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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臂,崇宴又笑:“还是怕到别人面前还没开口就已经喘得不像样了。” 好过分。他们当然没能待到舞会结束,贺子烊是扯着崇宴袖口提前退场的,一上车还没系上安全带,就从副驾驶探过身子来,把崇宴按在座位上亲。唇舌暴戾地纠缠,姿势不方便,他扶着崇宴的脖子借力,让他帮自己把跳蛋摸出来,忽然听见崇宴语调很轻松地提议:“今晚把视频录了吧。” 原来是早有预谋。 贺子烊对录视频的主意并不抗拒,反正是不露脸,他的风格又一直开放,随便崇宴怎么玩都可以。 况且他也要承认,今晚在车里的确是一个足够有吸引力的视频开头。 车子已经发动,窗外是闪烁的霓虹和流淌的夜色,而他裹在男朋友的衬衫里,身上沾的全是他的气息,黑色衬衫夹和白皙大腿皮肤的色彩对比鲜明。鸡巴已经硬了,开始录制的第一分钟,崇宴趁着红灯的间隙把手伸过来,单手托着他屁股帮他把内裤剥下,布料因为衬衫夹的阻拦,只能褪到腿根的位置。 涨红硬挺的鸡巴就暴露在微凉空气中,顶端和底端的环也是黑色,材质不太硬,但足够让贺子烊的欲望被禁锢起来。 女穴也是湿的,不堪入目,要不是副驾的车座上垫了块防水布,皮质座位也早就遭殃。内裤一扯下来贺子烊就迫不及待地用手去揉屄,仰着脖颈把指尖浅浅插入穴口,被崇宴轻轻一巴掌打在手腕,不让他自己碰。 做了这么多次,贺子烊早学会撒娇,杏仁眼睛在手机拍不到的地方抬起来看看崇宴,崇宴却没理会,仍然是命令的声线:“翻翻我包里最前面那层里的东西。” 他的膝盖被崇宴用手压着,双腿被迫分得很开,想夹腿也没可能,穴里只是稍稍吞入的跳蛋磨得他声音都在抖:“你他妈......怎么不自己找。” “你要用的,自己拿,”崇宴的唇角勾起来,一只手臂随意撑在方向盘上,“快点,听话。” 贺子烊嘴唇扁起来,没解安全带,伸手去捞地上的包。动作进行得缓慢,把最前面口袋的拉链拉开,他探手进去先摸到冰凉硬质的东西,拿出来,是他的那副黑色乳夹,旁边还有一个毛绒的……小狗尾巴模样的肛塞。 “都拿出来。” 安全带光滑的面料蹭过胸口、乳尖,贺子烊喘了一口气,看见崇宴向他伸出一只手,就神经钝钝地把乳夹放到他手心。身下跳蛋因为之前微微弯腰拿包放包的动作进得更深,穴口已经看不见那小半个黑色椭圆,只剩下一条防水线拖在外面。 被淫水沾得湿润的穴缝几乎是闭拢着的,但穴道内部却被进得很深,几次磨过敏感点,振动频率又开的是随机档,完全无法预知下一波快感会是强烈还是舒缓,贺子烊的手紧紧抓着车门上储物的小格,手心都是湿的。 崇宴今天穿得实在正式,眉眼又深邃,看上去像电影里很正派的富家公子哥,衬衫紧紧包裹着里面胸肌的轮廓,下颌线看上去干净漂亮。贺子烊看他拿消毒湿巾擦手指的功夫就湿得彻底,想舔他指尖,就听他问自己:“涨不涨,我给你夹上。” 他胡乱地点头,眼睛都闭上了,感觉到崇宴粗糙的指腹先捻玩几下他奶尖,然后蓦地一阵痛和麻,爽得他脑子都快停转。乳夹先夹上右边,他哼了一声好痒,把崇宴的手腕捞过来,带着他夹自己左边乳头。 真像小狗,舒服得舌尖都要伸出来了。崇宴调转夹子的方向,随手把肛塞放在正副驾驶之间平时放饮料杯的孔洞,视线正视前方看路:“你是不是有点太爽了?” 爽,但也难受。想要射,穴里只是跳蛋也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时间很晚了,他们逐渐驶离相对热闹的大道,到了偏僻一些的街,路上除了醉鬼就是流浪汉,有些地方连路灯都没有亮,窗外深蓝色的树影向后飘。乳夹掐着他,崇宴一上路就把跳蛋关了,穴肉里不满足的感觉一下下挠他,贺子烊刚要张口求他,就突然感到头发上有什么重量落下来。 车停了,在僻静的街区,接着他发现是崇宴把下车前扔在车里的一顶黑色鸭舌帽扣在他脑袋上,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压实了。他的眼睛和鼻梁都被遮进帽檐阴影里,下颌再藏进车内的黑暗,整张脸就完全看不见了。 他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崇宴又摁开安全带微微侧身探手到后座位,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胸口,最后给他点开了跳蛋开关。 高频率震动立刻源源不断传来,贺子烊腰弓起来,手指无措地去抓座位的皮面。 要在这里?干什么要把他藏起来......他从外套领口处露出下巴和嘴唇,渴极了那样喘,然后就听见主驾驶的车窗猛地被摇下来,崇宴的嗓音响起,是在朝外喊话。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 冷空气飘进来,贺子烊浑身一颤,浑身血液仿佛立刻降温。 他察觉到脚步声,由远到近,还有陌生的过路人回答崇宴问路的嗓音。 ……视频还在录啊。 崇宴一只手的手肘随意搁在车窗上,头向外探,看似听得认真,另一只手就放在贺子烊的小腹。只是轻轻搭着压迫感也很强,都不需要再往下,单纯摸腰上的纹身,贺子烊就开始发抖,好像那里是一个什么特殊的开关。 他咬着下唇把呻吟声往肚子里咽。崇宴的指尖是冷的,食指和中指蹭开两片阴唇,轻拽了一下跳蛋的绳,紧接着又往里插。手指挤进狭窄的甬道,几乎和跳蛋挨在一起,指尖抵着圆润的头部又往里推了推。 但话语声还是没停。他听见崇宴问的地名了,他们去过一两次,崇宴才不需要问路,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车窗很近,口音含糊。该死的…… “对,就是那个公园......这边?” 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顶穿胸腔。贺子烊没敢看窗外,视线就一直盯在自己那面的车窗,嘴里呼出的白色热气在冰冷的窗上留痕,目光渐渐变得模糊了。高潮就快到了,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夹紧,内壁快要失去知觉,衬衫夹又勒得他难受。刚想从喉底喘出一声,立刻狠狠叼住下唇,指尖扣着衬衫夹上的金属扣环。 崇宴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但是手指的动作没停过。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也没给他把鸡巴上的环解开,只是狠捻了几下那颗脆弱嫩滑的阴蒂。 肉粒涨大整整一圈,贺子烊好久没被这样虐玩过女穴,身体不再熟悉这样的感觉,穴里的跳蛋又好巧不巧振动在最高频率,阴茎蹭到崇宴西装里侧滑滑的缎面,就这样颤巍巍地流了好多水,雌穴喷了崇宴一掌的骚水。 被玩潮吹了,而陌生人就站在他们车门外,一步之遥。 贺子烊自觉不算脸皮薄,这样也有点捱不住,把西装外套拉高遮住整张脸。崇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手没有从他西装下面抽出来,只是轻轻抚在他腿侧。 车窗缓缓关上,寒冷的气息重新被阻隔在外,但贺子烊耳朵里只有嗡嗡一片杂音,崇宴好像对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没有听清。 他脑子都是蒙的,只知道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黯淡,崇宴没有带他去公园,应该只是往某条偏僻无人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开。直到道路两侧都是高大光秃的树林,在冬夜里世界上寂静得只剩下雪从枝头落下的声音,崇宴终于把车靠路边停了,但还留着车里的暖气。 车内车外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车厢里温暖又情色。贺子烊在他开车的时候自己把跳蛋抽了出去,粉滑的小肉屄已经闭不上似的,湿漉漉无精打采地随着呼吸起伏。 还泛着水光的小东西落在他座位上,崇宴一把视线移过来就注意到了,干脆把他松松挂在脖颈上解开的领带扯下来,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打个结捆在一起。然后重新把还没关掉震动的小玩意儿抵在他穴上,就着从穴心里不断咕嘟嘟往外冒的淫水,摁死在挺翘的阴蒂。 那张雌穴已经被玩得湿烂到一塌糊涂,几次跳蛋都差点按不住,要从阴蒂上滑开。但这种变换位置的刺激对贺子烊来说反而更难以抵抗,没法忍住不叫,嘴里“不要了”和“求你了”来回重复,就是不叫崇宴的名字。 他们之前约定好,如果录视频,还是要传原声的,叫也不能叫名字,中文英文都不可以,剪辑起来不流畅。贺子烊当时问那还剩下什么称呼,是不是只能叫哥了,崇宴回答说还有很多别的啊。可是别的他叫不出口。 崇宴看他整个人都被弄得浑浑噩噩,探过身按亮他这边的车内部灯,就着暖黄光线看清他熟红的穴,小巧跳蛋压上去都显得过分狰狞。他把镜头侧过来,画面再放大,然后凑过去几乎抵着贺子烊的鼻尖,视线压低,问:“刚才是不是自己喷了。” 贺子烊不敢对视,闭着眼睛仓促地点头,屁股不安分地挪动。崇宴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防水垫上有深色的一片痕迹,还没完全被吸下去,中间一块还是湿的。 他抖得太厉害,崇宴还想留他玩久一点,怕他高潮太多次后面受不了,就把跳蛋先关了,抽了张纸巾蘸干放在一边。刚关上,画面里又能看见贺子烊软白的臀自己来蹭崇宴的手,把勃起的鸡巴往他手背上贴。 崇宴用指腹搓了搓他溢水的马眼,安抚似的,但别的就没再理他,捏捏他腿根的肉,很快又把手指操进穴里。 “被手指玩得爽吗?” 崇宴把指根都插进去,看着指缝的湿液哼笑一声,摸摸贺子烊的脸颊:“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操爽了的小母狗。” “啊......嗯、太满了,”贺子烊的手被缚在身前,手腕内侧相挨,身下肉唇潮湿黏腻,吮着崇宴的宽大指节,神志不清似的喘,“还没够……” 崇宴拢住他颤抖的茎身上下套弄,指奸也更凶:“那想要什么。” 贺子烊掀开眼皮,帽檐下脸蛋巴掌大,眼神里都是水,终于抵抗不住地呻吟:“要你。” “想要就自己骑,”崇宴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收回手,偏头用还湿着的手指扯松黑色领带,又拍拍腿面,冲贺子烊张开一只手臂,“小狗,坐上来。” -------------------- 半公开场合,道具,潮吹 25 ============ 贺子烊真的坐上来的那一刻崇宴就后悔了。 他们上床的时候贺子烊很少能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是想的,崇宴知道,跟他接吻总像打架。有那么一两次崇宴也想让着他,看他主导,但只要听见贺子烊抑制不住的几声喘,再看见他沾情欲的眼睛,崇宴脑子里的想法就只剩把他压到身下,操到他哆哆嗦嗦夹着大腿,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也是。贺子烊告诉他不准动,要自己骑,就缩着身子爬过来坐他腰上。衬衫夹都碰掉了,剩黑色的皮环绷着大腿,夹不住的衬衫面料里露着漂亮腰腹和胸膛。 怎么可以这么色,雌穴湿得根本不用任何准备,抬起屁股就能把勃起的鸡巴完整吃下去,两片阴唇肥鼓鼓地从阴户的裂口处凸出来,像是平时穿内裤都能被磨出水。 崇宴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看得嘴巴干,只想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贺子烊的批水都行,伸手就去揉他小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他想干什么,贺子烊不答,领带撑平,却不是来绑崇宴的手,而是绕上他的脸,遮住他眼睛,在后脑系上结。 “不透光吧,”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张开虎口捏着他两边脸颊,左右转了转他脸,“能看见吗。” 被剥夺视线的感觉并不好,他想看贺子烊是怎么用他的鸡巴让自己爽的。领带系在脑后不算紧,但崇宴没反手去解,纯当陪贺子烊玩:“看不见就只能摸你了。” 这样给他蒙眼其实毫无必要,镜头拍不到崇宴的脸,当然也拍不到贺子烊掐着他下巴拿舌尖舔他嘴唇。除了贺子烊,没有第二个人能看见崇宴现在敞着领口在他身下的样子有多情色。 暖烘烘的气息刺着崇宴的脸颊,漆黑的视野里他能想象出贺子烊颤抖的睫毛。接吻的时候,他总是最喜欢看贺子烊垂下眼睛的这一秒,这一秒钟时间他是专注的、跃跃欲试的、渴望的,所有的欲望和感情都融在这个稍纵即逝的片刻。 贺子烊像舔酸奶盖或者咖啡上的奶沫一样舔他,但就是不把舌尖送进来让他亲。崇宴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游刃有余,两下被他舔得受不了,从他小臂摸上颈侧,捏着他后颈跟他接吻。 跟贺子烊相比,崇宴的嘴唇真的没什么肉,但贴上去也是软的,嘬两下就变得特别红,黑领带遮过眉眼,这张脸的冲击力让贺子烊穴里禁不住又开始收缩,吸一口气开始在崇宴身上起伏。 车里空间实在狭小,贺子烊个子算高的了,每一下都动得很憋屈,但是一边憋屈一边又很爽。崇宴鸡巴插在他穴里又热又硬,跳蛋虽然也刺激,但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是比不了的。 平时崇宴动起来没几下就感觉要把他顶吐了,快感往往让他眼前泛花,现在穴口塞满了,酸胀着发麻,夹夹穴肉,还有功夫分出神来把相机从支架上掰下来,前置对着自己和崇宴,拉近了拍。 镜头剧烈晃动后画面变得清晰,贺子烊把崇宴揉着自己臀尖手牵过来,重新扶上自己的腰。 视线被遮去之后,就像有人突然把房间里的灯关上了,剩下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崇宴听见支架卡扣的塑料摩擦声,大概能猜到贺子烊是在动镜头,舔着他耳朵用气音讲:“认真点儿,手拿稳了,好好拍。” 他手背上微青色的血管和细腻腰肉形成反差,贺子烊的臀肉擦过他大腿,还保持着骑坐的频率,小腹涨感不断,感到崇宴的手不老实,向下探到他腿根,再掰开点,用拇指蹭了蹭那个eat me的纹身,向上顶顶胯。 镜头向下,刚好把这一幕拍进去。 这一下刚好肏到要命的地方,贺子烊感觉体内像被一只熨斗烫了一下似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扔了。 他按住崇宴的腰,自己找回主动权,一开始脑袋几次碰上车顶,撞一下逼里就夹一下,嘴里骂了两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崇宴的鸡巴顶到敏感点舒服的,别的什么也顾不上,镜头里录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崇宴也不好受,贺子烊骑他就像给他上刑,频率完全依照身上人的心情而定,有时候还故意磨蹭得慢一点,像一种变相的限制射精。 领带遮去光源之后眼前是红棕色的一片模糊,他试探着去摸贺子烊的小臂和手,带着他把手机重新架回去。不想贺子烊一直磕到头顶,就把手掌垫在贺子烊脑后。 五指插入金发,刚用指尖梳理一下,没想到贺子烊会错意,以为他要让他再凑近一点,竟然把胸肉贴上来,松垮的衬衫简直要从肩膀上滑下去。 崇宴看不见,他就把自己还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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