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休,“……” 褚休微笑,直接去扯于念的裤子,“不解释那就再来一次吧。” “……?”于念嘴角笑意消失,赶紧往床里头爬。 那里刚才被嘬的发麻,还没缓过来呢。 于念开始后悔了,她怎么会觉得褚休会腻了她的身子。按大嫂的话来说,就褚休这样没吃过肉的小狗,恨不得天天来三次。 褚休挠着于念的腰,眼睛一直观察于念的脸色,见她眉眼弯弯笑得开心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闹够了,褚休抱着于念乖乖睡觉。 褚休侧躺着,手轻轻拍于念的腰胯哄她入睡,心里盘算着得尽快让于念学会手语,这样就算念念心里没藏着事儿,也能在做的时候比划一两句糙话,让她看完更兴奋。 比如,再深点,弄死我。 第35章 “阳光吻。” “念念昨天喝醉了?”周氏惊诧的看向妻妻两人, 目光在褚休跟于念间来回。 褚休坐在西屋桌前看书,今日难得天晴出了太阳,她把窗户打开通风换气, 探出身子跟周氏说话,“那可不, 大嫂你是不知道,念念喝醉后特别能……” 于念,“!” 于念怕褚休嘴里蹦出什么糙话荤语,快步跑到西屋窗下, 站在窗外探身踮脚一把将褚休的脑袋推回屋里,然后伸手将窗户往外拉着关上! 她红透了一张脸, 背对着窗, 抿唇笑着看向周氏, 神情略显不自然。 而她身后,褚休还没说完的“折腾”两个字连人一起被关在了屋里。 褚休, “……” 周氏没管那扇紧闭的窗, 而是伸手拉着于念的手腕左右看她, “你这种没喝过酒的,头回喝醉容易头疼, 今个儿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爽?我给你煮碗茶醒醒酒。” 周氏睨那扇窗,“你媳妇醉了你就知道瞧热闹, 都不知道给她煮碗醒酒汤。” 褚休重新开窗大喊冤枉,她看于念,看于念在太阳下红红的耳朵,看于念软绵绵瞪过来的秋水眸子, 哼哼笑了,“我就两只手, 实在腾不出空。” 写文章只需要一只手,但在于念身上写文章,两只手加一张嘴褚休都觉得不够用。 于念收回目光冲着周氏摇头,她昨晚就醒酒了,缓过来后褚休喂她喝了大半碗水,小解两回酒就排出去了,今早醒来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 周氏见于念精神不差,放下心来,拉着于念,“让她在这儿看她的书,我给你做的那套衣服做的差不多了,你来看看。” 之前去县城裁的那匹浅青色的布料,周氏给于念做了身冬袄,剩余的料子还给她缝了个鞋帮做了双鞋。 于念捏捏周氏的手示意周氏等她一下,她趁着今天日头好,赶紧进东屋将被褥抱到外头晾晒。 下了几天大大小小的雪,今日天气总算是放晴了。 院里麻绳上除了晒被,还搭着妻妻两人早上刚洗出来的贴身衣服,周氏边帮于念晾被边笑着说,“秀秀还是体贴的。” 见于念扭脸看过来,歪头以示疑问。 周氏抬下巴示意麻绳,“今个儿外头都没晒垫子。” 周氏,“估摸着是看你喝醉难受,体贴一回。” 于念沉默,心虚的眨巴眼睛收回目光抿唇抻被。 她俩昨天的确是没用到垫子,因为都弄到书桌上了,她被褚休抱着从书桌上下来的时候,屁股蹭到桌面。 原本冰凉的桌木被她坐的温热,又湿滑。 不过大嫂有句话没说错,褚休自己去收拾的西屋,体贴的没让她去看那乱到不能再乱的书桌,要不然于念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进西间了。 晒完被于念就跟着周氏去西院,院子里楚楚在玩耍,瞧见于念过来立马张开翅膀朝她飞过来扑到她腿面上,牵着于念的手指要跟她玩翻花绳。 于念被周氏跟楚楚缠住,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多,她就没心力再去想其他。 于念坐在院里晒着太阳试着自己的新鞋,嘴角抿出来的笑就没停过。 周氏低头看于念的鞋,“你这鞋码是秀秀给的,大小正好。说起鞋我就想起一件事,秀秀以前的鞋都是捡我穿过的穿,我俩鞋码也不一般大,她就踩平鞋后跟趿拉着鞋整天在书院走来走去。” 于念就喜欢听周氏说这个,周氏一开口,她双手就乖巧的搭在膝头,昂着脸眼睛亮亮的看过来。 “我坐着跟你说,”周氏也特别喜欢跟人聊这些,“后来有一次秀秀她们山长找到我,跟我说秀秀趿拉鞋的事情,我一听大事不妙,肯定是山长觉得咱家没钱秀秀穿这样的鞋丢书院的脸了。” 于念抿唇皱眉,替褚休鸣不平。 周氏手拍大腿,“结果谁能想到山长说是因为秀秀整日趿拉着鞋,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引得旁的学子都跟她学。有人甚至将那合脚的布鞋特意踩平了后脚跟,装作一副风流随性的潇洒样,从斋舍把鞋趿拉到学堂,再从学堂趿拉到斋舍。” 于念,“……” 周氏,“山长说满书院都是趿拉鞋的声音,甚至有几个夫子也这样,他实在忍不了了,就过来找我,让我劝秀秀把鞋穿好了再去书院,免得整个书院的学子都不好好穿鞋。” “你别看秀秀考了举人,实际上她是最不老实最不守规矩的,”周氏道:“楚楚一岁刚会叫人,秀秀为了哄楚楚喊她,天天从书院里告假回来。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夫子就不乐意准她的假。” 周氏,“秀秀鬼机灵,夫子不让她从正门出去,她就挑了矮墙头,天天翻墙往外跑,然后搭褚大叔的驴车回家抱楚楚。后来山长发现了,气的罚她抄书,还让人把那矮墙往上垒高不少,她这才消停了一阵。” 于念顿住,目瞪口呆看向周氏。 上次去县城的时候,于念还贴着那面墙被褚休堵着喂了一嘴的糖。 但于念怎么都没想到,逼得山长将矮墙变成高墙的人就是褚休。 听到这儿,于念好像懂了褚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掺和话本的事情,她明明可以老老实实循规蹈矩的往上考春闱,但偏偏要冒险出头重写那话本。 于念双手抱腿,眉眼弯弯。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自己似乎离褚休又近了那么一点点。 “行了你坐着跟楚楚玩吧,”周氏拍拍衣服,“我去找点碎布头给你俩缝个沙包。” 楚楚一听说有沙包玩,立马蹦跳起来,小鸟一样围着周氏飞。 布还没找齐,于念抬头就看见褚休过来了。 于念歪头看她。 是这边院里她跟楚楚玩闹的声音太大,吵着她看书了? 毕竟西屋挨着西院,要是楚楚在院里大喊大嚷,隔壁西屋开着窗是能听见动静的。 周氏进屋前看了眼褚休,了然,“学累了?” 褚休揉着鼻子眼神飘忽,余光直往于念身上看,含含糊糊,“嗯。” 她从屋里抱了个矮凳出来,走到于念身边挨着于念坐,肩膀贴蹭着肩膀,顶着于念疑惑茫然的目光,将头搭在于念肩上,闭上眼睛享受冬日阳光。 于念眨巴眼睛,偏头垂眸看褚休,有些担心的伸手用手背贴了贴褚休的额头。 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醉酒胡闹的时候,真冻着她了? 褚休昂脸看于念,太阳晒眼让人睁不开眸子,只得半眯着眼睛,伸手握住于念的腕子拉下她的手,“不累,就是有点想你了。” 于念看着褚休,脸慢慢热起来,低下头揪着自己的手指,红了耳朵侧眸偷偷看褚休一眼,又羞涩的收回目光。 褚休笑着,手环在于念腰上,挨着她的肩膀闭眼休息,嗓音姿态慵懒闲适,语气却带着抱怨控诉,半真半假的说,“你在这边玩的都忘记我了,你不来找我,只能我来找你。” 刚进了院门她就看见了,她媳妇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猫似的晒得浑身暖融融,看着就很好抱。 于念闻言看了眼褚休。她才不是忘了褚休,她想的是不要打扰褚休看书。她又不识字也不会研磨,留在东院只会添乱弄出动静让褚休分神。 谁知她躲开了,褚休一眼看不见又巴巴的找过来。 趁着大嫂进屋找布条,楚楚跟她进去,院里只剩妻妻两人,于念悄悄的,悄悄的倾斜身体将下巴靠近褚休的脑袋,然后快速的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一口,亲完瞬间坐直,佯装无事发生。 褚休昂脸望她,眼里全是冬日暖阳洒下的碎光。 她贴在于念后腰的手往上移,掌心搭在于念后脑勺处,手指轻轻转着她的脑袋让她扭头看自己,然后边将她的脑袋往下轻摁,边自己仰头昂脸亲过去。 青天白日的…… 于念紧张的不行,手指紧紧抓握住腿上的布料,眼睛都不敢闭上,一直分神注意着屋里的动静,就怕楚楚跟大嫂出来了,更怕外头有人忽然进来。 越紧张,于念唇抿的越紧,褚休就越享受缓慢撬开她唇瓣的感觉。 她勾着于念的舌缠绕推挤,眼皮轻阖去看于念眼底挣扎着沉沦的神情,看她阳光下金黄的眼睫轻轻煽动,看她乱了呼吸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低头享受跟她的这一吻。 越吻越动情。 唇瓣分离后,褚休闷笑着低头将脸埋在于念肩颈间。因为刚才她手无意识伸进于念怀里,摸到了两颗青涩硬挺的青梅。 正好楚楚从屋里出来,双手插腰站在褚休面前,哼哼着,“小叔叔多大人了,还跟小婶婶撒娇呢!” 于念红着脸,抿唇轻轻推褚休,示意她坐直了。 褚休不管,褚休原本单手搂于念的腰,现在变成双手搂住,霸道极了,“我就爱跟你小婶婶撒娇怎么了?” “那楚楚也要,楚楚也要跟小婶婶撒娇。”楚楚闷头撅屁股往两人怀里扎,被褚休捉住后摁在腿上挠痒痒。 楚楚最怕痒了,四肢乱蹬乱甩,疯狂扭腰笑出了眼泪,“不敢了不敢了楚楚错了楚楚不敢了哈哈哈。” 于念,“……” 于念看不过去,瞪了褚休一眼,伸手把楚楚救下来。 楚楚边躲在于念身后边冲着褚休吐舌头嘿嘿笑,得意坏了。 沙包做好,褚休陪楚楚玩了一会儿就回去写文章,走之前还跟于念说,“我屋里的茶水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凉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心疼心疼我,来给我换壶热水。” 她点于念呢,让于念半个时辰去看她一次。 周氏笑而不语,于念红着耳朵低头,唯有楚楚举起双手,“楚楚心疼,楚楚去给小叔叔换热水。” 褚休,“……大人的活儿你个小孩子不要抢着干。” 周氏笑着拿沙包扔褚休,“就知道使唤念念看不得她清闲,那水爱喝不喝,不喝渴死你。” 褚休扭腰躲沙包,眼睛望向于念,见于念冲她悄悄点头,褚休才心满意足的回东院。 这几天褚休除了看书写文章,还抽空把以前大嫂送她的那本书掏出来看看。 她捏着下巴翘着腿坐在西屋桌前对着书看的专注又认真,甚至时不时皱眉沉思咋舌摇头,以至于于念在窗外望了她好一会儿,抿唇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她看书。 但褚大叔带了消息过来,说是裴景约她俩明日进城见那个秀才老师。 于念正想着呢,余光就瞧见屋里褚休忽然嘶了口气,满脸不赞同的赶紧把书翻到了下一页。 于念,“……?” 这到底在看什么?怎么学的专注又不专注的。 第35章 “有我厉害吗?” 裴景让褚大叔帮忙递消息, 跟褚休和于念约了今日在茶馆门口见。 她来得早,在茶馆里坐着喝茶听书,面前桌几上还放着两碟糕点, 只是裴景吃不惯外头的口味,捏了一块尝完觉得口感粗糙就没动第二块。 茶馆最前头对着门的方向摆着张方寸小桌, 桌上一盏茶水一块醒木一把折扇,年过半百胡子花白的廖先生身穿长袍,就坐在桌后说书。 今日讲的是《今朝人物传》之《康王篇》,康王是当今皇上的大儿子, 也是所谓的嫡长子,原本应该理所应得的被立为太子, 奈何康王在最后一战中残了双腿如今身坐轮椅, 跟东宫的位置失之交臂。 古往今来就没有皇上是坐轮椅的, 康王也不会是* 例外。 也是因为康王成了残废,加上这几年年幼的皇子雨后春笋般长大出头, 导致朝堂上很少有人再提起闭门不出的康王, 甚至忘了他那双腿是为了救下一城险些被屠的百姓而残。 如今重提康王功绩, 听客们唏嘘不已,年长些的还记得当年战事的残酷跟惨烈, 年幼的没有记忆全然不知。想来如果不写成书口口传颂下去,再过个几年, 像是康王也会被人遗忘,毕竟史书上记载的,只有掌权者的功绩。 裴景垂着眼,安安静静的听, 这段是褚休改的,文字大气, 配上廖先生抑扬顿挫的音调,闭上眼睛似乎都能感受到刀剑从脸颊边划过的紧张感,整个人犹如置身在当时的环境里,真实到让人寒毛耸立。 裴景想,如果让她写这段,她可能不会倾注太多情感,也不会像褚休那般做到不偏不倚写的公正。 正想着呢,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裴景恍惚睁开眼,就瞧见褚休跟于念已经到了,褚大叔抱着斗笠跟在他们身后,三人都在朝前看,听廖先生说书。 裴景站起来,低声跟褚大叔道,“辛苦您了,您要是不嫌弃就坐在这儿喝杯热茶吃些糕点,我就只吃了一块儿其他的都没动过。” 然后自己带头引着褚休跟于念往外走。 褚休牵着于念,抬脚出茶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茶馆里有人似乎多看了她跟裴景两眼。 ……她牵的人是于念,如果只是单纯好奇目光扫过,那也该多看她跟于念两眼才是,毕竟她媳妇那么好看,她也不差。 褚休面上不动声色,连牵着于念手指的力道都没有半分变化。 褚大叔坐在茶馆里看书等她们,她们去买了东西去拜访那位会手语的秀才。头回上门不管成不成,都没有空手去的道理。 买完糕点走远了些,褚休才状似随意的问裴景,“你等我俩多久了,一直就在茶馆里坐着?” 裴景笑,“也没多久,我想听书就进去多坐了一会儿。” 褚休,“那你注意到有人在暗处看你吗?” 裴景,“啊?” 为什么会有人在暗处看她? 于念的目光跟裴景一起看向褚休,两脸疑惑。 褚休笑着,伸手夺过裴景手里的折扇,扇面合拢,用扇骨轻轻挑起于念的下巴,望着自家媳妇说,“自然是因为容貌出色了。” 一句话,听红了两个人的四只耳朵。 尤其是被扇骨挑起下巴的于念,眼睛一时间都不敢去看身旁的裴景,只悄悄睨褚休。 褚休朝她一笑,“娘子这般好看,可曾婚配许了人家,夫君是哪家的,有我好看吗,有我厉害吗?” 最后五个字,褚休展开扇面遮住两人脸庞挡住裴景视线,几乎是贴着于念耳朵轻轻吹气说的。 于念心头微颤,轻轻悸动,脸越发红了起来,羞到连褚休都不敢看了。 她觉得她被人调戏了。 偏偏调戏她的那个人,又是她自己的枕边人,更是跟她同性别的秀秀儿。 于念抬眼看褚休,见她低头垂眸望过来,又赶紧躲开,最后被逼得没办法,扯起袖筒遮住自己的脸。 褚休笑起来。 裴景,“……” 裴景耳朵上的那点热意就这么消散在北风里,她目光从褚休跟于念身上扫过,粗声粗气说,“你少打趣我,比起容貌出色,谁比得上你俩。” 裴景看褚休,褚休单手拎着东西,手就这么自然的搭在于念肩上,另只手展开扇面,靠着于念,漫不经心摇晃,端的一副风流潇洒的慵懒模样,而被他揽着的于念,模样更是水润赛荷,长相跟眼眸都清新干净的让人眼前一亮。 这两人站在那里,像阳光照荷花,怎么看怎么般配!偏偏感情也好,褚休只在熟人面前同于念这般姿态亲昵不收敛,人多的场合他又尊重自家妻子,动作不会这般轻佻随意,可见是将人放在了心尖尖上。 裴景没好气的翻白眼,“就算之前有人看我,你俩进来后也都该盯着你们夫妻俩看了。” 褚休诧异的看了眼裴景,有些意外,原来裴兄也不傻啊! “那说明小景你模样比我还是差了点啊,不过跟大壮比起来你已经够秀气了,”褚休摇扇子,大壮是两人的室友,个头比门框高,身板比门板宽,壮的名副其实,“所以以后出门多留意点,看看有没有人在暗处盯着你瞧,免得被人盯上捉走套上麻袋带去拜堂。” 裴景摆手,“光天化日的……我会小心的。” 毕竟书院里就两个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举人,长得比她好个头比她高的褚休已经成家娶妻有媳妇了,那下一个只剩她了,如果有人看中她的举人身份,个头不高什么的,也是勉强可以凑合。 裴景因为褚休的话,留了个心眼。 见裴景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褚休不动声色舒了口气,余光往后看。后面的街道宽敞热闹,并没什么异样。 哪怕是错觉,褚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褚休将折扇递还给裴景,“走吧小景。” 裴景,“……”怎么她这辈分一天比一天低。 三人顺着街道往前,拐了个路口朝巷子的方向走。 “这类老师属实不好找,又要会手语,同时还得能讲话,”裴景手里捏着折扇,边走边跟两人说: “就在前面那个巷子里第三家,秀才姓颜,今年六十出头,女儿招婿进门如今跟女儿女婿一家生活。他老伴前两年去世了,女儿女婿又忙生计外孙送去书院念书,导致他自己在家里略显孤寂,脾气都有些怪,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裴景带着褚休于念站在一户人家门口,“就是这家。” 褚休看了眼于念,于念紧张得抿紧唇,转动脑袋看过来时脖子都是僵硬的。 既担心别人不要她,又担心自己学不好辜负了褚休的心意。 裴景见她这样,笑了下,“嫂子别紧张,要是颜秀才不答应,我就再给你们继续问问,虽说难找但不代表没有。” 于念看裴景。裴景就算握着扇子装风流,身上依旧是那股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白面书生腼腆气。于念下意识的往裴景耳垂上看了一眼,上头干干净净并没有耳洞。 于念冲裴景笑笑,心道自己怎么就爱胡思乱想,怎么会觉得裴景是个女子呢。 于念深呼吸,对裴景跟褚休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褚休敲门,三声之后,里头才有老者的声音传来,含糊着问,“谁啊?” 裴景往前半步,“颜秀才是我,清河县裴家裴景,昨日刚来过。” “哦,裴家的小辈啊。”颜秀才从里面拉开门。 他头发银白,连眉毛跟胡子都是白的,不过六十就弯了腰背,显得像是耄耋之年。打开门朝外看的时候,眼睛因为瞧不清而微微眯起,先是看裴景又看褚休于念,确认了身份后才把门拉开,示意三人,“进来吧。” 小院不大,但布置的还算雅致,院里葡萄架子下面摆了张摇椅,摇椅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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