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能看见红海里喜烛的火苗摇曳着往上。 裴景感觉自己还是醉了,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直到感觉长公主的指尖在往她自己都从没仔细碰过的地方试探。 裴景脸色潮红清醒不少,单手握住长公主的手臂,抿了下唇,紧张的说,“我,我来。” 不该是殿下服侍她。 武秀迟疑,“疼?” 裴景摇头。不疼,但羞臊的很。 不疼的话,武秀低头吻裴景的唇,将修剪的圆润的指尖探进去。 裴景闷哼一声,弓腰耸肩,额头蹭在长公主肩上。 武秀亲她嘴角。 紧实的裹着动弹不得。 武秀小时候种过地,感觉就像是一脚踩进了湿软的泥地里拔不出来推不进去,只能轻轻的左右打圈晃动,然后慢慢抽出再塞进去。 裴景气息不稳,只觉得酥麻热意顺着脊椎骨往上层层攀爬一路窜到头顶,头皮都是麻麻的要炸开。 她手搭在长公主肩上跟腰上。 裴景想忍着,但似乎有水顺着长公主的手指流出去,她脸热的冒烟。 是长公主将手指抽出去,把念念送的紫色垫子铺在床单上,然后看向她。 裴景,“……” 原来是这么用的。 亏得她刚才没说是盖的,不然在殿下面前丢人丢大了。 裴景拿亵裤遮掩在腰腹下,眼睛都不好意思看长公主殿下,只落在对方手臂肩头,“我,我会了,我来吧。” 她是驸马,是长公主殿下的臣子,这种事情上也该她在上主导才对。 裴景才直起腰跪坐起来,长公主就将手搭在她腰后,吻落在她肩头,顺着胸口往下,……手也不停。 长公主话都不说,裴景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领域今日迎来了她最喜欢的人。 从一根变成两根。 裴景心想,如果这里是个湿润的沼泽地,如今应该已经留有长公主的指节轮廓跟手指深浅的长度。 手指压进,水从泥地里溢出来。 隔壁净室里备了热水,裴景裹着衣服去擦洗的时候,脸上的热意都没散去。她忍着脸热去回想刚才的每一步,打算下次就这样服侍长公主。 洗完回到床上,裴景挽起袖筒,眼睛亮亮兴致勃勃,“我学会了。” 武秀擦洗手指微微挑眉,见她这么精神,也配合的走过来。 垫子被折叠起来又用了一次。 躺上去的依旧是裴景。 裴景,“……我真会了。” 她抱着长公主的腰,额头抵在对方胸口,喘息着摇头,“殿下……” 武秀侧眸看她,抬手挽起裴景脸颊的湿发轻轻梳理着放回她背后,“不要了?” 裴景正要点头,长公主的吻又落在她唇上。 殿下沉默寡言,唯有掌心似火包裹着她。 裴景看《月色撩人》的时候,有那么一句话: “李月儿活鱼躺在砧板上,扭动挣扎上下扑腾,可不管头跟尾如何摆动,腰胯被钉在原地似的动弹不得。” 裴景那时想的是主母强势拿捏住了可怜姨娘,这样的后宅生活压抑折磨有什么好看的。 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才恍惚明白李月儿跟主母具体是怎么回事。 床帐合上,灯影映出来的两条纤细窈窕身影重合分开又重合。 喜烛燃烧,夜还很长。 第95章 “你裴兄三天假期啊。” 从长公主府回到裴家小院的时候, 张婶已经烧好热水。 她上来扶褚休,惊诧着,“小休这是醉了?” 张叔站在褚休身后摇头努嘴, 无声摆手,指指褚休又指指于念。 张婶立马就懂了, 笑着“哎呦”一声松开手拍在围裙上,“我这脑子,忘记提前给你们煮点醒酒汤了。” 褚休半个身子压在于念身上,几乎挂在于念肩上又没真压着她, “张婶别忙活了,我擦把脸就清醒了。” 她低头看于念。 于念点头, “我扶你进屋, 我打水给你, 擦脸。” 眼见着两人进了东厢房,张婶撩起围裙擦手, 满脸的笑, 感慨起来, “少爷虽尚了长公主,但我瞧着长公主待少爷极好, 两人婚后定然也是这般甜蜜,少爷肯定像小休一样撑起他跟长公主的小家。” 别看她家少爷文静秀气, 但婚后必然顶天立地,说不定在长公主府都说一不二呢! 见于念出来,张婶忙说,“念念我来帮你舀水, 是要洗漱对吧?” 于念点头,拎着热水桶去净房。 褚休收拾出两人的衣物, 慢悠悠跟在于念后面,“媳妇辛苦了。” 拎水能有多累,于念抬手摸褚休的脸,虽知道她醉的半真半假,但喝了那么些酒肯定难受。 于念,“我给你,冲碗,蜂蜜水。” 褚休不想喝蜂蜜水,眼睛亮亮的看向于念,笑着说,“你把蜜罐端来,我自己吃点,也算解酒了。” 这是哪门子的解酒方法。于念只当褚休馋那口甜的,有时候她也会舀点蜂蜜含在嘴里化开,甜甜嘴巴。 于念抱着蜜罐回来。 褚休见桶里水不够多,又去灶房拎了两桶。 一桶凉的一桶热的。 夏季洗澡就这点好处,热水凉水掺半就行,水也凉的慢。 “醉了还,泡澡。”于念睨她,将罐子小心放在圆凳上。 褚休拉着于念,“醉了才好泡澡。” 热气蒸腾放大醉意放纵情欲。 褚休坐在浴桶里的矮凳上,于念坐在她怀中。 褚休伸手扯过那堆衣物,从中间抽出一抹红色。 烛光下,于念一下子认出来,“我的,盖头。” 两人收拾东西回京的时候,整套婚服带着没用又占地方,于念咬咬唇,只将红盖头带了过来。 谁知道褚休今晚把她的红盖头翻出来了。 褚休双手扯着盖头一掀,将红盖头搭在于念脑袋上,捧着她的脸隔着布料亲她的额头,“再拜一次。” 刚成亲的时候念念肯定没现在喜欢她,拜堂的心情也跟此时不同。 于念伸手要扯盖头,“小景成亲,你,又跟我拜堂。” 人家成亲,她非要跟着凑热闹。 褚休不管,双手握着于念的手腕耍赖,“好媳妇再拜一次好吗。” 于念半推半就的,手上虽说扯着盖头,其实盖头下面的嘴角早就抿着翘起来,声音也装的勉强,“好、吧。” 褚休亲于念湿漉漉的手背。 她清咳两声,“吉时到,请新人。” 于念双手端在身前,正经的坐在褚休腿上,盖头流苏不动。 褚休眼睛弯弯看她,伸手悄悄捏着盖头两角,一下子掀开,仰头亲在于念嘴上。 于念措不及防吓了一跳,长睫忽闪着眨巴,垂眼张嘴看她。 于念伸手拍打在褚休肩头,笑着嗔她。 盖头下,四目相对,光线暗红,水汽蒸腾,爱意疯长。 褚休笑盈盈望着于念,轻声细语,“请新人,进洞房。” 于念伸手又把盖头从褚休手里扯回来,自己整理好,“哪有,直接洞房的。” 褚休,“……” 褚休空空的手改成握住于念的腰,挑眉问,“真不洞房?” 于念摇头,盖头流苏摇晃,“不,洞房。” 褚休洗干净手指,伸手拧盖蜜罐,挖了蜂蜜,点在于念脖颈上,锁骨处,胸口上,红端处。 微凉的粘腻触感激的于念呼吸颤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褚休把蜜罐放回去,戳过蜜的手指递到盖头下面,蘸了脂膏般一层一层涂抹在于念柔软的唇瓣上。 于念脸皮滚热,分不清是因为褚休的动作还是桶里的热气。 于念掀开盖头看褚休,秋水眸子水润清亮,眼里晃着烛光跟盖头的红,对着褚休,轻咬下唇。 甜。 褚休没忍住,手掌搭在于念颈后,将她拉到跟前深吻。 舌慢慢卷去唇瓣上的蜂蜜。 再顺着甜意往下,分别落在于念的肩头,锁骨,胸口。 最后双手托握着沉甸甸的重量,仔细品尝白雪红梅顶端上的那抹水润颤悠的甜。 蜜沾了水跟热气就要融化,得大口快吃。 桶里哗啦,勉强盖住吞咽的水声。 “要不要跟我洞房花烛?”褚休轻咬。 于念故意别开脸不吭声,像个被抢过来不愿意屈服的小媳妇。 褚休用了些力气,于念呜呜嗯嗯弓着腰,熟虾一只。 褚休手指往下,托着于念的腰让她站起来半坐在桶边。 褚休昂脸看于念。 于念低头,盖头晃动闪出缝隙,垂眼就能瞧见褚休。 褚休将洗干净的缅铃放进嘴巴里,双手握着于念的腰胯,让她大大分开,张嘴往上,垂眼用舌将缅铃送进去。 推挤时蹭到边缘,韧舌嫩肉的,于念差点腰软到坐不稳。 直到整个都吃进去,褚休才握着于念的腰让她坐回来。 都不需要手指去动,褚休只要这么抱着于念微微动动腿,水波晃动,露在外面的红绳跟着微动,牵动缅铃在里头四处乱滚。 于念软到比水还柔,跌趴在褚休怀里,气息滚热呼吸沉沉,昂脸看她。 她眼里全是水,眼尾绯红眼睫湿润,唇瓣粉润张开。 褚休湿漉漉的手指抚摸于念脸颊,拇指从她嘴角蹭过,低声问,“要不要嫁我?” 于念勉强出声,“要。” “要嫁我,还是要这个?”褚休轻扯红绳。 于念低头咬在褚休肩上。 褚休也不觉得疼,只笑着轻抚于念后背,纵着她柔声说,“轻着些,咬破了回头你又要心疼的掉眼泪。” 褚休不怕疼,但有时玩闹起来下嘴没个轻重,于念咬完抓完就难受,跪坐在床上红着眼眶扁着嘴看她。 咬人的是她,愧疚了需要人哄的还是她。 褚休感慨,“小、娇、妻~” 她把念念养的越发娇气可爱了。 于念松口,侧脸贴* 在褚休肩头,盖头被她伸手扯掉,改成搭在褚休头上,抬眼看她,软声说,“秀秀,嫁我。” 褚休笑着扯开盖头,盖住两人的脑袋,“好,嫁你。” 于念眉眼弯弯,环着褚休的脖子吻上她的唇,尝一尝她嘴里的酒气。 蜂蜜跟酒纠缠,甜的醉人。 醉酒的人是褚休,洗完澡被抱回去的人却是于念。 夜还很长,哪能浅尝辄止。 褚休的吻落在锁骨处,于念伸手遮了下,“要有,印子了。” 亲出痕迹得好几天才能消,夏季衣服又单薄,要是凑近了看指定能看到。 小景只是成亲了又不是入狱了,过两日还要回门来看她们的,到时候瞧见了又该以为是蚊虫咬了她。 褚休吻于念耳垂,“那我轻点。” 。 翌日清晨满天繁星,又是个好天气。 奈何早起点卯的褚休困的哈欠连连,半点关注天气的心情都没有。 付见山迎面遇见,疑惑的看过来,“你昨日到底喝了多少,现在还没醒酒。” 褚休摆手,“酒早就醒了,后头又醉了。” 酒是回家前醒的,人是埋在念念怀里吃蜜的时候醉的。 李礼过来,一手将油纸包着的热包子拎着递给两人,一手朝前摊平。 褚休跟付见山低头掏铜板放在李礼掌心里,然后接过包子。 “差点忘了裴兄今日不当值,买包子的时候险些买多了。”李礼将钱塞怀里。 他带饭,其他几人给钱。 李礼租住的地方离早市摊子近,正好顺路也方便。 褚休一想到裴景能睡到自然醒,嘴里的包子味同嚼蜡半点都不香了,“你裴兄三天假期啊。” 官员成亲是有假期的,三天!最重要的是: 不、需、要、补! 尤其是裴景尚的是长公主,更不用补假,以后每个月甚至领的是官员的俸禄跟驸马的俸禄,两份钱。 “羡慕吧,褚兄你就是成亲的太早了,不然咱们几个里头,谁比你更有机会啊。”李礼手肘拐褚休,挤眉弄眼话说一半。 褚休要学识有学识,要脑子有脑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条有身条,就算不尚公主,那也是侯爵人家疯抢的女婿! 李礼昨夜见忠义侯看了褚休好几次,想来也是在心里遗憾褚休已经娶妻了。 褚休嘿嘿笑,包子撑的一侧腮帮子鼓鼓,得意的不行,“这你就你不知道了吧,亏得成亲早了,不然我媳妇该看不上我了。” 她没当官前,一夜至少三个数,加上清早醒来能给念念凑够一把手。 自从开始点卯后,夜里被迫早睡,清晨不得不早起,想多摸两把香软热乎的媳妇都不行。 不用念念说,褚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如之前中用了。 李礼看褚休,眼里露出笑,到底是褚休啊。 他将自家媳妇做的酱菜掏出来,大方的分享,“夹点夹点,付兄也夹点。” 李礼啧啧,“我媳妇酱菜手艺一绝,可惜裴兄没有口福喽~” 。 没有口福的裴景一觉睡到午后才起。 她坐起来的时候,长公主都不在屋里。 裴景伸手摸旁边被筒,微凉,显然对方起床有段时间了。 裴景恍惚的坐着,要不是双腿岔开腿心发麻腿根发酸,她都要以为大婚是场到了年纪就会做的梦。 她掀开被子起床。 她的衣柜跟长公主的衣柜摆在一起。 今天下午进宫谢恩陪皇上皇后吃晚饭,裴景挑了个偏红的锦袍。 “起了。”武秀从外面进来。 裴景双手挽玉冠转身抬眼看她,长公主一身修身窄袖劲装,额头有细汗,左手活动着右手手腕,飒爽的让人心动。 视线落在长公主的手上,裴景脸皮微热,眼神都不好意思跟她碰上,含糊低头垂眼应,“嗯。” 武秀顺着裴景的目光落在自己右手上,顿了顿,还是解释道,“我起来后耍了半个时辰的枪。” 所以才揉手腕。 裴景耳朵通红,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下次换我来。” 她说得不清楚,武秀就当做没听见。 武秀伸手将床尾木箱子上的书拿起来,“我昨天晚上翻看了两眼,是你的吧?” 裴景望过去,抽了口凉气,飞快的将长公主手里的书扯过来,卷起来往背后藏,讪讪笑,“不好看别看。” 武秀抬眼看裴景,走过来,凑近了看她。 裴景呼吸发紧,动都不敢动。长公主的确去耍枪了,因为身上热意滚烫,一靠近,冷香就朝她裹了过来。 对方还没碰她呢,裴景光闻着熟悉的气息小腿就发软。 武秀点头,“书是没你好看。” 裴景脸滚烫,想张口,又怕反驳完长公主要看书,只得不自谦的默认下长公主这话。 武秀双手搭在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小驸马,“我本打算待会儿洗澡的时候看书打发时间,现在书没了……” 她拉长音调,话只说一半。 裴景低下脑袋,在书跟自己之间犹豫不决。 是把书交出去,还是把自己交出去。 武秀见她为难的皱起眉头,笑了,不再逗小孩,“洗澡怎么看书?” 她抬手屈指,轻轻在裴景额头敲了一下,“洗漱,来吃饭了。” 武秀去净室洗澡换衣服。 裴景顿在原地,慢半拍抬手揉摸脑门,眼睛亮亮的望向长公主离开的方向,抿唇低头咬唇笑,卷起来的书紧紧攥在掌心里。 她展开书,看一眼又重新卷上。要换个地方把这书藏起来。 藏书的时候裴景余光瞥了眼床单,想起昨天那张紫垫子。 裴景连忙别开视线不往床上看,准备等小院的时候问问念念,念念成亲早,有妻妻相处的经验在。 问她准没错。 第80章 日久,总会习惯的。 按着民间婚俗, 女子大婚三天后要回门探望双亲,方便父母知道女儿在婆家过的如何。 裴景跟长公主的情况略微不同。 两人明面上长公主是女方,只是婚后第二天长公主就带着裴景进宫谢恩见过皇上皇后, 也跟侄子们吃了顿家宴,三天后不用再特意回门。 反倒是裴景, 裴家远在清河县,她又住在长公主府,外人眼里虽是男装可真正需要回门的人是她。 裴家叔伯这些日子暂时住在皇家园林行宫别院,如今婚事结束自然该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长公主给足裴景脸面, 在裴家众人回家之前,邀请他们来长公主府做客, 一起吃了顿饭, 也算见过了裴家人。 晌午请裴家人吃饭, 饭后再提上礼物去裴家小院。 “这不算回门,”裴景撩起马车车帘朝外看, “是去看看张叔张婶, 明日他们就要跟我叔伯们启程回清河县了。” 裴景抿了下唇, 收回手指,垂眼说道:“要是没有缘分, 这辈子可能都再难见到。” 她怕是无事不得回乡了。 跟张叔张婶相处的时间虽不算长,可两人实在和蔼宽厚, 拿她当作亲子侄。真心换真心,他们现在要离开,裴景自然不舍。 武秀看她,温声说, “你若是想家,我准你随时回去探亲。” 长公主徇私准她回去探亲, 礼部那边可不一定,而且裴景过些日子就要接手女子入学堂的事情,想来此事之后的两三年怕是都要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回去。 不过长公主的这份恩宠纵容裴景收下了。 她眼睛亮亮,满腔蓬勃心意,嫩苗破土而出般,胀的攥紧拳头腰背挺直,凝成一句坚定的话,“殿下放心,我肯定给您好好当差!” 武秀多看了裴景两眼,“……好。” 离裴家小院越近,裴景越是忍不住再次掀开车帘朝外看。 远远瞧见忠义侯府的府邸大门以及门口威严的两只狮子,裴景握紧车帘,扭头看长公主,小声求证,“念念当真是忠义侯的女儿?” 她迟疑,“仅凭一块金片?” 武秀点头,“不是仅凭一块金片,而是那金片是一对,一只随着柳姐姐下葬,一只打成吊坠后系在小念…念念脖子上,两只颜色成分相同,甚至有同样的老字号金铺的标识。” 叫小念儿的话好像无形间拉开了跟裴景的辈分,武秀临时改口也叫念念。 武秀解释,“尤其是念念长得跟柳姐姐很像,见过柳姐姐的人都不会认错她。” 裴景没想到长公主真的会跟自己闲谈朝政以外的闲事。 裴景挠了挠耳朵,眼神飘忽浑身微热。这样说闲话的时候,她感觉她跟殿下像极了寻常夫妻。 见裴景总是抬手摸耳朵,武秀顿了顿,低声问,“早上咬疼了?” 裴景一下子坐直了,立马将手放下来,眼睛往外看,丝毫不往马车里头瞧,“没、没有。” 这三天,裴景虽不用当值,可也没睡多少觉,甚至连长公主府都没好好闲逛过。 昨日她借口去看看府邸,以此躲长公主圈过来的手臂,结果殿下说,“你那日悄悄回京我不是带你看过了?” 裴景,“……” 早知道那天就不看了! 一句话堵的她哑口无言,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反驳,长公主就先发制人堵住她的嘴。 今日哪怕“回门”宴亲,清晨醒来长公主还是将她挤在换衣服的柜子前抵在柜门上,亲了一遍。 裴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闭着眼睛迎合,等醒神的时候,身上衣襟敞开,裹布都要露出来。 长公主衣衫也被她扯的凌乱,领口大开,耳后丝缕乌发垂在身前搭在起伏的胸口上,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来,低头替她整理衣襟,说了句,“晚上吧。” 裴景又怕晚上,又期待晚上,心里矛盾的很。 成亲都三天了,她哪能一直让长公主这么伺候她。 ……奈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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