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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这也不是小事,万一影响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多不好,就没提过。还好当时没多嘴,这才让秀秀捡到你这块宝贝。” 不过周氏心里也清楚,就秀秀那个性子挑着呢,但凡换个人,对方不是于念,或者于念不是个哑巴又摊上那样的父母,秀秀可能都不答应这门亲事。 一见欢喜跟娶回来耽误人家,是两回事。也是月老牵线天定的姻缘,让于念碰巧哑巴又陷在于家那样的深坑里,秀秀喜欢她怜惜她想帮她,这才毫不犹豫答应成亲。 这些话自然不能跟于念讲,免得她多想以为秀秀娶她纯粹是可怜她想救她,影响小妻妻的感情。 周氏就是随口闲聊,说完抱上酒坛准备回去,“行了,你把门栓上吧,夜里冷你俩早些进被窝睡觉,她要是非胡闹你可别惯着她。” 于念笑笑,心道今晚应当不会。 只是她看着周氏的背影往前无意识跟了几步,瞧着是送周氏出门,其实是想多问两句关于裴景跟裴景妹妹的事情。 奈何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新学的几个手语也表达不出她想问的东西,满肚子的话只能憋着。 以前在于家生活,于念也没觉得自己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有多不方便,可现在随着跟大嫂和楚楚的感情越来越好,她才觉得不能说话有多麻烦。 跟大嫂都这样,更何况跟同床共枕的褚休。 于念颓然低头,关门闩锁的肩膀都重的发沉。 她抿唇呼吸勉强扯出笑容,提起衣裙抬脚进了西屋。褚* 休正坐在桌边认真书写文章,听见动静扭头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 于念脚步停了停,慢吞吞走过去站在桌边,看看褚休手里的字,再看看那放在桌前空白处被砚台压住的一摞纸。 那是上午裴景带来的,是裴景跟褚休两人合写的话本,里头牵扯着什么朝堂舆论政治风向这些她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莫说跟褚休一起合写了,于念甚至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就算褚休把这些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她可能都跟山猪吃细糠一样咽不下去。 于念眼睫垂下遮住眼底油灯光亮,视线略显昏黑,原先不觉得如何,只想着成亲后好好过日子就是,跟村里人一样劳作找活讨生活。 但进了趟城,加上裴景来这么一趟,彻底让于念清醒过来,让她意识到自己嫁的不是寻常汉,而是女扮男装要考春闱的举人。 如果褚休不是个女子,她这样的举人身份要娶什么样的媳妇没有。就算她是女子,她这般好,说不定裴景的妹妹也是愿意嫁她的,哪里落得到娶她这么一个不会说话只有脸蛋的哑巴。 甚至她进屋时想问褚休的是裴景的孪生妹妹,可她嘴巴张开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抬起手,又不知道妹妹两个字应该怎么比划。 她连最简单的跟褚休“说话”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合写文章什么对雪吟诗共赏美景了。 人家俩坐在屋里开着窗想的是诗是景,唯有她这个粗俗的人想着大冬天开窗冷不冷。 她跟褚休,除了晚上睡觉做那档子事,其余的事情都聊不到一起。 若是过了最初的这份新鲜感,褚休玩她身子玩腻了看够了不喜欢了,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哑巴,嫌弃她大字不识还不会说话。 这种情绪于念是头回有,可来势汹汹,黑夜似的将她包裹拢住慢慢吞噬。她就站在褚休身边,不知道褚休在想什么,褚休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于念忽然感觉她跟褚休的距离不是短短的半步平地,而是半步深渊。 尤其是褚休的例子在前,以至于于念胡思乱想之余,还怀疑过裴景的真实性别。 比如裴景跟褚休一样,面若冠玉根本没有胡渣。裴景生的秀气斯文,跟楚楚逗笑时不压着嗓音说话声音听起来雌雄难辨,举止行为比褚休内敛含蓄又有边界感,加上他有个孪生妹妹。 万一那妹妹就是他自己呢,跟褚休一样因为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这才假装家里有个孪生妹妹,而实际上她一人分饰两角,作为“兄长”的时候就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作为妹妹待客的时候就穿回女装。 于念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她这份猜测不管真假说给褚休听,都算是妻妻夜话,除了裴景,于念还从大嫂那里听来别的趣事,都想说给褚休听。 “念念?”褚休停下笔,仰头看于念,以为她已经分完了酒,站在这儿是在等自己回去睡觉,不由笑了,“你先去睡,我写完这点就过去。” 西屋又没有炭盆,于念站这儿等她还不如回去裹着被子捂被窝暖和。 可是…… 于念唇瓣抿紧,手指动了动,想去扯褚休的衣袖又缓慢收了回来。 可是她心头胸口闷赌的难受,满腔情绪积压在心底,说不清是委屈还是低落,只想让褚休抱抱她,但褚休又在忙文章。 跟她比起来,自然是能考春闱的文章更重要,跟她比起来,肯定是跟朝政有关的话本最要紧。 于念深呼吸,缩着指尖藏在袖筒里,慢慢点头,转身朝外走。 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眼里翻滚的眼泪就掉下来,砸在她往外迈的鞋面上。 于念怕自己影响褚休耽误她念书,一时不敢抬手擦眼泪,只若无其事的朝外走,等出了西屋出了堂屋,她才挪脚走到堂屋门旁贴着墙,站在那避光的地方,低下头无声的哭。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于念觉得自己肩膀颤抖的时候,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嘴怕自己哭出声音被褚休听见。 手遮在了嘴上,于念才气恼的张嘴咬虎口。 她捂什么,她就是个哑巴,哭也不会哭出声音的哑巴,捂不捂嘴又有什么区别。 于念蹲在地上,头回这么厌恶自己不能说话。 如果她会说话,如果她像裴景一样会识字念诗写话本,那该多好,那她会多么开开心心挺直腰板站在褚休身边,给她研磨跟她同写文章。 不知道哭了多久,于念恍惚抬头的时候发现灶房里还点着微弱的光亮,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出来时还没把酒收好便将油灯留在灶房里。 这么半天时间得浪费多少灯油啊。 于念赶紧扯着袖筒擦脸,站起身往灶房走。 可能在外头蹲的时间有些久,于念头上落了层细雪,脸都僵了,手脚更是冰凉麻木没有知觉。 抱着怀里的酒坛,她就想起大嫂那句“喝口酒暖暖身子”。 于念抿唇犹豫,怕自己多喝,只拿木勺舀了一小口浅浅抿着。 不辣不苦,是酸甜的口味。 一口接着一口,小孩掌心大小的木勺,于念喝了大半勺! 喝完果然暖和了! 热意顺着肠胃往上蔓延,先是脸颊后是四肢,热乎乎的感觉由内而外,比烤火还舒坦。 于念伸展四肢鼓起脸颊伸长脖子长呼了一口气,嘴角无意识扯出笑。 美了~ 刚才的低落愁绪随着果酒下肚慢慢消散,她心情重新舒畅起来。 对了对了她要做什么来着? 于念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一低头就看见那个装了两颗青梅的小碗。 于念抬手一拍脑门,骂自己真是个笨蛋小哑巴,居然忘记把这个给褚休送去了。 她不耽误褚休写文章,她送完就出来。 于念端起旁边小碗里的青梅,迈着自以为还算平稳的脚步,重新回到西屋。 门被吱呦一声推开,褚休顺着动静看过去,就瞧见自家媳妇顶着张醇红的脸,眼睛被水洗过似的,亮晶晶的看过来。 褚休,“?” 还没等褚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于念就左摇右晃的进来了,将小碗往她桌面上用力一搁,提起衣裙就坐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 来之前,于念想的是放下碗就走,绝对不耽误褚休写文章。 来之后,于念往桌上一坐,捏起青梅放进嘴里,眼睛亮亮的看向褚休,双手搭在她肩上,低头朝着她的嘴把青梅喂了进去。 褚休,“???” 这、这是要玩哪一出?! 第35章 “书桌上。” 褚休坐在桌边, 屋里窗户紧闭门也关上,虽说没风进来但抵不住屋里本身就冷。 她冻的手指头僵硬冰凉如冰凌,放在嘴边哈了两口发现效果不大, 就一手裹紧披在身上的被褥,一手夹在两腿腿/根处取暖。 也不求捂暖和, 基本等手指头不僵硬了就掏出来拿笔继续写,甚至捂手的时候脑子也没闲着,手虽没执笔但脑海里已经在构思后面怎么写了。 这会儿文章还差最后一句话,褚休实在冷的不行, 哆哆嗦嗦将手指头塞双腿/间取暖。她正低头看自己写的文章呢,就听见门板吱呦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褚休眼睛顺着声音望过去, “念念?” 她坐在长凳上, 身上披着破旧被褥, 借着昏黄油灯往门口看,就瞧见于念状态不太对。 奈何褚休满脑子文章字词, 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半拍, 一时间头脑没转过弯, 等她眯起眼睛看清于念的脸色时,于念就已经端着碗来到她跟前。 褚休愣怔怔盯着于念看, 就瞧见自己向来脸皮薄性子内敛的小媳妇,提起衣裙就坐上了她的书桌, 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纸纸纸,上面墨还没……”褚休从被褥里面伸出手臂去扯于念屁股下面的纸,她倒是不觉得她写出来的东西被媳妇的屁股坐了会如何,但磨没干回头弄她衣服上。 奈何“干”字还没说出口, 于念就伸手一把攥住她的衣襟,另只手搭在她肩上作为支撑, 咬着青梅就倾身往前吻了过来。 唇瓣相贴,褚休这才闻到那清浅的酒气跟浓郁的青梅气息,看看于念的脸蛋再看看桌上那碗,褚休笃定于念喝醉了。 上午裴景还特意强调过,说青梅酒闻着没什么酒味但酒劲贼大,让她没事少喝以及酒量不好就少吃里头被酒浸泡过的梅子。 褚休想的是她不爱喝酒自然不会喝,于念也不是会饮酒的人,谁曾想转头不会喝酒的于念就把青梅酒喝了。 瞧这模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念念,唔,我……”于念往前跌,褚休只能收回去扯纸的手,赶紧将手撑扶在于念腰上,免得她从桌上往前趴着掉下来。 褚休想问问于念怎么个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喝成这样,可于念根本不给她张嘴说话的机会,才开口,对方舌尖就顶着梅子喂到她嘴里。 牙齿一咬青梅,褚休头皮都麻了,酸甜的汁水满嘴都是。 褚休想扭头把青梅吐出来,脸才别开半分,只微微偏离了一点,于念的唇瓣就追了上来,不满的堵住她的嘴,舌头胡乱搅拌那颗梅子。 见褚休不乐意亲嘴,于念心脏骤的收缩,固执的双手捧着褚休的脸,讨好的,轻轻亲吻褚休嘴角。 褚休,“……” 褚休不是不乐意亲嘴,而是—— 青梅跟糖不同,糖在嘴里能慢慢化开变成糖水消失在吞咽之间,青梅那么大一颗塞在嘴里撑着腮帮子动都动不了!她舌头僵硬的卷不起来,更别提勾着于念缠绵悱恻了。 褚休被于念堵着亲嘴,被迫仰头,混着青梅汁跟口水的银条顺着嘴角往下…… 褚休话说也说不出口,忍无可忍,只能无奈的掐着于念的腰,试图把她扶起来坐好。 腰被人掐着往外推,于念鼻尖一阵酸热,莫名的委屈跟难受,浑身热意都凉了大半。 “念念。”褚休拿过碗,低头将青梅吐碗里,扯着袖筒擦下巴。 于念被推开后,就老老实实坐在桌面上,两条腿悬空,低头塌肩,双手搭在腿间捏着衣服,做错事情的小孩似的不动弹。 褚休察觉到不对劲,歪头抬眼往上去看于念的脸色,就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泪掉的悄无声息,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最后掉进腿上的布料里。 “怎么哭了。”褚休也顾不上肩上的被褥,往前探身,单手撑在于念腿侧的桌面上,另只手抬手扯着袖筒往上给于念擦眼泪。 于念低头躲开,不让她碰。 褚休手僵在半空,最后放下,叹息一声坐直了,昂着脸说,“我不动我不躲,随你来好吗,你高兴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我保证不躲。” 于念这才把目光移回来,抬眼看褚休。 她脸皮看着都皱皱的,不像才哭过,眼尾也通红眼皮微肿,眼里蒙着水雾眼底水珠滚动,长睫早就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这会儿跟清晨翅膀沾了露水的黑尾蝶一般,无论怎么振翅颤动都飞不走。 她望过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扁起水润的唇,看着她,眼泪就这么滚落下来。 褚休心都疼了,人被泪水淹没似的闷的窒息,恨不得把自己双手绑了交给于念,“我听话,你别哭念念,我真不动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于念这才眨巴掉眼里的泪,身体往前滑动,试探着坐在褚休的腿上跟她面对面。 于念双手捧着褚休的脸,仰头重新亲她唇瓣。 带着青梅独有酸涩气息的吻,从嘴角到侧颈,到她有浅浅喉结的脖子,再顺着往下。 褚休眼皮半阖,垂眸看于念。原本规矩老实虚搭在她腰后处防着她磕在桌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她的后腰上,无意识滑动往上。 于念剥洋葱一样剥她身上的衣服,先是腰间小袄的带子,解开。再是里衣的带子,解开。两件衣服大敞,露出褚休缠在胸前腰腹上的布条。 于念扯着布条扭身扔在桌面上,正好搭在那摞话本上,褚休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低声哄于念,“念念,冷,回床上好吗?” 为什么要回床上,妻妻俩难道除了在床上就不能在床下有其他的事情吗! 就因为她是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只能上床是吗! 于念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脾气,低头咬在褚休的肩膀上,用了些力气,咬出了牙印。 她也想跟褚休说话,也想做别的事情,可她不会,她什么都不会,她只会跟褚休这样那样。 等褚休将来腻了怎么办,等她以后老了不漂亮了怎么办。褚休嫌弃她不要她了怎么办…… 褚休吃痛,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于念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滚热的气息滚烫的泪。褚休还没张开的嘴又老老实实闭了回去。 她跟个酒鬼媳妇讲道理有什么用。 褚休任由于念咬她,手只温柔的在于念背后轻抚,“念念喝酒了啊,念念喝完酒还知道来找我,还记得给我带青梅,真棒啊我媳妇。” 她一句句哄,哄了好一会儿,于念才松口,低头用鼻尖轻轻蹭她肩膀。 于念从褚休怀里退出来。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都没舍得使劲咬我,”褚休双手掌心贴在于念滚热的脸上,拇指擦去她眼尾的湿润,“就是有点冷。” 于念看了眼褚休,又看了一眼,慢吞吞的,低头解开自己的衣带。 小袄,里衣,肚兜。 三条带子齐齐解开,于念低头撩起肚兜,张嘴叼住肚兜底边,在褚休眼睛发直嘴巴微张的时候,挺腰往前贴进褚休怀里。 褚休,“!” 。 提前过年了,褚休心想。 褚休酒品极好,酒量更好,喝多少都不会醉,觉得微醺时更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谈笑自如,趁着说话的功夫缓那么一刻钟,她就醒酒了又能接着喝。 满书院,没一个能喝过褚休的,只是她不酗酒不怎么喝罢了。 但她不知道于念酒量如何,这也是成亲后于念第一次喝醉。 褚休目瞪口呆看于念低头解衣服,正感慨自家媳妇的火热,她就趴了过来。 两团柔软滚热贴在怀里,褚休浑身战栗头皮发麻,那股子酥痒的劲儿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刚才吻出来的那点微醺酒劲瞬间消散,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哆哆嗦嗦抽着气伸手将于念抱紧,唇贴在于念耳垂上轻抿,“去床上吗?” 不去。 于念今天就想在西屋,在书桌上。 褚休掐着于念的腰将她抱到桌子上,低头系里衣的功夫,于念就伸手用手指悄悄驱走桌上的砚台桌上的纸桌上的文章跟话本。 撵走撵走通通撵走。 于念抿着唇跟一群纸张较劲争宠,她要趁自己最好看的时候,吃死褚休! 褚休笑了,偏头吻于念抿紧的唇,弯腰捡起地上的旧被褥,抖开披在于念肩上,边吻她主动扬起来的脖颈,边小声说,“你最好醒酒后别后悔。” 于念脑袋浑浑噩噩,人都轻飘飘的,根本听不懂褚休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她跟褚休桌上这堆东西比她赢了,褚休抛开它们,把她抱到了桌上,只疼她。 那只刚才还拿笔在纸上写文章的手,现在正在她身上游走书写。研磨的腕子正带着手掌,打着圈在她怀里揉握。 于念单手攥着胸前的被褥,另只手撑在身后桌面上,醉眼迷离的望着褚休,眼底满是欢愉。 她主动大胆的张开腿,用后脚踝钩住褚休的腰,将她拉着往自己怀里贴。 于念单手攀着褚休的肩,鼻音哼哼着,挺直了腰让褚休亲咬。 这边要,那边也要。 褚休头回见于念这么热情主动又奔放! 她媳妇那平时怎么都不愿意掰开的腿,今个儿直接高高的搭在她肩上,任由她亲吻腿侧,人甚至配合的往后仰躺,露出酿酒青梅满是水的坛口。 褚休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只用来写文章看书的桌子,今日会用来看于念。 看她融在她的一堆写满文章的纸里,看她哭着求饶抓皱没用的废纸,看她用眼神求她快点完成那最后一笔。 等褚休抱着于念进东屋的时候,于念依旧是满脸的泪,神情都有些呆滞,但酒劲彻底醒了。 于念呆愣愣的坐在床上,任由褚休弯腰伸手往下给她擦拭。 人看着是活的,但其实已经“死”在桌子上。 趁褚休出去小解换月事带,于念深呼吸,双手捂脸,一头栽进枕头里,扯过被褥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可蒙得了人,蒙不了刚才的记忆。 都说喝醉容易记不住事儿,但于念对于刚才记得清清楚楚。 她想起自己是怎么喂褚休吃青梅的,也想起怎么解开褚休的布条轮流吃‘秀秀’,更想起自己的腿是怎么翘起来搭在褚休肩上。尤其是她为了方便褚休吃,整个人都躺在了书桌上。 于念,“……” 于念懊恼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听见褚休的脚步声,于念两眼一闭侧身朝里就开始装睡。 褚休朝床上看了一眼,微微扬眉,伸手对着于念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等着,等我收拾完书桌,就回来收拾你。” 于念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团成了球,脸红到不敢露出来。 褚休笑着摇头,先去西屋把满地的纸捡起来整理好,再趁着砚台里墨迹干之前将文章的最后一笔写完,然后端着油灯回来。 褚休坐在床边,伸手去晃被子里的那团媳妇,“别装了,出来,跟我说说今天怎么了。” 晃了半天,于念才乖乖的跪坐在褚休面前。 于念眨巴眼睛,伸手指了指嘴巴,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哑巴。 今夜之前她还因为自己是哑巴而自卑,但西屋书桌上闹完之后,于念突然觉得哑巴好啊,哑巴不会说话自然也不用解释了。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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