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崇宴垂着眼睛盯他挺翘圆润的屁股,想要他再转过来一点,像往常一样大方把逼掰开给观众看。 只靠骑枕头就能硬成这样,下面那张穴肯定也湿得不像话了吧。 羊双手撑在身体前面,一前一后地蹭,枕头明显不是那种很软的材质,立着也不容易倒。 像是磨到阴蒂或是哪里,羊的喘声明显加重了,但还是那样,沉的,收敛的,仿佛是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咬着下唇从喉咙里闷出来。就是这样有意忍过的喘更能撩拨人性欲,小钩子一样挠人心痒。 没坚持到一分钟,崇宴已经硬得发涨,将手探进被窝,急躁地拉低自己的内裤边沿,握住滚烫的性器。沉甸甸一根东西完全勃起,他用宽大手掌环握柱身,从根部往上缓缓撸动。 羊没让他失望,用枕头高潮过一次之后就从上面下来了,大腿根有些不明显的颤抖。他岔开腿坐到床边,这时候还穿着内裤,先对着镜头开始玩自己的胸。 有的双性博主胸也长得像女生,但乳白娇小的胸肉或是更丰硕涨满一点的都对崇宴没有吸引力。他好的就是羊这一口,明显有锻炼过的胸肌厚度适中,不算太贫也不算太鼓,每次出镜都会戴的一条银项链坠在浅浅的乳沟,隔着屏幕都能嗅见满溢的荷尔蒙。 羊用手指掐着乳尖摸自己,浅褐色的乳头很快硬起来,被玩得像两颗小石子似的。现在的羊才算恢复到平常的状态,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情,乳尖揉到充血发胀也没停下,还向外拉扯,另一只手沿着自己的小腹往下摸。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应该是刻意维持成这样的身材,只有腹部两侧有非常性感的线条,腰也细,银色的脐钉格外引人注意。 羊的恋痛主要表现在喜欢在床上下狠手虐待自己,其次就是穿孔打钉和纹身。他不更新视频的时候也拍过自己不露脸的照片,纹身也有好几处,都在不明显的腿根或是尾椎,不脱衣服就看不见,所以每次发这些照片的时候,都好像在透露仅粉丝可见的秘密。 崇宴喜欢这种隐秘的感觉,每张他发的照片都会保存。 羊右手向下探,那段腰就忍不住动起来,手一直摸到自己的穴,向一侧扒开内裤,急着解渴一般狠狠揉两下,又一巴掌扇在早已流水的阴户。 还把沾上黏腻穴水的手心凑到镜头面前展示两秒。 操。 什么意思,想让人帮你把骚水舔干么。 崇宴几乎是立刻就受不了了,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往身下涌,手上动作加快,脑子跟被灌了酒似的晕晕乎乎。他手掌用力抚过囊袋,变着花样撸自己的家伙,背上已经蒸了一层薄汗,手臂肌肉群隐隐用力。 这他妈的难道不是冬天,怎么会这么热。 羊很快把手收回去了,意犹未尽又用手指深深浅浅地插了一会儿自己的肉穴,才从身后拿出事先就放在床上的两枚乳夹。 乳夹也是纯黑色,夹在他白皙的胸前反差非常明显,两粒小东西被卡进锯齿状的夹子之间,挤成小小的肉团,显得异常淫靡。 羊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显然是爽的,又从鼻腔里难耐地哼了一声,向后倒在床上,自己用手分开两侧膝盖。 崇宴这时候才看见他胡乱淌水的穴里有一根短短的橡胶软绳斜着牵出来,被过于紧绷的内裤中缝挤到一侧,可怜巴巴地贴着他早已被淫水打湿的腿根。 崇宴阅片也不少了,一眼看出那是什么。 可以远程操控的跳蛋。 真会勾引人。他就知道羊一开始绝对不是单单用枕头自慰这么简单,跳蛋都含进去这么久了,之前没骑到喷才怪。 崇宴口干舌燥,盯着屏幕,手发狠般拢住自己的性器旋蹭摩擦,目光沉沉,恨不得现在就压着他大腿,操进最湿热的地方,再用手指恶劣地堵住他阴茎前端的孔,不听他求饶就不准他射。 羊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真想听听他除了闷喘之外的嗓音。 崇宴最后勉强坚持到视频结尾,等到羊自己把内裤剥下来挂在脚踝,用那张粉嫩柔软的阴穴卖力吞吃跳蛋的时候,崇宴就呼着气射在自己手心了。 浓稠的白浊液体有几滴溅到手机屏幕,刚好落在羊的胸前和下腹,就跟崇宴真射他身上了似的。 视频被最小化,崇宴还在兀自平息身体里躁动不安的热潮。 想咬他的乳尖,想揉他的鸡巴,还想扇他的逼,看平时连喘息都克制的人露出神智凌乱的模样。 还能怎么办。崇宴没再犹豫,抽张餐巾纸把手和屏幕擦干净,点开羊纯黑色头像旁边的私信,思考半秒,打字过去。 「帮你把手上的批水舔了再用你自己的手指插你好不好。」 这时候距离羊发布视频也才过去半小时,软件显示他在线,又是用中文发的消息,羊应该会回复。 崇宴背靠着床板玩手机,而羊没有让他等太久,灰色的消息气泡很快冒出来。 「用你的不行吗?」 妈的,怎么聊天也这样,跟多少个人聊过了。崇宴蹙着眉心,存心逗他:「我的手还要用来摸别的地方。」 羊几乎秒回:「摸哪里。」 「哪里摸上去你会叫?」 崇宴刚把这条消息发出去,卧室门外面就传来门把手被压下的声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贺子烊。 贺子烊是崇宴目前的校外双人公寓合租室友,也是他初中时期就认识了的对门邻居,兼同班同学。初中在一起上的,高中分开了三年,没想到大学又碰上他。崇宴从小就跟贺子烊不对付,这小子性格争强好胜,稍微一碰就炸毛,处处爱抢崇宴的风头,起争执了经常和崇宴相互往脸上揍。 但谁叫两家父母关系是真的好,这么多年都住对门当然断不了联系,得知报了在国外的同一所大学不同系,立刻安排他俩住一起,有什么事也好相互照应。 实际上能照应个屁,每天回公寓看到贺子烊那张俊脸就来气。这家伙是纯直男,在留学生交流群里被捞能有十几回了,经常有人加崇宴微信,就为了求他推一个贺子烊的ig。 “有屁就放。”崇宴瞪着贺子烊从门后探出来的脸,没好气地把手机屏幕翻过来扣在床上。 “……少狗叫,我一根充电线是不是被你拿了?” 贺子烊单手捞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问崇宴,头短暂地抬了一下,态度极其敷衍。 “我拿你充电线干嘛,我自己还有备用的呢。”崇宴不耐烦地盯他,心里急着要看羊回了自己什么消息。 贺子烊哪都是缺点,也就脸长得好看,崇宴看他侧过来的脖颈看了半天,不知怎么就忽然联想到刚才视频里的羊。 要是羊长贺子烊这样,那倒也不错……我操。 崇宴猛地把思绪拉回来。想什么呢,之前冲得脑子都坏了吧。 回过神来,贺子烊已经咣当一声带上门走了,最后崇宴还在门缝里看到他在敲手机键盘。 跟谁聊天这么着急,估计又是哪个找上门来的小女生。 崇宴腹诽一句,一边拿过手机看消息。 很奇怪,门刚关上两秒,羊的气泡才发过来。 ……还以为他会一直秒回呢,难道跟自己刚才一样,也被室友突然敲门了? 还是说…… 崇宴连忙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驱赶出去。哪怕羊的定位确实和自己同城,贺子烊怎么可能就是羊,他这种直男,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爱的逼,还拍这样的视频。 再垂眼看手机,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简单发来一句:「下次让你来控制跳蛋吧?」 崇宴喉结一滚,咽了口唾沫。 今晚要睡不着了。 -------------------- 道具,扇批 2 =========== 贺子烊当初决定要做网黄,纯粹是因为闲的。 用户名他懒得想,干脆就取名字的谐音,在外网不露脸没人会知道他是谁。上大学以后他把短发漂成金色,辨识度很高,所以从来不发锁骨以上部位的照片。 头像简介一律走极简风,穿孔纹身是他到了英国才发现自己有的新癖好,至于每次视频都把自己玩到喷,完全是为了爽。 很解压啊。 他有时候会跟粉丝分享新打的钉,得到一些男粉“能舔吗”、“打个舌钉再给我口吧”的评论,他吊人胃口,一律不回。 但是从没给粉丝说过的一个事实是,在所有的自慰视频里他其实都有一个固定的性幻想对象。 崇宴。 用被唾液沾湿的手指玩自己胸的时候,想的是崇宴热烫粗粝的舌头舔过乳尖。 塌腰抬臀背对镜头,把大腿向两边掰开的时候,想的是崇宴从后面握住他的腰,抵着穴口猛操到底。 用道具折磨蹂躏自己的逼的时候,想的是崇宴用温热掌心直接扇在他的软穴上。 崇宴184的个子,手却比相同身高的人更大,指节长而且关节粗,手机拿在他手里跟塑料玩具似的。贺子烊不止一次想象过那双手指奸自己的画面,大概只是简单揉揉敏感的蒂头,他就忍不住要哆嗦着腿根潮吹了。 崇宴身材也好,下了课没事就跑健身房,这也是他和贺子烊相互卷的项目之一,每天比谁卧推重量更大,俯卧撑一口气能做几个,虽然永远是崇宴赢。他胸肌腹肌练得很大块,麦色稍深的皮肤,在健身房戴个黑色棒球帽对镜自拍一张,发到社交软件立刻有人在评论区发大水。 说贺子烊没想过坐在他腹肌上磨批是假的。枕头能当代餐,但终究比有温度会起伏的精壮腰腹差远了。 而贺子烊之所以敢这么想,是因为他知道现实里这些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 双性在世界范围究竟还是占少数,尽管在色情网站上很受欢迎,但是在现实中却未必。有些人会瞧不起男人长女穴,崇宴就是其中之一。 那应该是高中的时候,贺子烊被挽留下来在崇宴家吃晚饭,去叫崇宴上桌的时候正好逮到他在房间里看片。贺子烊鄙夷地瞥了一眼他的屏幕,刚想张口嘲讽他两句,就发现屏幕上的男孩和他一样都长了一个软馒头屄。 男孩放得很开,身形娇小羸弱,一边用手指操自己一边从嘴唇里细细地叫床,声音也很软。 非常有冲击力的画面,但是崇宴完全没起反应,反而用一种很冷静很讽刺的口吻评价:这也太奇怪了,谁会喜欢这样的啊。 然后就把电脑屏幕合上了。 这件事给贺子烊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但同时也是他敢在公寓卧室录色情视频的原因。他知道崇宴当然不会看他的账号,即使看了,也当然不会认出羊就是他。 崇宴又不知道他从小朝夕相处的贺子烊长了个会含鸡巴的屄。 暗恋很痛苦,暗恋你从小的死对头是雪上加霜。为了让崇宴永远不发现自己的秘密,不用看视频里那男孩的讥讽目光看自己,贺子烊从高中时开始,就干脆一直对外扮演着纯直男的角色。 我都想操逼了,你总不能认为我自己还长逼吧。 女孩子的情书是收的,女孩子的好友是很爽快地加的,直男朋友邀请的全是漂亮女生的生日派对是参加的。只不过做了这些之后都不会有下文,贺子烊永远不会允许一段关系正式开始。 这样也不算太累,重要的是能不被崇宴怀疑。 贺子烊在网上的粉丝长得挺快,给他发私信的人也不少,中国人居多,他对对方说看看你的照片以后,基本就没信了。偶尔有一两个外国人,尽管白男通常很有资本,阴茎和依云矿泉水的对比图很常见,但贺子烊多少有点不信任网络约炮,一个都没有线下见面过。 说是会回私信,其实根本不是真心想聊想约,贺子烊想要的只有崇宴罢了。 对这个在他发完跳蛋视频后缠上来的陌生人也是如此,只想聊两句敷衍一下,暂时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人定位也是曼城,id是一串英文,贺子烊没仔细看。对方一上来没有先报自己的尺寸或是身高,这点贺子烊倒是蛮喜欢,反正报了的也都是假的。 聊了几个来回,手机就快没电了。自己房间里没看见充电线,在不算大的客厅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居然崇宴也说没拿。贺子烊顶着最后百分之十的电量跟对方深夜聊骚,不知道聊到哪句自己会掉线。 说要让他远程控制自己的跳蛋,当然是骗他的。且不说要蓝牙配对,无缘无故把遥控权交到陌生人手上,贺子烊认为还没人有这个资格。 你以为你是谁啊,崇宴吗。 笑死,崇宴都没用跳蛋玩过他呢。 但对方显然相信了。消息回慢了几秒,贺子烊合理猜测他已经开始对着这句话硬了,在想着贺子烊自慰也说不定。 短暂沉默过后,对方的消息一条一条接连发来。 「直接调到最高档,你会爽到尿吗。」 「哎,小批能用来尿的吧?」 「刚才看你视频里只是把跳蛋吃进逼里面而已。」 「我知道你用逼外面高潮更爽,我看过你所有视频。」 「把东西绑在你内裤外面磨你好了。」 贺子烊不想承认自己对着这些文字有点湿。视频是几天前录好的,每次他都得挑崇宴有课而他没有的时候录,所以今晚其实他还没有碰过自己。本来没有欲望的,但对方很会讲话,又似乎对他非常了解,贺子烊拿手机的手都有点不稳。 他和崇宴的两间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回到自己房间锁好门,贺子烊坐到桌前的转椅上,身体前倾,把重量整个压在隐隐湿润的肉穴上,隔着裤子面料蹭了蹭坐垫。 察觉到对方似乎是很早关注的粉丝,贺子烊起了玩弄对方的心思。 「真的每一个视频都看过吗?」 「对啊。不信?」 「我第一个视频拍的什么?」 「身体乳,从你的奶抹到腿根。」 对方果然没有迟疑地答对了。 「抹到大腿的时候你下面的床单都已经湿了吧,下次还是垫尿垫,看你换床单也挺辛苦。」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假装关心的语气说这种话?」 贺子烊呛他一句,耳朵尖开始烧,连带着后颈一片热,穴里湿乎乎,忍不住自己伸手下去,用整个手掌包住鼓胀的肉缝,大面积揉。 对方却显得游刃有余,毫不在意:「不是在假装关心啊。」 贺子烊看着这条消息从鼻腔里嗤出笑声,想他哄人的话怎么张口就来。手上动作继续,用两根手指分开层叠的缝,揪捏自己滑腻的阴蒂,另一只手微微抖着打字过去:「真关心,那你是喜欢我啊?」 「嗯。」谁知道对面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就是喜欢你啊。」 「还想操你。」 -------------------- 换pov了,意淫,自慰 3 =========== 崇宴发现羊的性格挺有意思。 也不是完全的骚,但面对欲望很坦诚,有时候回消息像不自觉的撒娇。 崇宴不是来网恋的,但是跟羊聊天简直能让人上瘾。 崇宴说想操他,他就自己把衣服下摆拉起来,拍湿透的逼和笔直翘起贴在小腹的阴茎给他看。照片画面的光线有点暗,甚至辨认不出床单颜色,崇宴猜测羊也许在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里。 羊的手生得很好看,修长有力,手背上能看见浅淡的青筋和蜿蜒的血管。白皙手指插在自己穴里,但是只微微没进去一个指节,浅尝辄止地,分开肥鼓鼓的阴唇,搅动着翻出穴内柔嫩的软肉。腰腹线条紧绷着,尺寸稍小的性器也可怜兮兮往外冒水,充血泛红,茎身上筋脉隐现,好像在求人粗暴地抚弄。 羊有那么多粉丝,这张照片是仅崇宴可见的,或许羊现在也在宿舍或公寓的床上……崇宴几乎是想想就又硬了。 「宝宝。」崇宴叫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真能把这么腻歪的称呼用键盘打字出来,「宝宝,手指再操深一点。」 羊没有对这个称呼发表任何评价,又或者是他现在手指全湿了,打字不方便。崇宴舔舔嘴唇,想他拿着手机拍自己的时候,手机壳边缘和屏幕是不是也被指尖的逼水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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