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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仰卧起坐好几次,都被长公主无声摁了回去,不给她服侍的机会。 裴景想问问念念平时跟褚休都是怎么相处的,她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 她甚至趁着如厕的时候将《月色撩人》藏在袖筒里,偷偷翻看过。 只是书里李月儿跟主母的情况到底跟她不同,光是身份,长公主就跟主母不一样,哪能直接套用她俩的相处方式。 裴景也学不会李月儿的娇媚求欢,她挺直了十多年的腰杆,现在硬的软不下去,早已不懂什么是撒娇示弱。 可如果她是主母,长公主也必然不可能是李月儿。 裴景眉头拧的夹死苍蝇,头回碰到这么难的题,都不知道从什么书上寻找应对的策略,只得求助身边有经验的人。 虽说她跟念念认识的时间并不如跟褚休认识的时间长,可能因为两人相交的契机不同,裴景是以裴晶身份跟于念做的手帕交,遇到这种事情她下意识觉得该找念念说说。 而且念念性格好,不像秀秀欠欠的就会打趣她。 自己当初怎么会认为褚休沉稳可靠正经守礼,而对她产生那么一丁点的涟漪呢? 裴景如今对着身边的长公主,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何会将褚休的性子看走眼而稍微心动。 她余光偷偷朝后看,谁知正巧对上长公主看过来的眸子! 裴景脸微热,连忙收回视线向外看,假装眼睛很忙都瞧不过来眼前的好景色。 武秀疑惑,掀开另一侧的车帘侧眸朝外瞧。 光秃秃的一条宽敞巷子,远处墙面上连苔藓都没长。 武秀看裴景,眼里带出笑意,落下车帘没挑破她的局促紧张。 哪怕在床上,裴景喊的都是“您”,明显还没适应两人目前的关系转变,也没习惯她的驸马身份。 不碍事。 武秀垂眼想,日久,总会习惯的。 马车停在裴家小院门口,春风下去敲门。 裴景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提着衣袍弯腰低头出去,踩着脚凳先下来,然后转身朝长公主伸手,“殿下,到了。” 她眉眼明媚带笑,眼眸清亮欢喜,由心的喜欢此时的“回门”,跟晌午招待裴家人时的守礼端方完全不同,更有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鲜活气。 此时的裴景不是翰林院的官吏不是裴家未来的支撑,只是褚休于念的好友小景。 回到这里便是回家了。 武秀不由抬眼朝前方小院看,收回视线,再次垂眸看裴景。 她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多带她来几次,正好多看看念念。 见长公主不为所动,裴景掌心朝上,手再次往前伸过去,作势要扶她。 她平时看褚休都这么扶念念的。 那她跟褚休一样女扮男装,自然也该扶殿下。 武秀将手结结实实搭在裴景掌心里握住她的手指下了马车,人站在马车边也没立马松开,而是双手随意往身后搭的时候,牵着裴景的手就这么在身后握着。 裴景愣住,余光朝小院的两扇门上看,小声提醒,“殿下。” 武秀四平八稳,“嗯。” 裴景脸热,悄悄扯袖筒试图遮掩两人交握的手。 小院的门从里面打开,武秀顺势松开裴景。 张婶瞧见春风,连忙扭头朝身后说,“娘子小休,是少爷回来了。” 于念这才从门板后面探出脑袋,眼睛看见裴景,眉眼弯弯,“小景儿~” 上次忠义侯府的马车送褚休跟裴景回来的时候,下人敲门时显得怪怪的指名问她在不在,这事还是于念听张婶说的,张婶让她以后多留个心眼,京中不比别处,不能谁敲门都开,尤其是他们回清河县以后更得留心。 于念记下了,今日就先站在门后,等确认是裴景回门,才站出来。 于念原本只瞧见了裴景,以为就她自己回来,直到往外走两步看见长公主,立马咬住唇不敢亲昵的喊小景了。 于念连忙朝身后的褚休招手,“秀秀。” 褚休今日是告假半天等裴景回门,午后才从翰林院回来,这会儿刚把官服换成她寻常穿着的枣红色衣袍。 于念看看裴景,连忙提着衣裙快步朝院里走回去,双臂朝褚休的肩上伸,作势要圈住她的脖颈踮脚抱住她。 褚休难得愣住,眼里一喜耳朵微热,伸手环住于念的腰肢,脸颊贴着于念的耳朵跟她贴贴蹭蹭,“怎么突然要抱抱了?” 声音都轻轻柔柔。 于念眨巴眼睛,环着褚休的脖子,手指将褚休掖进后衣领里的红色发带尾端从衣服里面扯出来,“?” 她茫然疑惑的侧头看褚休,轻轻拍她肩膀,“长公主,也来了。” 所以褚休不能没整理好衣服就出去见长公主殿下,那样太失礼。 褚休,“……” 褚休揉揉了鼻子,松开于念,“哦。” 她同于念一起出去,抬手行礼,“见过殿下。” 于念跟在褚休身后微微福礼。 裴景看长公主,眼里带着期待。 武秀道:“出门在外无需多礼。” 她侧眸看春风,春风立马从马车车厢后头将备好的礼物指挥下人往院里拿。 裴景跟褚休说,“有你喜欢的好墨,长公主还多送了你一方砚台。” 褚休嘴上客气,眼睛发光,恨不得自己去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些礼物,……哪家的砚台?” 她看大锦盒小锦盒的往里提,凑头问裴景,“送了多少砚台?” 裴景睨她,“自然就一块,其他的都是给念念的。” 三人心里都清楚念念跟长公主的关系,这些不过是长公主以裴景回门探友的名义送给于念的。 金银首饰、脂粉糕点、衣服鞋子都有。 于念愣住,眼睛缓缓睁圆嘴巴张开,人傻在原地,然后皱眉看裴景,“得,多少银钱啊。” 裴景小声说,“殿下送的,都是规矩不收不合适。” 于念没回过门,她心想以她跟褚休的家财,就算于老大跟李氏是她亲爹娘,她也没办法送这么多。 于念不懂回门的规矩,更不懂京城人回门的规矩。 她不敢问长公主,只拉着褚休的小臂低声询问,“不能收,吧?” 褚休伸手捏于念鼻子,柔声说,“收下吧,你收下了殿下跟小景都开心。” 于念抿唇悄悄看长公主,对方朝她望过来,朝她露出清浅笑意。 于念一愣,下意识回了个笑。 殿下好像很好相处。 武秀顿在原地,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垂眼遮住眼底情绪,只觉得今日带来送给念念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都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褚休伸手做出请的手势,“殿下里头坐,我让张婶给您沏壶好茶。” 张婶跟在边上问,“什么好茶?” 褚休跟于念从来不讲究这些,家里哪里有过好茶叶。 褚休低头,单手遮嘴,“枸杞就行。” 大补!很适合新婚后有三天假期的小景跟长公主。 张婶,“……” 褚休引着长公主走在前头,裴景故意落后两步跟于念说话。 于念今日穿着嫩黄色里衣打底,外头罩着件漂亮的轻粉色轻薄纱质外衫,腰间细细带子缠了两圈束出一截柳腰,上头挂着荷花荷包,笑起来的时候好看的像块精致的荷花酥。 这衣服显然是褚休新带着她买的,裴景头次见她穿。 于念脸颊热热,张开手臂,小声问,“好看吧?” 裴景绕着她转了两圈仔细看,重重点头,“好看。” 于念朝前看,“秀秀,买的。” 于念这几天都没舍得穿,今日家里来人才特意穿出来。 武秀进堂屋上台阶时,侧眸朝后。 阳光下的于念像朵池塘里盛开的娇艳荷花,清新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除了容貌相似,念念的性格脾气跟她记忆里的柳姐姐并不相同。 武秀眼里带出笑,收回目光。 这样的念念只是她自己,就该是她自己。 她对念念的好也不是因为念念像她母亲,而是因为她是柳家血脉,是柳姐姐的女儿,更是小时候抱着她的手软声软气喊她姨姨的小念儿。 。 四人都刚吃过午饭不久,来这么早实在是裴景想褚休于念跟张婶她们了,武秀才提前带她过来,给她留充足的时间让她叙旧说话。 褚休跟长公主坐在堂屋里头,裴景坐在院里,将手中锦盒递给张婶。 盒子打开,里头是只金镯子。 “我实在不知道送什么,”裴景将盒子往前推,“想来想去还是送这个实用。” 在认识于念之前,以裴景的性子,可能送些张婶一些茶叶锦布或者别的华而不实的物件,毕竟金银对她来说不过俗物,拿出来送礼不太合适。 可跟于念褚休处久了,裴景一个不缺金银的人都开始觉得金子好看,看见了金子就会想起念念亮晶晶的眼睛,连带着挑选礼物时都下意识往金子方面想。 张婶百般推脱,最后只得含泪收下。 金镯可作首饰,要是遇到难处也可直接变卖应急救命,实在实用。 于念帮张婶戴上,笑着说,“刚好合适。” 要不是她舍不得,也想把金子戴手上,多好看啊。 张婶去屋里把金镯收起来,于念顺势提起衣裙弯腰坐在石桌边,眼睛追随张婶,也舍不得她。 她坐下的时候,交襟领口闪出缝隙,露出锁骨上面的一点红。 尤其是她今天里衣穿的是嫩黄色,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就显得上头那抹露出一角的红痕格外明显。 裴景皱眉,凑头看,“念念,你这是……” 于念眨巴眼睛,抬手捂了一下,“蚊虫,咬的。” 其中就属那只叫褚秀秀的蚊虫最是凶猛,咬完上面吸下面。 裴景,“……” 裴景幽幽望着于念,缓声感叹,“念念你学坏了,都会撒谎了。” 于念对上裴景一脸了然的目光,红着耳朵嘿嘿一笑,歪头看她,“小景儿~” 上次裴景还不懂呢。 于念盯着裴景看,看小景哪里留有仲夏后的痕迹。 裴景仰头看天,假装看不懂于念的目光,然后手上下意识拢紧衣襟,免得露出什么不该露的痕迹。 还好长公主不属狗,没留下印子。 遮完裴景一愣。 不对啊,不该是她质问念念吗,她害羞个什么? 裴景低头瞪于念。 于念无辜眨巴眼睛,伸手卷起袖筒,露出手臂上的红痕,“就是,虫子,咬的。” 凑近了看,的确是蚊虫咬的痕迹。 于念昨天傍晚蹲墙角给葡萄树松土的时候,双手袖筒用襻膊束起露出两条光滑的手臂,正好被咬了。 裴景,“……” 裴景这下脑袋都垂到桌面上抬不起来。 她怎么会把蚊虫咬的痕迹误会成,那个印子! 于念眼眸亮亮,眼底闪烁狡黠光泽,伸手轻摸裴景脑袋,故意逗她,“小景长大啦~” 裴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于念无声耸肩笑。 锁骨脖颈处其实是秀秀咬的啦。 可惜小景刚成亲,才懂一点点。 第98章 “枸杞。” “在聊什么?”武秀出来。 裴景昂脸看长公主, 太阳下两只耳朵红的赛过玛瑙,小声含糊着说,“在说这个。” 她伸手指于念的手臂。 长公主过来的时候, 于念就抿唇收回手,站起身立在一旁, 双臂袖筒垂下。 武秀将手里端着的茶盏递给裴景,望向于念,“嗯?我看看。” 于念歪头瞧了眼裴景,才扯着袖筒往上浅浅提高了几寸, 露出被蚊虫叮咬后留下来的红痕。 拇指指甲大小的一块痕迹,在她白净到几乎通透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武秀皱眉, “涂药了吗?” 于念茫然眨巴眼睛。 这种红痕要涂什么药啊, 挠完之后用唾沫抹一遍不痒就行了。她甚至都没往心里去, 连褚休都没告诉,自然不觉得需要涂药。 要不是刚才逗小景, 于念都快忘了昨天被蚊虫咬过。 于念有些怵长公主的身份, 摇完头见她不再问话, 连忙放下袖筒虚虚福礼低头抿唇快步离开。 她走得飞快,像畏惧什么落荒而逃。 武秀顿了顿, 捻着手指反思自己语气是不是重了,这才吓跑了念念。 武秀侧身垂眸看裴景, 余光瞥见她通红的耳朵,笑着问,“蚊虫叮咬出来的红痕你俩能闹出什么笑话?” 裴景本来在看于念的背影,闻言眸光闪烁, 看都没看就低头抿了口手里的茶盏。 她的确没怎么被蚊虫咬过,就算咬了也是一个红点, 哪里会是那么一块,所以把念念脖子上的痕迹认错也是正常。 武秀了然,视线朝裴景被衣襟遮掩住的地方看,双手搭在身后,微微弯腰,垂眼靠近裴景耳朵,站在她身后低声问,“你把那红痕认成了什么?” 裴景汗毛竖起,浑身酥麻,呼吸都不自觉轻了几分。 长公主嗓子之间被利刃伤过损了声带,声音沙沙哑哑,尤其是低声说话的时候更显魅惑磁性,像手指无意撩拨琴弦,独特的音质让人心生战栗。 长公主不止声音让人颤栗,转眼间就能猜到事情原委的反应速度更让人钦佩。 但是钦佩归钦佩。 裴景闷头喝茶不吭声假装没听见,直到嘴里喝到什么呛了一下,才低头朝杯里看,“这是什么茶。” 怎么还有料。 裴景掏出巾帕,将嘴里咬过一口的东西吐出来。 武秀眼里笑意明显,“枸杞。” 裴景,“……” 裴景原本只有耳朵被于念戏耍的通红,如今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因为褚休的枸杞茶红了个彻底。 这妻妻俩“克”她。 长公主还站在旁边,“对身体好,多喝些。” 裴景听不下去,求饶的伸手扯了把长公主的袖筒。 武秀别开视线,眼底笑意晃眼。 她俩挨着石桌一站一坐,堂屋里,褚休则趁着长公主不在,去了趟茅房。 她小解回来,刚坐在桌边,就见于念提着衣裙上了台阶,走进来对着她轻轻舒了口气。 褚休疑惑,笑着昂脸问,“怎么了?” 她探头朝外看。 也没人追她啊。 于念撸起袖筒,将小臂露给褚休看,弯腰小声说,“殿下问我,涂药了吗。” 她低头摸了摸挠出来的痕迹,心道她又不是官家大小姐金枝玉叶的,哪里那么金贵。 她跟秀秀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村里别的不多,就蚊虫多。 尤其是夏季,路边村头地里全是杂草,草多自然生蚊虫,蹲下来提个鞋跟的功夫都有可能被咬几个包,更别提蹲着如厕的时候了。 于念没觉得如何,只是有一处没太想明白…… “什么时候被咬的?”褚休端着于念的小臂看,对着红痕吹了两下,蘸了茶水轻轻涂抹,“还痒吗?” 褚休的手才洗过,冰冰凉凉带着湿润水汽,摸上来格外舒服。 于念弯着眼睛摇头,“不痒了。” 她扭身伸手指西厢房那边墙根的葡萄树,“有草,昨天我,蹲着除草松土,被咬了。” 宅院虽小,可该有的都有,低矮假山分割两边厢房,盆景花草围着假山摆放种植。 她们是冬末春初来的,那时候自然不觉得如何,现在盛夏,小院草木生了蚊虫跟害虫,夜里坐在外头感受最是明显。 连晚上睡觉时合上的床帐,都从遮光变成了挡住蚊子。 褚休握着于念的手指,轻轻挠她痒的地方,懊恼皱眉,“是活得还不够精细,忘了买点驱赶蚊虫的药,也忘了给你买清凉膏。” 于念睨她,将袖筒放下,“又,用不到。” 买那干什么,多浪费银钱。 褚休昂脸看于念,伸手在她脸颊上摸了摸。 何止没买清凉膏,她连正儿八经的花露面脂都没给念念买过。 于念唇瓣水润粉嫩,脸颊滑滑弹弹的,整个人粉白水嫩的蜜桃般,脸上半点粉黛都没有,更没涂口脂面霜,纯粹是她天生丽质才长得这般好看。 今天长公主一说褚休才陡然醒神,不能光想着给媳妇买衣服,别的也得买。 褚休盘算,她现在的俸禄每月五两,逢年过节朝廷会发些猪羊肉跟粮食或是布匹,对于平民百姓来说不算少了,可她们住在京中租着房子,要是想把日子过得富裕些,这些银钱远远不够。 尤其是她才进官场,人情往来的需求还不大,等时间久了,同僚之间有点什么事情她还是要来往走动的,到时候依旧是笔不小的开销。 至于存起来的那笔金子,她跟念念想法一致,准备留着应急,给她俩或者哥嫂老师那边有个意外,再把这笔钱取出来用。 “我得抽空去趟书局……”褚休捏着于念的手指嘀嘀咕咕。 她还有一手写书的本事,可以靠这个多赚点银钱。 以前裴景问她写不写书赚些钱,她那时候忙着春闱分不出精力,如今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了。 除了写书,她跟裴家合作往外印刷售卖的《今朝人物传》每个季度也会给她分一笔银钱,虽不多但也够给念念买脂粉了。 至于她用什么。 褚休昂脸看于念,没脸没皮的亲媳妇手背指尖。 她自然是蹭她媳妇的面脂花露用啦~ 于念,“?” 于念狐疑的将手指从褚休掌心里收回来抱在怀里,眯眼看褚休。 褚休笑,倒了茶给她喝。 长公主跟裴景在小院里吃了晚饭才回去。 晚上的菜是于念亲自下厨做的,长公主垂着眼吃了好些。 等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戌时,属实逗留了很久。 坐在马车上,借着车厢内四角镶嵌的夜明珠光亮,裴景看长公主。 武秀垂眼,轻声说,“柳家是当年江南富商,若是柳姐姐活着,或是柳家人还在……” 她没再继续说。 裴景心里懂,伸手将掌心搭在长公主的手背上,温声说,“念念现在过得也很开心。” 要是柳家人还在,念念生母也在,或是于念儿时没走丢,那她该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千金小姐如今更是尊贵的县主,莫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就是连蚊虫都没有能叮咬到她的机会。 念念更不会练得一手好厨艺,烧火做饭样样精通。 这要是被柳氏知道看见,该多心疼。 而这一切都怪萧锦衣,要不是他“大意”小念儿怎么会被下人弄丢,要是孩子没丢柳姐姐怎么可能会郁郁寡欢重病撒手人寰。 武秀道:“我管户部多年,也让人查过各地户籍,可当年世道混乱籍贯乱改,加上朝廷新立不久,想从户籍入手查人实在是难。” 裴景想到褚休改过的籍贯性别,垂眼没多附和。 长公主到现在都不知道秀秀是姑娘,裴景觉得没必要往外说,也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裴景握住长公主的手指,“好在现在找到她了。” 而且念念过得也很好,性格更是被褚休养的明媚大方,蔫坏的时候简直跟褚秀秀如出一辙,不愧是一个被窝睡出来的两个人。 裴景又想起念念一脸无辜的逗她时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她天真无害的脸蛋下藏着‘坏’。 武秀掌心朝上,反手握住裴景的手指,温声重复,“是啊,好在找到了。” 武秀朝前吩咐春风,“回去让人送些清凉解痒的膏药到小院里。” 要是等到明天,说不定红痕都自己痊愈了,哪里还用得上药膏。 这若是咬在武秀自己身上,她可能都不当成一回事,根本不会理会。 她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刀剑的伤都受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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