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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想到羊直接发了一段视频给他。 崇宴点开,急不可耐地把声音调到最大,但是羊没有喘,背景只有逐渐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指操弄穴肉发出色情的唧唧水声。视频短短十秒,镜头有些晃,嫩屄被插得肿胀发红,汁水淋漓的,两根手指都直接被吞到底,谄媚热情的软肉立刻包裹着吸上来。 「真听话,乖宝。」 「小逼真会咬。」 「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 崇宴一句句夸他,脑子里却已经把羊视频里的手指当做自己的手指,在深深浅浅地操他。两根应该也够了,对付他那么窄的逼缝,大概只要全插进去变着花样扣两下,揉按水滑灼烫的甬道内壁,就能摸到让他叫得最骚的那个点,爽得都翻白眼。 真想让他坐自己手上。手指捅进去,掌根就托住软绵绵的阴户,留着拇指指腹用来蹭那颗硬挺的豆子。羊会自己在他手心上蹭吧,滑腻腻的穴水淌过崇宴的指根、指缝,把羊指奸到高潮了,最后再让他把这些都舔干净。 等了一会儿,没有新的视频或图片发过来。小婊子可能自己先偷偷高潮了,崇宴还硬得发痛。 但是等到半夜两点钟,也没有羊的任何消息,甚至连在线的标志都没了。 怎么突然就失踪啊?什么意思,自己爽了就拍屁股走人了,把他当职业陪聊啊? 崇宴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想再聊几句,看看他怎么揉自己的奶的。但是明天还有早八的课,崇宴东亚人GPA卷王的形象还是要的,事已至此,只能先睡觉,手机扔一边充电,和羊的聊天窗口都没关。 结果当天晚上就做春梦了。 睡前一直想着羊,肮脏下流的梦境里也都是他。仍然看不清脸,甚至连头发多长、什么颜色或手感也不知道,羊一直没有给他提供过想象的素材。 梦还挺刺激,而且环境很具体。崇宴认出是他暑假出去玩的时候住过一夜的汽车旅馆,房间廉价,光线昏黄,沙发破到翻出棉花,床单上也有烟头烫出的小洞,泛着一股复古公路电影的气息。 不知道前因,梦只是模糊的片段,也许是约在这里见面。崇宴把羊按进潮湿的床褥里面操,背入的姿势,他右手紧紧捂着羊的口鼻,宽厚手掌横着,把他大半张脸都遮去了,再用力把他前额抵在枕头里,丝毫不顾羊因为濒临窒息而挣扎着反抗。 “你不是就爱这样吗?对你越粗暴,你越爽。” 崇宴问他,俯下身用汗湿的身体贴近羊光裸的后背,低沉声线闷雷一样炸在羊的耳廓。羊被他堵着嘴,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力,从唇间呜咽一声,声音很模糊,穴肉翻绞着缠住崇宴粗烫的性器。 看来很喜欢这种程度的羞辱,崇宴没想放过他,两巴掌扇在他高翘起的软臀,逼出两声带哭腔的呻吟,又叼着他耳垂,在他耳边随意地低声骂了两句骚货、婊子。 羊在视频里看上去是有健身习惯的人,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肉,腰细肩宽的,不像小羊,倒像漂亮的豹。但到了崇宴身下就显得不够看了,被压在床上肏弄时,整个人几乎完完全全被笼罩在崇宴身形的阴影里。 “操,夹这么紧,喜欢死了吧……” 崇宴能感受到内部的软肉咬得死紧,尽是阻力,他阴茎被卡在里面挤得发涨,羊的腰抖得像筛子,阴道被彻底捅穿的滋味让他止不住地战栗,又食髓知味地往后蹭崇宴的腰腹,仿佛求他再操深一点。 崇宴被他这幅骚模样弄得后颈发烫,热血上涌,又是一掌打在羊分开的腿根,皮肤上立刻一个清晰的掌印。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雌穴完全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填满,简直要被钉死了,钉坏了。 “真该让你粉丝都看看,你被我玩得有多骚……羊,小羊,以后自己摸还能爽到吗?只会馋男人鸡巴了怎么办?” 崇宴的腰其实也细,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平常裹oversize卫衣里就是一个衣服架子,脱了才知道肌肉练得有多好。有力的腰腹前后耸动着,羊被插得魂都丢掉,眼泪掉了两滴,被崇宴压着后颈胡乱地摇头又点头,也不知道崇宴说的话他听懂多少。 听他叫得好听,嗓子都哑了,更显得声线沙又娇,崇宴最后实在忍不住,掰着他的下巴,强行想把他的脸转过来,和他接吻。 谁知道目光刚扫过那张脸,崇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男孩的面颊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深金色的刘海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垂在额前,眼角潮红,一双杏仁眼里也蒙层湿漉漉的水光,是纯情又鲜活的勾人。 更重要的是,崇宴连一秒都不需要,就认出了他是谁。 ……贺子烊。 这不可能。到底是怎么…… 猛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崇宴发现自己想着从小的死对头的脸晨勃了。 4 =========== 贺子烊第二天早上在包里的夹层翻到了那根充电线,大概是先前回公寓的时候忘记拿出来。 手机一直没电,昨晚和那个挺有感觉的粉丝聊到一半,屏幕就黑了。贺子烊最后知道的是自己把视频传过去了,对面回复了什么他都没看到。 他还是惯例想着崇宴,阴茎和逼穴会比较容易湿,想着崇宴的手指揉他的龟头和茎身,匆匆忙忙把自己插到高潮,也懒得再费心去管那个粉丝还想不想聊了。半夜在床上自慰完就是容易犯困,贺子烊从床头抽两张餐巾纸,把腿间狼藉处理一下,就捏着自动关机的手机睡着了。 十二月了,快到他们学校圣诞假期,假期上来就是第一学期考试季。贺子烊有两个pre都堆在这个月,早上特意起早半小时换衣服、抓发型,等到崇宴从卧室出来,已经看见他一身正装,清清爽爽站在厨房台子前等着吐司片烤好。 纯黑西装灰衬衫,没系领带,领口处露出一点脖颈皮肤和一条细细的银链。他身形好看,腿长腰细往那一站,不像要做学术报告,比较像借上台的机会孔雀开屏,下课后顺利增加一批ig互关好友。 贺子烊正拿着刚充了点电的手机在查看昨晚的消息,先随意点掉99+的点赞和评论通知,再打开和那个粉丝的聊天窗口,视线刚看到“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就听见烤面包机叮的一响,接着是崇宴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传来。 “选美呢?穿成这样给谁看啊,上次那个韩国女生啊,挺喜欢你吧,叫什么来着,yong还是hyun的。” 他早起的声线有点哑,沙沙的,落在贺子烊耳边,手还挺贱地凑上来玩了玩他西装外套下摆。 贺子烊心虚,耳朵不自觉地变烫,怕崇宴看见屏幕上没有一条能过审的对话,猛地把手机往台面上一扣,再把他的手用力拍开。 这一下打挺重,崇宴嘶了一声,一把把他烤好的吐司抢走,去倒牛奶:“谁要看你那点破隐私。” “那女生有男朋友了,别扯淡,”牛奶盒的包装还没撕开,贺子烊没好气地把崇宴拿出来的玻璃杯抽走了,试图转移话题,“篮球队的,得有一米九吧,人家……” 一回头,看见崇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视线很专注,从脸落到领口、腰侧,他眉心微微蹙起,不知道是不是贺子烊的错觉,但总感觉那目光带了几分犹豫的探寻意味。 不过短短几秒,被看的人跟度过了漫长的一小时似的。 认识这么多年,崇宴从没这么看过他。贺子烊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后背发麻,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错觉。 细数起来,贺子烊人生中所有重要的秘密都或多或少跟崇宴有关,他能这么完美地藏到今天,纯属是因为崇宴对他一点探究的心思都没有。 崇宴什么意思? 贺子烊紧张,一紧张就想咽口水,又不能在崇宴面前表现得明显,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握着,开始反思自己现在有什么可能会露馅的地方。 他一向很谨慎,尤其在崇宴面前。网上的视频里戴过的饰品绝对不会在学校或公寓再戴,今天早上这条银项链也不是昨晚视频里那条。每次去纹身店都是自己一个人去,那些纹在身上的图案和脐钉,崇宴也没见过。耳洞还没打,就是因为耳垂的位置太明显,怕一不小心就在哪张照片里露馅。 在崇宴的印象里,他应该就是一个性癖正常到死板的无趣直男。这样就很好。 去健身房的时候免不了要露点肉,脐钉是一个半月前打的,网黄是一个月前开始做的,因此从那时候开始贺子烊就会刻意避免和崇宴一起去锻炼,总借口自己有课。 想了半天没想到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贺子烊放下心来,抬手整了整衬衫衣领,又撩几下刘海,冲崇宴一扬下巴,故意问他:“看走神了?承认我确实是帅是吧?” 没想到他这一问,崇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脸上神色风云变幻,又盯着贺子烊的眼睛看了几秒才移开视线,随口骂他一句有病,就把面包叼嘴里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这人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贺子烊懒得理他,他们早上去学校从来不一起走,也理所当然没有等对方的习惯。 接下来这一天,贺子烊都在想那个和他聊骚的粉丝。 他本来没想这么投入,但对方似乎是一醒来就给他发消息,尽管昨晚的那些贺子烊都没来得及回复。 上午零零碎碎发了很多条,贺子烊做完小组演讲把那些污言秽语都看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回,没忍住在课桌底下偷偷夹腿。 对方说想他了,怎么不回复,他说我有事,在忙着呢。对方就问他,senior?贺子烊说你没必要问这么多。 「好吧。那你在上课?」 「嗯。」 「上课还回我消息啊。」 「就是无聊。」 「无聊就diy给我看吧。」 「你想看什么?」 「小逼痒了是不是经常在学校卫生间自慰啊?想看你上课也夹着小玩具,把裤子都喷湿,教授问你只能说尿裤子了。」 「变态吗你。」 贺子烊单手转着圆珠笔,另一只手打字,微微抬头看眼PPT,把两条腿夹得更紧一点,不易被察觉地小幅度摩擦。内裤湿了一点点,热乎乎地黏着两片阴唇。怎么一湿就开始想到崇宴的脸了?还是先想到如果是崇宴在说这些话才湿的? 「我想看。」对方还在坚持,像哄他似的换种方式:「自己揉到吹也行,肯定很漂亮。昨晚我等你那么久呢。」 他真的等了很久吗?随随便便就发来宝宝还有喜欢你这种话的人,贺子烊觉得他像有无数个暧昧对象而且在留学生圈子里有很多恋爱瓜的海王,说的话没有一句能相信。 上午一直没空,直到午饭后才终于有点闲暇。等到真的走进洗手间的隔间,把门落上锁,贺子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操,算了,拍就拍吧,反正他也就是个陌生人,手机屏幕一关,什么事情就都没发生。 隔间目测很干净,于是背靠着水箱,屁股坐到马桶盖上,往后蹭了蹭,两条腿蜷上来,自己抱着膝盖往两边分开,剥下裤子垫在下面,只留一条内裤。 贺子烊线下和网上的人设完全割裂,在这种场合干这事儿当然是第一次。白瓷表面凉得他一哆嗦,细腰颤了颤,撩起衬衫下摆,腿面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就兴奋得有点湿了,或者说他整个上午都维持着这种温热的湿黏。 渗透出来的穴水把白色内裤的中段浸湿,用手机前置拍出来,刚好能看见湿出来的是一个细狭的椭圆形状。布料紧紧绷着,被撑得似乎很薄,依稀能看见下面柔韧的豆腐似的小屄,两瓣唇肉透出暧昧的红粉色。 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贺子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摸上内裤面料,指腹重重压在穴口两侧,往两侧掰开,另一只手抖着拍下一张稍微模糊的照片,再虚化背景的墙面。 保存,发送,再问对方:「这样吗。」 明明没有完全赤裸,这张照片却显得别样色情。除了湿润的穴,前面的阴茎也已经半硬,鼓鼓地塞在内裤里,大腿根部的纹身是纯黑色,潦草的全小写英文字迹,把图片放大了能看清写的是eat me。 贺子烊等了有一分钟左右,屏幕上终于加载出新消息。 「这么听话,拍这么骚的照片给我看。」 「都纹在这里了,下次能在你大腿上写正字吗?」 「擦不掉的那种。」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贺子烊在心里面想,但身体却已经完全热起来,真的发骚了,指尖隔着湿透的布去寻找阴蒂的位置,但始终是隔靴搔痒,肉粒藏在肥软层缝里,怎么也摸不到。 他没有回复,对方又问:「纹腿根很痛吧,纹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都快射了?有没有在店里偷偷硬啊。」 痛的,但更喜欢疼痛给自己带来的对身体的属有感。贺子烊信口胡诌,打字给他:「没有硬,但是湿了……」就像现在一样。 不合时宜的欲望来得火烧火燎,好像有人用羽毛尖端在搔他似的,痒又空虚。贺子烊需要一些更具体的幻想,比如把网聊对象就当做是崇宴,或者干脆想象崇宴现在就在这里,倚着门板嘲弄地看着他这幅荒唐模样,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身来凑近他。 接吻是永远不可能的,关系不好的对头不会接吻。崇宴只会先隔着内裤玩他,滚烫的手掌心完全覆盖上来,对着阴户慢吞吞摩擦,等到贺子烊终于捱不住,红着眼睛要他揉重一点、直接进来,才会恶劣地把内裤中缝捻成细硬的一条,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磨他的逼肉和娇嫩蒂头。 崇宴会怎么羞辱他?问贺子烊想要吗,以前那么瞧不起他,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对着干,吵两句就拿拳头往身上招呼,现在掉两滴眼泪就想让崇宴给他甜头了。 自己不会接着求饶,那样也太没骨气。但是一想到崇宴挑着眉毛玩味的神情,不笑的时候带着一种痞气的凶样,贺子烊又更湿,小屄里面一股一股吐出透明的水液。 想要更粗的东西,内裤就直接扯坏吧,撕断的时候崩到敏感的穴口,软肉又是一阵痉挛。想要崇宴直接把鸡巴拍在穴缝,龟头磨一磨下面,沾湿了,然后就不加任何预示地操进来,不容抗拒地整根顶入。 他当然没有见过崇宴的东西,视线却会在崇宴穿相对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不经意往那里瞟,没勃起时也能看见底下的形状。 这么大,操前面的时候也需要用润滑吗,窄窄的逼口怎么可能全吞得进去。吃到一半他喊停,崇宴就哑着嗓子叫他贱货,别装纯。 水箱表面是硬的、冷的,好硌,迫切渴望被兜在怀里,崇宴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背和腰,崇宴抱他应该轻轻松松,健身练的肌肉在绷紧时全硬起来,爬满青筋,摸上去铁一样烫人。 内裤已经被贺子烊自己拽下来,臀肉在叠起的西装裤上不安分地磨蹭,还要时刻注意着不把淫水滴到上面去,等下还要出门。他哪里都发热,手指暴力地揪着自己的阴蒂往外拉,再去撸动硬起的柱身,两边一起抚慰自己。 由于姿势的缘故,身体稍向后仰,黏糊糊的水液已经开始沿臀缝往下滑,一点点溜过去,细微的痒几乎逼人发疯。 贺子烊急匆匆地抽卷纸来擦,手抖着,纸粗糙地叠一下,一面觉得自己这样狼狈,一面又想仅仅是自慰还不够。 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眯成缝看手机屏幕。对方问他:「现在有多湿了?」 「到可以进来的程度……」 「真的吗,小逼那么紧。」 「可以的。」 「那你自己先玩玩胸,玩得够浪了再操你。」 「不想拍了,手好酸。」 「那就不拍。小羊,想扇你的奶怎么办,胸那么鼓,让我磨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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