感觉,他摸到贺子烊小腹,不让他摁就偏要压,把副驾的垫子塞到他身下:“宝宝,这儿垫着呢。” 贺子烊的呻吟都变得急促,眼眶像熬过夜那样红,眼泪已经掉下来:“不是,我......” 做熟了之后贺子烊很少再哭,泪光打转是有的,但都没滴下来,就是生理性刺激太强自动分泌的眼泪,跟太困了打哈欠是一样的。只有在飘窗上做的那次贺子烊是真哭了,因为看着凌晨一点的街景,害怕随时有人发现,反应也最强烈,崇宴搂着他揉他胸,骚话忍不住往外冒,问他的奶揉多了会不会变大,还哄他说小羊长大了,不会怀孕,总会产奶吧。那天贺子烊对他的称呼从崇宴到流氓,最后骂他下流变态,崇宴每个都应了,怕他高潮抖得太厉害脑袋撞上玻璃窗,才亲着他耳尖说不做了,得到贺子烊软软的一个在嘴唇上的回吻。 现在竟然也落眼泪,崇宴亲他的眼角,动作也变慢,握住他的性器:“想尿了?” 贺子烊闭着眼睛摇头,阴茎也在抖,声音低得快听不见:“尿不出来……” “前面不行,就用逼尿吧。” 崇宴的耳朵也红了,从没见过贺子烊这样,鸡巴硬得随时都要射他里面。他把他的膝盖分开,肏得他窄腰不停发颤,屁股也往后缩,终于跟他一起高潮的时候都被干蒙了,水一股股往外流。 但到这里还没结束,贺子烊刚想喘一口气,崇宴把性器拿出去之后就立刻又用手指来抠挖他的穴肉。拇指抵上阴蒂,把他屁股抬起来看前后两个小洞一起缩,贺子烊被揉得想往后躲,快感直冲大脑,没坚持到十秒钟,淡色液体就从隐蔽湿软的小口里喷出来,一点小小的水花。 不算很多,剩下的大概被他死死忍着,一点点骚味,沾了崇宴满手。他看崇宴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指,又低下头,以为他要来按自己小腹,腿刚抬起来要踩他,被崇宴捞着脚踝按下去,在嘴巴上亲了一下。 -------------------- 骑乘,蒙眼,操尿,肛塞,很脏,预警太多不写了 26 ============ 看着羊和他男朋友的视频手冲是很多人最近每天睡前都要进行的运动。 一开始是只有那一个双人视频。雪夜,在车里,羊骑在他男朋友身上自己晃屁股,小狗尾巴一动一动,无论是被道具玩还是后来被男朋友按在车座上操都很色情。 他第一次在视频里叫床叫出声,嗓音哑着,尾音不自觉上扬,到最后除了求饶就是呻吟,比以前忍着不叫的时候更招人喜欢。 这个视频发布之后,羊又狠狠地涨了粉。 之前就关注了羊的粉丝会说羊消失这么久原来是去谈恋爱了,在男朋友面前好乖,简直没什么攻击力,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对方。也有新来的粉丝以为他们已经是成熟的情侣网黄账号,给他们提建议说,虽然车厢里氛围很足,但是下次可以选个光线明亮点的地方再拍视频,也可以换个镜头不那么抖的设备,会更方便冲。 更多的是问羊的男朋友的个人号在哪里。 羊还是跟以前一样,评论一概不回,简介也依旧简单直白,原来的个人信息全删了,只剩下一句,私信关,已有对象,勿扰。 他对象虽然也没露过脸,但就凭视频里出镜的那副身材,还穿着正装,只露脖子以下,连衣服都没怎么脱,都能让人感觉是头身比例很好的那种帅哥,而且看上去就是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的那类。做的时候很凶,视频最后一段里用手扣着羊大腿上快掉下来的衬衫夹,进进出出把人腿根都快磨红了,讲话的时候又总是宝宝小狗,虽然看不见他俩接吻,但音量调高了都能听见亲出的水声,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谈。 这样的两个人能把视频发出来,着实让人有点吃惊。粉丝催他们干脆建个双人账号,开直播,但人家显然不是为了赚钱来的,再过一周刷新羊的主页,就发现除了那条车里的做爱视频之外,其他的自慰视频全删了,之前那种不定期分享的图片动态也不再更新了。 感情稳定了不想让别人看,能理解,但理解得比较愤怒。 羊的账号就这样静静躺在很多人关注列表,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有次深夜,都快要凌晨三点了,频道上突然弹出一条视频更新。挺短的,也不像剪辑过,更像刚随手拍完就发了,拍摄手法简直比上一条还要粗糙。 看得出他们是一点建议也没听取,不顾粉丝死活。 但不得不说视频内容还是很诱人,不是一点开就鸡巴插逼里毫无美感的那种。他们两个应该是在客厅,侧拍的视角,男朋友把羊抱到餐桌上坐着,然后凑过去吻他。为什么没脱衣服也能很容易地辨认出谁是谁,因为他俩的体型差还是有一些的,羊那晚穿了件厚卫衣,肩膀看上去还是没有他男朋友宽。 男朋友亲着亲着手就不老实,知道观众在想什么似的,两下就把贺子烊的卫衣下摆撩上去了,拍拍他脸颊低声说了句什么,离得远没太听清,大概是让羊自己叼着衣服。 如果说之前那条视频里体现出他俩的关系是羊喜欢得不行,基本怎么玩他都不反抗,一个半月过去已经怎么命令威胁他都没用了,像又皮又凶的小猫,动不动就拿爪子挠他主人。 羊拒绝自己咬着衣服,还伸手要去解他男朋友的皮带和裤链,他男朋友也没坚持,干脆把整件卫衣从他身上剥下来。一般人可能里面再搭件短袖,羊是什么也没穿,小腹线条好像练得更紧了,再往上看就能注意到他胸前有什么东西微微反了一下光。 这个距离刚好够看清,是他新打了乳钉。 男朋友的手从腹部摸上来,绕到他胸前,拢上他的胸肉,轻轻揉了两下。乳钉不是下面还坠着吊饰的那种复杂款,外表看就是乳尖旁边两个小银球,打完之后大概已经完全恢复好了,摸上去只有爽。男朋友对它爱不释手的程度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他亲手给羊打的钉,变着花样玩那两颗挺翘乳粒,还配合着摸羊的腰和脖颈,能看见没一会儿羊就被他摸硬了。 这视频就这短短的五分钟,裤子还没来得及脱掉就戛然而止了。 凌晨三点把大家叫出来就为这点事,评论区全明白是这俩人在单纯晒一下乳钉了,好可恶的情侣。 结尾定格在男朋友把袖子挽起来,也许是准备把羊抱到别的地方再操,画面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露出的那截麦色手腕和小臂,淡淡的一道肌肉线条,还有皮肤上几个深色的数字。 哦,原来真正的重点还有这个新纹身。六位数,中间两位是08,脑子都不用转就知道肯定是羊的生日。男朋友之前给人的感觉是很沉稳,不像是会走进纹身店的那类,看到这个,除了祝福也没什么别的好说。 评论也有问的,大多数还是在问以后会不会稳定更新,拍点别的大家爱看的,还有让露个脸看看的。也有几条比较突出,有一个人在问羊以后高潮时会不会咬着他男朋友腕上的这个纹身哭。 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崇宴正和贺子烊从教学楼里走出来。 视频是昨天晚上拍的,他们都喝得有点多,贺子烊酒量更差一点,在公寓楼道里就一定要坚持给崇宴看他的乳钉,没骨头一样贴上来,猫叫春一样喘。崇宴怕他直接在外面脱衣服,哄他说都看过多少次了,最后还是扛不住贺子烊把他压在门板上又亲又啃,一开门,就把他抱餐桌上去了,支着手机说要把他的行径都录下来。 都不知道最终是谁按的上传键,崇宴没印象,那大概就是贺子烊本人了。 拍完其实也没做,过了最佳的微醺状态之后人就真的只想睡觉,又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就晕乎乎地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最近崇宴的日历填得也很满,一方面是因为临近毕业了,更多是因为所有的标签里新加了一个色彩分类。紫色,贺子烊自己选的,看着崇宴把换个双人床等等的事项标进去,又按着他肩膀让他把自己的生日补上。 崇宴一开始还没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纠结于这个日期,本来就算不标,他以往每年也从没忘记过贺子烊的生日,不如说实在是记得太牢了,早就超过需要特意在日历上标出来的程度。 不过贺子烊既然在意,第二天他干脆去把这小小一串数字印在手腕上。 鸦青痕迹刺入皮肤,他不像贺子烊一样喜欢这种疼痛,但只要想到贺子烊看到纹身之后会露出的神情,就觉得手腕上一点痛感也没有。 贺子烊也确实很喜欢这个纹身。虽然没有在高潮的时候也难耐地叼着它,但听到那短短一句话的评论从崇宴嘴里念出来,还是控制不住地脸红。 从在社交媒体和朋友圈里公开之后,时至如今他终于有了一些恋爱的实感。崇宴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崇宴,他们也还是室友、同学,还是会在周五晚上一起在沙发里看电影,不过现在谁见到他们单独出现都会打趣一句你男朋友呢,看电影的时候也总是看到一半就亲起来了。他的东西放在崇宴的抽屉里,衣柜里分不出彼此的衣服,香水都用同一款,冰箱上贴的超市采购清单换成了下周要一起做的事,连往家里打视频都是一起出镜。 “不好意思了?”崇宴穿一身黑色风衣,单肩背着包,在出校门的转角把手机揣进大衣兜里,抬手去蹭贺子烊的耳垂,“帮你删掉这视频吧。” 现实生活太充实之后根本没空管理账号,这些评论贺子烊确实没看,崇宴倒还翻了翻。说不好意思也没有,毕竟之前什么样的评论和私信都看过了,就是崇宴读给他听实在有点受不了。 “......不用删,下次拍个我玩你的,看大家怎么评价,”贺子烊把他的手按下去,语调轻松,“大街上别乱碰我啊。” “今天好有原则。” 他们走得很慢,路过亮起灯牌的超市、咖啡店和车站,尚带凉意的晚风吹到脸上,崇宴侧过头来看他,贺子烊戴着他之前送的那条灰色方格围巾,手放在口袋里。崇宴看着他露在外面的那一段手腕,就觉得手心好痒,把他的手牵过来,五指分开他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塞进自己大衣的口袋。 贺子烊的手指不安分地动,指尖蹭着崇宴的手背,一会儿又去摸他口袋里手机壳上拴着的挂绳,晃着要挣脱。崇宴就是扣着他不松开,问他:“想怎么玩?” 贺子烊没什么威胁力地看他一眼,崇宴就低下头跟他咬耳朵,得寸进尺:“想绑我手吗,欢迎。给你从网上买个手铐吧,如果你能铐得住我......” 崇宴感到相握的掌心开始变得有些湿黏。再逗他两句,贺子烊在经过花坛的时候终于用力抽回手,压着崇宴的肩膀,一下把他摁在街道的墙面,瞪他:“有完没完,还是就想我在这儿亲你。” 崇宴背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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