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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出来,忠义侯还有百发百中的本事,真是深藏不露。” 他还以为忠义侯只有马上功夫了得,谁承想骑射也懂。 瑞王侧身朝旁边鼓动,眼神明亮很不服气,“姑姑你也露一手给他们看看!” 武秀手握缰绳,侧眸睨他,“我无缘无故出这个风头做什么?” 瑞王耸肩坐直,“不做什么,我就是瞧不上他炫耀完又假装谦虚的样子。” 明明想要嘴上却说不要,又当又立虚伪的紧。 庆王跟在两人身后,将两人对话听进耳朵里,吊儿郎当骑在马上翻了个眼皮。 姑姑真是好兴致,还有心情看景呢,他要是姑姑,这会儿该想着自己那弱不经风的秀气白面小驸马今日女子入学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庆王朝忠义侯的方向看过去。 萧锦衣说他在京中已经安排妥当,希望他说得是真的。 要是不能借着女子入学一事挫一挫姑姑锐气跟锋芒,等来年真有女子站在朝堂上,以父皇对自己亲妹妹的偏心程度,那他对于那个位置还有什么机会? 庆王又骂瑞王,这也是个蠢货,皇位之争本该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他们才该联手打压姑姑,让她彻底滚回封地当她的长公主。 如今弄成这样的局面,全因瑞王不争气上赶着巴结姑姑,这才给了姑姑站在朝堂上的机会,以及别样的野心跟心思。 庆王正想着呢,前头皇上发话: “你们玩你们的,今明两天放开了玩,难得出来一趟,别总跟在我们后头。” 皇上皱眉,“小辈就该有小辈的朝气跟活力,都拘在我们跟前像什么话,好不容易出来走走,还不赶紧自己玩自己的。” 魏国公扭头看,笑着说,“我瞧着他们看见这景色心早就野了,就等着您发话呢。” 皇上,“心野了才对。” 等身后小辈们四下散开跑马玩耍,皇上才带着魏国公跟忠义侯慢悠悠往前骑行。 远处是连绵山峰,眼前是辽阔的平原草地,秋风吹拂草地如碧波湖面随风荡漾。 虽说有些草已经枯萎了,但大部分还绿着,置身其中鼻翼间全是野外的草木清新气息,自在极了。 柔风拂面老友相随,皇上沉浸其中,脸上的笑就没散过。 加上刚才忠义侯一箭射雁激励到了,不肯服老,拍着腿边的箭筒说,“后日狩猎,朕也要下场,猎不到梅花鹿,猎到两只獐子也是好的。” 魏国公笑呵呵的说,“既然您下场亲自狩猎,那老臣就不去了,老臣留在后方准备好篝火调料,坐等您的猎物解馋。” 魏* 国公看向忠义侯,“锦衣陪皇上去吧。” 忠义侯点头,“是。” 来到行宫,吃的自然是野味为主。 猪羊宰杀烤肉,兔子跟鱼更是以木炭烧烤做成美味。 因为天空作美,天气晴朗云层稀薄,夜间星辰明亮撒在夜空里一闪一闪十分好看,皇上提议在行宫下面的平原上临溪搭建帐篷,这两日先住在外头。 行军打仗哪能处处有驿站歇脚,更多的时候都是安扎营帐临溪居住。 皇上年纪大了就爱回忆从前,跟一众小辈们说他年轻时风餐露宿的日子,长公主怕他喝酒,跟在旁边看着。 瑞王年纪小又爱玩,早就跟世家子弟们划拳喝酒去了。 忠义侯余光朝远处瞥了一眼,借口如厕起身离开。 远离帐篷篝火跟熏烟酒气的热闹,立在夜空下只觉得寂静辽阔,看不见的远处山林漆黑一片,藏着说不尽的恐惧威胁,似乎风吹草动下都有人影晃动。 忠义侯双手搭在身后,垂眼听下人回话。 事情是早上发生的,趁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下人就快马加鞭过来报信,一路上连口水都没喝更别提如厕,这才赶在所有人前面把消息递给忠义侯。 囚禁温筱筱的事情暴露了,女子入学报名顺利无比,这事还惊动了康王跟京兆尹府。 忠义侯都不用担心回京后这事不好善后,只要明后两日,魏国公府跟长公主府的消息传到围场,单单魏国公那边他都不好解释。 以魏国公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气秉性跟温大娘子护女的程度,收到温筱筱书信时,和离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 就这魏国公还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以及出于新旧臣子融合的大立场上,愿意给他一个体面,不把事情闹的太僵。 可私自调兵却是大事。 皇上本就有意削弱他的权势,得知这事后,估计会借题发挥拿走他手上所有的兵权,只给他留个忠义侯的空衔,到时候武秀拿捏他比猫拿耗子还要容易。 忠义侯在安排这事时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如今听完这些心头没有半分惊骇惶恐,只有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终于是走到这一步了,可算是没了回头路。 忠义侯转动手上的玉扳指,为了方便拉弦射箭戴上的,一直就没打算取下来。 他看向下人,“你带一队人马驻扎在前往行宫的必经之路上,劫杀所有前来报信的人跟鸽子,务必把这事拖到后日。” 下人,“是。” 忠义侯立在原处又站了一会儿,神色如常的返还篝火地。 篝火宴会散了后,忠义侯给庆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避开众人耳目,来到了忠义侯的营帐。 帐里灯火通明,桌上摆着酒菜。 庆王撩起衣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低头嗅嗅,一饮而尽,笑着抬眼看忠义侯,“萧叔,可是京中有了好消息,这才摆宴饮酒庆祝?” 他拿着筷子吃饭。 他吃不惯木炭熏烤的东西,对他父皇嘴里当年行军的苦日子也不能感同身受。他比瑞王这个弟弟还要金贵娇气,他就没上过战场,后面过的又全是好日子,哪会觉得曾经苦了。 他过的都是好日子,以前是,现在是,今日之后更是。 庆王丝毫不怕忠义侯的酒菜里头有毒,一是他身份在这儿,二是忠义侯不敢,他手里捏着萧锦衣的命门呢。 他要萧锦衣三更死,没人能保得了他到五更。 忠义侯提着酒壶给庆王的空酒盏倒满酒,避而不谈他的问题,反倒是笑着询问,“庆王身边的安先生呢,这次秋猎怎么没见着他?” 庆王意味深长看向忠义侯,也笑,“他一个文人来什么围场,留在京中了,这样我要是有个万一,他还能当一回我的救命符。” 庆王,“萧叔别看他是文人,他家里头的哥哥却是个武将,曾当过将军呢,后来死于萧叔刀刃之下,不知道萧叔对他的兄长可有印象?” 忠义侯曾经为救康王,马上刀下干脆利落的斩杀了敌军将领。 忠义侯就知道。 他就说庆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容忍安先生至今。 一个春闱时把事情办砸的门客早就该悄无声息处理掉,结果却是庆王身边门客换来换去,但只有安先生最受他重用。 忠义侯本以为是安先生一心向着庆王足够忠心才被留下,现在回过神来才明白,安先生是庆王用来拿捏他的利刃,逼着他给他当条听话的狗。 忠义侯低头笑,声音温和,“原来殿下知道了这事。” 庆王端着酒盏抿了一口,“你跟姑姑都查的事情,我岂能不闻不问?” 金片以及于念的身世庆王全都查的清清楚楚,他就算知道的晚了些时日那又怎么了。 姑姑知道的早了又如何,她只有物证,真正的人证在自己这儿。 当年忠义侯通敌想要用敌军围困死康王的事情,安先生才是人证,他手里有当年忠义侯通敌的书信。只要将那书信上的笔迹跟金片上的字迹对比,忠义侯全身是嘴也抵赖不得。 他就说嘛,萧锦衣是他姜家人脚边的一条狗。 唯一选择的权力就是认谁当主人。 忠义侯给庆王倒酒,垂眼说话,“既然殿下知道了,还望殿下救我。” 庆王笑着,“救你可以,但要看你听不听话会不会咬人了。” 忠义侯这才开口,“京中来信,女子学堂报名顺利,长公主的势头怕是压不住了。” 庆王还咧开的嘴角僵在原处,酒盏猛地砸在桌面上,瞪向忠义侯,“你不是说——” 忠义侯叹息,“是褚休跟裴景坏了事情,里头还扯上了康王跟京兆尹府。” 他看向庆王,幽幽轻叹,“我是没想到,连京兆尹府的府尹都是长公主手下的人。我因囚禁温筱筱一事已经没了后路,回京后权势被削弱只能任人鱼肉,秋猎之后我怕是帮不了殿下什么了。” 他先说长公主拥了多少,再说庆王即将失去什么。 庆王脸色微变,低声呢喃,“那我拥有的唯一机会,岂不是只有秋猎这次了。” 忠义侯给他重新倒酒,“我愿全力以赴协助殿下,趁此秋猎,除掉长公主。我的把柄握在您手上,您对我还有何不放心的?” 没人比庆王更熟悉围场,因为他是提前几日带兵过来排查过围场上下,确保没有猛兽存在。 哪里适合藏人,哪里适合偷袭劫杀,他最清楚。 庆王抖着手握住酒盏,仰头将酒倒进嘴里艰难吞咽。 可要是此事失败…… 忠义侯慢悠悠的端起酒盏,跟庆王手里的杯子相碰,“殿下想想康王。” 庆王看向忠义侯,酒水顺着喉头滑进腹中,酒劲上来浑身滚热。 他抬手用自己的空杯子碰忠义侯的酒杯,“是啊,想想康王。” 康王就算没死也是残了,残疾之身是没有争夺皇位资格的,康王如此,长公主亦是。 而且他又不是弑君更非谋反,他只是把早该滚出皇室的人撵走而已,他姜氏江山岂能落到女子手里! 庆王眸光明亮,眼底烛光跳跃。 酒盏相碰,声音脆响。 “萧叔助我。” 忠义侯笑的和气恭顺,“自然。” 歇息两日,第三天,秋猎开始。 第117章 “臣救驾来迟,皇上,珍重。” 世家子弟们意气风发, 换掉平日里穿的宽袖锦袍,缓上窄袖或是适合骑射的文武袖长袍。 不管能猎到几只猎物,衣服上已经表明了态度。 今日一战, 他们定要让家里长辈们瞧瞧,他们才不是酒囊饭袋! 作为长辈, 瞧见自家孩子这样,都讪讪笑着跟同僚说,“我儿子功夫就会用在这种刀背衣服上,比不得你家公子有真本事。” “我家公子那身衣服也是现做的, 平日里就没见他摸过弓,更别提骑射了, ”同僚摆手, “今年秋猎有看头的不在世家子弟上, 而是武进士们。” “是啊,忠义侯监管的武试, 算起来这些武进士们都是他的‘门生’, 他们今日有出息出了风头, 不知道忠义侯得引以为豪成什么样。” 就算现在文武进士都是天子门生,不能算在个人头上, 但看到武进士们朝气蓬勃,那也是自己差事办得好, 怎能不骄傲不自豪。 不止世家子弟们摩拳擦掌,武进士们更把这次秋猎看得极重。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相当于文臣的殿试,是一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考试。 “长公主秋猎也下场了?”大臣左右看。 魏国公听他们闲谈, 笑着插话进来,“听说小驸马没见过梅花鹿, 长公主自然要下场捉鹿带回去给他长长眼。” 长公主跟驸马这对也是有趣,长公主擅武驸马擅文,倒也天生一对。 不仅长公主下场参赛,连皇上都去了,更别提庆王瑞王。 锣声敲响比赛开始。 香炉里点着高香,以香计时,谁回来的早带的猎物多且稀有,谁获胜。 比如兔子野鸡算一分,獐子算三分,那梅花鹿就算十分。 分高者获胜。 秋猎获胜者中的前三名,猎物归自己处置,同时可得黄金千两。 皇室中人名次不计入总比试名次,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占了武进士们跟世家子弟的名次。 因皇上提前交代过,这场比试跟权势无关,哪怕是遇到了世家子弟,武进士们也不用谦让猎物,谁的箭射中了东西就是谁的。 争夺猎物可以,但不能伤人不能打斗,违者严惩。 不过林子大、平原阔,有时候单人围剿猎物过于困难,像是碰到机敏能跑的梅花鹿,凭各人本事很难追到。所以这时候可以组队围猎,到时候分数加在一起平摊到每个人身上。 当然,世家子弟可以带随从上场,每人最多带两名。为确保比试公平,他们猎到的猎物分数就分三份,不全记在主子头上。 武秀想猎梅花鹿,拒绝瑞王提出的组队申请,选择带上随从春风春雨组成主仆三人组。 比赛才开始,鹿多半还藏在林子里,三人先进了山林。 “殿下,驸马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京中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春风问。 前天的事,哪怕过了一天,今早也该传来消息啊,怎么会迟迟没有动静。 春雨眼睛环视八方,竖起耳朵注意鹿的动静,陡然听见春风开口,皱眉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不该出声惊扰了猎物。 春风无视他,“林中的马蹄声弓箭破空声到处都是,我要是鹿我早就跑了,才不会待在林子里。” 春雨,“这几处山林又不止这一个林子,那边的动静可传不到这边来,但你要是说话,肯定会惊到这附近的鹿。” 武秀抬手,打断两人争辩,“京中有康王留守,他手中握着禁军虎符,加上忠义侯不在京城,想来他手下的人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春风春风看向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这里会有水花?” 武秀手始终握着弓,腰背挺直保持警惕,“不然我为何不跟瑞王组队?” 如果对方动手,目标必然是她,要是她把瑞王带上,那两人都陷入困境谁请援军? 她跟瑞王分开走,两人约定以信号弹为号,万一她遇到麻烦,就放信号弹,瑞王听到了会带兵过来。 “殿下怎么能以身入局!”春风急了,“您应该提前跟我和春雨说,这样我们可以多带些侍卫进林子。” 春雨却懂了,沉声道:“人多对方会起疑心。” 堂堂武秀长公主,战场厮杀都不怕,如今秋猎进山林猎头鹿却要带上一队人马,不摆明了有猫腻。 对方要是不傻,肯定不会动手。 春风严阵以待,不敢再掉以轻心,“怪不得殿下没让驸马跟着来。” 他家主子跟驸马婚后如胶似漆,驸马去褚大人的小院待的时间久了主子都要过去接人,唯独这次秋猎主子走的干脆利落,连分别时都只是交代驸马办好京中差事,别的不需要操心。 他还当自家殿下厌倦了甜蜜窝,趁机要出来放松一二跑跑马透透气,原来不是厌倦了,而是为了把驸马留在后方最安全的京中。 武秀笑了下,大大方方承认,“她不能来。” 秋猎的日子是她跟忠义侯两人心照不宣敲定下来的,日期正好跟女子入学时间前后脚,让裴景抽不出身过来。 裴景不懂拳脚年纪又小,武秀不是怕她来了连累自己,而是怕有人伤了裴景会惹得她分心。 若是今日把裴景留在营帐那边,她进山林都会分出一半心神在后头的裴景身上。 哪怕安排的再周全也会担忧。 尤其是她的小驸马纸墨文章里长大,没见过真实的刀光剑影,说不定会怕。 武秀驱马往林子深处走,“走吧,该办正事了。” 这片山林里果然没鹿。 春雨循着小鹿跑过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寻,到了林子深处的平地上。 草地上一望无际,四周有三面都是山林,剩余的西北是个山坡,要是没有头上的太阳,走到这儿的确很难辨清方向。 武秀目光朝那边山坡上望去,果然在那儿看见低头吃草的鹿。 她抬手搭弓,眼睛微眯,箭未离弦,就瞧见山坡那边骑马慢悠悠爬上来的庆王,以及他身后的十多个侍卫。 庆王坐在马背上,握着缰绳迎着对面东南方向的阳光朝下面的长公主看过去,扬声打招呼,“姑姑可是在等我?” 他们一行人惊跑了鹿。 武秀瞧见庆王却没就此收弓,箭矢直接放出,破空声响起,阳光下箭头闪着银光,擦着庆王的左脸脸颊飞过,在他白玉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 庆王没想到长公主会二话不说直接对自己出手,眼睛微微往下试图看自己火辣辣疼的脸,后知后觉抬手摸在脸上,垂眼看手上的血。 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箭飞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傻了似的坐在马背上,连躲避都不知道。 可能是觉得长公主不会真出手,也可能是自己被阳光晃了眼没看见箭,更是忘了躲。 庆王愣愣的看着指腹上的红,然后扯开嘴角笑了,他本来还顾及着姑侄血缘没立马动手,如今看来倒是他妇人之仁了。 “姑姑,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天下女子里凭什么你是例外?” 庆王收回手,握着缰绳说道:“你自己做这个特殊还不够吗,为何非要鼓动父皇办什么女子学堂。姜华,你是想走武皇的路吗,可我姜朝不是无能怯懦的李氏子弟!” 庆王抬手,示意侍卫动手,“今日太阳极好,让你死在这般温暖的阳光下,算是全了我们姑侄情分。” 他手朝下压,“杀!” 武秀就带了两个随从,加上她自己不过才三人,庆王觉得姑姑就算战力非凡,也抵不过轮番厮杀的人海战术。 他带了十几个侍卫,并非是他只有这十几人可用。 他身后是带领几千人马帮着善后的忠义侯,要是他这边不敌,忠义侯自会出手。 更多内容请搜索QQ频道:西图澜娅 武秀在庆王开始说废话的时候,就已经干脆利落的点燃了信号弹。 一共三发,拖着白色小尾巴,“啾啾啾”的窜到天空中然后炸开,变成红色烟雾。 同时武秀抽出箭筒里的三截□□,三两下拼成一支银枪握在手中,春风春雨从腰带里抽出长鞭,驱马往前,一左一右护在武秀身旁。 三人面朝外,围成圈,后背交给其余两人。 不是主仆三人轻敌,她们其实真看不上庆王的这十几个侍卫。她们防的也不是庆王,而是庆王背后始终没露面的忠义侯。 那才是最大的危险。 庆王看见信号弹了,看完就笑了,扬声说:“晚了姑姑,瑞王那个蠢货就算带兵过来也会被忠义侯的兵将拦在外头,而这点时间足够我解决了你。” “你要解决了谁!” 中气十足的呵斥声从山林里响起。 庆王下意识抬眼看过去,就见一匹油光水滑膘肥体壮的黑马从山林里窜出来,气势如虎直接冲上前。 “父,父皇?”庆王愣住了。 父皇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被忠义侯支走,去别的山头猎鹿去了? 皇上驱马上前,马蹄扬起,他顺手挥动手里大弓,将一个冲到武秀跟前的侍卫用弓弦勒下马。 人倒马翻,恐吓住了其他侍卫。 杀长公主可以,但杀皇上是弑君啊!前者自己丧命就罢了,后者可是连累九族! 他们踌躇起来,一时不敢再上前。 尤其是皇上一马当先跑在前头,后头跟来的是两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他们也是三人组队,顺着梅花鹿的脚印寻到这边。 还没出山林就先听见信号弹的声音,抬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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