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拍了照片发给薄闻。 ??: ??:你看!我捏的小雪人! ??:快夸我!真的好可爱 薄闻几乎秒回。 薄闻:好可爱! 薄闻:.jpg 薄闻:我都想堆一个和它作伴了 ??:捏呀,小的挺快的,就是手有点冷 薄闻:你忘了这个旅馆都没阳台啦? ??:!!! ??:.jpg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今天一定要问问我妈可不可以把你带回我家 薄闻:没事,不着急 薄闻:这样离你也挺近的,每天都能见到你 ??:.jpg ??:你有没有吃饭,我妈在做饭了 薄闻:还没,不太想吃 ??:快去吃呀,一顿不吃饿得慌 ??:楼下我记得有家粉做得特别香 薄闻:你又忘了,过年关门了 ??:.jpg ??:今晚你必定睡我家的床! ??:等我! “儿子,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吃过午饭,程丽书在厨房切了一盘水果,她将水果端到客厅,对着一直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的许星舟说道。 “你今天一直都是这个模样,刚刚吃饭不是看手机就是盯着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许星舟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可是一想到在旅馆窗边看着他回家孤单的身影,又想到他可能只能吃泡面,一咬牙就开了口:“那个、薄闻来找我了。” 程丽书一顿,眉头一挑,很是意外。 她拈了一块削好的兔子苹果,咬了一口,问:“他不和家里人一起过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许星舟坐在一旁,一幅温顺的样子,他仔细地观察着程丽书的表情,生怕程丽书对薄闻有不满。 他斟酌了一下,说:“这个就要从他爸妈说了……” 他三言两语,把薄闻告诉过他的家庭情况说了几句。他又暗搓搓地把薄闻描述得无比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做饭菜得一批,难以入口,好多天没吃上顿好的了。 他心想他平生的语文功底都用在这儿了。 对不起了薄闻,让你在我妈这变成小可怜了。 许星舟心里默默给薄闻道歉,然后不遗余力把他描述得又惨又优秀。 “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程丽书叹了口气,她记得和薄闻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 虽然薄闻和许星舟早恋,但对程丽书来说,许星舟自己高兴就行,她一向尊重许星舟的选择。她觉得许星舟已经能够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她能做的,只是作为他的后盾,在他迷茫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的经验。 而且他们在一起之后许星舟的成绩不降反升,笑容也多了很多。 她嘴上不提,心里还是喜欢薄闻这个孩子的。 她为薄闻淡薄的亲缘惋惜。 许星舟眼巴巴地看着她,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得分明。 “他一个人住旅馆,就那个挨着马路那个旅馆,整天吵吵嚷嚷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都、都瘦了。” “你真是......”程丽书瞥他一眼,终究还是松了口,“行了,大过年的。薄闻特地过来找你,总不能一直让人家住旅馆。正好家里空房间还有,你收拾收拾,让他来住吧。” 许星舟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太好了!我这就去给他说。” 许星舟跑到房间,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手机,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薄闻。 ??:你可以捏一个小雪人和我的小雪人作伴了。 ??:我也可以和你作伴。 薄闻:我这就退房去 ??:我来接你 下午,程丽书避免薄闻尴尬,在许星舟出门前就提前去外婆家。恰好今天许星舟的舅舅也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最后,阳台上多了一个小雪人。 和原来的那个肩并着肩,相依相伴。 和薄闻住在一起之后,许星舟对薄闻的了解更加深刻。 他的行李箱里竟然有一半是学习资料,包括但不仅限于学校下发的各种试卷,他自己买的竞赛题。 寒假之前,许星舟就听说薄闻下个学期要参加竞赛,争取能够保送。他本来想问来着,后来看到薄闻又给忘了。这些天看到薄闻做才想起来。 买的资料已经做了许多,由此可见薄闻这些天有够无聊的。 在许星舟家的这两天,他做得最多的就是把许星舟圈在怀里,捏捏戳戳又亲亲。当然也不敢太过火。 他不能做些什么,就疯狂刷题。一边听许星舟跟他唠嗑家里的事。 “我们这里禁止放烟火好像不怎么严厉,每年年三十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放烟花。说是寓意好。”许星舟咔嚓咔嚓吃着薯片,偶尔反手递给薄闻几片。 “J市没那么自由,放不了。”薄闻抓住许星舟递薯片的手,吃下薯片,捏着他圆润的指腹玩。 “做你的题去。”许星舟打开薄闻的手,继续道:“我去年去我爷爷奶奶家,除夕那天晚上放烟花,烟花位置没固定好。放了两炮就倒地上了,接下来的烟花顺着地面炸开。有一炮还直冲我来,吓死我了。” “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幸好我跑得快。没炸到我。不过,真的好刺激哈哈哈。” 薄闻停笔,思索道:“说起来,我小时候,就是我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我哥都会带我到楼下的花园里玩炮仗。好像一块钱一包,我哥点燃了就扔我脚下吓唬我。没吓到我,反倒是一个路过的阿姨被吓得摔倒了。” “然后呢?” “我哥和我被罚站,炮仗也没收了。”薄闻扣住许星舟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些许怀念,“当时我哥真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老是闯祸,然后让我背黑锅。” “你哥哥好皮哦,哈哈哈哈。” “谁能想到他现在又严肃又正经。” “人都是会变的嘛。”许星舟吃完了薯片,抽了张纸擦手。 “你也会吗?”薄闻埋头在他颈窝处,鼻尖蹭到他的皮肤。 许星舟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我当然也会变,你也一样。你和我都会改变,但我会陪你爱你,只要你也同样爱我。” 薄闻轻笑一声,说:“那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也好呀,”许星舟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就像我们堆的两个小雪人,风雪来了也不害怕,春天到了就一起融化。” 春天到了就一起融化。 薄闻看着许星舟,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命的话。 他总是这样,只言片语就能让薄闻心旌摇曳,偏看他又是发自肺腑。 薄闻深深地看着他,在他将要忍不住亲上来时吻下去。 除夕那天,家家户户都是喜色。 程丽书翻出春联和福字,让许星舟和薄闻把去年的撕掉,换上新的春联。 从下午开始家里就忙了起来。 程丽书特地问过薄闻喜欢吃的菜,打算今晚再添几道菜。 她看薄闻,看久了只当自己多了个儿子。 程丽书在厨房炒菜,油烟机开得嗡嗡作响,一股香味在厨房里弥漫。 许星舟在旁边择菜洗葱剥大蒜削土豆,薄闻就负责切段切末,时不时给程丽书递酱油醋。 晚饭的时候,许星舟打开了电视,喜庆的祝贺萦绕在耳边,窗外间或传来放烟花和鞭炮的声音。 在今晚,似乎所有的喧嚣都会被宽恕,所有的喜悦都会被珍藏。 吃饱喝足之后,程丽书趁着许星舟和薄闻收拾碗筷,从自己房间枕头下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压岁钱分给他们。 “很高兴你今年来我们家过年,我们家本来就我和星星两个人。往年太寂寞,不是去爷爷奶奶家就是去外公外婆家。”程丽书把红包递给薄闻,“星星很喜欢你,我也是。希望你新的一年能开心些。” “谢谢阿姨,我会的。”薄闻眼眶好像红了。 这大概是自他父母闹崩离婚之后过得最温暖舒心的一个年。 许星舟有程丽书这样棒的妈妈真的太幸福了。 “妈,我的呢?我的呢?”许星舟扑过去,抓着程丽书的胳膊摇晃。 程丽书轻轻打了许星舟的手一下,故作嗔怒:“急什么?又不是会少了你的。” 许星舟不理,抱着她的手臂撒娇。 “给。” “谢谢妈。”许星舟笑得两眼弯弯。 “等会要去放烟花你们自己去吧,别叫我了,太冷了。” “好嘞好嘞。绝对不吵你。”许星舟笑嘻嘻地说。 今年的春晚依旧和往年的差不多,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爱的人。他和薄闻在沙发上肩抵着肩,大腿挨着大腿,在一张毯子下取暖。 薄闻对春晚的节目兴趣缺缺,许星舟倒是很喜欢今年的小品,觉得挺有趣,触到笑点笑得倒在薄闻怀里。 窗外的烟花爆竹声越来越密集,春晚也到了《难忘今宵》。 许星舟哼着《难忘今宵》的调子,招呼着差点看睡着的薄闻起来,他们要去楼顶加入放烟花大军。 楼顶上程丽书用砖头垒出一小块地方,填上土,种了几株月季。还剩下几块砖头,正好方便许星舟固定烟花。 屋顶的水泥地上凝结了冰霜,有些滑。 薄闻和许星舟小心地在冰面上动作。许星舟在正方形烟花四周放好砖头,拉出引线点燃。和薄闻捂着耳朵跑到另外一边远远看着。 引线星星点点地燃烧到箱内,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伴随着咻一声,喷发而出的火光划开夜空,顷刻间整个天空流光溢彩,火树银花般耀眼夺目。 一声接着一声,绽放的还未弥散,新的花火却已冲向夜空。 如此美丽,如此短暂。 寒风凛冽,夹杂着淡淡的硝烟味。 许星舟仰头看这场一年一次的烟花,眼里倒映着五颜六色的烟花。 他转头看向薄闻,才发现薄闻也在看他。 薄闻的表情很柔软。 许星舟心里一动,有什么东西亟待破土而出,他压抑不住,也不想压抑。 在嘭嘭嘭的烟火声中,在流逝而下弥漫在空气里的硝烟中。 他对薄闻说:“我爱你!” “明年我们也一起放烟花好不好?” “好啊。”薄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把许星舟揽进怀里,低头在许星舟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说,“我听说东京的花火大会盛大又梦幻,以后一起去看看?” “嗯。” 天上的烟花落幕,地上有情人定下后半生的约定。 —正文完— 群Σ 4164 整理221-4-16 2:16:1 番外一 薄闻带着疑虑推开门。 和他以前参加竞赛集训的朋友下课后就神秘兮兮地对他说在酒店给他准备了惊喜,让他好好期待一下。 薄闻失笑,然后依言回了酒店, 反正这次集训已经弄完了,明天才会去比赛,今天剩下的时间属于他自己。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响。 床上微微隆起,凸出一个人形。那个人背对着薄闻,被子只盖住了上半身,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两条漂亮细长的腿交缠夹着被子,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住挺翘的臀肉。 薄闻放轻了脚步,他甚至连呼吸也放轻了。 他已经猜出了在睡在他床上的人是谁。 他的朋友知道他谈恋爱,不会无缘无故就往他床上塞人,再一联想昨天晚上和今早许星舟有些怪异的表现。 薄闻又轻又慢地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地躺到床上,一手撑着脸,一手轻轻拉下挡住那人脸的被子。 一张极度熟悉喜爱的睡颜出现在薄闻眼前。 果然是他。 许星舟呼吸清浅规律,浅红的嘴微微张着,卷翘的睫毛安静地垂下。他的头发软软的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小半张脸也压在枕头上。似乎已经睡了一会儿了。 他睡得那么恬静,薄闻几乎不忍心打扰他。 但是他已经一周没见到许星舟了,即便每天集训回来都要和许星舟连着视频或语音入睡,他还是觉得不满足。 现在真人半裸地、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薄闻觉得自己不是很能控制住自己。 他的视线来回在许星舟赤裸的双腿上流连,他对自己说,他只摸一摸。滚烫的指腹贴合在在温热的大腿上时,他无名的干渴缓解了一会儿,继而如星火燎原一般攫取了他的心神。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近乎痴迷地啄吻许星舟因为入睡而蜷曲在脸侧的手指,他一遍遍地抚摸着许星舟的皮肤,他甚至撩起许星舟的衣摆,对着后背的脊骨数了又数。 不多时,薄闻的下身就硬得发疼。他抓着许星舟的手,附上了他狰狞滚烫的性器。他把许星舟的手握成一个圈,每每挺腰龟头都要操进许星舟细嫩的掌心。 许星舟闭着眼,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身体也热了起来。他不安地皱着眉,睫毛抖动几下,仿佛下一刻就要醒来。 薄闻套弄着他的手,也不忘观察他的神色。见许星舟有了要醒的趋势,他做得更加过火。薄闻的手指挤进黑色的内裤里,在紧绷的布料下揉捏柔软的臀肉。 许星舟眼睫颤动几下,终于苏醒过来。他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躲开身后作乱的。刚往前倾,马上就被人亲了亲脸颊。耳边响起一道熟悉而沙哑的声音。 “别怕,是我。” 掌心的撞击让许星舟心生异样,他低头看见薄闻粗大的性器在他手中进进出出,湿润了的龟头研磨着掌心。薄闻的手箍着他的,许星舟掌心发痒,他羞臊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谴责薄闻的行为:“你、你......” “我好想你,”薄闻盛满情欲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的唇舌也是灼热的,他近乎急切地和许星舟接吻,将许星舟本就不甚清明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他像大旱已久祈求甘霖的人,他说:“帮帮我,宝贝......” 许星舟闭上眼睛,情绪也被他感染,喉咙也开始干渴,他说“好”,然后回吻薄闻。 显然一周的分别中不仅薄闻想他,他也十分渴求薄闻。 薄闻分出一点精力去照顾了一下许星舟腿间的性器,他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握着许星舟的手一起弄,他时不时和许星舟接吻,或者在他漂亮的锁骨上咬出属于他的痕迹。 许星舟觉得自己仿佛踩在软绵绵的云上,他颤抖着,下一瞬就要跌落或者飞得更高。薄闻就是那个控制者,用他的手他的嘴唇他的吐息。 他呼吸急促,唇齿间难以抑制地流露出几个压抑破碎的音节,咿咿呀呀,哼哼唧唧。 薄闻格外钟爱他的这个样子,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许星舟总会带着一股羞涩的气质,每每身体都会泛起好看的粉色。 薄闻褪下许星舟的内裤,卡在微腴的腿根处。雪白的臀肉随着薄闻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曳,露出缝隙间浅红的穴口。薄闻的指尖在那里试探地戳入。 “没有润滑剂......”许星舟咬着唇,眼尾濡湿,“啊、呜嗯......” 他的高潮来得太快,还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射在薄闻和他的手心,射出来的精液还沾染了薄闻的阴茎。 “这不就来了吗?”薄闻一边说,一边就着浓白精液的润滑扩张,“乖,我要进去了。” 狰狞贲张的阴茎吐着热气,抵在翕张的穴口。他架着许星舟的腿,亲吻着许星舟大腿内侧敏感细腻的皮肤,低下身,一鼓作气插进湿紧的穴里。柔软的内里包容着入侵者,一寸寸地吸着那根。 薄闻头皮发麻,在许星舟头顶垫了一个枕头之后就开始毫无预兆的、凶猛的撞击。 许星舟的世界变得摇晃,床在摇晃,薄闻在摇晃,他自己也在被动的摇晃。快感如潮水一次次将他淹没,更多的高潮将他带到无边的浪尖。 他的泪水刚刚凝结在眼里,下一瞬就被撞得散落在各处。他的脸上泛着红潮和泪痕,过多的快感让他的表情变得似欢愉又似痛苦。 薄闻又快又狠地猛插了百下,才缓了缓心里的欲望。他挺动腰胯,碾磨着许星舟的敏感点。他俯下身,拨开许星舟额头汗湿的碎发,在许星舟眉心留下一个烙印般的吻。 他低声呢喃,语气虔诚。 “星星,我的。” 落到我的心上,就是我的。 群Σ 4164 整理221-4-16 2:16:4 嫁给妖王后,捉妖师哥哥疯了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爱上兄长后,他说我恶心至极。 从此与我形同陌路,再不许我喊他「哥哥」。 为了惩罚我,他把我嫁给残暴妖王。 然而他成了捉妖师后,又带人扫平妖都,斩下我妖王夫君头颅,说要带我回家。 「回来,哥哥错了。」 我拿剑抵在脖颈: 「您请回吧,此地没有您的妹妹,只有丧夫的妖王妃。」 妖都到处是哀嚎声,我游荡在昔日繁华的街道。 刚学会化形的小妖还来不及奔逃,就被斩杀在捉妖师的刀剑下。 这些子民,都曾对我虔诚的叩拜,希望能有幸福安定的生活。 而现在,滚烫的妖血喷溅在我的脸上。 「殿下,请您赶紧离开妖都吧。」一只黑熊精从角落跑来,拦住我的去路。 我绕开它,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他挠挠头,「妖都保不住啦,殿下不要留在这里送死。您也是人族,只要您去求求捉妖师们,您一定能活命的。」 「我不走。」 他急的拉住我的手,连忙说:「您是妖王妃,只要您活着,咱们妖界就有希望。」 哪里来的希望呢,我又不是妖。 这些妖都傻乎乎的,我不过是成了妖王妃,就掏心掏肺的对我好。 「我不会走的。」 令狐风还在这里。 看我决绝的样子,黑熊精无奈,独自往城门飞去。 天色渐暗,令狐风最怕黑了。 没有我陪着,他又要生气。 街上空无一妖,我不知这里死了多少妖。 只看见,妖血染红的地面和数不清的尸体。 到城门口的时候,那只黑熊精躺在地上,内脏流了一地。 我沉默的摸了摸他的爪子,温热的。 强忍鼻酸,我把他未闭的双眼合上。 忽然,一阵脚步声飞速靠近,那人停在我的身后。 「你跟我走。」 如记忆中一样命令的语气,他真是一点没变。 我转身,冷冷回:「我不走。」 林道玄的刀上沾满了鲜血:「在等那个妖王?「 只见他掏出帕子随意擦了擦刀,毫不在意的说:「我在护城河斩下了妖王的头颅,把尸身剁成了碎块。」 我不敢置信,连连后退了两步。 令狐风可是妖王,明明每天都在吹嘘自己是多么法力高强,怎么可能会—— 只是说这话的人是林道玄。 我头也不回的往护城河边跑去,一路狂奔。 如果他死了。 就算是头颅,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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