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的暴露系列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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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我都说得很清楚了，你逃不掉的。只要我来，你就不可能通过面试的，怎么就是不相信呢？」我一言不发走进了面试间，沟通过程仍旧很顺利。苏婷排在我后面，不久，她便满脸胜券在握走了出来。 HR跟在她身后，表情复杂地看看我。「经过综合考虑，我们还是决定录用苏婷小姐。」苏婷用口型对我炫耀，HR在一边给苏婷递东西，苏婷下意识接过，一低头，看清手里的东西时，人却瞬间脸色发白。苏婷的手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HR。「这，这是什么？」 HR看起来有些惊讶，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苏小姐，您刚刚在里面签的时候没有仔细看合同吗？这是工作细则。」苏婷突然尖叫出声，将工作细则狠狠摔在我身上，随即就要冲上来扯我的头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把我骗到那种地方去，好害死我，对不对？」我一边闪躲，一边反唇相讥：「这是你凭本事拿到的offer，怎么能是我故意的呢？我还要恭喜你呢！」这话彻底惹恼了苏婷，她狠狠把我按在地上，往我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想再动手，被一旁的HR拉开。 HR的表情很是尴尬：「苏婷小姐，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好好说呢？」苏婷却像疯了一样扭动着身子，对着HR大喊大叫：「老娘才不要去那种地方！那是人呆的地方吗？让那群脏东西自己死了不好吗？」周围开始围起了人，HR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苏婷小姐，虽然我们的工作是短期的，但也好歹是国家组织的公益性岗位，不是和您开玩笑。」「您已经签过了合约，现在违约会计入您的档案，终生跟您走。」苏婷尖叫回应：「你爱记到哪记到哪，我就这一条命，让我去伺候那些脏病鬼不如死了算了！」看着苏婷癫狂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报仇的畅快感受。在和中介联系的时候，我对于工作的要求很简单，苦点累点都可以，主要是想历练一下。中介也很给力，给我找的工作是：到某个深山里的艾滋病村，为村民提供知识科普和生活帮助。工作周期是一个月，虽然日常生活的接触并不会传染艾滋，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和整村的病人长时间相处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和苏婷是最后面试的人，两人只要一个。苏婷只是想让我不好过，但她并没有想着把自己也搭上。周围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她怎么还搞歧视？HIV传播方式又不止那一种，隔空造了一个村的黄谣啊。」「她什么意思？既然怕就不要来这里装好心人啊！」「没有一点契约精神，我看她就是想来博个眼球，说不定身上还有摄像头呢！」对于人群的议论，苏婷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反而怼了回去。「你们装什么？既然那么爱道德绑架，自己怎么不去，要让我去？」 HR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需要我提醒您吗？苏婷小姐，是您自己来面试的。」苏婷还想说什么，警车的声音把她话头统统堵了回去，片刻，两名警察便到了现场。 HR上前和警察交涉，一番沟通后，警察转头上下打量我和苏婷两眼，便把我和苏婷都带回了派出所。坐在调解室，警察一脸严肃问我们为什么起争端，我声泪俱下，说得情真意切. 「不知道啊警官，她出来就突然开始发疯，我就说了句恭喜她拿到工作，她就打我！你看，我这脸现在还肿着！」苏婷气得直拍桌子骂我不要脸，「要不是你，老娘会到那里去吗？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我故作害怕躲在警察身边，颤着声音问她：「我从公司离职后就没和你联系过，你怎么知道我会到哪里去？你找我做什么？」听了我的问题，警察也皱着眉看向苏婷，等待着她的回复。苏婷立刻哑了火，她难道告诉警察自己绑定了事业置换系统吗？当然不可能，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见她这样，警官心里也明白了几分，我趁热打铁。「警官，我和苏小姐之前是同事，我离职之后就和她断了联系，但是我每次面试，她都能知道我在哪里，我合理怀疑，她在跟踪我！」警官表情严肃了起来：「她说的属实吗？」苏婷梗着脖子嘴硬：「警官，你别听她胡扯！允许她辞职，不许别人骑驴找马吗？咱这地方就这么大，碰巧面试同一份工作不是很正常吗？」苏婷说的也有理，警官便向我索要证据，我知道仅仅是凭着我现在手里的证据还是太单薄了，我还需要更直接的东西。见我半晌不出声，苏婷得意了起来：「你看，警官，她拿不出证据，就是空口污蔑我！」对于不要脸的人，你只能比她更豁得出去。我扶着脑袋耍起了无赖：「诶呦，警官，我这头好晕啊，肯定是被她打的了，我这要是落下病了，日子还怎么过啊？」苏婷气得几乎要掀桌：「你装什么？我就轻轻打了你一下！」我不顾苏婷的咒骂，接着叫苦：「我得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这个钱得她给我出…诶呀，我感觉我肯定脑出血了，怎么眼前黑黑的？」苏婷打我证据确凿，再加上我的演技看着的确真实，警察还是要求苏婷带着我到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我生怕苏婷赖账，拉着警察跟了全程，我专挑贵的项目检查，狠狠讹了苏婷3000块的体检费。结果当然显示我非常健康，签完调解书从警局出来，我只觉得浑身轻松。苏婷吃了大亏，脸黑得能滴出水来，一跺脚，咬牙切齿对着我道：「你等着吧，夏静，你从我这里拿的，我要让你千倍百倍还回来！」我冷笑一声，如果算上前世，苏婷欠我的可不止这一星半点。不过我也确实好奇，便叫住了要转身离开的苏婷：「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苏婷，我真的对你很差吗？」苏婷紧紧握着拳，嘲讽地笑了一下：「怎么会呢？小静，你对我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吗？」「那你为什…」苏婷突然转过身，眼神发狠：「但我就讨厌你对我好，从大学的时候就讨厌！你天天装出那一副好人嘴脸做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上的同一所学校，你非要处处压我一头？最后还要装作一副心怀大爱的样子，扭头对我施舍一点好处，还指望着我像狗一样舔着你？凭什么？」「夏静，如果不是你，那年秋招去CH总部的就是我，我留在那里，就能躲得远远的，我爸就不会有机会再找到我！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说罢，苏婷一甩手，转身离开。 CH是一家主营国际贸易的公司，那年秋招实习生只有一个名额。苏婷的父亲一心想着拿自己的大学生女儿换取高额彩礼，因而她把到国外参与CH实习的机会看得比什么都重。得知这件事的我当即便退出了面试，第二名顺延了上去，苏婷排在第三，最终还是没有获得这个机会。我没想到，我的举动在她看来是施舍和挑衅，竟然让她因此记恨上了我。一时间，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按照苏婷的偏执程度，我的危险还并未完全解除，归根到底，还是要快些找到破解那个所谓系统的方法才行。这时，我想起了在老家经营一家公司的发小常畅，买了最近一班车赶回了老家。常畅一见我就开起了玩笑：「哟，这不是夏静吗？怎么了？漂泊失败，决定投奔我了吗？」我苦笑一下：「确实是有点情况，阿畅，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有点离谱，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疯。」见我一脸严肃，常畅也收起了笑脸，我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和盘托出，常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么离谱吗？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所以也没有过多失望，只是让他组织一场面试，到时候他就知道了。常畅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但是，要是这个所谓的系统真实存在，那也总有筛选条件吧？怎么就连工作内容都不知道就进行交换了呢？那不是风险太大了吗？」常畅说得有道理，我点点头：「你说得也对，我也怀疑过是不是她在我手机上安装了什么东西，但是我用了很多软件去查，都找不出问题。」常畅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那是不是说明，她获取你行踪的方式其实是正常途径呢？你和那些公司还有中介是怎么联系的？」我顿了顿，随后恍然大悟：「微信和电话…你是说，她用某种手段实时监控了我和外界的联系吗？」常畅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是微信，你的那些安全软件肯定是可以查出来不对的，那就只能是电话了。」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段时间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所谓的系统身上，太过焦虑，以至于我忽略了日常生活中还有很多更加符合常理的可能性。确定了方向，我先是打车到了手机营业厅。我的手机卡是刚入职前公司的时候苏婷帮我办的，当时她说在营业厅有熟人，可以办理一个更实惠的套餐。正巧我第二天要赶工，便把这事委托给了苏婷。营业员一查，发现我一直在使用的这张是副卡，同时还有一张主卡正在使用。我一看，正是苏婷的号码！我颤着声音问营业员，主卡是否可以同时接听副卡的电话。营业员皱着眉：「其它的是不行的，但你这个是亲子套餐，本来我们推出这个就是为了让家长实时关注孩子的情况，所以主卡也可以收到副卡的短信、电话包括消费账单。」听了这话，我浑身发凉——我已经使用了这个手机号码一年之久，而这一年，我和所有外界的联系都在苏婷的监控之下！难怪苏婷总像是可以未卜先知，知道我所有的行踪和打算！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选择注销，而是向营业员道了谢，走出了大厅。刚出大门，我便用手机打通了常畅的电话：「常老板，我想回老家发展，您看能不能给个面子？」常畅反应很快，虽然不太理解，也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当然可以，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等你。」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勾起了唇。饵料已经下好了，只等鱼儿上钩了。一早，我便开车到了常畅公司楼下，却一直不下车。九点刚出头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苏婷从车上走了下来。她四下张望，没见我的踪迹，好整以暇靠在门口等我。我强压激烈的心跳，深呼吸下了车。在和苏婷对视的那一瞬间，故意做出一副慌张的样子。「你…你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隐私的？」苏婷得意地看着我紧张的样子：「我说了，不管你躲到哪里，都不能逃过系统的监控。」说罢，高傲转身，先我一步进了公司大堂。和前几次一样，我先进到了面试间，负责面试的正是常畅和一个HR。面试过程按正常流程走，很快我的面试便结束，轮到苏婷进去的时候，她摇摇头，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低语一句：「夏静，除非你死了，不然永远斗不过我。」我转头正想骂回去，却只看到被她甩上的门。我在走廊上焦灼地等待，心中充满了不安。 ——万一常畅出来也变了脸色该怎么办？那是不是说明那系统真的存在？我是不是也永远无法脱出这种不安？许久，我没有等到苏婷出来，反而等来了警察。警察上前径直打开了面试间的门，表情严肃，朝着里面满脸泪痕的苏婷展示了警官证。「苏小姐，你涉嫌造谣诽谤、非法获取他人隐私，请和我们走一趟。」被带走的时候，苏婷还满脸不可置信，崩溃十分，嘴里还在嘶吼：「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在前往警局的路上，常畅和我解释清楚了情况。原来，今天这场面试，常畅自始至终都开着直播，他的警察朋友也实时关注着直播的内容。苏婷一进来，没有像正常面试者一样自我介绍，反而开始讲起了我的缺点，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个黑色的U盘，把U盘插到了电脑上，点开文件夹开始播放一个幻灯片。幻灯片上的内容全是指控我的，包括但不限于说我比赛作弊、简历造假、出卖公司机密、私生活混乱等等等。图文并茂，甚至还有视频，直到最后，她才把话题扯到了自己，一边哭一边说。「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那是因为她盗用的都是我的作品！她一直拿我的助学金评奖资格威胁我，大学期间我才不敢说的！」说罢还拿出几张所谓的证据展示，最后补充：「我展示这些，是想让贵司看清这个人并不可信，她履历里那些都是我的实绩，希望贵公司可以考虑考虑我。」那PPT做得很像回事，要不是常畅和我同所大学，可能也要相信了。苏婷说完，眼泪还没擦干，警察就推门而入。听完，我只觉得哭笑不得，原来前世，我就是被这样拙劣的手段逼到了死路之上。经过了警方的调查，坐实了苏婷PPT内容全数造假的事实，同时，我也知道了辞职前那份文件的去处。原来，苏婷和前公司老板暗生情愫，她只是吐露了对我的不快，那老板便帮着她想起了坏招。我把文件发给老板的时候，老板当时就转给了苏婷，趁我睡着，苏婷把我电脑上的原文件删除。也亏得这两个人只为了害我这么大费周折，但也多亏了他们两人的聊天记录保存完整，警方才得以快速获得了许多证据。如此一来，苏婷免不了牢狱之灾，我也终于避免了死亡的下场。苏婷被宣判那天，我找到了新工作，薪资待遇不错，离家也近。各种意义上，我都迎来了我的新生。第1章我天生三眼，通晓阴阳八卦，能测祸福吉凶。以占卜为生，护佑村民二十年。可到头来他们居然为了五万奖金告我坑蒙拐骗。急齐百人签名上诉，请求帽子叔叔将我关进监狱。后来我被富商保释出狱，村民们没拿到奖金气不过。将我推进小黑屋里，活生生剜去我的天眼。他们张牙舞爪地叫嚣着：“什么半仙，没了这只假眼我看你还怎么骗人！” 村民们不知道，灾厄之地才会诞生神明。神明陨落，他们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1 神符和茶盏被打落了一地，我破败的院子也被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二狗大摇大摆地带人进来，指着我的脑门道：“帽子叔叔，就是这个残废，坑蒙拐骗了我们那么久，你赶紧把他抓走！” 其它村民七嘴八舌地附和：“这三眼天天上门要为我们去厄，可收了好处故弄玄虚，不干正事。” “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偏偏待在家里干这种勾当，不是骗子是什么？” 帽子叔叔听了他们的话，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你就是涉案人杜魁？” 我被村民从八仙椅上扯下来，跪倒在他们面前。 “你要装也装的像点，人家算命的起码得有五六十，你一个小伙子竟也这么大胆！” 我冷哼一声，直起孱弱的身体：“都说我是骗子，我骗你们什么了？” 村民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突然群情激愤：“你和我家要了鸡蛋，还吃了我家的米粮。” “还使唤我为你奔波跑腿，修缮房子。” “对，他过年过节到我家去要肉吃，真正的神仙应该不食人间烟火才对。” “这些年你要我们的吃喝怎么也有几万块了吧，怎么不算是骗！” 最先说话的是村里的王婶，她男人有几天总是恍恍惚惚，不知所云，她将我请去照看。我连夜赶去他家布咒燃符，本来砸到他男人头上的钢筋砸偏，落在了地上，救了他男人一命。最后的报酬，也不过是从窝里掏了两个鸡蛋。为我修缮房子的是大牛，两年前他奶奶病情恶化，身上流出来的脓水散落一地，医生都说命已绝矣，无人肯接收。他求到我门上，送到我这儿熏养了七天七夜才得以好转。那几天下大雨，他为了不让潮气侵染他奶奶，顺手给我修补了漏雨的房屋。吃肉的那家在腊月祭神时惹怒了灶神，一家人工作学习接连碰壁，赚的都填不饱肚子。我前去化解，最后他们吃饭时从祭祀的桌上夹了几块肉食给我以做回报。我殚精竭虑帮了他们二十载，只是拿了点吃食维持生计，居然被打成骗子。我苦着脸大笑了起来：“你们这样对我，还有良心吗？” 村长冒出来反驳：“我们要是没有良心，就不会让你住在村里骗吃骗喝这么久。” “杜魁，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进去好好改造几年，等出狱了堂堂正正做个人，少骗我们这些老实百姓了。” 我闭上天眼对帽子叔叔说道：“如果你们认为这就是诈骗，那我无话可说，你把我带走吧。” 帽子叔叔一脸为难，邻里之间的帮衬不涉及金额，很难判定。村民们却急了眼，他们递上百家百户的签名状。 “同志，你一定要把他带走，这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请求。” 帽子叔叔点头，找了两个人将我架住：“好，我们会带他回去调查清楚的。” 村长悄悄地把他叫到一边：“我听说检举犯人不是有五万块奖金吗？要是定了罪，你可要记得把奖金给我们啊。” “今年村里庄稼大丰收，我们可指着这笔奖金大摆筵席，吃喝一顿呢。” 想不到，我护佑村子这么多年，在他们眼里竟就只值一顿饭钱。气急之下，我割断了袖子扔在地上：“此断袖为证，将来无论你们遭遇了何等灾祸，即使与我万两金，我也不会再插手一分一毫！” 2 王婶听了这话不屑道：“我们寻常百姓能有什么灾祸，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忽悠人。” 其他人也权当我是个笑话，围着我哈哈大笑：“三瞎子你放心，就算我们全村人都死绝了也不去找你。” 我被帽子叔叔带回去问话，要求我详述事实。杜家世代多子多孙，可到了我这一代子孙凋零，只生下我一个，还是个长了三眼的怪物。我自小体弱多病，村里把我当个残废，教育自家孩子不准近我身侧，以免过了病气。学校里更是因为歧视，不让我入学，怕吓到其它孩子。直到我10岁那年，觉醒了通天之能，得知自己降生在了灾厄之地。家乡大旱，整个县市庄稼颗粒无收，农民叫苦连天。可唯独我出门的时候，上天便独独在村子里降下甘霖。只要我一进屋，降雨立刻停止，恢复艳阳天。附近十里八乡啧啧称奇，纷纷来村子里讨水，村长贪婪，组织村民高价卖出，人人赚得盆满钵满。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的存在，他们禁止我走出村子。只要留在家里为村里人占卜吉凶祸福，并在关键时刻降下福泽，他们便会保我衣食无忧。二十年过去了，在我的护佑下大树村风调雨顺，家家安定富足，人人长寿安康。他们渐渐忽视了我的存在，认为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靠努力，亦或是靠运气。当年我显示出求雨神通，也不过是因为凑巧了。于是答应我的吃食变成了残羹剩饭，就连村里孩童路过都要踢我几脚，说我是骗吃骗喝的三瞎子。村民看我越来越不顺眼，看到公告说检举有奖赏可拿，竟想到剔除我这个累赘，榨干我最后的利用价值。我恳切地问帽子叔叔：“同志，不论占卜如何，他们答应我的事，自愿赠与我的吃食，这也算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