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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 第107章 “喂我。” “侯爷, 褚休到吏部了,姚主事让下官来问问您,应该给他安排什么样的差事比较好?” 官吏等忠义侯散朝, 迎上前低声询问。 忠义侯扭头往身后的大殿看了眼,整理袖筒收回目光温声说, “既然是皇上派来吏部历练的,那就安排到要职上。” 忠义侯手放下,“依我看,就让褚休负责官吏的升调核查吧。” 官吏惊诧抬头望向忠义侯, “可侯爷,这差事向来是姚主事负责的。” 而姚主事又以忠义侯马首是瞻, 算是他们自己的人, 官员升调核查的时候官员是升是调他们有很大的话语权, 要是安排给一个新来的外人,可能没那么听话, 而且其中的好处说不定也会被褚休捞去。 忠义侯双手搭在身后, 眼尾余光扫了眼身旁的官吏, 淡声道:“按我说得去做就是。” 官吏,“……是。” 官吏快步离开, 忠义侯缓步朝前走。 这差事今年还非就褚休不可。 长公主跟褚休定要以为自己会在吏部难为他,给他安排些杂乱繁多且无关紧要的散碎差事, 让褚休游离在吏部要职之外,那真是小看他了。 褚休是皇上安排来吏部历练的,他要是这么做岂不是摆明了想跟皇上作对?更证明了他想拢着吏部的权连皇上派来的人都不放权。 既然褚休人已经来了吏部,那他偏要反其道而行, 不仅不为难褚休,还要重用褚休, 让旁人以为褚休跟他关系极好,这样没办法在他这里走门路的人自然会迂回的去找褚休。 豹子也怕虱子咬,当虱子多了,总能让褚休出错。 至于油水方面—— 忠义侯木着脸,下颚紧绷,今年的油水为了安抚庆王全都许给他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总不能半分好处都没拿的情况下还让自己手下的人给庆王收拾烂摊子吧? 还不如把官员升调审核的权力交给褚休,庆王私下收了人家的好处,政绩递到吏部,至于能过还是不能过,全看褚休的意思。 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是褚休跟庆王的事情,与他何干? 他巴不得两人闹出大矛盾,到时候闹到御前,皇上就会知道褚休到底年少让他提前进吏部并非明智之举。 至于庆王,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罢了,能用就用,实在不成气候,那只能弃了。 他现在只希望用庆王跟官吏升调的事情缠死褚休。 至于长公主那边。 “锦衣。”魏国公抬手拍眼前人肩膀。 忠义侯回头看,笑着拱手,“父亲。” 魏国公笑呵呵,“女子学堂的事情已经定了,筱筱那边怎么说?” 忠义侯跟他并肩而行,提起女儿声音都温柔不少,“自然是兴奋的很,昨天就拉着我跟她娘说要第一个进学堂。只是我担心就算是官家女子,贸然开设学堂敢进去的人都不多。” 魏国公点头,“是这个理,估摸着都要观望一二,看看风向如何,任谁也不舍得拿自己家姑娘的名声去赌的。” 这里头不止是名声的事情,还有党|派立场。 明眼人都知道女子学堂是长公主的意思,要是态度过于积极,很容易被误会成长公主的党羽,要是态度不积极,得罪了驸马事小,得罪了长公主事大。 “所以啊,这事得有个愿意领头的站出来才行,”忠义侯说道:“我让筱筱做头去联络其他官家女子,姑娘家跟姑娘家总有交流的法子,到时候大家一起进学堂,任谁也挑不出错。” 魏国公就是这个意思,“没人比咱家筱筱更合适了。” 温筱筱是他国公府的嫡亲外孙女,更是忠义侯府的大姑娘,论身份,满京城比她还要矜贵的不多。要是她带头站出来,其他官家女子就会少很多顾虑。 魏国公欣慰的看向忠义侯,“你是真的疼筱筱,这才看开了。” 不然这会儿不仅不会支持温筱筱入学堂,反倒要劝着她闺阁待嫁。 忠义侯低头温声说,“自然,我身边可就筱筱这么一个闺女,总要为她打算。” “只是,”忠义侯苦笑着,“这事还要劳烦父亲跟长公主那边打个招呼,毕竟我跟武秀关系一直不好,要是我去说,她该以为我有其他心思了。” 魏国公笑,“行,赶明个沐休,我带筱筱去见见长公主跟驸马,说说让筱筱给官家女子入学牵头的事情。” 这可是好事,双方肯定都愿意。 临近七月底,午后申时左右,魏国公才带着温筱筱登上长公主府的门。 他上门做客也不带厚礼,就带了些自家婆娘种的瓜果蔬菜。那竹篮里的青瓜鲜艳翠绿上头还带着水珠,一看就是来之前浇过水才摘下来的。 温筱筱双手提着篮子站在外祖父身后略显局促,低头瞧见青瓜上的水珠,扯着袖筒轻轻擦拭,小声说,“早知道我从府里拎些礼物过来了。” 魏国公一身常服,闻言扭头看她,“我这礼物哪里不好了?” 温筱筱指着青瓜下面带着泥的西瓜,梗着脖子反问,“这哪里好了,咱们登的可是长公主的门,又不是我二舅的门,东西怎么能带的那么随便。” “我跟你二舅要是分家了,我登你二舅的门不仅不用带东西,走的时候他还得给我拿东西,”魏国公伸手点她脑袋,“人情礼节你学的还是太少了,有时候不是礼物越贵重才越好。” 能吃的上他家青瓜的人,都是亲近之人。 温筱筱是不太懂这些,但就是觉得这篮子瓜果蔬菜过于朴素寻常,跟街坊邻居串门似的,不像是来谈大事情的。 两人在大堂才刚站定,长公主就过来了。 她吩咐春风,“上茶,把驸马先叫来,说家里来客了。” 见魏国公看过来,武秀笑着解释,“难得沐休,我俩正准备出门访友。” 魏国公嘶了一声,悠悠道:“那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武秀不应他这话,只笑着伸手朝前,引着魏国公跟温筱筱坐下说话,“您要是今日不来,我就打算带着驸马改日上门去找您呢。” 温筱筱跟在魏国公身后,眼睛直直的往前望,从长公主过来后,视线就没离开过她。 她这样的眼神武秀早已习惯,京* 中官家女子,对她的态度一般分两种: 一种以敬仰为主,如温筱筱这般,瞧见了她恨不得一直盯着她看。一种以畏惧为主,见到她就像是耗子见到猫,眼睫都不敢抬。 裴景介于两者之间,既热烈直白的倾慕她,又腼腆害羞的“躲”着她。 武秀也不是第一次见温筱筱,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篮子,低头看了眼,“这青瓜不错。” 她转手递给身边的大丫鬟,“拿下去洗了切块送来。” “是。” 魏国公得意的冲温筱筱挑眉,嘴上却说着,“哪里不错了,瞧见我拎着青瓜就来了,她可把我嫌弃死了,恨不得把这青瓜换成玉瓜。” 温筱筱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借着袖筒遮掩,悄悄扯魏国公的袖筒,示意他老人家在长公主面前少说两句吧。 温筱筱,“您喜欢就好,我外公家里还有好些,您要是不嫌弃,我让他多给您送些。” 魏国公,“……” 好孩子,可真会康他之慨啊。 魏国公摆手,“没了没了,都吃完了,这次要不是上门找你,我都不舍得往外送青瓜跟西瓜。” “不让您亏着,”武秀笑着说,“我府里樱桃枇杷跟荔枝都有,走的时候也给您装一篮子。” 魏国公不高兴,“前两个月你怎么不提给我送荔枝的事情,现在荔枝满大街都是,我能稀罕?” 四五月份的荔枝是稀罕东西,到了现在六七月份,荔枝烂大街全都是。 武秀面不改色,端起茶盏说道:“那时候我也没吃上两颗。” 温筱筱好奇的看来看去,“为何?” 她道:“可先前侯府里明明有一盘荔枝,我们都能吃上,殿下怎么没吃上?” 武秀看向魏国公,魏国公慢悠悠品着茶。 武秀,“都送去驸马那儿了。” 魏国公像是才空出自己的嘴,放下茶盏用手比划着补充道:“给驸马送了一大筐,到腰那么深的筐,然后顺带着给我和你爹送了一盘,就这么点。” 他两手掐出来一个圈,“还不是真心想送的,纯属为了挤兑我跟你爹竹篮打水一场空,故意跟我们炫耀的。” 武秀低头抿茶。 温筱筱茫然,“啊?” 魏国公,“你不知道吧,她那小驸马本来我跟你爹都看中了,想搂来给你入赘的,结果殿试才结束就被她在宫里截胡了。榜下捉婿榜下捉婿,榜还没出呢婿就没了。” 魏国公伸手指长公主,“就是她把人拐走了。” 武秀放下手中茶盏,试图反驳,“您这话说得不够准确。” 自愿跟她走的人,怎么能用“拐”字呢。 魏国公哼哼,跟温筱筱说,“你娘不想勉强你嫁人,也知道你崇拜长公主,这才没把事情告诉你,免得你对长公主印象不好,觉得她‘蛮横’。” 有些话摊开了说更好,日后温筱筱跟裴景因为女子学堂的事情可能免不得要打交道,提前把该讲的都讲清楚反而不容易留下误会。 温筱筱连忙摇头,望向长公主,“这怎么能是蛮横呢,这才是长公主殿下才对。我要是知道这事,只会更敬佩长公主殿下。” 她道:“莫说殿下,就是我自己,我看中的人跟东西,在有主之前,那必然要拼尽全力去争一争才行。谦虚退让只会委屈自己,我温筱筱都不愿意何况长公主殿下。” 魏国公欣慰的点头,“不错不错。” 温筱筱还没来得及骄傲,就听见他又说,“马屁拍的不错。” 温筱筱,“……” 魏国公,“人情世故不太懂没事,溜须拍马能拍对方向也行,日后要是进了官场,横竖不会吃亏。” 温筱筱瞪魏国公。 武秀笑,“筱筱这要强性子,像极了钱婶婶。” 魏国公的夫人钱氏。 武秀跟忠义侯同辈份,对上喊魏国公是叔,喊他夫人自然是婶婶。温筱筱是忠义侯的继女,又是魏国公的外孙女,对上她还要喊一声姨母或是姑母。 温筱筱被眼前两人红白脸说了一顿,脸颊微热,却是大大方方的应下,“谢殿下夸赞。” 裴景抬脚迈过大堂门槛的时候,正好听见这话,瞧见温筱筱红润的脸颊。 不知为何,心口闷堵了一瞬。 魏国公,“驸马来了。” 裴景颔首拱手,“魏老。” 魏国公下巴点身边的温筱筱,“这是我家外孙女温筱筱,她爹忠义侯萧锦衣,不知道你可还有印象?” 裴景看向温筱筱,认真回想,然后缓慢摇头,“我对温姑娘没太大印象。” 温筱筱在裴景进来的那一刻,就起来福礼跟他这个驸马见礼。 她对裴景也没印象,没见过,不然裴景这般温润如玉清俊如竹的公子她肯定记得。 武秀清咳一声,打断两人对视,“驸马都回来了,说正事吧。” 魏国公捏着胡子笑,“不急不急,说不完的话留下来吃晚饭也是可以的。” 武秀,“……” 裴景对上长公主腼腆一笑,又略带歉意的看向魏国公,“我约了殿下随我访友,早早定下的事情,不好毁约。” 魏国公这才讪讪地说道:“那行吧。” “今天我主要是为了筱筱来的,这事让筱筱跟你们说吧。”魏国公坐在边上,偶尔补充两句。 温筱筱端坐着,说起官家女子入学由她牵头一事。 她自幼在京中长大,四品以上官员家里的女儿,只要是在京城长大的,没有一个是她不认识不熟悉的。 由她出面去劝说,比让长公主施压或是让驸马这个男子游说更方便。 而且她的身份地位在京中待嫁的女子中更像个桅杆,此事由她带头效果更好。 长公主之前也是这么打算的,她虽厌恶萧锦衣,但对魏国公以及温家姑娘却比较信任。 裴景眼睛亮起来,起身朝温筱筱拱手,“那这事有劳姑娘了。” 温筱筱还礼。 她俩年纪相仿,面对面站在一起还真有点郎才女貌的感觉。 事情谈完,魏国公拎着一篮子荔枝回去。 温筱筱看向裴驸马,“后续的事情,我着人用书信跟您沟通。” 裴景点头,“好。” 魏国公的马车离开,武秀双手搭在身后同裴景一起回大堂。 青瓜切好放在玉盘里搁在茶几上,裴景疑惑的看了眼,“哪里来的青瓜。” 武秀坐回椅子里,“魏老家里种的,好吃吗?” 裴景右手用金叉戳了一块,小小咬了一口,“甜!” 武秀眼睛看着她,慢悠悠点头,“看来当初温大娘子不该给你送樱桃枇杷,该送这甜瓜才对,说不定你就答应进温家的大门了。” 裴景,“?” 裴景嚼着瓜,看了长公主一眼,“我又不是只知道吃。” 武秀饶有兴趣的看着裴景,“哦,那驸马还知道什么?” 裴景右手里的青瓜没咬完,用左手重新拿了个细金叉,插了块长条甜瓜,递到长公主嘴边,眼睛亮亮,“还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武秀顿了顿,伸手握住裴景的两手手腕。 裴景垂眼看,“?” 长公主没吃她左手叉子上那块完整的,而是低头将她右手手上那个被她咬过一口的青瓜张口吃掉。 裴景的脸就这么热了起来,红着双耳朵,低声说,“那块我吃过了。” 武秀,“你哪里我没吃过?” “!”裴景脸瞬间通红,嘴巴张张合合又闭上,眸光闪烁不敢跟长公主殿下对视,只默默的吃青瓜。 她俩约好了今天去看褚休于念。 女子学堂不可能报名就能进去,还有个考核筛选。 于念想进学堂就得比其他人早做准备提前努力,裴景今天整理出不少卷宗书本,还写了考纲划了范围,打算带去给于念让她提前背。 裴景嚼着青瓜,眼神飘忽,含糊着说,“殿下,剩下的青瓜能不能带去给念念吃?” 武秀看她,“你不吃了?” 裴景不太想吃了,味道是真的甜,入口即化!可就是味道太好了,裴景才不想吃一次就让长公主想起一次温家。 主要是不想让长公主想起温筱筱。 裴景庆幸这差事是自己在管而不是长公主在管,不然温筱筱整日跟在长公主身边…… 裴景垂眼侧眸,悄悄看长公主。 她并非是个自私的人,甚至恨不得所有人都尽心为长公主殿下效力做事才好。 可温筱筱对着长公主脸红的时候,她又希望长公主手里趁手的兵刃只有她自己。 这种感受太奇怪了,不是单单的酸涩闷赌,还有独占的欲望在作怪。 裴景故意咬了一口甜瓜,然后转身将剩下的甜瓜假装随意的递到长公主嘴边,脸颊一侧微鼓,呼吸轻轻眼神乱飘,余光偷偷看她。 武秀抬眼看裴景。 裴景脸一热心一慌,下意识缩回手,头脑瞬间清晰。 她懊恼极了,抬手就要把甜瓜全塞嘴里。 刚才她脑子是被门夹了吗,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敢把咬了一口的甜瓜故意递到殿下嘴边!!! 裴景啊裴景,才刚当一个多月的驸马,你尾巴就翘上天了。 裴景捶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懊恼后悔的情绪里又混杂着一丝酸涩失落,心脏都闷闷的疼,眼睫垂下看着脚尖,连长公主的裙摆都不敢望。 甜瓜刚贴在唇瓣上还没来得及咬,手腕就被人握住。 裴景愣怔着,抬眼朝前看。 长公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扯了一下。 裴景顺着长公主的力道向前跌了一步,挤在了长公主双膝之间,抬眸看她。 武秀伸手环着裴景的腰,握住她捏着金叉的手腕,目光顺着金叉上的甜瓜落到裴景水润的唇上,仰头低声说,“喂我。” 第108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 “甜瓜?”于念惊喜的低头看。 裴景送来的竹篮子里放着一个西瓜两个青瓜。青瓜颜色鲜艳, 瞧着跟首饰铺子里的珠翠青玉一样漂亮。 于念凑近了轻轻嗅,瓜果的香味更是清爽。 她双手握住篮子,眼睛亮亮看向裴景, “买的?” 裴景脸上露出几分心虚,“旁人送的, 我想带来给你俩也尝尝。” 拿别人送的东西送人不太厚道,裴景也是头回干。 可她既不想糟蹋魏国公的心意,也不想跟长公主两个人气氛古怪的共吃这些瓜果,最好的法子就是拎来小院, 大家一起吃。 于念更开心了,觉得裴景做什么都会想着她, “那我洗了, 咱们切块儿, 吃。” 裴景跟着一起,“里面的瓤要掏出来, 虽然甜但是吃着不好吃。” 褚休拎着水壶迎面过来, 打眼从裴景脸上扫过, 擦肩的功夫,凑头悄声问她, “这瓜不会跟凤梨一样吃之前要先用盐水泡一泡吧?” 裴景疑惑,“不用啊, 怎么这么说?” 褚休挑眉示意裴景嘴唇,“我怕吃了蛰嘴。” 裴景恍惚,下意识抬手捂嘴睁圆眼睛,“!” 来之前她刚跟长公主嘴对嘴吃完一块甜瓜。 她不打自招, 褚休憋笑,“诈你呢。” 裴景木着脸看褚休, 褚休拎着水壶大步进堂屋,扬声说,“殿下见谅,咱家里没什么好茶叶,唯有枸杞泡水一壶~” 裴景,“……” 又枸杞,有买枸杞的银钱不如买点菊花泡水。 “不是买的,”于念见裴景跟她小声碎碎念,也有些不解,秀气的眉头皱着,“龚老送的。” 裴景,“龚老给的?” 于念点头,“不知道好好的,怎么送了好些,枸杞,过来。” 裴景抬眼朝堂屋看,那她懂了。龚老是听说褚休不行,才热心肠的送她点枸杞,甚至想劝褚休喝汤药调理一二,万一就“行”了呢。 贵的不好送,尤其是褚休在吏部任职又管着官员升调考核的差事,这个节骨眼上送贵的药材旁人会多想,龚老只好送点枸杞聊表心意。 灶房边上有口井,井水清甜,夏季更是凉爽,水打出来都冒着氤氲白气。 于念提了小半桶水,拿舀子舀水洗青瓜,裴景拎起衣摆蹲在旁边,觉得干等着不好,象征性的端起圆竹筐,于念洗一个她伸胳膊接一个,顺势跟她说话。 裴景,“我给你整理了好些书,全带了过来,回头你都看看,看完了写篇策论给我。” 于念,“什么论?” 她歪脑袋看裴景,两眼茫然清澈,眼底的学识比手里撩拨洗瓜的水还要干净。 裴景来之前想过好些,比如太高深的词于念可能不太懂,或者不能把书上所有的字认全,甚至不会写策论,但这些都是一步步来的嘛,她也做好了耐心十足当老师的准备。 奈何裴景完全没想到,于念别说做题了,她连题目都没听懂。 就相当于她期待于念站起来跑两步,可于念还不知道身上哪两条是用来跑的腿。 裴景斟酌着组织语言,尽量说得浅显些,“就是你看完书,有什么感悟跟想法,或是根据书里的内容联想到现实中的一些问题,然后写出来变成一篇文章。” 于念捧着甜瓜放进竹筐里,昂脸,“啊?” 她皱巴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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