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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就安排在了礼部贡院。 眼见着要到了巳时,所有官家女子都到了,可最应该先来的温筱筱还没到。 有人刻意煽动,大声唱衰: “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姑娘家胆量小,关上门还敢说话,出了门就不敢了,也能理解。” “算了吧,女人读书就读书了,为什么非要进学堂,多这么一举做什么呢,不如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留在后院,关上门想怎么看书怎么看书。” “女子学堂自古没有便有它的道理在,老祖宗都没办的学堂你们今日还能办成了?” 礼部众人站在门口不敢言语,只侧眸去看裴驸马的脸色。 裴景看向眼前不远处的所有马车,车门紧闭,车窗仿佛都没留有一条缝,像极了它们的主人,无声无息的忍受这些杂碎言语。 温筱筱还没来,所有官家女子似乎都在等温筱筱,没一个站出来的。 裴景坐在长桌后面,扬声问,“巳时已到,我再问一次,可有哪位姑娘愿意报名进入女子学堂?” 礼部官吏弯腰低声劝裴景,“驸马再等等,等温姑娘来了再问呢。” 不然没人回应岂不是太丢人了?女子学堂今天报名,背后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等着看笑话跟热闹,要是办砸了影响并不小,说不定还会连累礼部跟长公主,驸马现在这样问不是上赶着丢人吗。 裴景只看向眼前那些马车,“这一线机会,你们要吗?” 风声从贡院门口卷过。 有人已经开始咧嘴要笑裴景了,就待他正要开口,一道清脆的女声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压下。 声音脆亮,是女子的音色,在这深秋划破秋风打碎寂静,说道:“我要。” 一辆马车车帘被人从里头掀开,露出素手一只。 头戴珠翠的姑娘弯腰出来,双手贴在小腹处,站在车门前车辕上,抬眸望向裴景跟她对视,自报家门: “永昌侯府安悦悦,愿意报名入女子学堂。” 她一开口,其他马车的车帘相继掀起,官家女子从里面陆续出来。 她们左右环视,由一人开口,“我等愿意入女子学堂。我们今日只是同温筱筱约好了要一起报名,而非要她带头才敢站出来。” “若是因此让旁人小瞧了我们,那真是狗眼看人低。我等只是守信,而非怯懦。” 女子们开口,音色干净响亮,压过一众声音。 礼部官吏愣在原地。 他们本以为这些姑娘是在等领头羊,原来只是在等同伴一同前行。 裴景胸口满满胀胀,觉得这才是她办学堂的真正意义。 康王府马车赶到,温筱筱艰难的扶着车厢下来,抬眼朝前看,“我是不是,来晚了?” 安悦悦过来扶她,“好生狼狈,怎么来的这么迟,我们都要错过报名时间了。” 温筱筱眼泪掉下来,又抬手抹掉,大声道:“魏国公府温筱筱,愿意入学。” 魏国公府?不应该是忠义侯府吗? 没给旁人思索纳闷的时间,温筱筱捂着肚子又说,“于家娘子于念,也愿意入学。” 于念没来的话,她替她先把名报上。 裴景听到马蹄声,抬眼朝前看,正好看见褚休骑马带于念过来。 于念扭头看褚休,褚休开口,“于家娘子于念,愿意入学。” 见她们过来,温筱筱强撑着回到马车里,几乎刚坐下人就晕厥过去。 裴景快步过来,安排御医的同时,站在马车旁上下打量于念,眼里的担忧都要溢出来。 于念低头任由她看,小声说,“小景你先,忙,忙完跟你说,件事。” 比如: 刚才一不小心,把你家小院点了。 第115章 “忠义侯可能要谋反。” 裴景站在小院门口往里看, 内外一片狼藉。 灶房全毁房梁倒塌,里头东西烧的一干二净。 因灶房跟东厢房相挨着,连带着褚休于念住的东厢房都烧了大半。 防火司的人连带着京兆尹府衙门的衙役都在灭火, 这会儿火已经灭完,火星子都没有。 小院里犹如单独下了场暴雨, 房梁上的残木滴滴答答往地上滴水,像是才放晴的雨后。 防火司的主事过来跟裴景行礼,“裴大人。” 裴景抱着大黄恍惚点头。 主事,“不幸的是秋季天干物燥, 灶房里柴火又多,起火快浓烟重, 这才把灶房烧了个干干净净。” 自然这里头也有耽误了灭火时间的缘故在, 可防火司干的是灭火的活儿, 不参朝政,所以只说眼下现状不分析里头详情。 主事, “幸运的是只烧了你自家院子没烧到邻里隔壁, 不用承担多余的损失跟赔偿。” 他抬眼看隔壁, “这火势看着凶猛似乎烧到了侯府后院,实际上只是风向吹动浓烟误导了众人。” 裴家小院就在侯府后面, 它陡然起火,站在前头街道上看, 的确像是侯府后院冒烟了。 “只是,”主事话锋一变,皱眉说道:“灭火的时候我们查看了一下,瞧着不像是自然起火, 许是有人刻意纵火才烧的这么快。” 裴景陡然回神,目光下意识朝东厢房那边看过去。 于念将大黄塞到她怀里抱着, 这会儿提着裙摆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心疼烧火的家具衣服,要不是旁边褚休跟侍卫拦着怕先烧后淋的朽木不结实随时会掉下来砸着伤人,于念现在已经进去了。 裴景收回视线,木着脸摇头,语气坚定,“不可能的事情,应当是意外失火。” 主事垂眼,“大人说得对,不过这事归京兆尹府过问,我等只是灭火跟提供起火原因和火情分析。现在火已经扑灭,我们跟司大人交接完便回去了。” 说完主事退下,于念跟褚休走回来,小黄跟在两人身后,左闻闻右嗅嗅,摇着尾巴很是欢快。 如果小院是意外起火,陡然变了个样子,狗回家都会好奇狂吠。 除非点火的时候狗就在旁边跟着,以为是主人特意这么做的,以为是在游戏才会这般欢快。 主事擦肩而过时朝褚休点头,同时从小黄狗身上收回视线,没多言语。 地契是裴家的,在上次裴景大婚的时候,裴家叔伯就把地契拿过来交给裴景,这房小院如今彻底归到裴景名下,只要她不追究起火的原因,律法规定,只要没造成他家损失的情况下,起火是人为还是意外都不重要。 于念一步三回头朝后看,眼睛水汪汪的,揪着手指走到裴景跟前,心虚内疚,“都给你,烧成,这样了……” 虽说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可到底是她把房子烧了。 裴景单手抱猫,分出手在于念凌乱的头顶摸了两下,柔声说,“不碍事,只要你人没事,全烧了也不碍事。” 跟于念和大黄小黄这三个活物比起来,房子只是死物,只要地皮还在屋舍总能拔地再起,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可跟裴景相比,于念在这儿住的时间最长,也最有感情,所以扭头朝后瞧,满眼心疼。 “裴大人,褚大人。”司大人过来,拱手朝两人见礼。 裴景将大黄递还给于念,于念伸手接住。 褚休看了一眼,往前半步站在于念身前挡住她,同裴景一起还礼,“司大人。” 司大人假装没看见于念白皙指尖上的灰烬,只道:“刻意纵火是大罪,好在没伤及无辜,若是房主不追究我们也不会不依不饶。” 于念低头缩在褚休身后,悄悄将手指手背藏在大黄的肚皮下。 裴景连忙道:“意外失火而已,下次我们会提高警惕,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司大人放心就是。” 司大人也只是想要个态度,见裴景这么说,心里了然,“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跟驸马讲。” 称呼的转换代表着要说的事情立场的转变。 裴景看了眼褚休,两人同时望向司大人。 司大人,“起火时我们只当是侯府着火,人力围在侯府周边以防意外,直到康王过来侍卫进了侯府才发现失火的是侯府后面的这方小院。” “既然侯府没事我等自然不好停留,撤离的时候,无意间瞧见有两个侯府府兵悄悄离开。我管着京兆尹府,负责京城百姓安危,出于多疑的性子让人跟上去,发现他俩的目标竟是劫杀庆王府里的安先生。” 褚休皱眉,“安先生?” 她看裴景,两人对于这个人都不算陌生。 她们刚来京城的时候,就从李礼口中听说过这个人。那时庆王还是太子,安先生作为太子门客,替他招揽京中考生并在迎宾楼摆宴待客。 后来太子榜的事情一出,太子被褫夺封号贬为庆王禁足半年,她们以为安先生办砸了这事会被庆王迁怒责罚早就逐出庆王府了。 没想到他还在庆王手下做事! 褚休可不觉得庆王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他留着安先生必然有别的原因。 褚休隐隐约约有个猜测,连忙追问,“人现在如何?” 司大人,“对方出手狠辣,他腰腹中了一刀但没伤及性命,我的人将他救下,现在就安置在京兆尹府的后院里。” 褚休连忙道:“去请永药堂的路大夫去治,务必让他活着。” 忠义侯肯定交代过什么,不然府兵不可能在囚禁温筱筱的事情败露后,无缘无故去杀庆王的一个门客。 司大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时才让人跟上以防万一。 褚休问,“忠义侯身边的那个随从呢?” 司大人,“巡防营统领官郑将军?” 也就是今日私调巡防营侍卫充当侯府府兵的那个领头。 褚休点头。 司大人,“他滥用职权,被康王派人停去官职卸掉甲胄,先扣下了。” 到底是忠义侯手下的人,至于如何问罪发落,要等忠义侯回来再做定夺。 褚休听完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看向司大人,语气严肃,“康王可在,我要见康王,我有要事要说。” 裴景跟司大人一起望着褚休。 司大人不好问具体原因,裴景却是直接询问,“怎么了?” 褚休看向裴景,“忠义侯可能要谋/反。” 裴景脸色大变,本能扭头看于念,于念眼神茫然回看裴景。 裴景反应过来后,连忙找补,“别,别当着念念的面说这个,再吓着她。” 可要不是有八成的把握,褚休不会这么说。 褚休让司大人帮忙派人看着小院,今日如果有人靠近立马拿下。 她则领着于念跟裴景朝康王府赶去。 裴景礼部那边女子入学的事情办的顺顺利利根本不需要她坐镇,她这才来看小院失火情况。 温筱筱在晕厥后就送到了康王府,由康王妃请御医给她查看身体,如今三人过去,御医才刚离开。 康王亲自接待她们,让下人奉茶,视线虽没刻意看向于念,但只要于念有点动静,他便立马询问的望过来。 于念抱着猫局促的站在褚休身后,目光迎上温柔的康王妃,腼腆露出笑容,朝她颔首见礼。 她还记得自己。 康王妃心都化了,看于念这么狼狈更是满眼心疼,柔声问她,“我带你去换衣服可好?” 于念看褚休,见褚休点头,这才跟着康王妃朝后院走。 大黄小黄跟着她离开。 她们走后,前厅只剩康王跟褚休裴景。 康王以为两人是关心温筱筱的情况,叫来温筱筱的丫鬟琥珀给两人回话。 琥珀在侯府没事后就去了贡院门口,刚好赶上温筱筱被送去康王府,自然跟着一起过来。 如今站在褚休裴景面前,她福礼说话,“御医说我家姑娘没什么大碍。” 忠义侯这段时间天天让小厨房给温筱筱炖滋养的补品,所有人都以为他心疼关心女儿觉得女儿最近过于劳累这才让她大补,谁知道他藏了别的心思,送来的补品全是活血催经的。 温筱筱本就体寒,每次月事来了都痛不欲生,忠义侯算了时间每日让人送补药喂她,导致温筱筱月事陡然提前,痛上加痛这才晕厥过去。 他算盘打的极好,要是今日之事没有败露,等秋猎回来,他跟魏国公以及温大娘子也不难解释。 他也是太担心温筱筱身体了,这才让人把她留在府里静养。 他疼了温筱筱这么多年,有求必应事事以她为先,所有人都觉得他对温筱筱犹如亲生,连温筱筱都觉得忠义侯堪比生父,哪里会因为补品的事怀疑他。 而且让温筱筱出面说服官家女子入学的人就是他,他要是不想让温筱筱入学,一开始便不会支持温筱筱出面。 所以哪怕魏国公回来,最多斥责他小题大做同时遗憾温筱筱月事提前,这才让她错失入学报名,根本不会觉得忠义侯要毁了女子入学一事。 裴景松了口气,“她没事就好。” 琥珀退下,康王看向褚休,“你有别的事情要说?” 褚休起身拱手,“我有个猜测实在大胆,可我预感强烈,忠义侯怕是要借着秋猎谋/反。” 康王握住手下轮椅扶手,定定地望向褚休,“此话怎讲?” 褚休,“要是温筱筱今日没有出府,女子入学一事进行的不顺利,秋猎那边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多死个庆王府上的门客安先生。” “若是温筱筱没出府,女子入学一事进行却顺利,我跟于念以及安先生今晚可能都会死。” “但今日东窗事发,京中乱成这样,忠义侯已经没了退路无法回京,只能选择最后一条生路,谋/反弑君。” 今天要不是于念一把火引来众人暴露了巡防营侍卫成府兵的事情,晚上她跟于念也许会死在小院里,随后被人伪装成火灾身亡。 现在小院提前着火,反倒是把忠义侯逼上了绝路。 他回京已经没法交代了,魏国公那边定不会轻饶他,这是家事,失去魏国公的助力却是公事。 私调巡防营侍卫为府兵,滥用职权,就算他是侯爷也不能全身而退。 忠义侯只要回京,等着他的就是妻离女散停职禁足。这对于他来说堪比囚笼,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他必然会利用庆王谋反。 事情失败了由庆王顶罪,他说不定还能救驾有功,要是事情顺利,庆王为帝,他权势依旧。 这对于旁人来说可能不忠不义一时半会儿不敢谋/反,可如今的大姜王朝是忠义侯跟姜氏一族联手打下来的。 他心底甚至觉得皇室本该姓萧,自然没有出于对皇权的敬畏跟为人臣子的恭顺服从。 康王脸色大变,只觉得褚休口中这一幕异常熟悉。 他亲自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语气笃定,“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康王看向褚休,“只是褚休,他若是没谋反反而束手就擒,你要是带兵前去支援,也许会被他倒打一耙,连你带我都有可能被定罪。” 褚休知道,“殿下可以等一夜,今夜若是有人靠近小院,不是来找金片的就是来取我跟于念性命的,我若猜对了——” 康王,“你若猜对了,我愿陪你赌一场。” 。 天色渐黑。 裴家小院西厢房慢慢亮起烛光。 大火烧了东边,但对西边丝毫没有影响。 忠义侯侯府后门悄然打开,几个府兵顺着墙根溜向小院。 白天的火是这院子里放出来的,毁了侯爷跟将军原本的计划。郑将军走前交代过,除掉这院里的两人以绝后患。 郑将军也知道走到这一步算是到了绝境,既然如此不如把祸根全除了,到时候罪名怪下来由他担着,只要侯爷权势还在,总能捞他一条烂命。 于念目前并没在皇上面前露过脸,她的身份从未对外说起,只要她跟安先生死了,金片就会变成废铁,饶是上面有字迹那又如何,难道就不能是长公主跟侯爷不合,故意捏造此物陷害侯爷? 只要活人不在,死物便翻不了天。 郑将军唯一后悔的是下手太晚,他就该昨晚提前动手把小院里的两人杀了,而不是静待其变等女子入学的结果。 他被扣押之前留下心腹,让他们把自己没做完的事情做了。 府兵溜着墙根进去,夜色无月,眼睛望向西厢房,悄悄抽出腰后的大刀。 突然,西厢房里的烛光全灭,四下漆黑寂静。 府兵们一愣,还未来得及行动,就听见司大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拿下!” 小院里瞬间亮起火把恍若白昼,映出京兆尹府衙役们的脸。 与此同时,褚休裴景快马出京,带上虎符调动驻扎在京郊附近的禁军,连夜前方皇家围场。 康王留守京城,封锁内外,禁止任何人外出传递消息。 第115章 秋猎开始。 围场狩猎自然要选择人少有田又有山的地方。 山林可供飞禽走兽栖息, 山野平原可留兔子梅花鹿吃草奔跑,这样的地方建造行宫,每年进行两次狩猎最为合适。 春秋两次的围猎不止是供皇家消遣娱乐, 而是展示皇上的军事能力。期间围猎过程中的调度和指挥,也能锻炼京中将士们骑射的能力, 免得没有战事他们就在习武上松懈懒散。 今年武试后的秋猎,更是武进士们的另一次实战考核,是他们向皇上展现自己真本事的大型练武场。 一般没有战事且无山匪作乱的情况下,武臣立功的机会远远低于文臣, 而春秋两场围猎是他们向上展示自己的最好机会。 皇家围场距离皇城有三百公里,快马加鞭一天左右可以抵达, 不过皇上他们出行除了车辇还有步兵以及老臣贵眷, 自然不可能拼命赶路。 但就算再慢, 不算出发那日,三天半也就到了, 所有人马在行宫里休整一天, 翌日围猎开始。 秋季天高气爽风和日丽, 正是在外面跑马狩猎的好时节,连魏国公这样的老臣都在狩猎首日亲自下场活动筋骨。 今明两日留众人熟悉场地, 毕竟很多人此生这是第一次来围场,上来就考他们骑射狩猎的功夫未免不够公平。 这两天皇上随他们骑马闲逛, 等第三日也就是后日,真正的狩猎考核才算开始。 “锦衣,”皇上骑在马背上,听见天空中传来雁鸣, 扭头朝后喊,“你我比比如何?” 马鞍上挂着肩筒, 里头是十几发箭,每支上头都有自己主人的标识。 皇上取来大弓,抽出箭羽,搭弦拉弓瞄准天上大雁。 箭矢擦着雁翅而过,未能将雁射下。 忠义侯腿夹马腹往前,抽箭搭弓,瞄准目标,正是刚才被箭矢擦了翅膀的大雁。 箭出,雁落。 众人朝忠义侯看过去,目露钦佩,由皇上带头,称赞声不止。 侍卫骑马去捡落雁,皇上转动马头瞧向忠义侯,笑着说,“还得是锦衣啊。” 忠义侯将弓收回,姿态谦恭,“是皇上射中了雁,我不过是捡个漏而已,当不得这些夸赞。” 皇上拉长音调“嗳”了一声,“不提这些虚的,你敢把这雁射下来,就已经强过不敢出箭的众人。” 他以此为例扬声说道: “这场狩猎,所有人都要像忠义侯这般掏出自己的真本事,而不是畏手畏脚思前想后让左让右。围场犹如战场,战场之上没有尊卑没有权势,唯有活命跟胜利二字最重要,围场亦然。” 众人,“是。” 瑞王跟在旁边不是很服气,悄悄冲着自家姑姑撇嘴,嘀咕着,“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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