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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们停下动作,两张超大尺寸的双人床上,男伴们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这样的画面关鸩在最露骨的审讯口供里都不曾遇过。 沈月白没有加入到这些男孩子们的群交里,他穿着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关鸩觉得他神情有些沉。 沈月白扭头向他看了一眼,浅浅一笑:“小凛让你来的?有事吗?” “是,”关鸩没走过去,低着头说:“郁总有事找您,在公馆等您晚点一起吃饭。” 沈月白听罢站起身,一眼都没再看两张大床上那四五个年轻娇媚的男孩。 他走到门边一步迈了出去:“走吧。”口吻安定至极。 . 晚饭的时间挪后了一点,桌子上都是自家人,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对谈政事。 叫沈月白来是因为郁子耀想提前知道商务部圆桌会议的结果。 管家给沈月白端来汤碗,问他要不要添饭,沈月白摆了下手,回应郁子耀:“私企方面一是原则性没变,各地政策变动也都不大,所以这一块问题不大。” “那外企呢。”郁子耀问。 “外企,”沈月白想想,说道:“主要还是提醒他们国情有别,但我国扶持和依法维护外资的意愿这点不变,他们资方只要别来掺和政治,重心都放在产业上,那我们自然也能做到无事不扰。” “那他们都听得进去吗?”郁彗轻轻问。 沈月白笑着说:“现在来看,都还算听话。” 他笑音落地,原本正在分解三文鱼扒的郁哲小朋友咬着筷子漫不经心地说:“不听话还不好弄嘛,把人弄过来在国安滚一圈,再不济直接扔玉容山去,那些老家伙不是最爱教育不听话的。” 郁子耀斜着眼梢扫了他一眼,郁哲马上往郁凛身边蹭,边蹭边念:“大哥瞪我……”实则趁他们都不注意,他抬起下巴跟郁子耀示威。 郁子耀先把他搁置了,回到正题:“国安换届,你得到的支持会是压倒性的,那个位子,你想坐吗?” 他在问郁凛。 郁凛眼帘轻垂,静了一秒,遂道:“我想,再想想。” 郁彗在此时伸手给他夹了柱菜,轻声对他讲:“你就按你的想法,你的意愿去做,你不需要为了我们勉强。” “嗯。”郁凛把碗端了起来,淡淡笑着将饭菜送入口。 沈月白待到挺晚才离开,郁子耀和郁彗先上楼了,郁哲粘着郁凛给他叫喜茶喝,公馆管制区外卖小哥哪里进得来,最后还是警卫开车出去把那杯水牛乳双拼抹茶给接进来的。 郁哲吸着奶茶一本满足,跟在郁凛身后乖乖上楼回房了。 洗完澡已经临近午夜,他坐在床边垂眼想着刚才饭桌上的谈话,不知不觉想入了神,手边震动的动静持续片刻他才眼神回转,定下神把手机拿了起来。 “嗯。”他淡淡一应。 那边的人闻言一静,随后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开口时的亲密感就像在耳边低语:“困了吗?晚上吃东西了没。” “还行,吃了。” “我还在车上,徐汇那边新开了一家本帮私房菜,酥皮做得挺好的,等你回来带你去。” “嗯,好,”郁凛按着后颈说,“我今天也吃得晚。” “加班了?” “没有,家里来客人。” “谁去了?”郁公馆会请的客不多。 “沈月白。”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他还那么闲呢,自己那摊事儿不够他忙活的是吧。” “我大哥找他。”郁凛闭着眼睛说。 “找他干嘛,他们俩聊得来啊?你趁早让郁子耀离他远点,别……” “郁子耀也是你叫的。”郁凛出声打断了他。 “啊……”顾怀瑾愣了一下,随即当机立断,主打一个能屈能伸:“我的意思是说,大哥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还能不帮他么?”他在那头抓着手机话里有话。 “你……”郁凛缓缓睁开眼,舌尖碰了下唇角内侧。 顾怀瑾赔笑道:“好啦好啦,聊他们干什么,聊聊咱自己。” 郁凛举着手机没讲话。 “我好想你啊郁局,”顾怀瑾拉长音说,“你想我吗?”他用气声问。 郁凛没理他,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贴近唇边,鼻息轻轻挤出一声:“嗯。” 顾怀瑾坐在车里笑得花枝乱颤。 笑美了他也没忘告诉郁凛:“对了,今晚北京好像有火流星欸。”壹10379682壹群,還有其他H蚊 “有吗?”郁凛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的,你那边应该看得最清楚了。” 郁凛觉得他在扯。 “真的,没骗你。”那边行驶中的噪音停了,车门打开的那一刻,郁凛好像听到一声非常细微的刹车声,并不是从电话里传过来的…… 郁凛突然起身,扭头走到窗边,手一伸掀开了窗帘。 顾怀瑾举着手机一晃一晃地向他挥手。 郁凛手机还贴在耳边,他听到他自己的呢喃:……真是疯子。 “你把车停远点。”郁凛走出房间快步下楼,举着手机开屋门时都在低声警告就站在院门外头的男人不许出声。 他经过前院用指纹打开院门,冲门外的男人甩了记眼色便转身向回走。 顾怀瑾不作声跟在他后面,脸上得逞的神色都快藏不住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迈上门廊下面的台阶,他顺势就拉住了郁凛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蹭。 进到门厅,郁凛怕他乱来,一路紧牵着他径直把人给拉进他的房间。 门一关,郁凛就把他甩进屋里,眯起眼睛瞪他:“你疯了是不是,你还知道这是哪儿吗?” 顾怀瑾邪里邪气地走过来拉郁凛的胳膊:“知道啊,你家啊,你家不也是我家。”他拉着郁凛的手步步向后退,昏光中郁凛沉着气看他,直到两人的身影面对面地靠近大床边。 顾怀瑾贴过去,低头唇尖蹭着郁凛的唇说:“没办法……我太想你了。” 郁凛压着声音说:“你是精虫上脑了吧。” 顾怀瑾舔他的嘴唇,把郁凛舔得微微扬起头来,他手压在郁凛脑后,舌头伸进去勾缠。 他拉着郁凛一同倒在床上,郁凛反应很快,倒下去的瞬间手就撑住了被褥,但顾怀瑾突然翻身跃上,转瞬就将两人的位置调了过来。 他的影子覆盖在郁凛上方,手探下去从郁凛纤细的脖子上抚摸,然后向下。 “面对你我一直都是处在发情状态的,怎么郁局你没发现吗……”顾怀瑾的嗓音里透出浓重的欲色。 郁凛扬起头承受着他恣意肆欲的吻,一点点透明涎液从唇角溢下,他在呼吸的空隙里对顾怀瑾说,“别弄出动静,给我小点声。” 顾怀瑾笑了,他背压下来,舌尖扫过郁凛胸前的红点。 “是你要小点声才对啊,郁局——” 一夜艳靡,郁凛陷在软被里,后穴被进出得松软湿润,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十分超过,他喘得声音都哑了,做到激烈时头还撞到了床头的铜杆。 他在顾怀瑾身下声音嘶哑地对他重复‘够了’两个字,而顾怀瑾回应他的是更深的插入以及狂乱舌吻后很是不讲道理的一声‘不够。’ 凌晨四点,郁凛体力和精神双双不济地倒了下去,顾怀瑾从浴室里出来穿衣服,坐在床边摸了摸郁凛的脸。 即使累到不行郁凛也强忍着没睡过去,他得看着顾怀瑾离开才行。 “放心,我这就走。”顾怀瑾知道他在想的。 看着他走出房间,悄无声息地上车离开,郁凛这才落下心来倒在床上深眠过去。 . 翌日早上,他是最后一个下楼用早餐的。郁彗吃完上去拿东西了,郁哲压根就没起来,他坐下来叫了声大哥,声音依旧沙哑。 郁子耀吃得差不多了,端起咖啡来喝,郁凛低头吃自己的,餐厅的电视里传出早间新闻的音乐声。 他不是很有胃口,主要还是睡少了,在喝粥碗里的红豆红枣粥时,耳边缓缓传来郁子耀深邃持重的声音。 “下次轻声些,”郁子耀缓缓道,“彗彗睡得浅。” 郁凛拿勺子的手一抖,粥差点洒出来,耳根一下就红了。 番外3 番外3 随着密宗禅院的势力逐渐分散,国安的情报人员发现了他们与缅甸果敢军的往来痕迹,郁凛亲自部署计划,针对边境上的禅院逆犯布下天罗地网,只用了极少的代价一举剿灭了密宗禅院在那里经营数载的毒品链。 钱罐子被砸了个稀烂,禅院上层负责此事之人气急败坏,不惜派出底牌去刺杀郁凛。 郁凛的车在高速行驶的途中被突然狙击,爆胎失控,司机猛踩紧急制动,风驰电掣之间,郁凛迅速抬手举枪,用座椅靠背抵消掉一部分来自狙击枪的后坐力,裸眼对上大桥上藏在瞄准镜后面的杀手——子弹凌空飞射,一条直线呼啸闪出,与桥上射过来的弹头呈平行状态,不出分秒精准射穿了对面那名杀手的瞄准镜。 反击和闪避及时避开了最危险那一枪,轿车急打方向制动已经抱死,但刹车距离太短,一声震耳发聩地撞击声迸响,车子一头撞上紧急停车带的防撞柱上。 郁凛手里那杆巴雷特M82的枪托在车头发生撞击的一瞬间顶上了他的胸骨,以前伤过的地方被重重地撞了过去,车刚一停稳,副驾上的警卫踢开车门跳了下去,举枪瞄视着子弹飞来的方向,与此同时司机立刻转身询问:“郁局,您伤到没?!” 郁凛咬牙闭了下眼,他的枪搁在腿上,手伸到胸前手诊伤处。 他摇摇头,骨头无碍,应该只是肌肉撕裂。 桥上早就没了人影,警卫十分警惕的后撤敲玻璃,司机打开侧窗,警卫向车内报告情况。 司机有点担忧地问:“郁局,要不回部里让孔医生看看?” 郁凛摇头,按着伤口说:“不要紧,走吧。” 警卫收枪回到车上,被撞得稍微变形的防爆保险杆慢慢从防撞柱里退出来,里面的沙土洒了一地,司机调正车头踩油门,在警卫压低声音的通话声中轿车继续驶向首都机场。 郁凛没有亲自追击那名禅院的杀手,也没有让人处理他的伤口,他的航班在一个小时后即将起飞,他赶时间。 今天是顾怀瑾的生日。 顾怀瑾已经耍赖过很多次了想让郁凛搬回上海来,用他的话说这把担子在哪里扛都能扛,不一定非要你坐镇在国安本部的办公室里。他这话说给郁凛听,完全没可能说动事业心极强的郁局,凭顾总怎么软磨硬泡郁凛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每每撒娇厮磨到无果,顾怀瑾目的未成反而被郁凛像摸狗似的摸着他头让他别闹了,他也只能报复性地把人压到床上里里外外操个痛快。 他上一次见郁凛都已经是十天前的事了,郁凛来上海过周末,他们一起去陆家嘴看了新房的软装进度。他之前那套空中别墅已经改造成泛亚的私人会所,专门用来招待各路前来洽谈生意的对象,那套房子出过事,他认为再转手也没那个必要,反正来找他谈军火生意的人多半都是不信邪也不怕死的,那干脆物尽其用。 他进门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先他一步回家了,直到换了鞋脱外套,模糊地侧影从一整片法式玻璃暗纹墙后面经过,他一脚迈入客厅,郁凛就靠在长形的大餐桌旁,听见动静,转过了头。 顾怀瑾愣了一下,仿佛从表情到眼神都在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郁凛看了他一眼说:“不是你说要过生日。” 顾怀瑾好像还没缓过神来,连望了郁凛好几眼他才想起来说话。 “我那就是说说。”他确实就是说说,郁凛不是一般的忙,他也就是提了一句再没有下文了,他自己都不当个事,郁凛不在他身边他甚至连出去吃个饭的心思都没有,想给他贺寿的人两只手数不过来,都让他给婉拒了。 他想了想马上拿起手机,边翻通讯录边问郁凛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现在定还来得及,你想吃什么?日料?法餐?或者咱们去吃那家本帮菜,我给老板说一声,醉蟹应该还有……” “不用,没定就别定了,”郁凛走过来把手机从他手里拿走,放在了桌上,“就我跟你的话,在家吃吧。” 顾怀瑾抬头看他,眼神交触的一刻,他自然而然地探过去在郁凛唇上亲了一下。 郁凛细长的睫毛垂下来,两双嘴唇亲密接触在一起。 “在家吃也得叫点菜啊,冰箱里没什么的。”顾怀瑾搂住郁凛的腰。 “有小青菜和面吗?”郁凛问。 “嗯,这个有。” 郁凛静了一下,随后抬起眼睛来和顾怀瑾温热的目光对望,他望着顾怀瑾深邃而秀长的眼睛问他:“要是只给你煮一碗阳春面,你会不会觉得太寒酸了。” 郁凛还是太客气了,只要是他给的,哪怕是伤害顾怀瑾都甘之如饴,何来寒酸一说。 顾怀瑾站在岛台边看着郁凛给他煮面,他没有戳穿郁凛曾对他说不会做饭这个谎言,那点小事似乎已经不值一提了。 郁凛把烫好的上海青夹到碗里,一颗煎得圆圆的溏心蛋盖在面上,两个人没进餐厅,就在西厨的岛台上面对面地坐下。 没有众星捧月,没有华丽的宴会和各种精致佳肴,没有鲜花和蛋糕,可顾怀瑾却已经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他拎起筷子大口吃面,郁凛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这一刻在顾怀瑾的心里弥足珍贵,曾几何时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吃完饭郁凛问他,还有什么想要的?郁凛以为以顾怀瑾的德行这时候一定在琢磨床上的事了,可是没想到这次他猜错了,顾怀瑾对他提的唯一一个生日愿望,是想让郁凛为他煮一杯咖啡。 两个人坐在阳台的木榻上,虽然眼前没有外滩灯火辉煌的夜景,但他们真的拥有了彼此。 顾怀瑾举起小小一只的咖啡杯,眼睛笑得眯起来,明明没有喝酒他却笑出了几分醉人的媚态:“小凛,干杯!” 郁凛配合他把杯子举了起来。 “不是这样。”他把他的手穿过郁凛的手腕,让两人的杯子在手腕之间交叉,对换。 郁凛的心撞了下,他垂眼看着手中的交杯,再一抬头,顾怀瑾的脸已经靠近过来。 “跟我喝了这杯交杯,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某人毫不讲理地说。 郁凛看了看他,随即浅浅笑出了声。 天青月辉,苍穹晖耀,在满天星辰的见证下,他们交杯而饮。 “——生日快乐。”郁凛对他说。 番外4 番外4 顾怀瑾这个生日过的挺好,但意外还是来了,郁凛的伤没瞒住,他发烧了。 一开始只是有点咳嗽,晚上开始发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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