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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就是把在两山壁之间修索桥这条路给堵死了。 林尧叹息:“兴许天底下真有能修那索桥的能人,不过咱们寨子里眼下怕是不行,先把各大山头的人大乱重新编排好。” 前者是远忧,或者是近虑。 山寨里识字的人不多,老大夫一把年纪,也被叫过来帮忙清理名册,为了方便管理,同山头的人不可编入同一行伍。 林尧发现名册上杀了十个人以上的,还专门做了批注,不解道:“陈兄若是想借此知道他们功夫如何,我认为此法不靠谱,滑头的都会给自己多添几个。” 楚承稷负责抄录的,正是那些杀人十个以上的山贼名册,闻言平淡到有几分冷漠地开口:“杀尽老弱妇孺之人,留不得。” 窗外艳阳高照,在屋中负责审核名册的几人却只觉一股寒意从脚背窜起。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匪窝贼窝里,真正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就那么几个,他是要把那些背了无数条人命的人揪出来,否则那些人便是在军中,怕是也只会坏事。 林尧翻了几本名册,看得头都大:“阿昭跑哪儿去了,让她也回来看名册。” 王彪答道:“大小姐和军师夫人往打谷场那边去了,说是往后寨子里人多了,没地儿住,得烧些砖瓦出来。” 说起住房,林尧更头疼了,几千号人,衣食住行,哪样都得花钱,他骂骂咧咧道:“军师,你拉来的你自个儿养,我就是把老婆本都花进去了,也供不起一支军队。” 一屋子的人都在笑,楚承稷听说秦筝带着林昭在烧瓦,却是若有所思,看名册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隐隐约约之中,他知道自己这个太子妃身上也藏着不少秘密。 有些事她还没做好准备让自己知道,不知这次,借林昭之口,还能不能让她帮忙索桥一事。 几千人的名册整理起来颇费时间,楚承稷和林尧一直到入夜都还在亲自把关梳理。 …… 秦筝白天闲着无事,见自己先前做的瓦桶,已经被人照着做了十几个,想起原先计划的烧瓦,便带着林昭一起去满是黄黏土的旱田那边“起泥”。 山寨里处处可见黄黏土,林昭得知青瓦是用黄黏土烧制的,当即就召集寨子里的人挖了不少黄黏土回来,直在打谷场上堆起一座泥山。 老人小孩都围在打谷场挑黄土里的碎石子和杂物,挑干净了才去溪边打水来泼在黄黏土上,又赶了寨子里的的几头老牛去黄土堆上踩了一下午,总算是把黄泥给踩得烂软了。 入夜制瓦胚是来不及了,秦筝索性让人把牛拴在黄土堆附近,再把黄土踩上一个晚上,明天粘性只会更好。 黄黏土越细腻越软烂,制出来的瓦胚才结实。 秦筝回家用饭时,得知楚承稷还没回来,想起今日官府攻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知他们肯定有不少事得商量。 秦筝一碗面吃完,前不久才跟她分开的林昭就赶过来了,神神秘秘道:“阿筝姐姐,我哥他们又碰上了难事了。” 秦筝想了一下当前的局面,官府攻不上来,能让林尧他们急的,就只有粮草了,她问:“粮草出问题了?” 林昭重重点头:“我晚间回去,听见武三叔和王彪哥他们长吁短叹的,说军师提议在后山修一条索桥运送粮草,但咱们寨子里没人会,而且两山壁间隔着十几丈的距离,的确是没法修索桥。” 秦筝一听说是楚承稷提议的,神色就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他是看自己死活不承认修栈桥一事,这会儿拐弯抹角地借林昭之口来问她会不会吗? 秦筝抹了一把脸:“这个难度确实大,要建索桥,别的不说,对铁索的硬度和韧度要去就很高,普通铁链根本承受不住,而且修索桥的工期也长,只怕来不及。” 林昭“啊”了一声,眉心锁了起来。 秦筝想了一会儿,道:“不过也不是非要修索桥才行,如果只是运送物资,修索道比索桥省事得多,唯一的问题还是出在铁索上,必须得有精度足够的铁索。” 林昭也知道这次的事的确超出他们能力范围了,跟秦筝说了一会儿话,让她好生歇着,就回去了。 秦筝回屋后,摊开手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 她不同楚承稷坦白,楚承稷不好直接问她。可让她同楚承稷坦白的话,秦筝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我其实来自未来?只是在这异世借尸还魂了? 有书中太子妃死后还被当做祸国妖物鞭尸的实例在前,秦筝还没勇到那程度。 编出个可信些的谎话糊弄楚承稷?他之前不追问自己,就是不愿意听谎话,若撒谎骗他,无非又是把人家的真心践踏一次。 秦筝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玉簪,想起上午的事,哀嚎一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满脑子都是这些糟心事,睡是睡不着了,秦筝记着楚承稷有件被水匪砍破的衣服,自己那次只缝了几针,戳到手指就放箱子里没管了。 楚承稷给她买簪子又买镜子的,反观她倒是没给他准备过什么礼物,帮忙缝个衣服,也算是一片心意了吧。 秦筝从床上坐起来,去放衣服的箱子里找出那件袍子,在蜡烛旁穿上针线后,开始找衣服上的破口,可翻了半天都没找着,她不由得有些疑惑:“我记得这衣服破了好大一个口子来着,怎不见了……” 她仔细瞧了瞧,终于在肩背那里瞧见了一道三寸来长的缝补痕迹,因为补丁处的针脚下得又密又齐,她先前错把那条补丁当成了袖子的缝线处。 补丁排头的那两针缝得歪歪扭扭,像是蜈蚣脚,正是她那天缝的。 秦筝幽幽叹了口气:“卢婶子已经帮忙缝好了啊,怎么不把我先前缝的那两针拆了线再缝。” 这对比未免也太惨烈了些。 心头却又有些疑惑,卢婶子平日里鲜少进她们屋子,更不会乱翻她们东西,何况还是放衣物的箱子。 不过若不是卢婶子缝的,那整齐细致的针脚,这院子里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秦筝没想出个名堂来,正准备熄灯时,门外响起了卢婶子的声音,“娘子,你睡了没,先前赵大夫开的药,我给你煎了一碗。” 说起这安神的汤药,秦筝第一次喝,还是水匪攻打祁云寨的前一晚。 秦筝开门把药端了过来,道:“多谢婶子,不过以后这药不用给我煎了,我睡得挺沉的。” 卢婶子笑着应好,见她桌上还放着衣裳和针线,劝道:“大晚上的,别做针线活儿了,伤眼睛。” 说起这个,秦筝还怪不好意思的:“我本来想帮相公缝一件破衣服,怎料婶子已经帮忙缝好了。” 卢婶子神色怪异起来:“我没帮忙缝补过衣裳。” 秦筝一怔,拿过桌上那件袍子给卢婶子看:“婶子莫不是记错了,就是这件。” 但卢婶子笃定地摇了摇头:“不是我缝的,婶子说实话,我那针脚下的,还没这好呢。” 她看着秦筝,有些不忍心,又有些恼怒道:“娘子你不在的时候,有天我下地回来,倒是瞧见山腰上王家那丫头哭着从门口跑了。” 秦筝脸上的笑意收了收,一张妍丽的面孔愈显清冷,却丝毫没有狼狈和伤感,只道:“原是这样,多谢婶子了。” 卢婶子心情复杂地叹了声,“娘子你别往心里去,那丫头哪哪都比不上你,平日里我也没瞧见军师同寨子里哪个姑娘多说一句话……” “我省得。” 秦筝浅笑着打断了卢婶子的话,“天色不早了,婶子早些歇着。” 卢婶子一颗心又替这对小夫妻揪了起来,这都叫些什么事? 合上门,秦筝瞥了那件衣裳的补丁,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越看越扎眼。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楚承稷谈谈了。 …… 楚承稷回来已是半夜,屋中没点蜡烛,但对他而言,点不点烛火差别不大,一推门就能瞧见秦筝单手支着头坐在桌旁,像是睡着了。 怎么睡在这里? 楚承稷眉峰轻蹙,动静极轻地掩上房门,走近看着她手肘撑着的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心底有个角落猝不及防软了下去。 月光从门缝里透进来,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像是个雪雕玉砌的人儿。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背轻轻碰了碰她脸颊。 难以想象的温热、滑腻,明明一触及分,却似有电流从触碰过她的地方,从手背一直蔓延到心底,让整颗心脏都变得有些酥酥的。 太过陌生的感触让楚承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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